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不可思议的。」
他好奇地望向他涉王对他微微地一笑,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着。
硬挺的火热摩擦着脆弱的内襞,隔着薄薄襞膜冲向五脏六腑,仿佛要由里而外被穿透、震裂似的。
「哈啊。。。。。。哈啊。。。。。。」
但又不只如此。
被盈满、被填饱的喜悦,由着少年缓慢而坚实的送入抽出节奏,灌输到每一滴血、每一次的呼吸中。
「瑛,不要离开孤王!哪里都不要去!」每一次挺入,涉王一次次激情而真切的喁语仿佛也跟着刺入他的心。
「啊。。。。。。嗯。。。。。。嗯。。。。。。」不去,哪里也不去。
少年也没有忘记屹立在两人之间的灼热欲望,以手替他抚爱着。
「啊啊。。。。。。」
前面是温柔摩擦的刺激,后面是深掘浅出的狂喜。屡屡被进入体内的硬挺欲望顶到最底部之际,分身高挺的前端也同时渗出狂喜的泪滴。
「我要去了」
少年牢牢接住了他第一次的解放,舔着沾满他情液的手指,漾出一抹魔魅的笑,对全身酥软的他说:「你的味道还是一样这么甜,让人想一尝再尝。」
呼呼呼地喘息着,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轮到我了。」
他瞠开迷蒙的眼,少年一个擒抱,将他抱上了自己的腿,原本已占据在他窄道深处的欲望,在他全身压坐上去之后,更加地深入
「咿、啊。。。。。。啊、啊、啊。。。。。。不要。。。。。。」
向上冲撞的力道,使得他只能在少年的双腿上无力地晃动,少年的双手捧着他的臀,教导他该如何晃着腰,增加彼此的快感。
双臀间的紧密花瓣,不堪此番强悍的梼弄,频频挛颤,无法密合。里面被翻搅的黏膜,几乎被这股热焰给融化,淫靡地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不行。。。。。。我已经。。。。。。好热好热。。。。。。求求你。。。。。。」意乱情迷地呓语着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哀求语句。
但是年轻的兽岂有简单放过他的道理?
哪一次,不是让他哭了又哭、喊了又喊,直到他声音没了、嗓子哑了,方知餍足地释放他。
这,就是他挑逗了不该挑逗的野兽的下场。
历经许多波折,时序进入热夏。
「娘娘,您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唷,好象整个人都在发光呢!」小宫女替他扬着风,一边羡慕地看着他说。
「呵呵,娘娘日夜受着殿下的雨露,不容光焕发才怪呢!」旁儿的小宫女,捧着茶盘上前说。
他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捧的书简,打趣地回答她。「你们娘娘很穷,没东西好打赏你们的。」
噘噘嘴。「娘娘好坏,人家讲真心的,又下是为了讨赏。」
「娘娘,您怎么会穷呢?殿下送了您满屋于的礼物啊!虽然娘娘您每次瞧也不瞧一眼,但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呢!」
「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娘娘的是谁的?」
「是」从文字中回神,他吞下「濮宫娘娘」四字,赶紧说:「是殿下的嘛!呐,我吃他的、用他的,还花他的,所以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
宫女格格笑着。「嗳,『娘娘的』就是『殿下的』,小的当然知道。小的还知道,一到晚上,就成了『殿下的』是『娘娘的』了。」
他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你们退下吧,我想小憩一下,别吵我。」
小宫女们欠个身,说了「是,娘娘!」、「娘娘请慢慢休息!」之后,便离开寝殿,替他把门合上。
好险,方才差点说溜嘴了。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平和了,他都快忘记自己是「濮宫娘娘」的替身这件事了。真不知为什么刚刚会很直觉地想那样回答?难道,是藏在自己脑子里的「过去」,代他回答的?
。。。。。。真要如此,我真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因为现在涉王几乎对他的过去绝口不提。想当初还为了他失忆一事而勃然大怒的涉王,如今却态度丕变,完全不希望他再问「濮宫瑛」或「濮宫嬅」的事。阿巧曾说有机会的话,能让他见到濮宫家的双亲,这个诺言等到今天还未兑现。
他想知道以前的事,难道不应该吗?为何涉王如此反对?
特地站在铜镜前,问着「他」
「。。。。。。你怎么说?濮宫瑛。」
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以为自己起码会记起些什么的。有些失望地拿起书简,打算带到床上去看,一旋身,意外地打翻了之前小宫女搁在花几上的茶碗,洒了一地的水。
他赶紧将它拾起,眼睛却发现了个不太对劲之处满地水渍竟会渐渐地退了?难道花几底下有什么机关,引得水往低处流?
