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黑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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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黑龙剑-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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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听银发老者开心的哈哈笑道:“呵!呵!呵!小丫头.你俩的鬼心眼还以为老夫不知道?那是老夫故意逗你们的,好啦!快起吧!”
  说完右手轻轻一挥,顿时一股暗劲无声无息的涌至三人膝下,欲将三人托起。
  “咦?……呵!呵!三个小娃儿功力可不弱呢!尤以你这小丫头高过他俩一筹,已有一甲子之上的功力,看来……你们三人必然身拜奇人为师喽?”
  君毅三人依然被强劲的暗劲托离地面立身而起。
  “娃儿们,要不是你们三人不畏迷、毒,其实老夫也救不了你们,这数十年来,有多少人受骗、误入、寻秘而进入‘五行八卦毒雾阵’中,但无一幸免,要知昔年‘毒尊’的‘百毒化尸雾’能令人血肉化为尸水,‘迷怪’的‘混沌迷雾’能使人脑幻奇景,令人如同行尸走向受人摆布,而‘淫妪’的‘欲火淫雾’能令人淫欲突生,非泄尽元阳元阴枯精而亡,至于‘瘟神’的‘蚩尤瘟雾’则令人瘟疫缠身,全身松散如泥的奄奄待毙,因此你等不畏四种毒雾才能经老夫指引出阵,否则也是丧命阵内!”
  君毅三人闻言却不知老者所说的四种毒雾为何会在谷内散布,而且好似数十年间皆不曾消散?
  银发老者似也查知他们心意,于是续道:“你们三人虽身不怕毒,但因不识阵法,加之毒迷漫视界受限,因此身陷阵内早晚也将饿死在内,这也是当初设此‘五行八卦毒雾阵’之用意。”
  可是吟月听完之后,忽而想到一事,立时说道:“其实我和丽花发觉‘鼋龙目珠’可驱浓雾,因此在阵内可见数丈之地,因此行动上并无拘束,只是不识阵法才无法出困!”
  “咦?‘鼋龙目珠’可驱雾?那倒是新的发现,我可不知道呢?”
  君毅没想到黄澄澄的目珠竟可驱雾,如今总算知道它的用途功效了。
  此时丽花疑惑的望着银发老者,耐不住心中所疑,于是轻声问道:“老爷爷,此地已属毒雾阵外,那您老人家为何不离此他去?莫非……您老人家身子不适……还是另有原因?”
  君毅及吟月闻言俱都有此同感,因此也都双目望向老者,听他如何解释这令人困惑之事?
  银发老者闻言后,顿进面色一黯,沉默一会才叹声说道:“唉!你们以为老夫不想离开此地吗?可是老夫……唉!你们坐下,待老夫说个故事给你们听。”
  君毅夫妻三人虽不知他要说些什么故事?但以三人之聪慧,已想到此故事必然和眼前老公公有关,于是皆无疑虑的依言席地而坐,静听老公公的故事。
  银须老者神智仿佛回到往昔,一幕幕的往事在脑海中浮沉,想到了往日之种种,不由老目泛红的轻声叹道:“唉!故事发生之前……嗯!大约八十多年前,武林中本是正邪鼎立势均力敌之况,因而各自顾忌对方的实力而相安无事。”
