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大事?我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太好了!大太子什么时候会到?”
“应该再有一天的路程,我是怕你措手不及,才提早赶来向你报讯,让你有所准备。”
“谢谢王兄的关照,小弟真是感激不尽。”
“谁叫你我是儿女亲家,我不帮自己人,难道还会肥水落在外人田不成?”
“说得好,哈哈……”
“不是我多事,毕竟咱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我想先了解一下,你准备如何招待这位贵人?”
“这……小弟一时也毫无头绪,王兄可否帮忙献计?”
“你可问对人了,我正想建议你用美人计呢!”
“美人计?王兄可否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你真是当局者迷!大太子至今未婚,钱兄的掌上明珠也未出阁,只要大太子看中意的话,宝珠那丫头立刻就是太子妃了,说不定将来还可能成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你说这荣华富贵,是不是一辈子享用不完?”
“哈哈,多谢王兄的提拔,将来有好处的话,小弟绝不会忘记王兄这一份的。”
“哈哈,以后就请钱兄多多关照小弟了。”
“彼此彼此。”
突见门口进来一位美丽少妇,她一脸惊喜道:“爹怎么来了?”
王添财一见她便哈哈大笑道:“爹听说你刚生了一个胖儿子,所以特地来看看我的宝贝外孙。”
“哼!爹就只会关心外孙,一点也不关心女儿究竟过得好不好?”
“哦,难道多儿待你不好?”
“哼!他趁我待产期间,居然在外面……”
钱来也连忙插嘴道:“多儿到外地收帐去了,所以难免冷落了雪儿,等他回来以后,我会叫他好好补偿的。”
王添财也是老好巨猾之人,早由两人对话中知道原由,便不动声色道:“原来如此,多儿既然是忙于公事,如雪你就忍耐一下,相信你公婆绝不会亏待你的。”钱来也忙道:“这是当然。”
王如雪也是个玲珑心窍之人,看情形便知话不能讲白,以免双方撕破了脸,场面尴尬不好收场。
但是她却心有不甘,气得跺脚回房而去。
王添财又和钱来也谈了一些细节,才转到后院去看女儿。
只见王如雪仍然气愤不平,王添财便冷笑道:“是不是那小子在外面有女人了?”
王如雪一怔道:“爹如何知道的?”
“哼!我早知那小子素行不良,早晚会在外面金屋藏娇,所以才要你设法掌控钱家的财源,以便为自己预留退路,偏偏你不肯听爹的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如雪却气苦的道:“女儿怎会不听爹的话?只是公公一手遮天,独揽全家的经济大权,一点也不肯让女儿插手,女儿也没有办法。”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才是唯一的障碍。”
“本来就是嘛!搞不好那死鬼敢在外面金屋藏娇,极有可能是他允许的也说不定。”
“怎么说?”
“当我向公公投诉,那死鬼在外面养女人时,他竟然对我说,男人在外面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他还怪我大惊小怪呢!”
“哼!男人有三妻四妾虽属寻常,但是我王添财的女儿是何等身分,他这么说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不错!女儿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爹一定要替女儿做主才行。”
“你放心好了,只等大太子的事处理完之后,自然会有人对付他。”
“爹准备如何对付公公。”
“哼!他既然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只要杀死他,钱家的经济大权,自然会落在你的手里。这样就可以让爹真正的富甲天下,咸为名副其实的天下首富了。”
“啊!爹真的要杀他……”
“当然,除此之外,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好吧,女儿听爹的吩咐就是。”
“很好,爹一向的作风是,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容天下人负我,无论是谁,只要敢阻碍我,就休想活命。”
另一方面,钱来也正设法说服钱宝珠,准备以美人计诱惑大太子。
“爹!您明明知道女儿和超哥两情相悦,怎可要女儿移情别恋呢?”
“唉!你别傻了,吴国超那小子只不过是看中咱们家的财富,哪里是对你真心了,你千万别让他给骗了。”
“我不信,超哥对我一定是真心的。爹以前不是说,他人品出众又是青城派掌门之子,将来一定前途无量,怎么您现在说法又不一样了。”
“你怎么还不相信爹说的话?既然这样,爹就老实告诉你吧,咱们家所经营的妓院、赌场、钱庄,都是由青城派负责守卫的,光是每年付给他们的保护费,就高达四十多万两。如果他们青城派,当真是正正当当的名门正派,又怎会涉入酒、色、财、气的行业中?而且我听说那小子,不但玩过妓院里的姑娘,还暗中向赌场要回扣,实在可恶至极。”
“这……难道是真的?”
