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白衣紫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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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白衣紫电-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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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我们的感情有多深?”
  “哥,你怎么如此健忘呢?我们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吗?”
  “怎么,我们已经有了……”
  “哎呀!你不是说我身上很软,像海棉一样吗?”
  “我说过这话吗?”
  “喏!这样你就会记起来了……”抓起他的手,放入衣内,使他的手紧紧地捂在她的乳
峰上。
  她自知已不具备接近小唐的资格了,但不甘心,就只和鲁钝有一次经验,那太委曲了她。
  她要以小唐的优越条件来否定鲁钝在她身上留下的不幸和阴影。
  只要小唐和她有一次肌肤之亲,她的身价就不同了。
  当然,江荪除了这种想法之外,也有一种“品尝”的欲望。
  人人都向往“满汉全席”,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种口福的吧!
  “唐大哥,走吧!”
  “到……到那里去?”
  “跟我走就是了,又不会让你吃亏……。”
  在—家客栈中,江荪要了个僻静的跨院,叫了很多的菜。
  两个人“两人好”“三星照”地豁拳畅饮起来。
  小唐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和燕雁有交情,到底有多深的交情是记不清的。
  只不过在他的空洞脑海中还能记起这点交情,是很不容易,被击中那两掌太重了。
  小唐变成一个极单纯而没有历史的人,所以江荪放浪地半裸着坐在他的怀中,还有竟无
意地扭腰摆臀,颇有“钻木取火”的架势,小唐并未介意。
  小唐只知道和这女人有交情,也无法评估和一个有交情的女人如此接近是否过火?
  江荪以前和她表哥,是第一次破身,但并不是只有一次,也许是她的表哥善解人意,第
一次体贴腽柔。
  这和一个女人以后对房事的看法和体验有很大的影响。
  大多数男人予取予求,初夜狂热地需索,使女人对房事怯 惧,而变成性冷感。当然,
也有些女人天生性欲强烈。
  武则天七十七岁时还迫切需索,她七十六岁时还“重生眉”(长出新的眉毛来),成八
字(八字型),百官皆贺。
  七十七岁时,据通鉴上说:太后又多选美少年为奉宸内供奉。
  当时有位长吏叫侯祥的人,也设法接近武后,闹得朝野皆知,所以右祥补阙朱敬则入谏:
陛下内宠有易之、昌宗,足矣!近闻右监门卫长史侯祥等,明白媒术,丑慢不耻,求为奉宸
内供奉,无礼无仪,溢于朝听,臣职在谏诤,不敢不奏。
  七十七岁的老妇,还有人追求,虽可能是为了名利,总还有诱人之魅力吧!
  那时武则天已有张易之和张昌宗二兄弟内宠,还要选俊美少年人为奉宸内供奉,精力之
强,令人咋舌。
  江荪还年轻,已经有这种趋向了。
  六七分醉时,在小唐耳边道:“哥,待会去找你……”不等他回答,就去洗澡了。
  小唐对于“去找你”这句话还不甚明了,人到这种境界,颇似一张白纸。
  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小唐打量来人,似曾相识。
  “唐少侠,你不认识我了?”
  “你……你……”
  “我是燕姑娘身边的人,也是燕子飞少爷的忠仆。”
  “是吗?我记不大清楚了。”
  “唐少侠,这女人不是燕姑娘,她在骗你,她是‘人间天上’新帮主江欢老贼的孙女江
荪!”
  “江欢的孙女江荪?”
  “对对,就是她,她不是个好女人,唐少侠你走吧!在镇西大槐树下等我,我会去找
你!”
  “为什么要这样?”
  “我会帮助你找到燕姑娘!”
  “燕雁呢?”
  “她失踪了,夫人迄未找到她。”
  “好好!我到镇外等你……”
  唐耕心离去,胡大舌头作了点手脚,然后脱了下衣,却连鞋袜都未脱,熄了灯等待。这
小子是个点子极多的人,他离开“人间天上”很早,早在江荪祖孙未去代理帮务之前,他就
不在帮中了。因此,江荪见了他也不认识。
  江荪此刻有男人小登科的喜悦心情,自被鲁钝玷污,她以为对小唐的希望已经破灭了。
只不过她还不死心,所以才会留下小唐一枚扣子。
  床上的小唐不出声,她也不想浪费时间。
  她感觉这小子很称职,似乎床上床下不一样,在床上比在床下活跃多了。大约半个时辰,
尽兴而罢,小唐立刻下床穿上了下衣,江荪道:“哥,干啥紧三火四地……”
  胡大舌头不出声,出了屋而去。
  江荪一想不对劲,唐耕心已失去记忆,他要去何处?至少她还十分需要他。
  这要分两方面来说,第一是小唐能使她称心如意,不必服什么“美鸣丸’就会号叫,又
称“叫床”。
  另外,她也需要以小唐来提升她的身价。的确,能有小唐这么一个入幕之宾,武林中的
少女还挑不出几人。
  “唐大哥……唐大哥……”她边叫边匆匆穿衣,出来找了好一会不见人,追到街上不见
影子。
  “走了?这个人可真是完蛋了,怎可玩完了一走了之?”她以为小唐既然失去了记忆,
找他不难。
  她返回客栈点了灯,赫然发现桌上有一封信,一看内容,差点气炸了肺,把信撕得粉碎。
  信上说,刚刚和他上床的人不是唐少侠,而是另一个人,为了安全,不便直说,以后有
适当机会再“认亲”。为恐唐少侠没吃鱼弄了一身腥,所以必须留书说明。
  江荪虽不是三贞九烈之女,却也不是人尽可夫之辈,吃这哑巴亏,她会咽下这口气?