  “当时正派武林中是推尊‘五奇’为首,率领正道门派侠义,而邪道则也尊从威名显赫的‘五魔神’为领导人物抗拒正道,‘五奇’乃是‘太白翁’、‘游方道’、‘方儒’、‘神丐’、‘醉仙’五人,而‘五魔神’则是‘毒尊’、‘心魔’、‘瘟神’、‘淫妪’、‘迷怪’。”
  说到此处,似乎使银须老者回至当年一般,神采飞扬的回味往事。
  并续说道:“正邪双方水火不容互有冲突,但势均力敌相持不下,维持了大约十年后,‘五魔神’于是利用‘巴山云雾谷’中经年不散的浓雾,在谷中设下了‘五行八卦阵’,更利用四人的成名毒药混入经年不散的浓雾中,形成四方各有一种毒雾,依次为‘万毒化尸雾’、‘瘟蝗雾’、‘神仙雾’、‘混沌迷雾’四种,而其中‘心魔’之‘残心魔焰’乃是一种蚀心魔功并非毒物,因此,并无布成毒雾。”
  说到此处咽了咽口水,吟月忙将随身带的一只小水瓶送给老者。
  银须老者微笑接过喝了一口后,继续接道:“当‘云雾谷’内布置完毕后,‘五魔神’曾演练数日,心知纵然有人能以护体神功抗拒毒雾,但不明就里的陷身阵势中,再加上五人之攻击,必然使入阵之人功力逐渐耗尽而再也难逃毒雾侵体,设计妥当后,于是便下战帖邀约‘五奇’入谷一战,以决胜负。”
  说到此处,银须老者似有感叹的叹息一声,望望三个聚精会神聆耳细听的娃儿,于是再续道:“正道‘五奇’接帖后,果然应约而至,待进入谷中后才发觉谷内浓雾已遭‘五魔神’动了手脚,但‘五奇’因身负盛名,不愿被对方看轻,因此毅然的进入谷内阵势中,于是双方便在浓雾中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血战,连连两日皆无胜负,然而在第三日,四奇将‘瘟神’、‘迷怪’击毙,但‘太白翁’也丧命于‘心魔’及‘淫妪’的合击中。”
  “而后四奇进击三魔,但三魔仗势毒雾及阵法和四奇游斗,历经一日一夜后,三魔因有各种毒雾解药,而四奇因聚功护体功力消耗过度,终于‘神丐’及‘醉仙’被毒雾侵体无力驱毒,但也在毒发之前合力击毙‘淫妪’,并且双双自断心脉而亡。”
  银须老者说到此处,已是忍不住的老泪纵横不禁唏嘘。
  “另外‘游方道’及‘毒尊’也两败俱亡,双方各余‘方儒’及‘心魔’尚自激战,但也在功力衰竭之下两败俱伤无力再战,不过‘方儒’曾获得一件‘天山野蚕衣’护身,因而伤势较轻尚可行动,可惜因功力衰竭而被毒雾侵入体内,两人皆将因伤重岌岌而亡。”
  君毅三人听到此处,不由望向老者身上那件银亮的长衫,心中似有所悟。
  银须老者见状知意,不由叹声续道:“在两人即将丧命之时,‘方儒’提聚残余功力护住心脉,勉强的将四奇尸身移出阵外,但耳听‘心魔’伤重之下的呻吟声,心神交战之下,终于也将‘心魔’移出阵外,并喂服疗伤圣药,甚而尽其仅有之功力为‘心魔’疗伤……”
  说到此处,突听吟月惊呼出声道:“啊?那位‘方儒’侠土果然不愧为正人君子,竟然抛弃前嫌舍己救人,真乃侠义!”
  银须老者闻言,顿时面有愧色的续道:“‘心魔’在伤势好转的醒来之后,竟然发觉身处阵外,眼前有四奇尸身并列,而身后则是‘方儒’之尸,心中惊疑的不知为何时,却发现身侧有些字迹,于是仔细观看,‘心魔公孙安庆,你我双方之战可谓两败俱伤,吾见法身受重伤本欲下手诛杀,并可在汝身寻取毒雾解药,然此非吾道之人所应为,故为汝疗伤施救,望汝伤愈后,将吾等同葬穴,身穿野蚕衣赠汝之德,而后汝之邪性恶为吾等以无能再阻,但愿多思虑天心为我心!方儒绝笔!”
