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地望着濮宫瑛呼出香甜睡意的笔挺鼻翼,他噙着宠溺的笑,动了动两指,捏捏青年的鼻尖
怎会睡得这么香啊?
呵。。。。。。听说生性越是单纯的人,越会活得长久。照这理论来看,无论怎样的心烦意乱都能轻松入睡的瑛,想必会是个长命百岁的人。
「嗯。。。。。。死蚊子。。。。。。走开。。。。。。」
瑛忽然一个翻过身侧躺,身上一袭水色绸子做成的底衣,轻轻从凝脂肩臂儿处滑落。大片大片撩人的白玉瓷背,以及印在上头纪录着昨夜、昨昨夜,几日内欢好次数的斑斑爱痕,尽收他眼底。
霎时,黑瞳因为忆起昨夜是怎样在瑛身上留下这些烙印,而燃起幽深的火花。
为了增添情趣而故意把青年的双手拘束在身前,造成青年全身重心不稳而往前斜趴,伏在大红色的床褥上。
下肢高高抬起的身子,不住地蠢动在愤怒下。
「笨蛋、混账!不是约好今天不做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这只全年都在发情的公狗!」
显然两人对「情趣」的定义大不相同。
「对着自己的夫君骂公狗,小心间接骂到自己哟,瑛!」轻拍一下他嫩白的臀肉以示惩戒。
辛苦地在鸳鸯软枕上转过脸,气愤难消的青年持续咆着:「你这种阴险、狡诈、说话出尔反尔的人,我才不当你是我的。。。。。。什么人!」
「夫君两字有这么难出口吗?不然改口叫我亲亲好了。」老实不客气地睇笑着他无用的矜持。
「亲你个」
伸手一把攫握住青年悬晃在两腿之间的宝袋,登时让青年咽回剩下的话语,释放一声惊喘。
「孤王承认食言而肥是不对的。但是,瑛,你有脸说我吗?」
缓慢地撩拨着温润双珠发皱的外缘,好整以暇地托起、惦着那沉甸甸的重量,这儿是酝酿着青年欲望的重要泉源,他当然不会粗鲁地对待它。
轻轻地捋着,以指腹抚爱。
「我。。。。。。我哪儿不对了!」分明已在快感中哆嗦着,青年还是嘴硬地说。
叹口气。「你自己仔细想想,咱们交欢过几次啦?」
斜瞪。「谁那么无聊去记这种事!」
「也就是说,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是不是?」
通常在这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将爱抚的范围拓展到青年诚实的欲望,但今日却不然。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而青年微颤的喘息,跟着他慢条斯理的节奏,越来越急促。
「是又怎样?」
关于青年最喜欢被碰触哪里,哪些地方是禁不起一点点刺激的敏感地带,或是以多强劲的力道能使青年沉沦在快感中啜泣这些事,没有人此他更清楚。
现在,在他半调子的爱抚下,青年那稍稍受点刺激,毫无疑问就会完全苏醒的欲望,正可怜兮兮地处于不上不下的关头,半仰着。
明知青年卡在无法自渎,也拉不下脸求他摸的尴尬状态中,他却视若无睹。
「交欢这么多次了,难道你一次都没想要过?全部都是我逼你的、硬上你的?明明你后面的小穴那么爽地吞着我,里面已经装不下,都淌出来了,照样贪心无比地吸着它不愿放。还有,你前面没耐力的家伙,总是不等我说好、可以射了,就自顾自地像失禁似地喷出来这些,也是我命令的?」
他委屈地叹道:「唉,孤王那么辛苦地伺候你的身子,你不心领就算了,还诋毁我、骂我是发情的公狗。」
青年急遽爆红的脸仿佛是熟透了的虾,嘴则像是缺氧的鱼儿般开开阖阖了半天,才终于挤出话来。「你。。。。。。你发什么癫啊。。。。。。不要你。。。。。。那我老早就。。。。。。你知道的。。。。。。」
「我就是不知道。」
逮住机会,打蛇随棍上,他一把扣住青年的欲望,以掌心替他摩挲生火,蛮横道:「孤王就是想听你说『涉王,我要、快给我』嘛!」
圈握住前端,以徐徐的节奏,回旋着上上下下的动作。
「我、不要。。。。。。」
这回青年抗议的口气稍嫌软弱无力。
他一手没停,另一手已绕过青年的侧腹,来到他左胸上的乳珠扯了扯、揪了揪、拧了拧,力道大得像要捏扁它似的,执着又无情地蹂躏那充血红肿的小小朱萸。
青年哼咛着将脸彻底埋进枕头里,苦闷不已地扭动腰,雪臀抽搐地挛动,腿儿无力地颤抖着。
他刻意不去刺激双臀间的娇穴,因为这儿不只是青年的弱处,也是他的,不小心点儿不行今夜他心意已决,要将所有的甜头都留到最后再说,不愿因一时忍不了而破功。
「瑛,我就等你的…句话呀,你不要固执了。」
「唔。。。。。。唔。。。。。。嗯。。。。。。」
小巧的头在被口水与泪水沾湿的枕上摇了摇,汗湿长发几丝纠结地腻在背上,其余的则仿佛黑色丝缎般,在红绸上摊开。
差不多可以施展下一波进攻术了。双手撤离青年的秘处。
「好,你怎么样都不肯说的话,孤王就吻到你全身都是我留下的红印子为止。每个角落,都要让你体无完肤,你等着好了。」
