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如此,我走了。”
翌日,艾仁来到洪家,将情形告知柯世邦,他立刻满心欢喜地回到县衙家中。
柯师爷丝毫没有发现异状,见他去而复返,并未在外面停留多久,便不疑有他,只告诫他认真用功,以便进京考取功名,光耀柯家门楣。
柯世邦眼看美梦既将成真,不禁心情大佳,自然满口答应,立刻认真的埋头苦读。
柯师爷这才满意的返回衙门,愉快地整理诉讼文案。
不久,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杨玉环迅速进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柯世邦一怔道:“咦!你来做什么?”
杨玉环羞笑一声,便开始轻解罗衫,露出一具白皙柔嫩的胴体。
柯世邦见状大怒,就待破口叱责,忽然又想:“丽妹平白无故道她兄长奸污,难得她自动上门送死,我何不趁机淫辱她一番,正好消消我心头之气。”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装聋作哑的除去儒衫,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就地奸淫起来。
杨玉环早已习惯于艾仁的粗暴行径,如今换成心存报复的河世邦侵犯,也不觉得有异,更何况天生媚骨的她,反而觉得受用无穷的婉转承欢。
“贱女人,看我的厉害。”
柯世邦心中骂着,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直捣黄龙……
杨玉环在他绵绵不绝的侵犯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柯世邦受不了她那猛烈的摩擦和吞噬,终于在极度满足中,泄出他的元阳。
杨玉环却高兴地哭泣起来,因为前两次她都不敌艾仁的神勇,每回都乐极生悲的昏死过去。
如今她却能在激情过后,依然保持神智清醒的承受雨露,她以为柯世邦已经对她动情,才会手下留情,所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由自主地喜极而泣起来。
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回到柯世邦的脑海里。他一见铸下大错,竟和她发生苟且之事,深觉对不起洪雪丽的真情,不禁大感后悔,再见杨玉环哀泣模样,不禁惶恐道:“环妹,我……”
杨玉环突然吻了他一下,满脸甜蜜笑道:“邦哥,谢谢你……”
话未说完,她便高兴地转身而去。
柯世邦见状一怔,他万万料想不到,杨玉环在失身之下,不但不怪他,也没要他负责,反而满心欢喜地走了。
不久,当他想到杨文龙到处拈花惹草的恶行,他立刻冷哼道:“原来你们兄妹都只是贪图肉欲的好色之徒,既是如此,我就算玩弄了你,也就问心无愧了。”
正因为他产生了这番误解,从此以后当杨玉环每次上门时,他便不再心存顾忌,再度与她交媾,极尽玩弄的发泄在她身上。
第三天,杨文龙果然守信,带着洪雪丽坐上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艾仁早就苦候多时,见状立刻暗中尾随。
只见马车一路奔驰,最后进入南漳县郊外的一座庄院,便不见他们再出来。
艾仁心知这里就是杨县令藏人之处,便高兴地转身赶往保康县而去。
照原本的计画,他是打算在邻县大闹一场,就能将莲华郡主调虎离山,以便他顺利救出洪家父女,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因此,当他一踏进保康县境内,便开始寻找目标。
当他正通过一巾集的信道上时,突见一名小厮跑过来,非常亲切有礼地道:“看客倌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刚赶了一段远路吧!想必还没有使用午膳,不如到咱们的洛阳客栈,由小的来为您服务如何?”
艾仁见他亲切招呼,便对他大有好感,再一听是洛阳客栈的小厮,不禁怔问道:“你们这家和洛阳的……”
“那间全洛阳城最大的洛阳客栈,正是咱们东主公孙员外的本店,保康县这一家是十天前新开张的分店,以后还请客倌多多关照。”
艾仁一听果真是母亲所开的分店,不禁大乐的忖道:“想不到娘的动作如此之快,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把生意扩展到这里来了。”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反正他肚子也饿了,正好进去尝一尝店家的手艺,也顺便了解一下生意究竟如何?
于是他便随着小厮进入店内,只见两层楼的食堂,两百多个座位,竟剩下不到二十个,由此可见生意之兴隆。
艾仁看得心中非常高兴,便点了几样菜,一面慢慢用餐,一面仔细打量店中的客人。
只见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包括黑白两道及商贩走卒,除了出家人之外,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阶层的人。
他不禁好奇心想:“奇怪:这保康县也不是工商发达的重地,怎会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这里,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当他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目光的主人,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
只见他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顿时引起艾仁的侧隐之心,忍不住召唤道:“小兄弟是不是肚子饿了?快点进来,我们一起吃如何?”