“不错,以前我需要仰仗他的保护,而有所顾忌不敢得罪他,因此只敢怒不敢言。如果连你也被他虚伪的外表蒙骗,当真嫁给他的话,那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可就大了。”
“我还是不相信超哥会骗我,改天我要当面找他问清楚。”
“你怎么……这样好了,等你明天见过大太子一面后,确实不中意大太子的人品,不想将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时,爹就答应你和那小子的婚事如何?”
这一句母仪天下四个字,立刻打动钱宝珠的芳心,不禁有些兴奋道:“好,女儿答应就是。”
钱来也一看便知她已经动心,心中一面窃喜,一面安抚道:“这才是爹的乖女儿。”翌日,只见一群锦衣人拥护着两名青年,浩浩荡荡的进入洛阳城。
不但有洛阳知府江大人一旁侍候,就连眼高于顶的钱、王员外也随侍在陪,自然引人侧目,一行人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神气十足的进入蓬莱仙府。
尽管两名青年身居皇宫之中,依然情不自禁地,被眼前巧夺天工的美景所吸:“太美了!想不到除了皇宫之外,世上竟还有这种世外桃源,丝毫不输给御化园。”
钱来也大感得意道:“只要大太子殿下满意的话,草民随时欢迎您来玩。”
大太子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如果本宫因此爱不释手,不知钱员外是否舍得割爱。”
钱来也闻言,面不改色的豪笑道:“只要大太子殿下喜欢的话,草民立刻双手奉送,绝不迟疑。”
这番豪语,这番大手笔,就算富甲一方的王添财,也要自叹不如,当场吓得目瞪口呆。
大太子怔了一下,便高兴地大笑道:“好,钱员外果然非常人也,很好,太好了,哈哈……”这接连的三声好,只听得钱来也欣喜不已。
只听大太子突对另一名青年笑道:“二弟,为兄这座蓬莱仙府,可不比王员外送给你的桃花别院差吧?”
钱来也一怔,这才明白另一名青年竟是二太子,而且也获得王添财赠送一座庄院,他不禁心想:“王兄这么做,究竟在搞什么鬼?”
二太子潇洒一笑道:“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弟这一趟南京之行,不但得到了黄金屋,也得到了如玉姑娘,可谓人财两得。至于大哥这一座蓬莱仙府,虽比小弟的梅花别院更胜一筹,却不知仙女在何方?”
大太子见他出言调侃,便不悦地冷哼道:“你且慢得意,为兄保证会找到个貌比天仙的太子妃~你等着看好了。”
二太子笑而不答。
钱来也却心中暗惊,忍不住忖道:“听他们之言,莫非王兄已捷足先登将么女许配给二太子了。果真如此的话,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促成大太子和宝珠的婚事才成。”
不久,钱来也便在大厅设宴款待贵宾,更安排了一连串歌舞助兴,最后终于轮到压轴好戏,由钱宝珠亲自弹了一曲美妙动人的音乐,只听得众人赞赏不已。
可是大太子心中却微感失望,虽然钱宝珠已经刻意打扮一番,也确实是美丽动人,但与王如玉相比,仍是稍逊一筹,这对好胜心强的大太子来说,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钱来也一看便知不妙,连忙对女儿暗使眼色,一面道:“宝珠,你还不快点为大太子殿下倒酒?”
钱宝珠答应一声,暗中旋动壶盖,便轻踩着莲步,举止文雅的为大太子倒酒。
一旁的王添财双眼一睁,心中忖道:“原来是鸳鸯壶,看来钱兄是担心美人计失败,打算以迷药玉成好事。这样正好,珠丫头和玉儿分别许配大太子和二太子,无论皇上立谁做储君,老夫都能控制,注定稳操胜券,立于不败之地矣!”