「不要、不要。。。。。。」
「要孤王住手,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瑛。」
「。。。。。。」
他开始实践承诺。
第一个爱痕位在青年颈环下方中央处,第二个爱痕在右肩多肉的地方,第三个爱痕在上臀与腿间的凹状接合处,第四个。。。。。。每烙下一个印子,青年嚷着不要的声音就会越细越小。
最后,终于让他等到自己想听的那句话。。。。。。
现在耳边好象还能听见那夹着颤音,啜息,哑了嗓的「我要。。。。。。涉王。。。。。。快、给我」的甜美呼唤,以及。。。。。。
之后的狂野缠蜷。
涉王忍不住半抬起身子,移近熟睡中的人儿,带着某种意图的手指,悄悄爬上香肩来回抚弄着,双唇跟着在耳壳上嬉戏。
「唔嗯。。。。。。」
合眼发出困盹的鼻音,厌烦地甩手。「不要吵。。。。。。我还想睡。。。。。。」
扰人的家伙,含吸着他耳垂的唇,不为所动。
「。。。。。。我说真的。。。。。。啊嗯!」
冰凉的舌头钻入耳窝,麻麻痒痒的快感,踹开他深浓的睡意,嚣张地闯入了他的意识里。他惯用于抵抗少年的武器,像是羞涩、倔气、矜持,都还在休息中。结果连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很干脆地就让「敌人」占了上风。
「。。。。。。你别太过分了。。。。。。我那里还很痛。。。。。。」嘴巴虽然在抱怨,缩起的冷艳眉尖却透露出不一样的春情春色。
不粗鲁却强悍地擒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蛋抬高,少年无言地覆上他的双唇。
「嗯嗯。。。。。。」
搅动在口中的舌头,巧妙地掀起了他几经调教后,越来越无法掌控的禁忌愉悦。饥渴地探出笨拙的舌,他转身面向少年,歪着头颅,换个角度需索他的舌。手臂像水蛇般缠紧他的脖子,将少年结实的身体,拉得更贴近自己着火、蠢蠢欲动的身子。
对少年来说,这又是一次意外之喜。
过去都体贴他一夜累坏了,不敢在早上惊醒他,就算早起了,也只是默默地鞭策自己保持良知,安分守己地纯欣赏他的睡姿,到他清醒为止。
要不是今天早上的他太过可爱,少年并不预备偷香。
「我是个好夫君吧?爱妃。」
少年劝自己还是就此打住,移开依恋他的唇。
发现甜吻的来源消失不见了,他迳张着双迷离的似水星眸,毫无自觉地舔了舔盈满着少年独特气味的双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清澈明朗的黑眸,顿时熠烁着危险光芒,缓缓眯细。
「。。。。。。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爱妃。」
傻愣愣地,表情仍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呆滞着。
「孤王也不想一大早就成了饿虎扑羊的野兽,可是既然羊儿自己送上门了,孤王亦非坐怀不乱的圣贤君子,所以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瞬间,前胸衣襟被大力扯开,沁凉的早晨空气一头浇下,当头棒喝地将他唤醒,怎知为时已晚。
「等、等一下!我是睡傻了。。。。。。没、没有要什么挑逗啊!」
少年俯身含住单边翘立的小乳珠,浅浅深深地吸吮着。
这种苏醒方式也太淫荡了吧?
心底嘀咕着,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弓高。
麻痒的热流从少年唇齿并用咬啮的乳央,扩散至受到冷落的另一端。
(不要只顾一边,另一边也。。。。。。)
「啊啊。。。。。。嗯。。。。。。」
看穿他想法似的,少年的双唇松开红肿的乳珠,以手指细细捻着,舌尖则转向镶着金环、高喊着寂寞的那边。沿着粉色乳晕边缘绕着图圈,故意不全部吸进嘴中,只以舌尖舔动粗硬的顶部,并时而拉扯着小小金环。
「唔。。。。。。」
摄魂快感席卷而上,他紧咬指头,希望这一丝的痛楚能留住锐减的意识。
「啊啊。。。。。。」
不怎么坚定的决心,转眼消失无踪。
少年的手游走到下腹部,五指盈握住他,这一个月来的鱼水欢好,已经使得他的身子像是期待花蜜的蝶儿,嗅到花香便情不自禁地想靠上前去。
如今只要涉王的手心一碰触到他的耻部,他体内就会充斥着高涨的期待感,迫不及待地追逐着欢愉。
「其实孤王本来没这个打算的。」
少年迟疑的指尖在顶端徘徊,似笑非笑地说:「我也知道不能这样没日没夜地要你。一、你的身子会吃不消。二、万一你腻了、厌了,我还能给你什么东西,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在说什么啊?」
他傻眼。是不是自己还没「真正」清醒?