  她相信,小唐绝不会做了这事而推卸责任,他不是那种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应该不难找到。
  至少,此人和小唐有关连,是此人先把小唐打发走了才来这一手的。想起来不禁脸红的
是,在那事进行中,她的两腿经常放在他的腰际,摆动、颠荡,全力以赴。
  大概在心理上也有讨好他的意思,希望他吃上甜头,以后遇上会主动找她。
  于是她连夜退房追出,当然,她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个地方。
  口 口 口
  燕子翔一摇三摆地进入“瑶台”勾栏院大门。
  嫖对他来说,可算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他是个很挑剔的嫖客,必是勾栏中的红倌人才有
兴趣。
  这一家他初来,龟奴迎上,见他衣着华丽,不像末见过世面的人,道:“公子有熟姑
娘?”
  “没有。 ?
  “小的给公子介绍一位,刚破身不满一月……。”
  “这是你们这儿最红的姑娘吗?”
  “这……当然不是……。”
  “最好最红的是哪一个?”
  “她叫银丁,只不过今天她已经有了恩客哩!”
  “爷们今夜就要睡她,叫她把那客人退了!”
  “退……退了?”龟奴笑笑,道:“公子,您可能不知这儿的规矩,红姑娘可没有第一
次接生客的……”
  “爷们就要改一改这臭规矩……”站起就往后走。
  “公子,你要干什么?”
  “找银丁姑娘。”
  “公子,我劝你别在这儿惹事……”
  “怎么?那些八流打手想唬我?”
  “公子,就算是八流的好哩!有那么三五个……”
  “好好!你告诉我,银丁在楼上哪…间?”
  龟奴随便一指,燕子翔就上了楼。龟奴却派小厮自另一边绕道上楼传递了消息。
  燕子翔一上楼遇上两个,歪戴帽子斜瞪眼,一副吃生米的架式,道:“小子,你给我爬
下去!”
  “爬……爬下去?”燕于翔装出一副窝囊相,道:“哥们,我这就走下去成不成?”
  “不成,你一定要爬下去。”
  “怎么爬?能不能示范一下?”
  “就这样……”这两汉之一边做爬状,且边“汪汪”做狗叫。
  燕子翔道:“你老兄真有点狗里狗气的!”
  这汉子牛跟一翻道:“X你妈!你敢骂人?”
  燕子翔道:“不是已经骂了……”
  这汉子狂叫一声扑了上来。—般的嫖客,敢到这儿生事的太少了。真正有身份的武林高
手却又不会炫露,至少他们不会在这种场合炫技。
  燕子翔很忌讳那句“X他妈”!在别人听来,不过是一句粗俗的口头浯,在他却有切身
之痛。
  只是那么双手一托一送,这汉子竟飞下楼去。
  这可以想像,像这种货色,自然不会有什么轻功,更拿不稳桩,竖着下去,横着放平在
地上。
  八成不会再糟蹋粮食了,楼下之人大哗,大叫:“死了人哩!”
  另一汉子往楼下一看,嘶号着再扑上来。
  这汉子敢上,却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气。
  燕子翔未出三招,就把他砸昏在地。
  接着就有七八个抡刀舞棒,盖房架屋似地罩下。
  燕子翔对这些角色,自然不屑撤兵刃,也不过十来个照面,全部倒下。
  燕子翔要点火烧楼,鸨母可急了,跪下求饶:“公子,您是大人不见小人过……这些混
蛋有眼无珠,得罪了少爷您……您就高抬贵手,我马上叫银了姑娘陪您一夜……”
  燕子翔道,“人肉摊子欺负客人,妈的!惹我火起,真的给你烧光!走,带我去见银
丁!”
  “是,公子,请随奴才来。”
  下了楼来到后院,正好遇上了刚才那个龟奴,道:“王八蛋,你刚才不是说银丁住在那
楼上?”
