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更是禁忌。好在对方很专心的在研究问题,没有人听到她的话,要不然必然又是一番热闹。
“得了!说点打粮食的!”我从后面掐住REDBACK的腰,把她举了起来,晃了晃扛到肩膀上,REDBACK总喜欢坐在我肩头或骑在我脖子上,这让我一直以为她是女权主义者,总想把男人压在下面,这从我们的床上运动也时有体现。
“哼!”REDBACK对着那群人一比中指,正好被其中两个家伙抬头看到,对方一瞪眼就要冲过来,不过被边上的虬髯大汉拦住,在耳边低语了两声后,两人一脸怒色没有冲过来。
REDBACK嘻皮笑脸的打开军服,亮出挂在衣服内的机枪对他们比了比,意思是“没冲过来算你们识相,不然打你们一身窟窿。”
看着肩膀上嚣张的REDBACK,我真是有种无边感,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爱惹事的本事有点让人吃不消。小猫她们也挺厉害,但人家就会藏巧,从不招惹事非,看人家狼人和天才过的多爽。他妈的!我有够倒霉!
美国人就是好,非常注重隐私,我们去干什么了都没有人问,直接交了飞机就可以走人了。真是自由的国家。
最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我们住进西雅图的希尔顿饭店时,当我们从雪佛兰箱车中钻出来的时候,迎面正好看到那几辆加长林肯也停在饭店门前,几个阿拉伯人看到我们也非常奇怪,有些神色紧张的对我们几个指指点点。
“行容猥亵!”REDBACK扔下句评语,甩了个白眼才眼跟进酒店。大家也没有在意那些投来的警惕的眼神,径直跟着鹰眼走进大厅直奔前台。
“尼古拉斯。哈吉!我通过电话在这里预订了房间。”鹰眼向柜台的金发女郎报出一个名字,并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家伙长的确实有点像贝克汉姆的脸庞,加上一口整齐的珍珠的白牙,迷的那个女人盼头瞪着他看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在登记簿上寻找名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噢!在这里!尼古拉斯。哈吉,预定了三间公爵房。我可以看下你的ID吗?金发看着鹰眼羞涩的笑语道。
“美女所命,当然没问题!”鹰眼迷人的酒窝再一次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在放电的同时递过去一张假ID。
美女光顾盯着鹰眼年地,根本没有注意去检查那张ID的真假,鹰眼很轻易的便拿到了房卡并摘走了那位女士的心。我们几个人相视而笑,奶奶的!这家伙吊马子的功夫不比公子哥差,才几秒钟这位小姑娘已经情愿为他生小娃娃了。
“我的名字叫艾利丝,六点钟下班。”女郎在递过房卡的同时,也传来粉色的信息。
“真的?那太巧了。我六点后正好要到市中心办点事,我对这里并不熟,也许你愿意为我做一下向导?”鹰眼接过房卡时轻轻的用食指在姑娘的手指是划了一下,艾利丝向触电似的猛缩回手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们。
等我们走远了我无意回头时,还扫到她抚着手背美滋滋的甜笑着。
“看人家鹰眼多浪漫!”REDBACK歪着脑袋对我冷嘲热讽。
“是吗?我下午六点以后也有空,要不要做爱?”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REDBACK狂笑起来,引得周围的行人全都侧目相视。
“当然!”REDBACK笑完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认真的样子到是把边上的快慢机等人逗乐了,等她一离开,巴克就凑过来小声问道:“你们就这样谈情说爱?”
“有什么问题?!”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COOL MEN”巴克说话带有黑人的特色:“你***太屌了!”
