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柱山扎下基地、雷氏四兄弟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而毒手盟也趁机在各派之间进行挑衅。昆仑双秀和青城派的白衣秀士在一次打斗中,死去了欧阳情,而白衣秀士也断了一臂。从而昆仑和青城经常闹些矛盾,多次撕杀。
武当的俗家弟子阮林青也在武昌被杀,是以少林的金刚指杀死的,所以武当多次找上少林,少林也一直在追查此事,可依然茫无头绪。
丐帮在安徽青阳的分舵也被一批神秘人所灭,丐帮各长老也都在追查此事,可这些神秘入如从天上掉下来后又回到了天上似的,没有丝毫结果,但都怀疑是毒手盟,因此丐帮和毒手盟也多次兴起冲突、双方各有损伤,但丐帮到底是名门正派,其手段没有毒手盟的毒辣,所以死伤也便惨一点。
惟一没有动静的是唐门,似乎也很少弟子在江湖中走动,天下也没有人敢到唐门去惹事。
艾家也在为各门派制造兵器和设伏,从而取得钱财。属于中和性质的,所以没有入会惹它,没有艾家,对谁都不方便。
△△△ △△△△ △△△△“海哥哥,你现在已练成了龙前辈所留的玄天秘笈,准备回到杀手盟去吗?”孙平儿疑惑地问道。
“不。我要先找到雷家四位爷爷.查探我母亲的消息,我要知道真象,因为她应还活着、找到了她便可以查到司马屠的真实身份和我家仇的起因及凶手。” 凌海坚决地道。
“海哥,你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反正我一直都跟着你。”孙平儿仍在凌海的怀中幽幽地道。
“平妹,不是我不想带你去,但我还要有一个人在这里观察杀手盟内的情况,我要从多方面入手把杀手盟了解清楚,一旦我了解清楚了司马屠的真正身份,便得迅速将杀手盟瓦解,免得让这群忠义的兄弟们变成了千古罪人,所以我须要你为我留在这里,行吗?”
“不,我不留下,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除非我死了,我不会连累你的,我会保护自己、”孙平儿有些生气地道。
“平妹!”凌海深情地道。
“海哥,我怕,我怕会失去你,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孙平儿扑在凌海的怀里抽咽道。
“傻妹妹.”凌海轻抚孙平儿的秀发柔声道。
孙平儿依然抽咽着。
凌海突然抬起孙平儿的头,重重地吻在她的脸上,将她咸咸的泪水全都吻干,然后又轻轻地吻在孙平儿的嘴上。
孙平儿的反应很激烈,双手死死地抱着凌海的脖子不住地旋转着脑袋,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推开凌海的肩道:“海哥.我愿意留下来让你独闯江湖。”
凌海扶着孙平儿消瘦的双肩道:“不,平妹,我想过了,若司马屠是像龙前辈所说的那种人的话,你留在这里我岂能放心?心中有所牵挂,就会碍于行走江湖,何来快乐可言?所以我决定带着你一起走江湖,待这一趟事完成,我就向爷爷提出我们的婚事。”
“ 哥哥你真好!”孙平儿又扑在凌海的怀里喜极而泣道。
“傻妹妹。你对我不是一样的好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有一个欲望,就是要你成为我的妻子,你知道吗?可我一直没有对你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也是最温柔最善良的,刚开始那几天,我总想告诉你我爱你,可又怕你认为我太轻浮而疏远我,所以我一直忍着憋在心里,的确很难受、今天我才说出口。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这份痴心。”凌海轻缓地道出心里那份珍藏已久,热如火焰的情怀。
“我愿意,海哥哥、其实我的心中也早有了你,你那幽默、玩世不恭的气质的确很独特,你富有正义感和你那盖世的豪情,早就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你对朋友的那种豪爽和关怀也不是常人能及的。还有我也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你,就像整个世界只有一个孤单的我一般了无生趣。更不用谈欢乐,所以我便跟着你跳下来了。” 孙平儿脸含着喜色地道。
“你真傻,居然这么死心眼,也跟着跳下来,若是我真的没有拉住你的话,那我这一辈子可就完了,说不准呀,我又爬上山崖往下一跳呢?”