  “公子,我……我……”燕子翔一巴掌把他打出三四步倒在地上。
  这后院没有楼房,环境清幽,花木扶疏,鸨母呼叫着:“银丁,快来接待这位公子……”
  银丁倒没有应声,却有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人出现在一间屋门外,此人的衣衫比燕子翔的
还要华丽,项上居然还有一具金锁,道:“今夜在下已经叫了银丁……。”
  鸨母自然知道,已有人叫了银丁,只不过遇上这等客人,也只好孩子哭抱给他娘,让他
们自己来解决。
  燕子翔“叭”地一声吐了唾味,道:“你包了?”
  这青年人点点头,道:“谈不上包了!只不过今夜嘛!她是属于在下的了……。”
  “你他妈的有没有尿泡尿照一照?”
  这青年人冷峻地道:“燕子翔,你他妈的把眼皮子掳开看清楚,本爷不是勾栏中那些废
物!”
  “你是谁?看你这副鸟架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往上一扑,对方身子滴溜溜一转闪
过。
  燕子翔一凛,这果然不是勾栏中的打手之类人物,甚至这身法比他还高明。怎么会呢?
背运才会遇上这种人物。燕子翔自然不会服气,再次扑上。
  这一次不一样,没有一丝轻敌之意,不论是速度及出招的准确度都改进了,结果还是一
样。对方又是那么一转闪了开去。
  燕子翔忽然心生怯意。
  他是名家之后,见过世面,知道遇上了硬手。
  这青年人一字字地道:“把你刚刚吐在地上的唾沫舔起来,滚出‘瑶台’勾栏院,如果
要我动手,你会更难堪!”
  燕子翔拔剑攻上,这人也抽刀接招。
  不到五招,燕子翔就知道今天这个脸可丢大了。
  他在此处摔死了人,也打伤了很多人,万一被制住,可能被毒打一顿,如果是仇人,也
可能丢掉生命。
  最后就算能保住小命,只怕也要包赔损失。
  十招后就落了下风,他估计接不下此人三、四十招。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未见过?燕子翔道:“你是什么人?”
  “你还不配与闻!”
  燕子翔力攻三剑,一个“鲤鱼倒穿波”就上了墙头。
  再一跳,就在墙外了,逃出镇外,正在喘一口气,忽见林中走出—人,竟是刚才那个青
年人。
  燕子翔道:“你真以为我怕你?”
  “希望不是!”
  “你不敢报上名来?”
  “南宫政!没听说过是不是?”
  “的确,我劝你还是为自己留点余地!”
  “你如果知道做事要留余地,也就不会在勾栏中杀人了!”
  “你可知我的身份?”
  “呸!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帮主之子而已!”
  “过气帮主之子,比你这无名小卒又如何?”
  “我这无名小卒能在三十招之内把你摆平!”
  “少吹……”燕子翔明知不是吹嘘,只是因为没听说这号人物,仍以为是自己没有全力
以赴之故。
  这一次他尽了全力,也用了最得意的招式,只不过在三十招内,仍被击落了兵刃,继而
被制住了穴道。
  燕子翔躺在干硬的地上,仍似未产生真实感。
  “这小子真具有击倒我燕子翔的实力吗?”他闭上眼,内心仍恨父母,没有教他好的武
功。
  “说!你为什么要迫害勾栏中的—些可怜虫?”
  “你说她们可怜?”
  “怎么?你以为她们不可怜?”
  “裤子一脱,大把的银子就来了,天下哪有这么轻松的行业!”
  南宫政一愣,道:“听你的口气,颇为羡慕这一行对不?”
  “倒也不是羡慕,总以为她们赚钱太容易!”
  “错!她们赚钱太难了,至少在下海时曾经过人格和自尊的鞭策。好!你以为这一行赚
钱容易,我就成全你。”
  “你要如何处置我?”
  “不会让你失望的,但你干这一行,则不需要武功……”闪电出手,连拍十余下,燕子
翔满地翻滚,哀号不已。
  他的武功已经失去,刚才还抱怨道,那点武功太不管用,现在他多么重视那“一点点”
的武功。
  口 口 口
  “后庭花”相公堂子门庭若市,难然大多数人对这一行及势中这一行的人万分蔑视,似
也不妨碍他们的存在。
  有些人硬是喜欢这个调调儿。
  其实藐视这一行的人,主要是勾栏的窑姐,她们最瞧不起这些和女人抢生意的“大丈
夫”。她们如果知道某一嫖客光顾过相公堂子,她们拒绝接待。理由很简单,他们是逐臭之
夫,钻过粪坑。
  燕子翔人品俊逸,个子又不甚高大,打扮成女的,还真抢去了“后庭花”原有相公的光
采,不久就被誉为“花魁”了。
  这种侮辱男性的行业,最初由“狎优”而起,“优”就是当时的“娼、隶、优、辛”四
大贱民之一的戏子。“狎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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