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我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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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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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眼里,你们这些伙计就是我的弟兄们,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们有一千个人,那我就是千手观音!你们有一万个人,那我就有一万条坚强的臂膀!你们有十万个人,我就能拯救天下苍生!
  将来,你们要和我手挽着手,一起闯荡天下南北。
  每天,太阳的光照在我们身上,一样的暖和,照在我们的碗里,一样的吃食,这才是公平!”姚梵说到最后公平二字,忍不住大吼起来。
  李海牛的黑脸在阳光下晒得红通通的,他的血已经被姚梵说的沸腾,他高喊:“东家你对俺们好!俺们看得出!
  大家伙都看到了吧?那周家管家被罚了月银,可俺们捏?什么罚都没有!您还叫世成来安抚我们,叫我们别跟周家置气。
  俺们都晓得哩,东家你的心里装着俺们!”
  众伙计闻言,激动地纷纷点头,木工班长李君叫道:“东家对俺们,没的说!俺看的出,东家拿俺们当自己人!东家连吃饭都和俺们一起在院子里吃,东家!你的心,俺们懂!”
  姚梵道:“你们眼睛是明的,心是亮的,这点和我没有不同,我希望你们永远都这样,睁着眼活着!
  可大家伙知道吗?这世上,有些人的眼睛是瞎的,他们不把人当人看!这些人的心是黑的!要把人当畜生来凌辱宰杀!”
  说到这里,姚梵高高挥舞着拳头叫道:“那个郭继修!就是这样的瞎了狗眼的黑心狼!
  从我到青岛口,他就想要整死我!刚才在周家,又明摆着和我势不两立,我估摸着,他大约是就要对我动手了!
  大伙想想,他要是整死我了,今后你们会咋样?”
  王贵闻言,龇牙咧嘴得焦躁地嚷起来:“谁要是想整死咱们东家!那就是要咱们倒号!要大家伙没饭吃!
  妈了个巴子的,那姓郭的真不是个东西!下次得着空,东家你嫩死他娘地!”
  姚梵点点头,说道:“我们本来活的自由自在,商号卖货,大家干活,挣得是辛苦钱,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我们与那姓郭的无冤无仇,可他却见不得我们的好,下绊子,使阴招,伙计们,你们说我是该坐下来哭呢?还是应该等着他带人来砸我正在兴建的姚家庄?”
  贺世成急的直蹦,嗷嗷地叫骂道:“东家你可不能受这鸟气!那姓郭的难道敢蹬鼻子上脸了!
  他要敢来,咱们打他个囚攮!”
  众伙计都嚷道:“姓郭的疯了不成?俺们庄子里三百来号人手呢!要敢来,咱操弄死这龟孙!”
  李海牛仔细瞧着姚梵,觉得他话里有话:“东家你的主意是啥?你就说罢,俺们都听你的。”
  姚梵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坚定地道:“俺要追上去暴打这孙子一顿,叫他知道俺的厉害。今天既然翻了脸,索性就战个痛!”


 第45章 械斗

  45械斗
  李海牛结实有力的身躯激动得微微摇了一下:
  “刚才在后院,那姓郭的伴当我们也见了,一共有八个,两把单刀,其余六个都拿棍。”
  姚梵看着李海牛,精神饱满的说:“咱车上不也绑了棍么,咱这三十九个人还能怕八个不成?两个带刀的顶啥用?他还能架得住前后左右围住他打吗?我们稳赢!”
  李海牛点头同意。
  贺世成听说要打架,眉毛一竖,跳出在大伙前面,把身前的辫子使劲盘在脖子里,咬牙切齿地表忠心:
  “俺肯定跟着东家干!今儿个非嫩死他!叫这姓郭的吃一顿狠打!”
  王贵自然也不怠慢“俺也跟着东家干。”
  周第四嚷嚷叫道:“跟着东家干还能错么!”
