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是将他废掉武功,以免他仗以为恶。”
胡玉儿忽然邪笑起来道:“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花生心中一动,意会道:“不错!他既然喜欢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我就让他也亲身体验一番,让他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
林翠英担心道:“生儿,你可别乱来,该怎么对付他,还是大家一起集思广益,共同研究,必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花生深感长辈在旁的不便,许多想法和做法都有代沟,便敷衍道:“好吧!惩戒的办法就由娘全权做主好了,现在我可要去搬银庄的钱,如果不把他搬光,我以后都会睡不着觉。”
说着不等林翠英反应,便拉着众娘子在一旁商议起来,最后决定由上官小仙、春兰和秋菊三女协助,接着只见胡玉儿拉着花生附耳交谈一阵,似乎有些争执,花生一脸难色的表情,最后才勉强的从她手中接过药瓶,带着三女迅速离去。
花生先潜入,一会儿后,便笑嘻嘻的从大门大大方方走出来。
上官小仙见他得意的表情,便兴奋道:“成功啦!”
“当然!百花山庄的‘醉八仙’闻名天下,就连威震湘南的‘金鹰帮’都迷翻了天,何况是小小的‘清风银庄’,还不是一闻就昏,马上倒得东倒西歪。”
“太好了,我们快动手吧!”
“秋菊,你到马房去赶一辆马车到后院,金库就在那附近,免得搬太远累坏了大家。”
秋菊应声欢欢喜喜的走了。
花生立刻带着两女进入最后的厢房,果见走廊上守卫们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人数相当的多,显然是准备应付花生的来袭而准备。
当金库大门一开,只见一片金珠宝器闪闪发光,两女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怔住,任凭她们也是出身大家闺秀,却从未真正接触这么丰硕的宝藏,难怪她们要赞叹不已了。
“什么嘛!才这么一点藏金而已,就敢开银庄做买卖,简直不自量力,害得我劳师动众,恐怕连工钱都不够支付。”
上官小仙怔怔的道:“这……这么多金银珠宝,你居然还嫌少?”
花生笑眯眯道:“你还记得前天订婚时,我交给你的那把钥匙吧!”
“记得呀!你不是说里面藏有咱们家的传家之宝。”
“不错!我们花家累积三代的财富,只能以一句富可敌国来形容,也因此遭天所妒,终于发生十八年前的血案。为免重蹈覆辙,也是为了避险,才将所有财产分散储藏,并且分别投资各行各业,总算平安的度过一这些年头。”
“那不是正好吗?南宫青云为富不仁,这些财富也是不义之财,我们正好搬回去补充库藏。”
这种说法相当牵强,但是花生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正好秋菊也进来帮忙,很快的便将所有珠宝搜刮一空。
花生一直将三女送出后门,目送她们平安的驾车远去,才又转身进入南宫青云的房间。
他探手入怀取出胡玉儿交给他的药瓶,不禁犹豫起来,脑海里响着胡玉儿的话:“这是爷爷无意中研究所得的奇药,所以没有解药。只要服用一粒美女仙丹,便会在一刻时间内转阳为阴,效果可持续十年之久。如果一次服食三粒,便注定一生永为女儿身的命运,铁兰花就是一例。我要你在南宫青云变性之后,立刻脱离现场,因为女人生性阴毒,我可不想在往后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的提防她的暗算。”
花生怀着上心忑不安的心情,将三粒药丹喂他服下,便静待他的变化。
原本昏睡的南宫青云突然汗如雨下,全身热浪般水雾翻腾,健硕的体态渐起变化……
首先是刚健的肌肉变得圆润柔嫩,接着腰身凹曲变形,配合着隆起的丰胸、肥臀,上下高低起伏不定,美妙的身材曲线逐渐分明……
这一幕有如天方夜谭的奇异变化,只把花生看得眼光撩乱,目瞪口呆,简直比看见死人复活还要让他感到惊奇。
