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飞鹏门’另有山门在他处?”
吟月整个娇躯揉入君毅怀内,略有哽咽之声的轻声应道:“嗯……是……泣……泣……”
君毅心知吟月可能是提及往事,因思念家人而伤心,顿时柔声的安慰着。
两人紧搂沉默各有所思,依然是行功时的姿势,行功、言谈之时皆未曾遐思,然而两人相互依偎静默时,才各有感觉肌肤磨触,下体紧顶的怪异滋味,思绪也逐渐渐往那莫名快感及激荡。
未几,只听石室内阵阵呻呻吟轻哼,语出无章的胡乱呢喃声时时响起。
接而娇哼轻响,喃喃呓语,鼻息急促,使得两人灵肉合一,享受着夫妻间的欢爱。
娇哼急喘,肌肤拍撞,以及一种水声啷啷的声音,交织成一曲令人心荡的谱调。
在阵阵尖叫狂呼之声后,君毅雄壮的身躯急骤的挺顶冲刺,使得吟月再度狂呼扭挺,终于两人似乎魂魄离体,全身松软的昏眩迷失。
吟月从极度兴奋舒爽中醒来,只见自己卷卧在夫君怀中,不由羞意盎然的挺身欲起。
“嗯……喔!吟月你醒了?快躺下再休歇一会。”
吟月情意绵绵柔顺的侧躺依偎,羞笑的说道:“毅郎,你那……刚才魂都飞了似的,也不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
君毅闻言心中顿升起一股征服她的快意,轻吻她双髻说道:“吟月,刚才那滋味真美妙是吗?我们……”
吟月闻言知意,又羞又喜,却又支吾的皱眉说道:“可是……好痛啊……”
君毅这才想起两人皆初尝人事,尽情纵欢之下,自己未曾怜香借玉的狂颠之下伤了她,因此心有歉不再坚持。
沿着一条小溪深入一处山谷,在一片石壁前右转上山行入一道狭窄的岩壁夹道后,眼前顿时宽阔开朗。
三面环山的一片宽广谷地内,蔓草丛生杂木凌乱,蛇虫四处窜动。
一条若隐若现的石板路往谷内延伸,远方林子内有一片屋脊显露,近前细看竟然是一片宽广雄伟的楼宇。
楼基两丈俱是以巨岩叠砌而成,一道十八层的石阶斜伸至楼基顶,一根根巨木柱高耸五丈隔搭成三层木楼。
眼望外观尚称完好,然而内里残破凋零,朽木残瓦坠碎处处,更显得荒凉。
君毅伴随吟月身侧缓缓行入楼内,吟月双目泪流不止的顺颊而下,脚步沉重的四下观望。
君毅知她感伤往事,心神不稳,因此紧紧伴随深恐她遭遇危险。
蛛网密布,虫兽痕迹满布地面,残瓦腐木充斥,顶可见天,从一些尚完整的铜、瓷、玉、石等的装潢看来,当初必然是富丽堂皇,雄伟威显,气派万千的豪门。
正中大堂居然和地腹秘殿一模一样,差别之处只在于木制居多,而那“天鹏展翼”的浮雕也完全一样。
从摇摇欲坠的楼梯登上二层木楼,楼板腐朽处处,稍震即裂,尚幸两人功力深厚,并行走楼板横梁之间因而无碍。
二层楼内分隔十余间房室,并无甚特异之处,再上至第三层时,只有四间宽大居室,依内里摆设看来必然是门主家人所居之处。
吟月感伤的一间间看过后,行至最后一间女子闺房,熟悉的四处翻看,突见她惊喜的从梳妆柜内找到一只玉盘,连忙打开细看,只见内里是一些金、玉首饰。
“吟月,这间是你的闺房?”
吟月凄然的点点头,随及扑入君毅怀内哽咽不止。
君毅忙轻搂安慰,故意问东问西的才使吟月逐渐止住悲凄泣声,羞笑的说道:“毅郎,楼内除了一些铜玉器皿外,已无可用之物了,往事不堪回首,咱们下楼吧!”
