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虽然他们三个只有手腕部位勉强可以施一点力。
但是这对“响动九霄”来说,已经是大大的够了。
武断红的呼吸“咻咻”的喘着,咬牙一瞪道:“嘿嘿……好!你打算怎样?”
“不怎样!大家今晚是平手了。”柏青天哈哈大笑道:“以后多的是机会一较高低是不是?”
山顶已是抬眼可见。
邱老道这一路来直摸着脖子,好像有点不敢置信它还连着脑袋和身体似的。
“乖乖!那个武断红可真的是狠!”邱挤天苦笑一声,瞅了李吓天一眼,嘿道:“小子,自个儿保重一点,别让老道到了京城等着只是你的尸体回来。”
李吓天嘻嘻笑着,耸肩道:“你可以放心,李某某命硬的很,要死可不简单!”
“那就好,那就好!”邱挤天摆了摆袖子,踏向另外一条岔路,嘿道:“老道转另外一条路翻过山了,不走一路啦!”
大概他觉得跟李吓天走在一起太危险了。
抬腿走了两步,忽然又掉头回来笑道:“喂!董小子、柏小子,你们说过要干架的事没有忘记吧?”
“放心!”柏青天缓缓的答道:“在下期待的很!”
董断红也大笑道:“这还会有什么问题!”
邱乐满满意的走了。
对他而言,和天下高手过招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
这种刺激让自己活的更有生命力。
“啧!年轻人真应该多学学老道才是。”他自吹自擂道:“像老道这样一把年纪了还硬朗的赛过小伙子,真是难得呀难得……”
他自己一个人可扮起两角来。
“请问道长为何如此养生有道?”
“呵呵……小伙子,多运动,多干架就行了!”
“多干架?那……不是会受伤?”
“唉!小孩子知道什么?武学一项讲求意、气、静、神,真的高手相搏讲求的是一招出手见胜负,点到为止!”
“魏哥哥,那道士好好玩……”
最后这句可不是邱老道自个儿的台词。
荒郊野外,三更半夜忽的冒出这一句来挺吓人的。
魏尘绝忽然轻轻“咦”道:“那人不是邱道长?”
邱乐满一腔惊魂未定,又听见人家叫出了名号,可嘿嘿壮胆叫道:“是那一对狗男女三更半夜到野外来吓老道?”
他睁大了眼睛看去。
只见一身古铜肤色的绝世男女飘到面前来。
邱老道呆楞楞的看着魏尘绝半天,才像是见了鬼似地大叫道:“魏小子是你!”
魏尘绝的手上还是拿刀。
刀鞘还是有点黄斑的象牙鞘。
什么地方好像有点改变了?
邱挤天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才哈哈拍着这个年轻人笑道:“好小子,你现在可和气多了!”
“那我呢?”
魏大刀客身旁那位娇艳而健康的女子笑着问道:“道长爷爷认不出我来了?”
邱挤天可是看了又看,老半天后才“啊啊”的指着人家,连声音都发起抖来道:“你就是那个拔老道胡子的章大小姐?”
章儿铃笑的可愉快道:“真好!总算在妙峰山又碰到了熟人!”
“又碰到?”邱挤天翻了翻眼,嘿道:“难不成你们已经碰过了武断红那小子?”
武断红也在妙峰山?
章儿铃看了身旁的魏郎君一眼,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你们是碰上了谁?安西重?孤主令?陈相送?”
章儿铃一股脑的摇头。
又听得邱老道一路念了下去道:“那就是萧轮玉那小子?不是?啊!对了,一定是秦老天和柳危仇?”
“别瞎猜了!”章儿铃瞪了一眼,哼道:“是武年年。”
“她?她也来了?”
邱挤天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紧张了,急声问道:“她有没有怎样?”
“我们没见着面。”魏尘绝淡淡的口气一如以往,只是由以前的冷漠变的比较严肃道:
“惊鸿一瞥中错过了。”
邱挤天“嘘”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小妞大概是来找她爹的…
…”
他一顿,翻了翻眼皮嘿道:“你们来妙峰山这是非之地做什么?不会是找……”
“正是要找李吓天和董断红。”魏尘绝说的好轻淡,却吓了邱老道一大跳,道:“见了面就砍下一刀!”
“真希望我们没有挑错路!”李吓天大大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运气背起来似乎什么事都会遇上!”