  于是一众伙计们纷纷的叫嚷开来,个个嚷的大声,要让姚梵听听自己的忠心。
  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姚梵以为,他们大概是都觉得这事就算闹大了,也有他这个东家顶着。
  因此这次行动,能试探出多少忠心来很难说。
  不过姚梵认为,所谓同伙,就是要伙同在一起行动或者作案,这样才能真正绑在一起,要是再有共同的目标、信仰或者利益,那就成了同党,要是再加上共同的思想理论和行动纲领作具体指导,那就距离现代意义上的党派不远了。
  姚梵明显看出,自己的六个伙计贺世成、周第四、王贵、王鑫、杨平、黄惠生是叫唤的最欢的,他们年轻气盛,本是应该在学徒期,没有报酬的小伙计,却偏偏拿着自己开的“高薪”,所以特别容易被自己鼓动指使。而他们的年纪,又注定了他们是懵懂不怕事,容易被领导者所挑动的。
  而以李海牛为首的那些乞丐出生的伙计,其中少部分人却有些犹豫,虽然也跟着嚷嚷要打,但是看得出,他们有些害怕,大概是害怕出了事后,自己用他们顶缸。
  姚梵不怪他们,他并不着急。
  在中国近代历史上,但凡革命的初期,往往是那些家境尚可、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的人叫的凶、鼓吹的厉害,最底层的人民比较麻木。
  可是底层的人民一旦被发动起来并觉醒了,拥护了革命之后,他们的态度却异乎寻常的坚决,且并不是只挂在嘴上,而是有一种可以杀身取义的决绝。那是一种被称为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主义的力量,是一种敢于斗争,勇于自我牺牲的力量。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无产阶级才有的觉悟,因为无产阶级没有退路,因为无产阶级明白,他们在战斗中唯一能够失去的,只有枷锁。
  但要想让无产阶级参与到革命中来,靠资产阶级红口白牙的鼓吹民主是不可能的,劳动人民不是傻子,被骗一回两回也就明白了。那些资本权贵推崇的所谓革命或改良,只不过是帮他们自己追求利益最大化罢了,到时候另一群统治者上台,替代之前的统治者。而除了一小撮核心投机分子能够参与瓜分蛋糕得利,其余参与者和所有劳动人民都是属于被利用的工具,落个一无所获的下场,说不定过程中间便丢了性命。
  姚梵晃了晃脑袋,心说自己脑洞开太大,想这么多这么远干嘛?
  “都别怕,出了事一切有我顶着!”
  姚梵嚷嚷道。
  李海牛听了姚梵的保证,像是下了大决心,叫道:
  “有东家撑腰,还怕个啥?今天不干死他娘的不算完!”
  说完他脸一绷,腮帮子上新长出的肌肉鼓得紧紧的。
  统一意见之后,众人在姚梵带领下跳上自行车,浩浩荡荡的朝着郭家庄的方向追过去。
  骑了大约半小时,转过一个山岙,隔着百多米,众人就望见郭家的马车在土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后面坠着郭家的庄丁,一个个拖着棍跟在车后。
  姚梵一边骑一边兴奋道:“过去不用说话,操棍子就打,打得他们满地滚葫芦了咱们再走。”
  李海牛声音略带紧张,说道:“那两个使刀的交给俺,俺来对付!”
  木工班班长李君说道:“海牛大哥,俺帮你!”
  于是车队越追越近,到隔了50米处,郭家的人发现后面赶过来一群亮闪闪的铁车,便有些慌乱。
  于是郭家赶车的拉住了马,郭继修急忙下车来看,远远望见是姚梵。
  “晦气,这个姓姚的跟来作什么?难道要来我郭家庄拜访?哼!他难不成以为我会见他?看看他,居然和那些下人一起骑车,真是毫无体统,不知尊卑!”
  还没等郭继修想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姚梵带着那一大帮人在他面前停了车,一个个从车上取下简单捆着的棍子。
  郭继修见姚梵解棍子,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了。
  “姚梵,你要干什么!”
  姚梵一言不发,环顾伙计们都已经抄上家伙,便冲上来,死命的一棍子朝郭继修脑袋抡来,斩钉截铁的骂道:“我来干你娘!”
  郭家的伴当们见姚家伙计都在抄棍子,已经知道不妙,连忙提着棍子拦在前面。
  可姚家伙计们一看姚梵身先士卒冲了上去,顿时心都热了,一个个都跳上去,噼里啪啦打起来。
  伙计们一个个嘴里都骂的震山响,到处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嫩你娘……”“干你姥姥……”“惹你妈妈……”“打死你个龟孙……”
  这般乱斗煞是热闹,可要仔细一看,小伙计们和对方都是棍子拨打棍子,找着机会,不够狠不够专业。
  可李海牛等乞丐最近被姚梵顿顿管饱,工地上没人逼着,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干太多,将近一个月时间下来,他们身上都养出了肉。
  这些乞丐可不像小伙计们那样喊得凶下手颤,这些人一辈子受惯了白眼侮辱,在流浪中苟延残喘时,为了一点残羹剩饭,也能发了狠的打杀别人来抢。因此他们哪里会学小伙计们动手的那种热闹不实惠,只见这些养胖了的乞丐一个个把棍子抡的死命般的狠!