一会儿工夫,呈现在花生面前的胴体,已经是一具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这是一具凹凸有致的魔鬼化身,无论是丰满的胸部、蛇腰、丰臀,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保证其他的女人又羡又妒,加上原本俊美的脸蛋,简直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就一这样赤裸裸地躺在花生的面前,连他都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是当他想起“她”是男儿身分时,而且是个阴狠的小人时,他立刻就倒尽胃口了。
一想起“她”醒来之后的震惊,花生便不自禁地谑笑起来,怀着报复后的满足转身离去。
* * *
第一天下起绵绵细雨,日子却在平静中度过……。
第二天雨愈下愈大,佣人阿宏和煮饭的阿春都不约而同的向铁齿道人禀报,他们都发现府外似乎有不少的可疑人物。
铁齿道人却若无其事,一点也不在乎的一笑置之,只交代他们做好分内的事,其他闲事不要多管。
接连三天,天波府不但受到严密监控,出入的人员也被跟踪,左邻右舍更受到不明人物的警告与盘查,虽无过分的举动,却造成佣人们人心惶惶。
花生立即派遣锦衣卫深入侦察,总算查出是南宫世家介入,由于锦衣卫的警告,终于将相关人员逼退。
之后,又平静的过了三天,天波府反而戒备更加森严,一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这一天,花生正在卫营里训练众侍卫,突然听到下属告知胡宰相有请,他只好向统领告假外出。
当他一到相国府,就看见胡惟庸正与人在争论着,发现花生到来才停止纷争。
“生儿,你来得正好,爷爷替你引荐这位南宫家主人南宫无忌。”
花生才明白这位长相英俊潇洒、温文儒雅的中年人,竟是威震江湖的双霸天之一“南霸天”南宫无忌,不禁让他大感意外,心中暗叹人不可貌相。
花生对这位多年来维持武林正义的长者,心中倒是敬佩有加,连忙大礼拜见。
南宫无忌见状,脸上才露出笑容道:“这位想必是花状元吧?彼此都是一家人,实在不必这么客气得行此大礼。”
“南宫前辈是有德尊长,花生身为晚辈理该如此。”
胡惟庸哈哈一笑道:“南宫亲家不必和晚辈客套,还是快点谈正事要紧。”
南宫无忌点点头道:“好吧!相信花状元一定还记得小犬南宫青云吧?”
“是的,南宫兄剑术已近登峰造极,如果不是力尽昏迷,武魁宝座将非他莫属。但是,隔天他却不告而别,而且未接受金刀侍卫的职务,我想他内心一定极为难过,这一切都因花某造成,实在不知如何向前辈交代才好。”
“花状元不需自责,只怪他技不如人,也没有做官的福分,老夫这次造访绝无怪罪之意,相反的,老夫还想求助于花状元,希望花状元大人大量,能帮老夫这一个忙。”
“南宫前辈请说,只要花某能力所及,绝不会推辞。”
南宫无忌听了稍微放心道:“听说花状元负责侦办清风银庄的窃案,不知可查出什么线索?”
“这案子已经追查得差不多了,迹象显示窃案发生时,银庄的守卫都被一种名叫‘醉八仙’的迷香迷昏,所以并无打斗痕迹,也没有人员伤亡。根据专家估计本案失窃的金银损失,应在一千八百多万两银子左右,可谓损失惨重,而且运送的马车也在城外‘太平客栈’寻获,经过盘查掌柜得知,是一名白面青年贱价卖给他的,追查至此所有的线索及窃银,可说全告中断。”
“花状元既知‘醉八仙’之名,总该知道它是百花山庄‘北霸天’花无缺所有,不知道可曾派人循线追查?”
“脱离京城之外的缉凶工作,并不是我们锦衣卫的职责范围,所以无法再进一步调查,不过已经通知北方各地衙门注意调查,只是花无缺称霸北方十多年,那些衙役恐怕难有作为。”
“不错!花无缺与老夫并称双霸,实力必然极为强大,如果锦衣卫不便介入追查,光靠衙役自然无法成事,看来老夫只好亲自出马了。”
花生故做讶异道:“前辈欲插手此案?莫非与吕掌柜相识?”
南宫无忌淡笑道:“实不相瞒,老夫正是清风银庄的幕后东主。”
“原来如此,看来前辈的要求花某恐怕无法帮忙。”
南宫无忌忙摇头道:“老夫再不济事,也不敢要求花状元做此越矩之事。”
“那么前辈是……。”
只见南宫无忌欲言又止,似难启齿的为难表情。
胡惟庸世故的道:“南宫亲家是想问你案发当夜,你那边是不是也有状况发生?”
花生早知有此一问,而且也准备供询答的说词,全家口径一致,绝无穿帮之虑。
“咦!想不到前辈的消息这么灵通,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宵小侵入,倒让前辈笑话了。”
南宫无忌尴尬一笑道:“不知贵府有何损失?”
“没什么,只不过丢了几十两银子罢了,实在没有追究的必要。”
南宫无忌大怒道:“什么?你在开老夫玩笑吗?”
花生不悦道:“南宫庄主此话怎讲?”