不久,大太子只觉得眼前女子像仙女下凡般,忍不住拉着钱宝珠搂搂抱抱、动手动脚的,真是丑态尽出。
钱来也忙道:“大太子殿下喝醉了,珠儿快带他到卧室休息。”
除了王添财心知肚明之外,包括二太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未察觉有异,除了随身侍卫紧跟着钱宝珠而去外,现场气氛丝毫未受影响,依然笙歌不断、笑声连连。
大太子一脚刚踏入房门,便忍不住激情的紧抱钱宝珠狂吻,双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摸索、不断地玩弄……
钱宝珠不禁大感惊恐,本能地挣扎,颤声道:“殿下不要……”
无奈她毕竟是深闺弱质,立刻被孔武有力的大太子压到床上,就在她惊慌失措之时,他突然毫不容情地长驱直入……
只听得她一声惨叫,任凭钱宝珠如何挣扎、哀呜,依然抗拒不了大太子的纵情驰骋,不断地被他扫庭犁穴,不断地被他予取予求……
钱宝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不禁辗转呻吟,扭摆挣扎,半推半就地让他兴风作浪,让他翻云覆雨……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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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公子享受着怀中的处女肉体,不断地挥兵叩关,不断地冲锋陷阵……
少女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青城公子才满足的邪笑道:“处女的芳泽,果然是美妙至极,令人回味无穷。”
少女位声道:“我爹的借条……”
“既然你已经把身子给了我,你父亲的赌债也就一笔勾销了,拿去吧!”青城公子把一张纸条丢给她,便转身出房,身后随即传出哀位的哭声。
突见一名黑衣人跑来,道:“禀少主,钱家的内应阿三来报,钱员外已经决定将钱小姐许配他人了。”
青城公子闻言大怒道:“可恶!对方究竟是何许人物,竟敢横刀夺爱?”
“听说是太子殿下。”
“什么?我没有听错?”
“消息的确是这么说的。”
“想不到太子殿下会到洛阳来,这……不行,我吴国超的女人,谁也休想染指。”
“少主还是算了吧!天下何处无芳草,我们何必为她得罪太子,万一东窗事发,掌门人的供奉卖座恐怕不保,我们也将遭受严厉惩罚。”
“你放心!我会蒙面,再看情势而定。”
话毕,青城公子不顾黑衣人的劝阻,便迅速飞掠而去。
三更刚过,他便出现在蓬莱仙府的屋顶。只见他小心避开侍卫的巡逻,不久便顺利的潜入钱宝珠的香闺。
首先映入眼睑的,竟是钱宝珠的赤裸胴体,全身香汗淋漓地玉体横陈在大太子怀中。
很显然两人刚经过一场男欢女爱、祗死缠绵的生死大战,斯情斯景,不禁让青城公子妒火中烧,顿时忘了利害,一抬掌便待击出……
突见大太子翻身而起,一声怒喝,接着一掌攻出。
事出突然,青城公子连忙翻身避开,身后随即傅出窗户碎裂声响。
青城公子发现已经打草惊蛇,大太子不但身手敏捷,就连皇家侍卫也是不凡,他立刻富机立断,冲天掠起直上屋顶。
他原以为皇家侍卫一定料不到这条退路,必然会措手不及,事实上也是如此,屋檐下果然乱成一团。
当地正打算脱身之时,突然惊见另一名俊逸青年,在另一楝屋顶上向他遥击一掌,掌出无声无息……
青城公子急欲脱身,以免身分曝光,引来祸端,便不及多想,怒喝一声,“化土神功”呼啸击出……
这是化土神功初试啼声的一击,只听沉雷般闷响,一时间屋瓦飞溅,尘土飞扬,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也几乎异口同声惊叫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人影一闪而至,大太子及时扶住摇摇欲坠的二太子,问道:“二弟可曾将人截下?”
二太子摇头叹息道:“没有!此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看来江湖上果真是卧虎藏龙。我们这一趟轻车简从的出京,显然低估了江湖人的能耐。”
此刻在晚风吹拂之下,尘埃终于落定,大太子立刻被眼前残梁断瓦的景象所惊,一脸无法置信的道:“二弟是说,眼前这番惨状是‘他’造成的。”
“差不多!当我闻警掠上屋顶时,正好遇上他从你的房里飞出,我们两人匆促间各以神功出击,结果便造成这番惨况了。”
大太子吃惊的道:“想不到当今武林,除了日帝的烈阳、月后的九阴两种神功之外,还有足以力敌太乙神功的绝学?”
“难怪师父一再交代小心谨慎,不厌其烦的说江湖人才济济,奇门绝学多不胜数,只怪我们太过狂做自负,听不进忠言逆耳,今天终于碰上了劲敌。看来我们必须重估武林情势,甚至于我们的计划,也有调整的必要。”
“不必如此费事,就算碰上日帝月后的传人,凭我们的大乙神功也未必怕他,更别说是少数几个武林高手,只要你我两人联手的话,他们根本不足为患,否则他也不会落荒而逃了。”
“依我看,还是向父皇报个信比较好。”
“哼!没想到你竟如此胆小怕事,万一父皇下旨要我们返京的话,你是想乖乖听话回京,还是继续我们的计画,往赵、南宫两家富豪前进?”
“这……好吧!小弟就依皇兄的意思,继续江南之行。”
“算你聪明!就算父皇下旨阻止,我也要一睹素有‘江南双娇’美誉的赵氏姊妹一面,否则我绝不回京。”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