  君毅夫妻三人这才知眼前的老公公大概就是幸存的“心魔”公孙安庆了,因此皆而有异色的互视一眼。
  银须老者见状也无反应,只是续道:“‘心魔’见字之后,顿时怔立当场,又惊又悔的心神交战,原地静思了一夜后仿佛凭空苍老了十岁,这才将‘五奇’及“四魔神’之尸身在谷口两侧山巅分葬,并将九人随身物品搜出打包,准备交还九人之后代及子弟。”
  “深受‘方懦’之义行影响,于是‘心魔’便居于‘五魔神’同时辟建的隐身秘洞中,想将‘五行八卦毒雾阵’毁去后才分至各处报丧音,于是便在四魔遗物中寻找除毒之法。”
  君毅待他歇口之际,连忙问道:“老公公,那您怎会困身此室呢?”
  银须老者叹声的说道:“你们三个娃儿想必已知老夫便是仅存的‘心魔’公孙安庆了吧?唉!说来也是报应哪!就在老夫已在四魔秘笈中寻得化解毒雾之法时,有一日竟见到‘毒尊’之徒令狐仁义寻至谷内,待老夫现身说明情形后,他立即恭敬的愿尽一己之力协助老夫除毒,而老夫此时已心性大变,不疑有他,于是高兴的将一切经过详述一遍,并从九人遗物中找出‘毒尊’遗物交还给他,谁知就因此而种下恶果。”
  “就在第三天当老夫打坐行功时,却被那畜牲潜入室内点中丹田‘气海’大灾,尚幸他功力不足未曾点破老夫‘气海’,但也是真气四外散窜的走火入魔,胸腹下皆已瘫痪无觉,但那畜牲尚不敌过老夫,于是更将老夫双肩‘琵琶骨’洞穿,井用寒铁链扣死壁内,并搜走了老夫及其他三魔之秘复,尚幸‘三奇’之遗物因是另行存放,故未被搜走,另外‘五魔神’秘发中的阴毒内功及武技,老夫也早已撕毁,因此尚不虑由他用以作恶。”
  吟月听到此处,顿时心有不忍面含关切的问道:“老公公,那……您现在还不能行动吗?”
  丽花则是紧咬贝齿的恨声骂道:“那个卑鄙畜牲怎会做出如此无情无义之事?要是让我遇见,非用剑砍他不可!”
  “心魔”公孙安庆闻言顿感温馨的笑道:“呵!呵!呵!你们放心,老夫就在那富牲搜集到五本秘笈得意忘形的奔出石室后,立时启动了备而不用的机关阵势,将此洞石室对外的通路全然隔绝,并且形成‘乾坤异位’,使和此室相同的石室转换成上下相隔,因此你们所进入此室的通道已然一甲子未开,如今却是为你们三个小娃儿重新开启!”
  君毅原本静默沉思,此时突而问道:“老公公,那您走火入魔以及琵琶骨被扣锁,那您……如何行动?并何以维生?”
  “心魔”公孙安庆闻言知意,顿时哈哈大笑,并右手袍袖缓缓一指再收,顿听一阵轻微的金铁擦响声传出,而君毅突觉有一股强劲吸力将自己身躯吸往“心魔”跌坐之处。
  “啊……”
  君毅大吃一惊的轻呼出声,依然运功定身抗拒那股强劲吸力。
  “咦?……呵!呵!呵!好!好功力,较老夫年轻时的功力超出多多,真是后生可畏!”
  君毅顿觉吸力再增,已使自己运聚全身功力也难抗拒,于是定身不住的缓缓往前滑去。
  直待滑行至“心魔”身前三尺之地时,吸力才逐渐减弱而止,并听“心魔”哈哈笑道:“小娃儿你果然不错,竟能抗拒老夫六成功力,当足称少年高手了,其实老早在第二年后便从‘三奇’之秘笈中混研出一种心法,不但已将散乱之真气逐渐凝聚汇合纳入丹田,并且也打通了腹部之上的经络脉穴,可惜下肢因跌坐过久,因而筋肉血脉僵硬闭塞,再难行动自如了,只好运功吸取绝壁石窗外的过往飞鸟裹腹渡日,只是难以行动离此罢了。”
  君毅夫妻三人这才深信不疑,若是“心魔”有何恶意,以他的功力夫妻三人皆难逃此处,又何必多费口舌的欺骗三人?
