眼看怀中美艳的嫂子已经春潮荡漾,一双主动缠了上来,多尔衮正欲翻身上去,殿外突然有人着急万分地大喊:“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和硕英亲王打了败仗,智顺王尚可喜被俘,平西五吴三桂的关宁军全军覆没,英亲王只剩下一万四千人逃回信阳。。。。。。。。”
“什么!”多尔衮又惊又怒,手上下意识地捏起拳头,圣母皇太后只感酥胸突然传来刺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风荷小榭里,卞赛赛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见秦牧不以为忤,李香君也跃跃欲试地问道:“老爷,奴也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
秦牧觉得自己现在又不是皇帝,不存在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问题。权当是与美人闲聊,她们的见解有用,便听取,没有用,便一笑置之。
“奴敬老爷一杯。”李香君还有些不放心,她毕竟与卞赛赛不一样,她已经正式成为秦牧的妾室了,自然得顾及一点身份,不能再象卞赛赛那样随意。
秦牧接受了她殷勤敬酒,微笑说道:“香君。你要是把老爷我灌醉了,你再说什么可都枉然了。”
“老爷海量,才不会这么快醉呢,除非老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香君说着俏皮了瞟了卞赛赛一眼,后者顿时酡色微染。
秦牧哈哈一笑,举杯向卞赛赛邀饮道:“来,我敬赛赛姑娘一杯,谢过赛赛姑娘当初帮忙周旋银行之事。”
见他说得认真,卞赛赛只得举杯回敬。俩人同饮一杯后她说道:“香君妹妹心机聪颖,大人何不听听香君说些什么。”
“嗯,香君快说。”
“老爷,奴奴也觉得赛赛姐说得对。老爷还是应以稳健为主才是。不过孙子兵法有云,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照奴奴想来,现在鞑虏在中原兵力空虚,老爷不防派部分兵力试取河洛。但同时做好夺取江南的准备;
老爷起兵北上河洛,能打下来最好,若不行,也必定能促使鞑虏从江南调兵河洛,到时老爷再举师顺流而下,直取金陵,恢复南京故都,进而夺回整个江南。”
秦牧听了不禁轻咦一声,李香君这一招声东击西很有参考价值,她的意思大概只是想减轻夺取江南的难度,重点还是夺取金陵乃至整个江南;
但秦牧从她的话中却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先夺取“制江权”,控制住长江水道,隔断清军南北联系,最终达到全歼江南清军的目的。
这与李香君的想法完全是两回事了,李香君声东击西,最终的战略意图是夺取江南。秦牧的想法是控制长河水道,以全歼江南清军为终极目标,江南只不过是全歼清军后的战利品。
李香君针对的是地,他针对的是人。
秦牧觉得,夺取多少地盘都是其次,对付满清,关键是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满清兵力不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再能把一两万鞑子隔断在江南,再全力歼灭之,那么,这甚至比成功夺取河略和关中更有价值。
满蒙旗兵加起来不过十万人马,阿济格这一路军损失了将近两万,若是能再歼灭两万,那就差不多是满蒙旗兵的一半数目了。
这对满清而言,将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损失下,极有可能引发满清内部剧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满清内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时,主张入主中源的多尔衮一派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象豪格这些与多尔衮不和的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见他沉吟不语,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见她这般小意的模样,感觉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说得很好,还有吗?”
李香君这回乖乖地摇头,她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能恃宠而骄,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再说了,毕竟这些事本不应由她们来置喙。
“公子,我要说。”旁边的云巧儿突然冒出一句来。
秦牧乐了,将她一把搂过来,笑道:“好,巧儿你说。”
“公子不管打哪儿,尽管打去,肯定是胜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啊!”