眼前,喝!
在这妙峰山山顶的排可不比王公贵族的排场差。
鲜花铺成的地面,波斯地毯好像不要钱似的绵延过去。金光闪闪的杯盘器具,在刹那同时点燃的桐油檀木下光亮的很。
“真讲究!”李吓天叹气道:“连那些火炷都是用檀木棍儿。”
香味弥漫令人沉醉又美妙的感觉。
当中,数百朵红玫瑰铺成了一张床台。
床台上一位金发闪闪,肤如凝脂,曼妙动人的女人巧铃似的笑道:“大驾光临,总算是盼到了两位……”
两位?
李吓天和董断红。
柏青天的心里在想:“我来干什么?”
那女子的声音好听悦耳极了,半倚半靠一袭薄纱在风中小飘,更是迷死人。
董断红哈哈大笑,嘿道:“果然比那个老女人可以看的多了。”
蜂后巧嫣一笑,美眸流盼着。
“我叫安琪儿……”她轻轻的道:“呃!在你们中原话就是给人快乐,美丽的仙女!”
看她那身姿容,一百个有九十九个男人会同意。
李吓天是第一百个中的例外。
董断红呢?
他正好是第两百个中的第二个。
柏青天又是怎样?
“我只想找到武断红,剩下的事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所以他变成第三百个中的第三个。
柏青天大摇大摆的走了。
“蜂后”安琪儿并没有阻止。
因为已经有两个男人让她难以抉择了。
李大捕头真羡慕柏青天说走就可以走,好大一声叹道:“你到底想怎样?”
“你们已经过了两关。”一直站在那张花床之畔,一个不起眼的银发老太婆没剩两颗牙的嘿嘿道:“只要再过我手下八女迷魂阵就可以了。”
八女是八个又漂亮又妖艳的女人。
董断红哈哈道:“喂!安琪儿,我是差了一大截啦!”
他看了李吓天一眼,嘻嘻道:“你看,我的穴道被他点住了,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话,陷朋友于两肋插刀?
李吓天急急摇手道:“不行!我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们中原人不是经常三妻四妾?”安琪儿笑起来的声音真是好听。
“而且我们把你带回了“不归地”,绝对不会有人找得到……”
那还得了!
李吓天一肚子不愿意,人家八个大美人可围了上来。
颈后的金发飘呀飘的,别有异国风味。
安琪儿嘻嘻一笑道:“尽量出手杀他们两个……”
因为“蜂后”的男人必须是个勇士。
勇士是不怕死的,而且可以冲破一切的困难。
勇士更可以在千军万马中呼啸斥喝,出入敌人阵营如探囊取物反掌之易。
八女娇喝一声,纷纷围了上来。
看样子还真的是要搏命。
李吓天第一件事是解开董断红的穴道,苦笑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董断红一脸的髯全瞪了过来道:“谁叫你跟着我?”
说的也是。
人是自己抓来的。
一路押回京不准人家杀董断红的也是自己。
当然更不允许人家半途带走人的还是自己。
所以李大捕头没有话说。
不说话就动手。
这八个金发美女的腰都很细。
又细又柔,宛如是蛇般的扭了过来。
而蛇口的毒牙就是她们纤纤玉指上的弯刀。
银亮亮的弯刀,长不过五寸,却是利的很。
这八个女人会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特别的杀着?
李吓天看了董断红一眼,眸在问。
不知道。
皱起的眉头,董大盗爷回答了过来。
不知道的事情试一试就多少有点心得了。
两个男人冲向前。
动作一致,速度一致。
而且出拳的角度也一致。
安琪儿半倚着在床台上娇笑着道:“这两人多像兄弟呀!”
八女各个笑靥赛花,飘身时一袭薄纱忽然间飞了起来。
飞起来并不是向后,而是向前。
斗然八件薄纱有如天幕似的罩下来。
轻飘飘的像是云。
充满迷人的气息和死亡的云。
李大捕头吃惊的是,隔着薄纱竟然看不透?
想到这点时已经晚了。
四把弯刀自左边来,目标正是李某某。
另外四把弯刀呢?
无声无息的自右首划向董断红。
对付四个人,尤其是四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如果是四个前身穿着铁甲盔的女人呢?
