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瞬间消失:一个拿着木棍的女人被打碎了左乳躺在地上,而边上的桌子下面正躲着四个一二岁瘦的像火柴棍一样的待哺孩子睁着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刚打死了他们的母亲。我打死了一位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我的大脑停止了所有功能只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孩子们看到衣衫破碎的母亲露出的右乳都爬了过去争抢着吸吮干瘪的乳头看着我造成的惨剧我眼前发黑身上发冷,眼泪不听指挥的涌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我母亲面容。心头一的剧痛像被刀刮一样,抡起手的照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一边扇嘴里一边念叨着:“你真不是人……刑夭!”
一发炮弹打在了门前的空地,巨大的声浪把我从恍惚中震醒。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看了一眼面前的场面,自言自语道:“是她先攻击我的,是她的错,是她先攻击我的,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这他妈的是战争!”说到最后我慌张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疯狂的叫喊着顺边上的梯子冲上了房顶,一边呼叫屠夫大熊还有队长一边偷偷的探出头观察敌情。四辆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近前正准备转过街角,正好会从我藏身的房前开过。放枪击倒一个对面探出头发现我准备呼叫的平民后我换上了穿甲燃烧弹和爆裂弹混装的弹匣,对付面前的破装甲车根本用不着冰冻弹连M16用了SS109弹都能打穿他的装甲。
听着房子前面的声音,我伸着手指数到:“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数到第四辆的时候,我冲出掩体居高临下对准最后一辆装甲车露在车顶的重机枪手就是一枪,一枪正中他的后脑血水从钢盔里呲射而出,尸体一软就沉入了车内。然后我对着车辆就是两枪一枪打在油箱上而一枪打在车体的钢板上,都穿破了铁皮钻进车体,油箱直接就中枪爆炸了整个车底就燃烧起来,而车体上的弹孔也从里向外流出了血水。
前面的三辆车上的机枪手听到了后面的枪声转过了枪口,在开枪前又被我的速射打翻了两个,还没等我瞄准是前面的枪手,车上的机枪已经喷出了火舌,粗大的弹头摧枯拉朽般的把车机的所有石墙沿打成了碎粉,要不是我趴在地上肯定会被穿死。 没等我退下楼梯,另外两挺重机枪也“欢叫”起示,简易的砖房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火力摧残,马上就倒了一半,从房项顺着楼梯向下正好看见。四个躲在桌子下的孩子被交织的火网打成了肉沫。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他们一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正当猛烈的弹雨要将我藏身的房子打塌的时候,突然两声火箭炮的呼啸声传来紧挨着两声爆炸传来,咆哮的重机枪一下子便哑了,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屠夫和大熊也趴在房顶扛着火箭发射器正在装弹准备第二轮打击,仅剩的一个机枪手放弃了我又转过身对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扫射起来。打的他们两个趴在地上只叫唤。我赶紧爬起来举起枪把顾此失彼的机枪手脑袋打碎,然后又按老方法打爆它的油箱直接让它成了烤炉把里面的人烤成了肉串,凡是打开门想向外冲的士兵都被堵在门外的我打死在车门外。
刚干掉四辆装甲车背后传来了枪林弹雨声,扭头一看是追兵回来了。
“快跑吧!”我在无线电中说道:“到约定的集合点找队长吧!”
不过看到屠夫和大熊也在那里猛叫唤但耳机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向腰间一看。好家伙!腰上的微型接发器被打了个洞正在冒烟。
“SHIT(狗屎)”没有办法,我只好指指他们两个又指了指我,然后用手指做出了约定地点的四个首字母样的手式。他们点了点头向约定地点方向跑去,我在后面也跟着穿房跳脊的跑去。
在没有房子可跳后,我们三个从房顶又回到陆地,一见面三个人脸上都是血一看就知道都是被房顶的杂物绊倒摔的。我鼻子都快摔断了!