「。。。。。。只有我们合为一体的时候,当你在我怀里快乐得哭了的时候,我才能确定你是喜欢我的。可是身体冷了后,你的心会不会也跟着冷了?要是。。。。。。哪天我不能再使你的身体热起来,你会不会离开?」
这真的是那个充满自信的涉王?口口声声说他绝对无法离开王宫,只因「孤王不准」的涉王吗?
。。。。。。莫非,他的嚣张是为了掩饰他的不安?他的强悍是来自于他的恐惧?
他迫切希望自己能立刻拾回以前的回忆。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想知道涉王的过去到现在,所有「自己」曾经目睹的那段岁月。他想认识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那许许多多他还不知道的涉王。
他想问,是什么样的过去,造就一个性格这么复杂的他?不应属于十七岁少年该有的狂狷霸气,以及属于十七岁少年有的脆弱与不安,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时而,像个孩子般惹人疼;动辄,像个孤君般令人心折。
「哈!孤王在说什么呢!我不会给你冷下来的机会,爱妃,你等着看好了。」
攫住苦笑少年的手,凭着一股盲目的冲动,他反过来吻上了少年的双唇,贪婪地啃着他的嘴,结束后也不移开自己的唇,徐缓地沿着少年的肩胛往胸膛迈进。
「瑛?」
他专注地探索着这个二十几日来不断地拥抱自己,而自己却没有回赠任何一吻的身躯。最后,他终于来到少年腿间昂扬的部位,眨了眨眼。
近距离「监赏」它,还真需要点勇气。
「。。。。。。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好。。。。。。你可别怪我。。。。。。」
少年似乎震慑住了,动也不动。
但是从他包覆在掌心中那火热悸动着、越来越坚挺的欲望,已经足以告诉他,少年不是无动于衷的。
多看几眼手中的少年分身,然后鼓足最大的勇气,慢慢地把双唇贴上暗红、密布贲张脉络,蓄藏着生命力量的神物。
「瑛。。。。。。啊。。。。。。」沙哑、性感的叹息,听得出少年的喜悦。
起初只敢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
后来他留意到少年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小腹频频收吐,因而决定大胆一点地将它含进口中。刚开始他就被顶入上颚的热度给吓了一跳,接着自尊心有些受损地领悟到,自己的嘴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涉王倒是很轻易地就把他给全吃了。。。。。。)
他只好一边以手指来回抚摸、上下套弄那些没被「照料」到的部分,边以双唇与舌头伺候欲望的顶端。
(这远比想象中要辛苦,看涉王做起来好象很轻松,他却没两、三下就嘴酸口麻了)
很快地,他的牺牲有了回报。
呼吸粗喘的少年,十指箝捉着他的发。那股令头皮微疼的力道,在在说明少年已经到了失控边缘,而且他的舌尖尝到了前端凹槽渗出来的苦苦薄液。
(呵,想不到他自己也挺厉害的,第一次做就能让涉王举旗投降。)
本来预备就这么以嘴巴接住少年的一切,但是少年却说他更想要让两人一起去,而与他交换了位置。
涉王额上的冷汗,滴到了身下的青年脸上。
可是青年一点儿都没注意到这点,他苦闷错乱地低喊着:「咿,咿。。。。。。已经不行了。。。。。。会顶出来。。。。。。不要啊。。。。。。」
将视线移到两人交合之处。
穴口完全被撑开到没有缝隙能容忍一丝空气进入,没有一丁点儿缝隙能容纳第三者。能塞的空间,全被涉王一人占据住了。
如果现在将一根小指头挤进去,百分之百会见红的。
「不要紧的,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看。。。。。。是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安慰着啜泣的瑛。
纵使心有不忍,涉王这回却不希望使用合欢膏,只以自己的唾液与瑛的少量体液,充当润滑物。唯有这样做,才没有任何杂质介入他们之间。他们只有彼此,宛如是一对半玉,兜在一块儿时,终于是完整的一块。
止住泪,黑瞳眨巴眨巴地瞅着那儿直瞧。「。。。。。。真的呢。。。。。。不可思议。。。。。。人与人竟能这样地系在一块儿。」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
他好奇地望向他涉王对他微微地一笑,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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