不!这攻击的八个和刚刚的八个不同。
拳头打上了钢板,人家的刀却划上了肌肉。
钢板打了拳头会痛。
肌肉被刀子划了可是会流血。
两边算下来都是自己吃亏。
“喂!这些女人怎么不讲理?”李大捕头叹气道:“不是说好了由八女上这一仗?”
董断红瞪眼如牛铃道:“别问我,问她们去!”
那个银发老太婆显然听到了。
“哈哈!笨脑袋!”她得意道:“八女可没说那八个才是对不对?”
也对!真他奶奶的有道理极了!
李大捕头生气道:“好!看哥哥的手段……”
第二次他们再度冲向前。
八名穿着薄纱的女子又迎了过来。
李吓天真奇怪这八个女人脱衣服和穿衣服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八件薄纱再起,如出一辙。
这会可学乖了,他们两个各自沉气停步。
那八名穿铁甲盔的女人果然自左右再现。
只是这回她们都抱臂看着,并没有攻击。
不出手站出来干啥?
更重要的是攻击来自何处?
八把弯刀忽然像是从云里落下来的雨滴般滑了出来。
又多了四道血口子。
“妈呀!”
李大捕头瞪眼叫道:“怎么又换成了这八个?”
银发老太婆“咯咯”笑道:“刀可以杀人,剑也可以杀人,甚至木棍也是一样对不对?”
这话又真他妈的有道理极了!
可是和眼前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八个可能是八女,那八个也可能是八女并没有错呀!”
这种歪理也算对?
李吓天叫道:“这么说,你也可能是八女之一了?”
“当然不是!”
“为什么你又不是?”
“因为女是指年轻而美艳的女人。”银发老太婆说的时候还袍抛一个媚眼过来,道:
“你认为我是吗?”
李大捕头差点昏倒。
他看向董断红,嘿道:“董小子,这会玩真的了。”
“成!”董大盗爷看着伤口,有点恼道:“今天早已憋了一肚子气!”
可不是,五月初四一整天里是啥屁运?
东方有点晨曦了。
五月初五了吧!可以改改运啦!
所以倒楣要换人了。
安琪儿在看,看着那两个男人第三度往前冲,忍不住脸上一阵娇喜道:“勇士!
这才是勇士呀!”
李吓天和董断红这会都很认真,而且很快的摆平了对手。
不是八个,也不是十六个。
而是十七个。
当然,第十七个就是那位银发老太婆。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摆平你?”
李吓天把人家由鲜花地上拉了起来,张嘴笑道:“因为我觉得你简直是美的冒泡……”
“真的?”银发老婆婆笑道:“我真的很美?”
李吓天腿可软了一半,把人丢给董断红。
“你对她解释……”
忽然轻脆的掌声想起,是那位“蜂后”在鼓掌。
“好极了!你们两个都够资格!”安琪儿娇艳的笑道:“可是只能挑选其中之一。”
“可不可以不要?”两个男人同时间。
“不可以。”安琪儿答道:“除非你们想死……”
“死”字一出,她一个身子忽然窜前。
好快!
“啪啪”的两掌,各自烙撂了李大捕头和董大盗爷一记。
两个男人“蹬蹬蹬”的退了三步。
胸口一阵好烫。
“这女人的武功这么好?”李吓天吃了一惊,瞪着董断红道:“喂!“蜂后”
是不是一向如此?”
“我不知道。”董断红苦笑道:“三年前我只是看到前一任的蜂后那般年纪就没命的逃了……”
李吓天看向安琪儿,一肚子疑问道:“喂!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想知道?跟我回不归地去!”
这一去就真的“不归”了。
李吓天皱了皱眉,哼道:“哥哥我可不信打不过你这个金头发的女人!”
他再度向前,笑着出手。
可是不久后,他的笑容就冰冻了起来。
足足对拆了十七招,当他不可置信的退回站到董断红身旁时还喘气的说道:“这女人好可怕!”
“我看到了。”
“你不去试试?”
“可以不?”
“不行!”
既然不行何必问第一句?
董断红向前,也是对拆了十七招后退了回来。
“怎样?”李大捕头问。
“很难看!”董大盗爷叹气道:“大概要干了三十招才会制伏的了。”
“错了!”
黑暗中突然有人踏着第一道晨曦走过来,缓缓道:“只要你们愿意,其实一招就可以让她躺下来。”
说话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