“你们还有火箭弹吗?”我问道。
“没了!最后的刚用完!”屠夫指指背后。我扭回头一看空荡荡的,火箭发射筒已完被二人给扔了。
“那碰上重火力,就只有各安天命了!”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道。
“上帝保佑!”他们两个竟也当真划起了十字。
“阿门!”我结束了对话,对一公里外的人群开始点射,我最喜欢进行别人打不到我,但我能打到别人式的攻击。
我们三个沿着墙角前进这样可以减少一半的受敌面。但容易被击在墙上的跳弹打中,幸好现在房顶没有什么民兵。屠夫在队前。大熊在队中,我在队后,三个人成180度视角悄声前进,所有看到我们的人都被我们干掉了其中大多是平民。这时候什么道德什么规则都没有效了,杀掉所有人离开这里才是我们三个心中唯一的念头。
一声轻微的枪响,我干掉了第三十四个平民。退出的弹壳带着白烟跳出弹仓,平民杀的越多心中情绪波动反而越淡,连刚才杀死那位母亲后堵在心口的愧疚也被冲散了很多。代之而起的是一阵兴奋,是一种犯罪后的刺激!甚至对越来越少的弹药的担心都超越了罪恶感。
看了一眼手中的弹匣只剩二十发子弹了,我对屠夫和大熊喊道:“我的弹药快用完了!”
“我的也差不多了!”
“我也是!”屠夫和大熊回头也是一脸忧心的表情。三个把手枪和刀子的束带都打开了,主武器没了子弹只有拿这个东西拼了。压上夭才给我的特制弹的弹匣拉机上膛后,我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不能生离这里的准备!这一年内我都没有为未来打算过,倒是我会怎么个死法在我脑中时常出现!
就在我们三个已经快绝望的时候,屠夫被摔的变形挂在脖子上的无线电耳麦突然一阵嘟音后接通了,队长“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该死的!到是出个声呀!”
屠夫十分温柔的轮轮棒起话筒贴到喉结上轮轮的说了声:“屠夫收到!”
“什么?是谁?谁说话?”队长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从听筒中传出,震的露在外面的电线都颤动的。
“是我!我是屠夫!我们的无线电坏了,你小声点说枯。队长!”
“噢!噢!”队长的声音立刻就小了很多:“你们在哪?我们在城东!”
“我们在城南!”我们三个较对了一下方向说道。
“该死!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的!没看到我们给你们留的标记吗?你们怎么从洞口冲出来的,有埋伏的!”队长在无线电中埋怨道。
“就是看到了才走错路的,你怎么会留两个标记的。怎么出来的?我们牺牲所有设备跑出来的,连身上的无线电都坏了!”屠夫叫道。
“两个标记?估计伤员太多,我忙昏了头吧!我们现在坐标是……”队长停了一下去掏GPS系统。
“队长,别掏了,我们的GPS系统已经被打烂了。要不早就通过定位系统找到你们了!”屠夫摸了摸脑前的电子零件说道。
“对呀。定位系统!等一下,我看看你们的位标!”队长恍然想起GPS设备有定位功能说道:“你们谁会用定位系统?来给我看看屠夫他们在哪里?”
我们三个听到队长的话都翻了翻白眼,我冲着话筒说道:“队长,你应该去上上学补习一下了,这么落伍!”
“操!我是什么时代的军人,我怎么会用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电脑我还是学了两年才学会的。天才造的东西太复杂!”队长不好意思的在话筒那边辩解道:“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还在敌区?DJ的电脑显示说你们附近有返城的敌军和大批追兵,离你们不远了!你们面前所在的大街向东拐,那条大路直通城外,但路上有返城军队,你们平行这条路前进就可以过来了。我在城效的留下记号你们顺着过来。刚才政府军说攻城不是很顺利,他们占领了城北部正在猛攻城东,我们要从背后帮忙他们才能攻过来我们才能逃出去。”
“队长。我们的弹药不多了!”大熊转动他的六个枪管发出哗拉拉的声响。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去偷!去抢!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们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队长下了死命令,其实现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yessir!”我们三个在队长坚定的话语下又抬回了信心。
轻轻的收好无线电,我们三个对了个眼神一点头,冲出了躲避的走廊沿着队长所说的路冲向东边,三个人探头缩脑的跑了半个小时,绕过了数拨人马慢慢的接近城郊,生里的房屋没有规划东一座西一堆道路错杂。走的我们三个晕头转向的多跑了很多的冤枉路。看到前面远处的路口有群民兵转了过来,我们三个赶紧隐蔽起来并悄悄的向后退去。我由殿后的一下子变成了排头兵,慌张的刚转进一个小巷,村面200米外就看见四个正在踢着小巷两侧的门挨家搜索的民兵,匆忙跪倒抬枪射击四个家伙被我放倒了三个,可是有一个拿M14的狙击手躲进了一家住户,倚着门框对我们射击封锁了整个小巷。
靠着墙我快速探头看了一眼他的位置,这家伙反立够快的一枪打中了我耳边的墙体,要不是我缩脖子缩的快就被他一枪把脑袋打爆了,即使这样我脸上也被弹能擦掉了一层皮。我们三个躲在巷口不敢动,对面的家伙是个不错的狙击手如果我们强行穿过巷口一定会被他打中,他拿是7。62毫米的狙击枪我们的防弹衣没装陶瓷板挡不住这种子弹一枪就挂了,可是不后退前面的民兵越来越近了。看着屠夫和大熊期望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狙击手除进攻和掩护外的一个特殊责性:反狙击!