看看四下,确定没有人会进来打扰后,他蹑手蹑脚地移开桌子、椅子。顺着水渍消失的线,认出了个大约五尺长宽的方型,咚咚地一敲,然后吓了一大跳。
这块地板不是石头,是木头!我该不会找到了一个通往某处的密道!?
二、
夜晚,涉王照旧移驾到中宫,准备就寝时
「爱妃,你怎么小心!」
被这一唤,他整个人惊跳醒来,慌慌张张地摇头否认。
「我哪有怎么了!」
涉王抿着嘴,走到他面前,取走他手中的烛台。
「还说没怎么了,你人在心不在,魂都不知飞往哪儿去了。我若没出声喊你,你晓得这烛蜡都快滴到自己手背上了吗?」
咚地将烛台放在床畔的小桌上,咻地转身,挑起一边眉道:「你是要自己招,或是要孤王逼你招?」
「招。。。。。。什么?」他心虚的眼神,往地上飘。
「过来。」涉王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用了,我又不是孩童。」
一笑。「我有说把你当孩子看吗?这是惩罚。你明明有心事,却不肯说,那我只好麻烦你坐在我腿上,不许离开,直到你愿意把心事告诉孤王为止。」
「你前辈子是判官啊?这么喜欢惩罚、惩罚的!」悻悻然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哼,干脆就坐到这家伙脚麻好了!
涉王不问也不逼,掀开带来的奏折,边批奏、边静心等待。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他就先投降地向涉王说:「说是心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是在想。。。。。。我有没有机会返家一趟。」
「什么!?」涉王脸色一变。
抢先一步声明,道:「我绝不会一去不回的,而是想探望一下自己的双亲。。。。。。呃,该说是未曾谋面过的吗?总之,我觉得自己若能见见他们,也许有机会想起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冷声问。
「挺久的。」
「而你一直没告诉我?」怒问。
「阿巧知道这件事。难道她忘记帮我问你一声吗?」
「孤王没听说过。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行!孤王不准!」
「为什么不准?我可以戴面纱遮住脸的!」
涉王在心中回答他的「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濮宫公爵或许还可以,但公爵夫人却绝对不行。俗话说母子连心,你们俩一碰面,夫人万不可能将瑛与嬅错认的,到时她一定会跑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犯下大不讳。。。。。。念在曾有哺育之恩,本王不想问濮宫夫人的罪,把公爵夫妇放逐至边境。
「别说了。」涉王脱下外袍。「孤王想入寝了,你过来吧。」
涉王这下想多谈的态度,令他有些灰心。莫非,到现在他还不相信,自己愿意留在他身边?自己定下来之后,和涉王有许多水乳交融、契合的地方,他也一直将夜晚的交合当作是一种交心,把自己交给最信任的人。
可是对涉王而言,他眼中看到的、执着的,还是「濮宫瑛」,而不是自己。
默默地躺上床,一旁的涉王已经睡了。
望着涉王俊秀的睡相,他翻过身背对他,盯着荧荧烛火: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隔日,他谴开宫女,还特地找了件「要事」支开阿巧。毕竟阿巧是涉王的人马,让她发现他想做什么,恐怕又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既然涉王不准他见,他可以不上门求见,但是想亲眼看看父母是否安好,总是人之常情吧?他只要守在公爵府外,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上次他意外找到的「密道」能不能通往王宫外,他也不清楚。但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他愿意冒险一试。
不希望涉王误会自己是要逃离,于是他修书一封,搁在桌上。
接着,他换上一件「姑娘」的衣裳,以头巾将自己的脸孔遮住。
虽然他也很想趁着到外头的机会,恢复一下男儿身,奈何男子的穿着打扮,能掩盖住头的,只有戴上竹笠,而那根本盖不住脸。
姑娘家就不同了。在外头「不得抛头露面」的规矩,使得多数的姑娘出门时都会以外褂或遮头巾将自己的脸掩起。为此,他也只好忍耐,继续穿着姑娘家的衣裳了。
万事俱备后,他环顾了下四周。
在这儿生活了短短几个月,他竟有种要「离家」的伤感,仿佛这儿就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教人依依不舍。。。。。。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相信我,涉王!