大堂的大鹏浮雕,也如同秘殿一般,双目为密室开关,密室开启时竟然震坠了许多朽木,两人掠身出楼,待一切静止后才小心翼翼的进入密室。
右侧密室内是存放着许多珍宝、明珠、金银的宝库,左侧密室内则是一间练功室,在壁间刻有“惊天神功”、“霹雳神拳”、“惊电剑法”、“飞鹏爪”以及“飞鹏身法”五种武功。
因唯恐危楼有随时倒塌之处,因此两人将壁间武功强记在心,并在右侧宝库内挑选了一些又大又亮的明珠,以及吟月喜爱的珍宝首饰,出室之后,将密室再封,两人才赶回秘殿内。
两人再度习练武功,研习之下,发觉“惊天神功”专走奇经异脉,及三阳经脉,而能使体内真气凝聚震爆而出刚烈无比,不适柔弱之人习练。
而“霹雳神拳”六招及‘惊电剑法”三招也属刚阳暴烈之招,加以“惊天神功”运功施展,则更为憾天震地,如再加上“飞鹏身法”凌空扑击的话,那可真似如九天霹雳轰击,惊电飞闪的令人震骇。
只有“飞鹏爪”尚称平和,类似擒拿手法,但如运劲透指而出,也是断筋伤骨厉害异常。
所获之武功除了“惊天神功”不适合吟月习练外,两人在山腹秘殿内费了半年的时光俱皆习练完成。
在此期间两人合力将每日必经之处,皆嵌镶明亮的明珠,另外也将君毅从古穴内得到的“鼋龙”皮细心削刮成光滑柔亮薄如布帛的赤红龙皮。
可惜秘殿内缺乏制衣之器,因而暂且作罢。
一日。
两人激情的享受过那令人蚀骨的夫妻之事,吟月温柔的为君毅擦拭汗渍,待擦至后背时……
“咦?这是……毅郎,你后背怎会有一幅山水画?以前都没看见过呀!”
君毅闻言也好奇的问道:“真的?那你再看清是什么样的图形?”
待吟月翻转他身再看时,却见山水图形已逐渐消失了,跟平常一样,毫无痕迹呢!
说完,又再次细看擦拭,但仍不见复显。
两人疑惑的猜测,终于断定此山水图必然和君毅的身世有关,大概是两人激情之后才使图形显现。
于是在君毅的要求下,两人再度行云雨之欢,希望能再次见到山水图。
然而,此次因两人心有所悬而致,虽以激情纵欲,将近半个时辰,也未使图形显现,才使两人央央作罢。
“毅郎你别急,我想想看!”
吟月立明取来一堆炭渣,在石地上依记忆缓缓的画出一幅有山有水的有木屋的图画,并略为修改一下。
“毅郎你看,就是这样了。”
此时君毅立于吟月左侧,早已愣立的思往遥远模糊的记忆中,约盏茶工夫,才回过神来,望着吟月沉声说道:
“吟月,这图果然和我身世有关,想必是我爹娘在我幼时便以何种药物画背上,你看这山势、水瀑,还有这栋木屋……在我记忆中依稀的模模糊糊的好似见过,嗯……吟月,咱们武功也已习成,因此我想明日,就离此往……回到‘阿卡村’去探清此图所在?”
吟月怎能说不?因此也欢欣的为夫君高兴,希望能早日找到公婆以尝夫君的心愿。
翌日,两人准备好随身之物,一切妥当之后,将不需携带的贵重物品存放密室封关,由“映霞门”行出山殿,由吟月引路行出山殿所在的岩山。
临行依依,吟月不时的回望背后的山势,一双美目泪水盈眶。
君毅见状,伸手搂着她那柳腰笑道:
“吟月,咱俩此行为寻爹娘而无法久居此处,往后咱们还是会回来的,并且……咱们可购买些日用之物将山殿整理清爽,当作咱们的家居之处,你说可好?”
“真的?毅郎,你真愿意将山殿当成咱们的‘家’?”
君毅为安慰她的心,因此正色说道:
“是呀,这是咱俩的‘家’,以后你还要为我生几个孩子,咱们都住在这儿你说好不好?”
吟月闻言,顿时兴奋得拥搂献吻,并喃喃说道:“郎……喔!毅郎!真好……毅郎……我……我……我爱死你了。”
“阿卡村”依然如旧,令君毅不胜稀嘘,想不到离开家乡往中原游历,不到三年竟有如此大的转变,再回来时已是携眷而归轰动小村了。
沿街和村民打招呼的行至药铺,推开门板后见内里依旧,只是尘土盈寸,蛛网处处,于是稍加整理便可安歇。
翌日午时,由村内吃食店备妥了一些酒菜邀宴众村民,一来为自己娶妻之事补宴,二来也趁此询问村民是否见过与画相像的地方。
村民传阅一幅山水画,可惜皆无人见过与画像相似的地方,因此俱都摇头以对,顿今君毅失望之色显现俊容。
就在君毅沮丧之时,只见一位未曾见过的苗人老者细望君毅片刻,这才将君毅拉至一旁,以苗语询问君毅。
“阿卡村”周围山区以夷人居多,苗人极为少数,况且老者所言之音,又和此地苗人不同,反倒是君毅却觉得和自己幼时言语相同并无差异。
“壮娃(此乃以往村民对君毅的称呼)我乃是一年多前来到此地,因此我俩从未曾见过,也不知你过去是如何来此的?不过你可告诉我这幅图你是从那儿得来的?”
君毅闻言又喜又羞,喜之此老者恐怕知晓山水图形所在之地,羞之是图之来源实难令人启齿。
君毅为了寻亲,也只好照实说出山水图之出处。
那老态龙钟的老者闻言,眼含惊异之色,盯望君毅片刻后,似有所悟的说道:“壮娃,不是长老有意隐瞒什么,实乃此事关系苗族甚大,此图如果真出自你身,那么……长老会告诉你一些事情,不过你要答应长老不可将此事告诉别人?”