  李海牛和李君二人则是明显的端着功夫架子,出手有招式,落棍又狠又准。
  至于郭家两个带刀的庄丁,手下确实有些真章,但是很明显,功夫没法和李海牛这样曾经真刀真枪上阵杀人的比。李海牛的身手,那是在刀丛中滚打历练出的,没有一点花俏的招式,木棍出手带风,横扫一片,偶尔当枪一扎,也是奔着要人命的部位去的。
  李海牛两棍子下去,已经打翻了一个拦在姚梵前面的郭家家丁。正因如此,姚梵见没人拦在他面前,这才顺利地冲向了郭继修。
  姚梵身高马大,一米八五的个头,在大学时就是排球队的一员悍将,他紧握着手里鹅蛋粗细的枣木棍,虎虎地大步冲来,身上肌肉疙瘩在单层的长衫下隐隐的凸起着。
  郭继修见人高马大的姚梵眼里喷着杀气,土匪般的冲打过来,知道这绝不是要来和他开玩笑,可他平日里除了虐打女人,其他也没什么体育锻炼,运动神经实在不发达,一时竟然吓得傻了。姚梵一棍子抡下来,他居然举起手臂去格挡,当时就听见“啪咔”一声脆响。
  “啪”是棍子结实的上了手臂,“咔”是手臂当场骨折。
  “嗷~~~~~~~~~~~噢~~~~~~~~~~~呜~~~~~~~~~~~~~~~~~~”
  郭继修左手捧着被击断了的右手臂,面如白纸,浑身打着摆子凄厉的鬼嚎。
  郭家的家丁连车夫在内只有8个,人数上比起姚梵这里39个人那是吃了大亏的,几乎是被五打一。
  加上吃亏在骤不及防,姚梵一伙人也不骂阵,上来就阴,导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哪里想到姚梵这样的老爷身份的家伙居然亲自上阵,下手还如此凶残。
  听到郭继修那杀猪般地鬼嚎,郭家家丁纷纷都吓傻了,这要是回护不力,回去还不得被家法打个半死!主家如果残废,随行的家丁回去被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这下立刻有郭家庄丁上来棍打姚梵,姚梵没看见左边这家伙的棍子抡来,直到耳畔听见风声,棍影出现在眼角才反应过来,当时往右边上一躲,那棍子从姚梵耳畔挂过,敲在姚梵左肩,疼的钻心。姚梵忍痛抬手一抹耳朵,顿时一脸的血,原来耳朵也被挂破了。
  贺世成在旁边看见姚梵半边脸上都是血,当时就疯了,弃了眼前的对手,抱着棍子死命的扑上去,把那郭家庄丁扑在地上,双手玩命的卡着那庄丁的脖子,直把舌头都掐了出来,姚梵咬牙,右手握着棍子,瞅准了上前,往那被压在贺世成身下的庄丁脸上狠狠一捣,顿时那庄丁一脸的肉都糊了,血流满面的晕了过去。
  郭家三个壮硕的家丁见风头不好,赶紧抢了郭继修塞进马车笼子,玩命的往前赶。
  姚梵吃了亏,哪里肯放,带着伙计冲上去就打,一番恶战,直打到郭家所有家丁全部躺下。
  姚梵一个眼色,李君眼带凶光的上前一棍子抡下,把马头砸碎了。那马唏律律一声叫,歪斜着倒在地上,眼见着是活不成。
  李海牛上前把郭继修从马车里拽出来,一把摔在地上,问姚梵:“东家,咋整?”
  郭继修面色惨白,冷汗淋漓,抱着手,使尽浑身气力,尖声喝骂:
  “姚梵狗贼!你敢打我!我爹可是当朝御史!你就不怕王法!!!
  你等着!我定要治的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姚梵轻蔑的一笑,猛地一棍子扬起,用尽全力抡下来,砸断了郭继修蜷着的左腿。郭继修顿时又是一声惨叫,头一歪晕了过去,再不吭声。


 第46章 这一拜

  46这一拜
  李海牛寻思着后果严重,附耳上来问道:“东家,这可怎么办?如今打残了这郭继修,咱们只怕是要吃官司。”
  姚梵逞凶后也是心潮起伏,雄性荷尔蒙如消防水柱般喷涌,浑身肌肉不用使劲便绷的如石头一般坚硬,沙哑着嗓子说:
  “砸车,走!”
  于是伙计们上前来,三下五除二把郭家的马车砸个稀巴烂,骑车跟着姚梵扬长而去。
  土路两边,一块块金色的麦田连成一片,因为灌不上浆的缘故,风一吹就好像细瘦的野草一般,稀拉拉的沙沙作响,全无波浪的美感。
  姚梵在田间骑行着,一边对于自己的阴谋计划一步步面临实施感到愉悦,一边对于自己刚才的暴力行为心有不忍,风儿迎面吹来,姚梵双眼被吹得流下了怜悯之意。
  他手紧紧握住车把,想着自己本来不是这样暴力的人啊?为什么刚才会下那么重的手?
  他心中有两个声音在对话:
  “一个浑厚如磐石的声音说:姚梵,你连魔头都做不了,还想做帝王吗?
  另一个清越如金铁相击的声音说:可他不是要做帝王,他只是想要所有人拥有和他一样的权利与机会罢了!他只是要伸张正义罢了!
  磐石声说:如果你想避免暴力,只你这个幼稚愿望,就是你心中最大的魔障!有斗争,就会有暴力!
  金铁声说:如果暴力能够成就神圣的事业,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进行,但是我害怕这种暴力之后的愉悦,这种满足感,是邪恶的吗?
  磐石声说:看看吧!看看你身边,看看这些奴隶们四肢上的铁链!看看他们脸上兴奋激动的神情,你觉得这是纯粹的暴力能够给予的愉悦吗?
  华夏先祖留下仅有的那些公正、自由、繁荣、等等文化与物质遗产,是郭继修这些人在享用着,而没有这些奴隶们的份!阳光给郭继修他们带去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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