谢谢!“我知道这个家伙是在口是心非,但我没功夫搭理他。连续数小时的驾机让我精神疲惫,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等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发现那群阿拉伯人也住在我们这一层,就在走廊的尽头开了两间总统套房。在我们进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对面那群人竟然还带了几名女人一起进了房间。
“我以为他们是穆斯林!”巴克奇怪道。
“他们是!”REDBACK鄙的从牙缝里挤出在三个字。如果说刚才只是信仰不同引起的不友善但起码还有尊重,那现在就是对不守信仰的教徒的蔑视。
“吼吼!!”巴克幸灾乐祸的吹了两声口哨,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高兴起来。
等进了屋,我一头栽到了床上,尽情的伸展四肢,一阵酸麻从颈背传到脚心,我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紧张过后的松驰总是美好的。
“瞧你美的!”REDBACK脱下外套,倒了杯水递给我,踢了我一脚让我挪出些空位后坐到我身边看我把手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开心的笑了。
“嗯!不美,不美,我都体无完肤了。”我抚摸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脸皮,他妈的(MD)!鹰眼的活就是好,在天上飞也不会被打中,这家伙是全队惟一没有受过伤的兵。每次洗澡他都喜欢扭屁股吊腰的在那里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REDBACK眼神热切的盯着我胸口的弹疤:“每次看到你满身的疤痕,我就欲火焚身!”
“很奇特的审美观!”我知道她这是生活压力造就的,因为这样给人一种强者的感觉。很多女佣兵都有这种审美观。除了小猫……
“我知道!REDBACK微笑着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并利用此”凶器“轻轻的舔刮我的牙床,尖细的舌尖沿着上腭滑向我的舌要并轻轻的在我口内搅动,最后停留在我脸内侧的刀疤上筹备着。最后潜入我的舌下调皮的挑动后意欲”落跑“,不过在”凶器“即将逃离之际,被我抢先一步擒住,重又拖回战场,并施以强有力的打击,直至”凶徒“因缺氧而动弹不得,才被我”放生“。
“呼呼!”在生死的边缘喘息着,我们两人拼命的享受这致命的快感。松开REDBACK脖子上的双手,自从被割喉后,我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即使是在**之时也无法改变。我现在是是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一天会在做爱后发现REDBACK已经被我掐死在身下。
“对不起!”我握紧拳头揪住头发无力的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人,即使手无寸铁,可是对于心中的魔鬼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这种恐惧和无力就像作梦看到自己的军刀软化,射出枪口的子弹掉落在脚前一样。知道是一种纯属幻像但仍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不!”REDBACK轻轻的按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我坚信!如果你爱我就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它就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心中的软弱。
我猛的坐起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恼怒地直到指她的牌子吼道:“听我说!艾薇尔!听我说……”我制止REDBACK已经跑到嘴边的话语:“听我说!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有信心,在我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进修。但我重审一遍,重审一遍……”我尖叫起来:“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爱我!我知道,我很庆幸得到她,但刚才,刚才我清楚的知道面对的是你,可是我无法感知我在做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冷静点!刑天。”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REDBACK看到我激动的神情并没有意外。
“我很冷静。艾薇尔。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问道。
“没有!”REDBACK很直接的说道。
“艾薇尔。我爱你!”我望着她的眼说道:“但这不能为我伤害你做开脱,你爱我也不能做为忍受危险的借口,这不像你,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我伤害过一个我最热爱的人,我不想这种事再发生一遍,这绝对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没有来得及说话,房门响了,传来巴克的声音:“我们叫了房间服务,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看着REDBACK停了一阵说道:“两管黑胡椒牛排,一个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前的CHATEALLDYQUEM(狄甘酒庄)
“你这个小子在法国呆的时间不长,学到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就属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志远去了。
我仍一眨不眨的看着REDBACK,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我答应你!”REDBACK点头微笑。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听着!艾薇尔,如果我再一次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咱们两个就算完了!”她答应的如此爽快根本不是出自内心。
“好吧!以我父亲的枪起誓。”REDBACK抽出她父亲留给她的PZIO说道。
“记住你的誓言!好了,这个话题讨论到此结束。来……,我可是花了上万美金买了瓶好酒,让我们去尝尝!”这个话题把我们两个已经不只一次争执了,今天算是有了一个协定,也算是为我减轻一个心理负担。
“刑天!你的负罪感肯定造成心理上的自毁倾向,不然怎么会希望有人杀了你?但你又存在强烈的求生欲,这也无可置疑,因为你每次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我无法想像你心里如此矛盾你有多痛苦,但希望你能发泄出来。”
REDBACK站起来把枪别到腰后面,重重给了我一拳报复我刚才的言语。
我搂着REDBACK肩膀:“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对吗?”