君毅闻言道:
“长……长老,可是我要带我女人同行,也无法瞒她。”
那苗人长老闻言思忖一会才同意的说道:“那你也要你女人发誓不对任何人说才可以?”
君毅顿时兴奋的答应,并发誓会要女人守口如瓶,否则便不带她同行。
苗人长老这才对君毅说出山水图之所在地。
原来竟然是君毅曾经途经过的“苗岭”山区内。
“壮娃,我族曾在十五年前发生过一件大事,如果你寻到亲人或是亲人已故,若有什么怨恨之事,长老劝你不要强违神意,任何事都是天神安排的,一切都要依归神意,知道吗?”
君毅耳听长老如此说,心中恍有所悟,但又遥不可及,静思猜测皆无头绪,待回过神时,长老已不知何时离去了。
是夜!
两人睡卧床第,君毅便将苗人长老所说之事告诉吟月,两人商量之后,便决定清晨就回转“苗岭”。
翌日清晨,两人准备妥当正想离去时……
“唉!我真笨,差点忘了。”
君毅说完又急回店内,在小室的地窖内取出存放已久的“太乙剑”及包袱。
“哇!毅郎,这里也有密室呀!”
“吟月,我们在外行走,山区间蛇兽无数,此柄‘太乙剑’你就配着防身吧,喔!还有一粒‘蛟目珠’你也收着吧!”
“喔……可是这柄剑又重又长,是男人用的嘛,和‘墨龙剑’一样不顺手,我不想用,至于‘蛟目珠’你已给我一粒了,这粒你就放在身上!”
君毅无奈的只好依言再将“太乙剑”及包袱放回原处,两人关好店门后便出村回转“苗岭”。
日行夜宿,步履快速,一路平安无事的到达了“苗岭”山区。
依长老所细诉的方向,从行往中原的大道叉往山间小路,逐渐深入人烟皆无的蛮荒森林内。
攀山越岭涉水渡涧,已然不见人迹小道,因此行进愈加困难,若非君毅久居山区,善辨方向,否则早就迷路了。
“吟月,你累不累?唉!真苦了你了。”
“毅郎,为妻的并不累,你别顾虑那么多,只要你能陪伴着我,再苦我也不怕。”
君毅望着满面倦色的爱妻,心有不忍的讪讪说道:
“吟月,现已时约申时,此地密林高耸,日光难入,待天明再行好吗?”
吟月闻言心知夫君怜惜自己,因此才如说解说,顿时心中安慰的搂着君毅说道:“毅郎,为妻心知毅郎自劝失散爹娘,因此心急欲早日寻访旧居,所以为妻的怎能因些微劳累而误了毅郎之行程?”
“喔!吟月,其实十多年都已度过了,又何必急在一时,万一因急于赶路而错行方向,那则是大大不妙呢,因此咱们还是寻地夜宿才是正理。”
手牵手的在古木参天的森林内,在一条小溪畔的巨树下升火为营,君毅在溪内抓了两条大鱼,并采了许多野菇,两人便烤食裹腹。
“咦?……吟月,别说话,好像有……嗯……有七个人从对溪走过来呢!”
吟月闻言静听一会,也轻声说道:
“喔……对呀!是有七处……可是你怎知是人?说不定是什么走兽呢?”
“嗤!吟月,你身怀‘蛟目珠’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蛟目珠’可驱蛇虫走兽?所以能不惧‘蛟目珠’的精气一定是人。”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咱们久行山区从未遇见过什么蛇虫走兽,便连行至村镇城邑时,连犬猫都避得远远的,原来是‘蛟目珠’的功效哇?”
两人低声细语时,只见小溪对岸林中穿出了七个手执刀剑的劲装大汉,俱都紧盯着两人眨也不眨。
“咦?……不是那野苗女?奇怪?这蛮荒森林中怎还会有人至此?而且还是汉人呢?”
“香主,此远古森林便连苗人也不敢深入,这一男一女……恐怕来历有问题,会不会……”
“嗯!香主你别听老二胡说,依我看这两个娃儿大概是私定终身而离乡背井的小儿女呢!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惹起另外几人的哄笑声,也因此放松了凝神戒备的神态。
似是为首香主的一个四旬大汉,纵过小溪,朝君毅两人问道:
“喂!你两个娃儿怎会进入此山区的?快从实招来,否则可别怪大爷将你俩当成……当成和那野苗女是一伙的?”
吟月眼见七个面貌凶恶的大汉,已跃过溪水围住他们和夫君,顿时心慌的躲在君毅身后。
“呵!阿!呵……你们看,那小娘子害羞了呢!老二说的没错,他俩……”
为首香主正开心的笑说时,身侧一个身材瘦小状极精明的汉子突然喝声道:
“香主小心,没那么简单,那小子还背着剑呢,想必是个会家子,咱们可要好好的盘问才是。”
君毅和吟月两人可是从未曾和武林中人打过交道,也不知该如何应答,但君毅身为吟月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