“本公子只知道,打这儿,我一定能取胜。”秦牧说着抬手就是一个暴粟。
“哎哟。。。。。。。”
“别哎哟了,老实交待,在城外迎接大军凯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第290章 欲求不满
巧儿低着头,不言不语,席间的气氛顿时沉闷下来,董小宛最是心软,柔声地劝慰起巧儿来,可是不管她怎么劝,巧儿就是不吭声。
“好了丫头,是我错了,咱们不提那件事了。。。。。。。”秦牧轻轻揉了揉巧儿的脑袋,才说两句,巧儿眼睛就红了,一下子扑进秦牧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此时刚好有丫环来到水榭外并报,说府外有一自称云端的人求见。
巧儿听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紧搂着秦牧泣道:“公子,你不要见他,不要理他。。。。。。。。”
“好好好,我不见,我谁也不见,丫头别哭了,别哭了。”
不光是秦牧,便是董小宛与李香君她们,也大概猜到那云端是何人了。
当初云巧儿的父亲三试不第,愤世疾俗,投奔了李自成,事情败露之后,留在岳阳的家人被官府以谋逆大罪论处,巧儿虽侥幸逃得一命,但小小年纪,却因此饱受了无数辛酸苦难。
更让她难以释怀的是母亲的惨死,大概这才是她不愿见云端的主要原因。
这样的事,董小宛与李香君怎么劝慰也没用,只能望向秦牧。
秦牧对亭外的丫环吩咐道:“你出去,就说我家巧儿哭了,本官没时间见客,让他走吧。”
“公子,不要说,不要理他。。。。。。。。。”
秦牧悄悄向亭外的丫环挥手示意,然后搂着怀里的人儿安慰道:“好,咱们不理他,巧儿不哭了,公子刚回来,你就哭成这样子可不行。对了,我已经派人回赣州接你芷儿姐姐,等你大侄子到了武昌。就有人叫你小姑了。。。。。。。。”
“是小姨!”
“好好好,是小姨。”
好不容易将巧儿安抚下来。宴席结束之后,秦牧与卞寒赛一起在王府的后花园里散步,花香弥漫的小径,叠石而成的奇山,斜松如虬,芭蕉如盖,亭台静悠悠。
卞赛赛身量窈窕,几乎与秦牧一样高,束带的衣衫下。腰细如蛇,让她显得更加修长。
“大人,方才奴家太冒失了,军国大事,本不是奴家这样的人可以置喙的,还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早就听说赛赛姑娘才貌双全,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牧不自觉地把她与李香君和董小宛对比了一下。在气质上。她缺少李香君的明丽娇俏,也不象董小宛那样淡雅柔婉;但她高贵之中带着忧郁的特质却同样让人怦然心动。
在身材方面,她比董小宛还要修长绰约,与李香君的娇小玲珑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尤其她的双峰极为傲人,巍峨耸立,衬得杨柳细腰纤纤欲折,一弯满月般的翘臀划出无比动人的曲线。引人遐思无限。
“大人说笑了,奴家贱籍之身,终日以色娱人。谈何才华?”
“赛赛姑娘不必妄自菲薄,至于脱籍之事,这有何难?赛赛姑娘静待数日,我自会让人办妥此事。”
“多谢大人。”卞赛赛平静地答道,对她来说,脱籍其实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毕竟沦为妓籍过,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了。
“对了,我记得汉阳同知叫卞狄,是位很不错的官员,只是膝下无子嗣,原来从族上过继来的儿子前些天也在汉阳一战中牺牲了,赛赛姑娘若是愿意,我让卞狄收你为女儿如何?”
“大人厚受,奴家岂能不识好歹,只是奴家毕竟曾为妓籍,卞同知只怕不愿意,若真如此,大人还是不要让卞同知为难的好。”
“赛赛姑娘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我看呀,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卞赛赛脸色微微一红,秦牧表面是在夸她,其实她非常清楚,秦牧若真对她有意,那么确实有很多人愿抢着收她为女儿。
她那一抹羞色,如酒微醉,分外动人,秦牧手伸出一半,有意牵起她的玉手,但终究是忍住了。
在他伸出手那一刻,卞赛赛心房莫名一紧,有些不知所措,等他缩手回去,她不禁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一丝失望。
“赛赛姑娘若是愿意,这两天就先住在府里,尽量别出去抛头露面,等我找卞狄商议之后,再让他把赛赛姑娘接回去,到时赛赛姑娘不妨一并改个名,我想想,就叫玉京如何?”
卞赛赛心里很感动,秦牧用心良苦,如果按他的办,不难彻底把她曾为妓籍的污点抹去,今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同知千金,从未为世人听过的卞玉京。
“大人。。。。。。。。”卞赛赛明眸微湿,盈盈施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牧将她扶起,在接触她手腕时明显感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巍峨的双峰起伏加快,一缕淡淡的幽香醉人而来。
她忧郁的气质,让她身上充满了古典女性的美感,,如同一幅散发着诗香墨韵的仕女图,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见她羞色更浓,秦牧很快缩回手,与她一起在园中随意走了一会儿,才告辞出来。
在王府前院一处偏殿,秦牧让李式把云端带了进来。
“在下云端,拜见秦总督。”
“你来求见所为何事?”