在战友的热切期望下,我动出一枚手雷做掩护后鼓起勇气举起枪闪出墙角刚一出墙角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我甚至连M14枪口的膛线切面都看得清楚,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枪手!竟然不躲手雷!然后黑黑的枪口一闪没看见子弹只觉的一股巨大力量撞在脑袋上,像被锤子猛击一样脑袋瞬间后仰成90度带动身子倒飞了出去,这时候我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原来是先中弹后听见枪声!
第五十五章 突 围2
重重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背后一紧就被屠夫拖到了角落里,对面的民兵也发现了我们三个。十数人开始对着我们藏身的地方猛烈射击,子弹打在墙上乱跳,弹到那那就是个坑。数发子弹打在大熊背的弹箱上擦出朵朵火花。
“刑天!刑天!你怎么样?死了没?”屠夫在我耳边叫道。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脑子还停留在被枪击中的震荡中,脑中一片空白。双眼找不到焦点,耳中传来屠夫的声音也是朦胧不清。屠夫看我噔着眼不说话,急的一把将我提起剧烈的摇晃起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是伸手去摸我中枪的地方,摸到头上的头盔有一个深坑后我有把手伸到头盔里面摸我的头前后左右的摸了一圈确定没有洞后我才迷迷糊糊的对屠夫说:“我怎么样?我没事吧?”
“没事!你没事!”屠夫也摸了摸我的头盔叫道:“你没事吗?”
“我没事!我没事!”我一边重复他的话,一边在地上摸:“我的枪呢?我的枪呢?”
“这里!给!”屠夫赶快把我的枪递了过来,我一把抢1过抱在怀里这才有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对屠夫说:“没事,没事……”
说着我扶着墙就要站起来,可是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屁股又跌回地上,胸口一阵恶心张口呕吐起来。肚子里本来东西就不多,就口就吐出黄绿色的胆汁,可是肚子里还像有只手向上掏一样不停的泛着恶心感。
“别动!别动!你脑部受了振荡!坐一会,不要动!”屠夫把我摁在那里不让我动。
“我没事!没事!现在不是坐的时候!我得把哪个家伙干掉,不染一会他们把我们包围住就完了!”蹲在地上摇了摇头,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后感觉稍微好了点。吐掉口中的脏物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疯狂对这里射击的民兵,举起枪调整好瞄具对着其中一个拿机枪的家伙开了一枪,弹匣中的冰冻弹正击中他地胸口。瞬间把他上身冻成了僵块站在那里不动了。边上的士兵一拍他竟然一块块的碎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场面给吓住了,对面的枪声一下子消失了。民兵们都看着碎成冰碎的肉块楞住了,我们三个也被这种子弹的霸道威力吓住了。我本来只是想打死一个人来确定瞄具重新校正好了没,这个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但我没有时间发呆了,因为背后的退路也友人转了过来,我们只剩一条路可走了,但路去被一个狙击手给堵住了。因为弹药不多了,所以屠夫和大熊向两边的敌人射击时都是三发点射而不用连发,如果再过一会子弹打完我们就只有被宰的路了。
忍住了强烈的晕意,我心惊胆战的凑回到墙拐角想再一次发动攻击。可是刚站起来有缩了回来,心里的直觉告诉我对面的不是一般人这样做一定会死,一想到这里眼前就浮现起刚才那黑黑的枪口,恐惧好像绳索一样捆住了我的双脚。看着屠夫和大熊由三连发变成了一发一发的单点射,我急的直想哭。因为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帮不上我战友的忙。因为我会害的我朋友战死,尤其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要求我去干掉哪个狙击手,这会更让我觉的我无能。我冲出去后要找寻他地位置才能开枪这样总是会慢太多。要是能看清楚他的位置就好了!我一边急的直搓手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向小巷内看但又不敢真的探出头。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你一定能想出办法!刑天!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我不断的在心中告戒自己。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他看到我但我看不到他?对呀!用热成像可以透过墙体看到他呀。“热成像!”我惊喜的叫出了声,引来大熊和屠夫一阵骂。
“就知道你个混小子不会让我们失望!”大熊的语言比较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