“吾儿岂是贪图小利的宵小可比?花状元此话太伤人了。”
“既然南宫庄主承认少庄主夜闯天波府的事就好办,请庄主将人交给官府,以便查明事实真相,如有冤枉少庄主的话,正可以还给他清白。”
南宫无忌冷哼道:“现在案子由你在办,想怎么判还不是随你高兴,如何能叫人信服?”
“庄主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朝廷对官员的考核,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办法,庄主如有疑虑尽可请教。”
南宫无忌被他言语之间的明嘲暗讽激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胡惟庸见状忙道:“生儿说得没错,朝廷对于涉案官员,一律一视同仁送交刑部审理,并派内务省的专员参与侦办,务求公正廉洁,防止官员循私舞弊。”
南宫无忌听宰相的解释,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只是气不过他的不敬,也拉不下脸认错,便另转话题道:“老夫听青云说过,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艺,你不敢接受挑战就算了,却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随劫财劫色,简直欺人太甚,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还我一个公道。”
花生佯作气恼的向胡惟庸道:“岳父,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愚婿实在忍无可忍,等一下立刻将案件移交刑部,同时一并提出诬告朝廷命官的控诉,希望岳父不要见怪孙婿才好。”
胡惟庸一看事态严重,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不先冷静下来共同商议良策,别意气用事,彼此内哄而自乱阵脚。”
南宫无忌也不甘示弱道:“相爷立场不便还是别管的好,老夫倒想看看花状元有何通天本领,竟敢一手遮天,胡作非为。”
花生听了大怒道:“庄主是位前辈尊之人,实在不该一再信口开河,凡事都要讲求证据,你说我串通北霸天犯案,只要你能提出人证物证,我立刻辞官自请处分。”
南宫无忌一窒,便闷哼道:“等老夫查明几个疑点,便会在适当时机提出证据,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真金不怕火炼,花某随时欢迎庄主登门赐教。”
话不投机半句多,南宫无忌再也坐不住的边走边道:“你现在尽管嘴硬好了,老夫看在相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北霸天势力虽大,老夫也不输他,别以为你们花家雄霸一方,就可以横行霸道,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忍气吞声就此罢休。”
就在他即将跨出厅门之际,突听身后传来笑声道。
“哈哈……天下姓花的并非仅此一家,难道庄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岂不令人笑话。如果以此推论,横行长江一带的湖匪首领‘鄱阳王’南宫智人,莫非也是南宫世家培植的黑道势力之一?”
一番话只听得胡、南宫二人变了脸色。
南宫无忌惊慌道:“你胡说什么?”
花生淡笑道:“没什么,只是附庸庄主的论点罢了。”
话才说完,不等回应的快步走出,留下两人惊疑的相互凝视,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第七章 左拥右抱驯双姝
双方态势已经壁垒分明,形同水火的对峙局面已无可挽回,任何避险的措施与打击行动,都如火如荼的进行,各凭本事各展神通。
所有的行动几乎同时进行,打击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何况是经过严密策画的部署,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都有缜密的计画,所收到的效果也最可观。
接连十几天锦衣卫动作频频,各卫区军营也是调动不断,人事更替全由皇上亲自坐镇,当天颁旨立刻执行,走马换将的人数众多,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一次的动作太大,造成的震撼也非同小可,朝中的人心惶惶,深怕灾难临头,丢了乌纱帽或抄家坐牢。
这些人的下场,不是被关就是被贬,而且绝大部分是胡惟庸的党羽,急得他连忙找花生来问话。
“生儿,你这不是在拆老丈人的台吗?这群人不过是一些闲官,没什么实权,虽与南宫家关系密切,却是由为父这里拉过去的关系,你与南宫亲家不和,也不能让为父遭此池鱼之殃呀!”
难怪胡惟庸要跳脚,这些人都是花生泄漏消息给春兰,再经铁扇公主从太平银庄调查抄录的名单,等于连根拔除了他的势力。
“岳父您怎能冤枉我呢?您明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公主殿下策动,皇上才下令锦衣卫执行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胡惟庸心知他说的是实情,只是想找个人出口闷气,皇上他得罪不起,只好找他抱怨一途,如今被他话一点明,虚幻泡影破灭,顿时呆怔得跌坐一旁,不再作声。
花生连忙又诉苦道:“再说,这一次的行动这么庞大?光是兵马的调动,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三天前我才跟南宫无忌交恶,隔天就开始捉人,愚婿又不是神仙,如何未卜先知、预做安排?就等我和南宫无忌翻脸之后,才开始捉人不成?”
胡惟庸再也忍不住烦躁的叫道:“好了,为父不过抱怨你一句,你就回顶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