小乞丐先是一喜,随即失望的摇摇头。
艾仁先是一怔,随即会意道:“你是不是怕店家骂,所以不敢进来?你不用怕,是我主动邀你的,店家绝不会见怪于你,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乞丐还是摇头不止目进去,却呐呐地道:“我……我不要一个人吃,我只想乞讨一些食物回去,再和爹娘一起吃。”
艾仁闻言,不禁大为感动.立刻赞赏道:“难得你如此孝顺,我就另叫一些饭菜,让你方便带回去好了。”
话毕,他便吩咐跑堂另外准备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脸惊喜的连连道谢。
不久,跑堂取来一包食物交给他,道:“小玉,这包食物刚起锅,非常的烫手,你千万要小心。”
小乞丐激动地接过食物,又向两人道谢才转身跑去。
艾仁却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话,她是个女孩没错!因为以一刖乞讨时,常遭到别的酒客调戏,所以才故意弄成这鬼样子,免得节外生枝。”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我们都是住在同一处贫民区,怎么可能不熟。”
“你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这倒是看不出来。”
“这都要感谢咱们东主的恩赐。如果不是他坚持雇用贫民的话,我们哪能在此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东主虽然有心帮助我们,可是贫民实在太多了,仍然有不少人三餐不济。”
艾仁一听情况如此可怜,便决定一探究竟,以便视情况提供协助。
所以,当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线,很快地找到贫民区。
只见四周蚊蝇满天飞,不但卫生条件极差,就连居住的房舍也是残破不堪,简直就像垃圾堆一样。
正在树荫下吃饭的小乞丐见到他的背影,连忙丢下碗跑了过去,道:“恩公!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艾仁一见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后你就叫我艾大哥好了。”
小乞丐迟疑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里面却狂叫着:“是的,我会‘爱’大哥一辈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头,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总该一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否则以后必定闹笑话。”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带我去见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带路,不久便进入一间破屋,看见一对面带污垢、却相貌堂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绍双方认识,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谢恩公的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气,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床,小侄略通医术,可否让小侄替他诊视一番。”
“这……实不相瞒,相公是与人结怨,以致负伤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谁?”
“当夜他负伤逃回,只说强敌将至,要我们尽快逃命。他话一说完便昏迷至今,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下此毒手。”
“不要紧,我先看看再说。”
艾仁立刻着手诊治,只见他又是把脉,又是针炙,又是喂药的,忙了许久才算完成。
呼延氏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焦急地问道:“恩公面带愁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连忙道:“伯母尽管放心,伯父的伤虽然延误就诊时机,对我而言仍不成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对伯父的伤,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来之后,小侄再问清楚也不迟。”
呼延氏这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么事,只管明言不要紧。”
“恩公医术如此高超,可否也为这些左右邻居看一下,因为他们实在太穷太可怜了。”
“这没有问题,我就是为了帮助他们而来,伯母就去请他们过来吧。”
呼延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不久,只见她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病患前来。
由于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差,才引发疾病传染。所以他一面交代大家清理环境,一面将归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饮用。当大家清扫完毕之后,艾仁也正好诊治完最后的病患。
艾仁一见环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赞赏道:“想不到大家的动作如此敏捷,这么快就把脏乱的环境,清理得如此干净整洁,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壮汉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并非怕苦偷懒,而是我们的家乡土地贫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这些年的干旱,根本无法温饱,不得已才会流浪异乡,靠行乞混饭吃。”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以致沦落到此地行乞了。”
众人连忙点头响应。
艾仁略一思考,便问了中年壮汉的姓名,才道:“各位应该听过一句俗语,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下虽有心帮助各位脱离贫困,但是仍须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享成功的果实。不知各位有没有和李大雄一样的决心,不怕苦不怕难也要出人头地?”
众人激动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从今以后我们永远追随你,共同奋斗。”
艾仁感动道:“很好!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专长,找李大雄记录下来,等在下归纳整理之后,便可为大家安排出路。”
众人闻言大喜,立刻争先恐后的找李大雄登录。
突见呼延千玉激动地扑入艾仁怀中,喜极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玉儿深以有你这位大哥为荣。”
由于得知她是女儿身,使得艾仁有些尴尬不自在地道:“玉妹夸奖得太早了,还不知道安置计画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后了,我们不必为此抬杠,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顾令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哦!爹已经醒了,娘叫我来请大哥进去。”
艾仁立刻随她进房,却见病人不但已经能够起床,而且经过一番梳洗,顿时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俊美潇洒的中年书生。
“多谢恩公救命大恩,请受呼延庆一拜。”
艾仁大惊,连忙阻止他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经兄妹相称,如果伯父不见外的话,请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庆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贤侄称呼好了。”
“这样最好,否则小侄就坐不住了。”
众人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艾贤侄医术如此高超,不知艺出何人?”
“家师便是怪医。”
“哦!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为艾贤侄的医术是艺出御医张果老门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医张果老有关?”
“这事说来话长,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须先确定艾贤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伤何名。”
“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伯父该是受到泱水神功击伤。”
呼延庆大为惊讶道:“艾贤侄从何得知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动,道:“小侄曾经救过一名老者,他告诉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便是五大门派从少林、武当、峨嵋、华山、青城等,分别练成枯木、溶金、泱水、烈火、化土等五种霸道神功。”
“原来如此,不知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会与五派掌门结怨?”
“因为小侄曾经答应代为保密,所以。。。。”
“既然这样,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愿意……”
“好吧!坦白说老夫原是皇家侍卫,内人也是皇上的嫔妃,只因卷入东、西宫内斗,遭到池鱼之殃而失宠。老夫奉命负责冷宫守卫,竟与内人日久生情,进而发生肌肤之亲,一直到东窗事发,我们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两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之一的慧圆师太,所以我才会。。”
“咦!这老尼姑什么时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庆见他对慧回师太出言不逊,不禁失笑道:“五大门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接受皇上赐封为供奉,五人轮流坐镇皇宫,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人发觉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满面道:“如此说来,这五大门派有皇上做靠山,岂不是如虎添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庆点头道:“官场上的文化,讲究的是官官相护,一旦五大门派面临强敌威胁,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奸臣悍将争相巴结,自告奋勇的替他们出头。”
艾仁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却镇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对未来又有什么因应之道?”
“这……除了继续隐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写一封介绍信函,伯父带着它去投靠洛阳客栈的公孙员外如何?”
“咦!艾贤侄认识大善人公孙员外?”
“实不相瞒,公孙员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装而成,看来她一定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豪了。”
艾仁连称不敢当,立刻埋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