“秦大人,小女怎么会和您在一起。。。。。。。。。”
御榻上,嫂子博尔济吉特氏玉体横陈,情潮荡漾之下身上的雪肌泛着桃红,那耸立的双峰,交缠的,每一处都足以让人蚀骨,多尔衮多么想扑上去,在美艳的嫂子身上尽情的驰骋一番。
但他只能强忍着,匆匆穿好衣服离开了慈庆宫。
多尔衮赶回到南苑摄政王府时,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内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冯铨、吏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陈名夏、建极殿大学士谢升、国史院大学士瓜尔佳。刚林、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大学士冯国柱等人已是一脸严峻地等着。
多尔衮走大步进殿,众人纷纷甩开马蹄袖拜倒:“奴才参见王上。”
多尔衮压着满腔怒火,语气有些不善。他往上首罗圈椅上一坐。寒声说道:“英王受挫于汉阳,败退信阳的事,你们说该怎么办?”
多尔衮生性机警而多疑,他内心对多数满人都是轻蔑的,觉得他们太粗鄙愚蠢;对汉臣更加鄙视,鄙视汉臣没有气节,鄙视他们的虚伪和内讧。
但是精明的他很少把这种心态显露一来,更极少象今天这样,对心腹大臣如此不假词色,连一声免礼都没有。就直接问话。
范文程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加上他们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自是人人噤若寒蝉。
“都变哑巴了吗?”多尔衮大怒,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喝起来。他刚刚将圣母皇太后剥个精光,正准备翻身骑乘上去,便接到这样的消息,这欲火加上怒火交织,情绪难免有些失控。
建极殿大学士谢升满头是汗地说道:“王上。南人反抗如此激烈,奴才觉得主要是因为剃发令所至,王上,不如暂缓剃发令。以减弱南人的反抗。。。。。。。。。”
“闭嘴!”正处于火头上的多尔衮怒斥道:“你老拿剃头说事,说什么不合旧朝礼乐制度,本王问你,本朝就没有礼乐制度吗?如今我大清君临天下。不尊本朝制度,却还想从旧朝制度,你是何居心?”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谢升从未见多尔衮如此暴怒过,以过七十高龄的他吓得猛磕其头,身上大汗淋漓。
多尔衮毕竟是个沉稳睿智的人,见谢升磕得额头瘀青,就连范文程等人也吓得脸色灰白,他连忙压住心问的怒火,暗呼了一口长气说道:“都起来吧。”
“奴才不敢!”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心绪不宁,让你们受惊了,都起来吧。”
“多谢王上。”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谢升背上的衣服全汗湿了,一阵风吹来,背上凉嗖嗖的。
多尔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沉声问道:“范学士,你智计百出,一向为本王所倚重,你来说说,如今该怎么办?”
“这。。。。。。。。”
范文程为难了,此事要分两个层面来看,首先要考虑阿济格此番大败,在军事上会对大清入主中原造成的影响,若光是如此,还容易应对。
而另一个层面,还要考虑此事对以多尔衮为首的主张入主中原一派造成的影响。
阿济格和多铎都是多尔衮的亲兄弟,在满清内部权力斗争中一向也是多尔衮的左臂右膀,多尔衮之所有能独揽大权,与两个兄弟横扫中原,将大清推向前所未有的辉煌有着直接的关系。
但常言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阿济格遭此大败,对多尔衮的威信会造成极大的打击,进而对他独揽朝中大权也会造成巨大的冲击。
原来那些在皇位斗争中支持豪格的大臣,一定会趁机发难。
因此,阿济格的失败已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
“范学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忌讳。”多尔衮催促道。
范文程暗暗一咬牙说道:“事到如今,王上最好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殿下败军之责。”
多尔衮一听,立即明白范文程这是弃卒保车之意,先一步问责阿济格,可以使自己在政治上承受的压力降到最小。
(未完待续。。)
第291章 满清内部矛盾(求推荐票)
范文程建议多尔衮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阿济格败军之责。
多尔衮听后久久不语,范文程背上也不禁直冒冷汗;
阿济格毕竟是多尔衮的左膀右臂,让他问罪阿济格,谁敢保证多尔衮不会认为这是在断他臂膀呢?
“王上,就算英亲王夺了爵,只要王上还主政,英亲王英勇善战,将来王上再派英亲王上阵戴罪立功,要让英亲王恢复爵位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