深吸口气,他移开地道口上的假石板,纵身一跃。
热闹的市集,人潮汹涌。
「金粉儿、银华儿、困脂。。。。。。姑娘要部要买个水粉回去?俺有京畿来的高级货色,要不要?」老翁喊住了一名路过的姑娘。
「我不需要。不过,不知道老人家认不认得濮宫公爵府上在哪儿?你肯替我带路的话,我这儿有锭银子就赏给你。」
见银子眼开,老翁点头如捣蒜地说:「认得、认得!池城谁不晓得鼎鼎大名的濮宫家?姑娘请随我来!」
他松了口气。
幸好顺利平安地自密道脱身。真没想到密道的出口,竟会是在浴堂的大澡间里,害得他刚从地道爬出来时,险些被前来泡汤的人给泼了一身水。
不过,由此可见设计这地道的人,用心十分良苦。
想要不引人疑窦地进入大澡间,那非得脱得赤条精光不可。万一敌人有意从密道混进王宫,身上根本没地方能藏武器,等于自己找死。而相反地,像他从地道爬出来,旁人只以为他是从烟囱口出来,没人发现那其实不是烟囱,而是密道。
显然这密道是设计来「逃命」,而不是「进出」用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好好地感谢设计密道者,是他的安排给了自己能探望双亲的机会。
「姑娘,您要到濮宫家去,也是去吊祭的吗?」路途上,老翁随口问道。
「吊。。。。。。嗳,是的。」
老翁频频点头道:「唉,真是可惜了一个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地就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濮宫老公爵与公爵夫人,不知有多伤心难过呢!如今一转眼就半年祭了,日子过得还真快。」
不会错,他晓得老翁指的,应该就是涉王安排下「诈死」的自己。
「到了、到了,你瞧,前面那车水马龙、人进人出的府邸,就是濮宫公爵府。不愧是公爵,人望厚、名声高,知交满天下,有这么多亲朋好友上门吊唁。我引路到此,与姑娘道别了。」老翁欠了欠身子,消失在人潮中。
多么的讽刺啊!
站在濮宫府门外,眺望着陌生的华宅。哪日不好挑,竟挑到自己的「祭」日回来。假如现在自己出现在濮宫家的厅堂上,摘下遮头巾,所有的人都会当他是归乡省亲的亡魂吧?
不过,今天前来吊唁的人多,也代表自己有机会不被人发现地混进濮宫府中。说是幸运,也是真的很幸运了。
摆放着素雅鲜花、三牲五礼的家堂中,一名比寻常人要高出半身的彪形大汉,一抱拳,就往站在祭堂边的家属屈膝下跪。
「多谢濮宫公爵,您今日肯让白某替濮宫兄弟上炷香,也算了却了白某始终记挂于心的憾事。白某一直对二位过意不去,那一日若是我有留意到马匹的异状,就不会害死濮宫公平了,一切都是白某的不好。」
「快请起」、「快请起」地,白发老人忙拉起他。
「哪里,白酆将军是光明磊落地在校场上与我儿过招,哪怕。。。。。。瑛儿死在您的刀下,老夫也无从怨您。况且要怨,只能怨我儿自己不争气,技不如人,与其它人没关系。」
「素闻濮宫公爵是深谙大忠大孝、节义两双全的人。在您面前,白某惭愧得无地自容。」
性情中人的白酆,说着说着,双眼就泛出泪光。
「未来若有白某能替公爵大人效力、代劳之处,请您千万不要客气地吩咐我一声。无论天涯海角,白某一定会马上赶过来,代濮宫兄弟尽一点孝道的,这也是我唯一能赎罪的方式了。」
慈眉善目的老人微微一笑地说:「谈什么赎罪呢!偶尔能请白将军到府上小喝几杯酒,话话家常,就已足够。」
「这是白某的荣幸!」白鄂深深地再一鞠躬。
「白将军别这么客气,老朽于隔邻的厅上摆了几桌水酒,不嫌弃的话,请用点酒菜再走。」
很遗憾地说:「白某此行另有要务在身,无法多停留,必须先行告辞。下回再给公爵大人招待了。」
「是吗?太可惜了。既然有要事的话,老翁也下便耽搁了。我送白大人到府外。」
「不敢劳驾公爵大人,我自己离开就行了,留步。」
隐身于面向家堂的花园里,他眼睛紧盯着每个出入的人,心里想着到底谁是他爹爹时他看到了。照理说,他应该认不出来的,毕竟他一点儿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但,说也奇怪,他还是一眼就知道,那位微笑着与一名魁梧汉子说着话,正步出家堂的和蔼长者,就是他的父亲。
爹!孩儿没死,您的儿在这儿!
他多想上前表白自己的身分,可又有太多的事他交代不清。他说不出「您的儿子现在身在中宫」,也说不出「您的儿子不记得您了」,更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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