“成熟?哈哈!你?哈哈哈哈!”REDBACK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敢笑我?一会儿让你看看我多”成熟“!”REDBACK的承诺让我心情大好,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顿大餐。
吃完擦把嘴,看了看边上几个得意洋洋的家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几个混蛋,竟然在我们两个来之间就把我定的酒喝了套装,我两万多买的酒,还没得及尝就剩个底儿了。又不是自己没钱,真她妈(TMD)的不是东西。
“看他那张臭脸!”巴克淫贱的笑道:“肯定是在为我们把他的1883年的CHATEALLDYQUEM给喝了气的!”
“嗯哼!”快慢机轻啄一口杯中的玉液琼浆,没有说话,鲨鱼也是一脸得意的品酒不答理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刚出门拿点东西,你们就把好东西给糟蹋完了,我的1883呀!”倒是推门进来的鹰眼看到床上喝光光的酒瓶眼红的的将几个家伙臭骂了一顿。
“操(CAO)!你个机师喝什么酒?养成坏习惯队长会杀了我们的。”巴克摇着酒杯中的黄金酒液,把脚上那双超大号的军靴跷到餐桌上,根本没有把鹰眼的恼怒放在眼里。
“我操(CAO)!”鹰眼说不过巴克手一晃,一把飞刀直奔巴克面门射来,巴克连屁股都不动一歪脖子,刀子擦着头发丝钉在椅背上,他还不慌不忙的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闭着眼睛对着鹰眼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把鹰眼气得抓什么扔什么,砸的满屋子都是玻璃渣子。
“别闹了!”快慢机的声音就像零下二十度的冰水,立刻就把满屋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操(CAO)!”鹰眼一脸不高兴的坐到我的对面,看到我和REDBACK满脸笑的看好戏的样子,也没敢洋相给大家看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的ID分给大家,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做的假的ID。这个和中国的身份证差不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到。
“怎么?这是干什么?我们要这东西干什么?”我奇怪道。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在美国留很长时间,但只用到护照和签证就可以了,这次干什么搞假身份ID我很不理解。
“这次我们估计要多呆两天,多做点准备好一些!”鹰眼指着我们手里的ID说道:“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是死鬼,但警局都没有死亡登记,我们拿来把照片改一下就可以用了,警局数据库也改过了,大家只要记清信息你就是美国人了!”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快慢机喃喃念着ID上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码问道。
“这个还没有听他提起什么,不过最急的是明天早上我们要搭飞机到纽约去,还是用这个比较方便。”鹰眼又扔过来几张机票,搭眼一看是9月5号清晨5点飞纽约的头等舱。
“这么赶?”我们几个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晚上10点多了,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没想到TATTOO和水鬼那边竟然这么危急。
“听说昨天快刀和DJ又挂彩了。现在那边的黑帮都快疯了,有些没有来往的佣军也上了。”鹰眼说完起身出去了。
“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别的,都赶紧回房休息了,看样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枪械处理掉后,坐着出租车来到机场,通过金属探测器时,毫不例外的引起一串警铃声。
“SIR!请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和易爆物放到这个盆子里面!”一个红发女警卫端着一个小盆走过来,里面放的是我的钥匙和打火机等金属件。
“我身上没有金属物品了。”拉过裤腿指着一块疤痕说道:“我出过严重的车祸,腿里面打有钢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是吗?我们仍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可以吗?”女郎做出一个请的手指说:“请跟我来!”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其它也被拦下的队友,无奈的笑了笑便跟到边上的隔离区,那名女士用手动检测器在我身上又上下扫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结果后,又要求我脱掉外罩,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时,明显有点紧张马上用对讲机叫来了主管。
这个主管明显是当过兵的人,一眼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枪伤和弹片留下的伤口,盘问了好半天才让我过关,而等我出去时被请进隔离区的就是快慢机,接着是巴克和鲨鱼,REDBACK身上没有弹片得以顺利过关。
坐在头等舱,整个航程我只对身边上人说一句:“下机时叫醒我!”然后就接着补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体能和精力,倒是REDBACK像只吃饱腥的小野猫一样,欢腾得不得了。
第八十四章 被骚扰
5个小时的行程足够我将体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中午飞机降落在纽约的拉瓜地亚机场(LaGuandlaAlnoont)时,我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