  君毅仅是心愧的再无疑虑,忙招唤两娇妻取出干粮四人分食。
  吃食干粮时,心魔公孙安庆不住的赞口如此美味已是久未尝过,真希望有朝一日能解除身上之禁锢,而至乡镇大邑口尝久不知味的美食。
  闲聊中,心魔笑问道:“娃儿,刚才你所施用之内功可是‘无极神功’,据老夫所知,甲子之前的各道家山门中尚无人将此神功练至大成,但不知你师承何方高人?”
  君毅闻言顿时一楞,望望两位娇妻,不知该何以回答。
  “心魔”见状以为他不愿说出师门来历,因此讪讪的笑道:“呵!呵!老夫是越活越痴了,竟然连武林禁忌都忘了,小娃儿你莫怪啦!”
  吟月闻言立时娇声说道:“老公公,您可别错怪毅郎啦!其实毅郎至今尚未曾拜师习艺,因此才难以回答您的话啊!”
  “嗯?未曾拜师习艺……”
  心魔闻言惊异的望着三人,这才仔细的打量三人的穿着打扮,以及面目上的异像。
  只见他三人皆神光内蕴,而两位女娃儿身上穿着火红亮丽的劲装更是名贵异常。
  “咦?那……那……这……是……”
  君毅夫妻突见“心魔”浑身惊颤,双目惊骇的盯望着吟月双耳的一双耳坠,不知为何有此之态?
  倏然“心魔’打坐立姿不变的疾滑吟月身前,颤声的说道:“女娃……这位姑娘,老朽唐突,不知能否将你耳坠借老朽一观?”
  吟月心疑不知为何?
  但仍然笑道:“一双耳坠有何稀奇?可是这双耳坠是我爹在我十四岁那年生日时送给我的,因此您看过之后可要还我哟!”
  “是……是……那是当然,老朽看过之后理当奉还姑娘。”
  吟月羞笑的望望夫君,于是伸手摘下一双耳坠,放在伸张在身前的银白袖上。
  只见那双耳坠通体乌黄,双头微尖椭圆,中间尚有一个微黄隐暗的圆圈,仔细一看,好似一双眼睛的样子。
  君毅此时也记起当初陪吟月回“飞鹏门”旧址时,是吟月在昔日闺房内所找到的首饰中的其中一样,却不知为何“心魔”见后如此激动?
  “心魔”心情激动的仔细反复检视,并见他老泪不停的滴落衣襟,约有一刻之后,这才恭敬的托着一双耳坠奉还吟月,并伏身下拜颤声高呼道:“老奴第十九代侍者公孙安庆叩见门主玉驾,祝门主圣体安康!”
  吟月见状急忙侧身避过“心魔”突如其来的大礼,并慌忙的惊叫道:“唉呀!老公公,您这是怎么了?您可要折煞晚辈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吓死我了!”
  “老奴惶恐惊吓门主玉驾是老奴之过,尚请门主惩罚。”
  吟月耳听“心魔”如此一说,更是心惊,忙躲在夫君身后说道:“毅……毅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老公公为什么会如此……”
  “心魔”公孙安庆此时也镇定心神,于是忙解释道:“门主莫惊,且听老奴道来……”
  “心魔”公孙安庆思绪远朔,整理了脑海中的记忆后,才缓缓说道:“老奴自幼便经老父时时的训示远祖遗训,老奴远祖乃汉时豪门‘飞鹏门’门主左右二侍之左侍公孙左,无时无刻的随侍在门主左右,但在一次惨烈拼战中,远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苏醒之后却发觉门中武士尽皆丧生,但却不见门主踪迹,远祖四处寻找门主时,续又遭敌追杀,而后再又重伤坠河,后被农家所救,待伤复重返门中,却发觉门中楼宇中已空无一人,于是再外出寻找门王踪迹,历经十余年皆查无门主消息,这段时日内远祖和所结识的一位侠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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