“老天自有安排嘛,要不是我跳下来可能咱们就不会发现这里的秘密呢,正如龙前辈所说,天意如此,连扭转都不可能呢。”孙平儿娇笑道。
“平妹,你好美,若是走到江湖之中,我肯定会被那些男人的口水淹死。”凌海深情地笑着道。
“那我们就改变一下装扮,把你我都纷得丑一些不就行了.”孙平儿幽幽地道。
凌海点点头。
△△△ △△△ △△△△四川江津,水路畅达,商业也很便利,这里的富人比较多,各种娱乐业也很兴旺。天高皇帝远,三教九流都很活跃,不过各地都有各地的帮会,而且各帮会之间都有无条文的约定,就是不能侵扰对方地盘上平民百姓与商业人士的安全。而各帮会所管的地盘中的百姓和商业人员每月或每年都要向帮会中缴纳保护费以保障人身安全。当然若有路过此地的客商,在什么荒郊野外被这些帮会中人敲诈一把的也有。
这里,水路比较发达,所以出名的有排教,排教有时在水上还设下关卡向过往的客商要过河费,在陆地上,排教人也比较多.所以排教的教主很富裕,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在四川以前有唐门和凌家两大势力,排教还不敢怎样张狂,甚至每年还向凌家、唐门送礼,但自三年前凌家被灭之后,排教就张狂了、在江津市内横行无忌,除丐帮他不敢惹之外,谁也不买帐,保护费都得加重,过往的船只、运货的船都加重收费,让江津的百姓把排教教主的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骂遍了。排教教主黎泰安不仅爱钱还爱色,有时将附近的少女抓来肆意淫辱,可在这乱世谁敢管?谁能管?谁有闲情管?可是在昨天夜里排教教主黎泰安的脑袋却挂在街边的老枫树上。还用血写了一行字“多行不义终有报,若是亏心难逍遥,法网漏鱼天不漏,时辰一到命自消。”旁边画着一把长剑,还有一行小字“正义杀手!”
黎表安不仅死了,而且他藏在家中的黄金白银也不翼而飞,有的穷人早晨起来揭开那好几天也没能揭开的锅盖一看,嘿嘿,那黑铁砂锅居然长了一个金块出来,于是很多人感谢天神,感谢灶王爷之类的神明,还烧香拜佛希望保佑他再长一块金子出来。
黎泰安的脑袋是谁搞的呢?是凌海和孙平儿,的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凌海身上的几两根子全都花光了,于是便想到了黎泰安。那长得肥肥胖胖的黎泰安。在天黑了之后便来到了黎泰安的房中等待。
凌海是大摇大摆地进去的,那两名看门之人正要吆喝,可是他们很快便不能动了,他们的麻穴上刺着两口针,很小很小的针。所以他们不动也不叫,只是眼神有些别扭而已。
院中行走的排教弟子,看到了他们走进来便要上前询问,但他们也突然发觉自己动不了,当然叫不出来,他们根本没弄清楚是什么回事,还以为自己中了邪呢,便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丑八怪进了院子。
那些小姐丫头们在花丛间嬉戏,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个丑八怪,也便相安无事,只是到了黎泰安居住的院子时才有人问道:“什么事?”
“借黎泰安的皮球用一下、”凌海冷冷地道。
“我们教主从来没有用过这东西,朋友你是哪门哪派的?”那教徒问道。
“有,有,黎泰安玩的皮球便是长在脖子上的那个圆东西,怎么会从来没有呢?”凌海从容地笑着说道。
“朋友你是来找碴的,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在门口定住了,其余的教徒也是一样,因为他们再也说不了,也动不了,只能睁着眼看着凌海往里走。
“啊,别碰我别碰我……”一个少女的尖叫从房子里传了出来.“别怕,宝贝,我会很温柔的,我保证会很爽的。”一个淫邪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啊..救命呀..救命..”少女尖叫声又起。
“宝贝,别浪费力气了,这里没有人会救你的,你多留一点力气待会好投入一点不好吗?”那淫邪的声音又道。
“黎泰安,这种游戏不好玩,我待会送你到一个好地方去玩,保证会让你大叫刺激!”
凌海冷冷地道。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黎泰安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凌海看了看偎缩在角落里衣衫凌乱的少女,心里一恨,道:“就在你将全部的力气都投入到这位姑娘身上的时候。”
孙平儿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帮姑娘整整衣裳后,便四处搜索。
“你干什么?”黎泰安惊问道。
“我在找你藏在家的金银.”孙平儿有些滑稽地道。
“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黎泰安厉声问孙平儿道。
“我们,我们是专门送你到一个好地方去的人,也是来向你借些金银的入,你肯定是不会拿出来的,因此我便只好自己找哆。”孙平儿风趣地道。
“你们到底是哪个门派的,来人!给我将这两个大胆毛贼抓起来!”黎泰安大叫道。
“宝贝,别浪费力气了,这里没有人来救你的,与其将力气白花,倒不如省点力气持会儿投入一点不更好吗?”凌海学着黎泰安刚才的口吻道。
“扑哧!扑哧!” 孙平儿和那个姑娘不禁都笑了起来。
“啊!” 黎泰安暴喝一声直向凌海扑了过去.突然他定在空中,因为一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知道,甚至连感觉都没有,那辆剑好像本来就长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只不过这丑八怪的手何时也长在他脖子上的剑上,他就说不清楚了.“你,你想怎么样?”黎泰安惊恐地问道、他从来没有遇到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从来没有、他在十岁时便开始学会杀人,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被人杀的感觉,所以他很惊恐。
“我只要你的钱,快拿出来!”凌海冷声地说道.“钱,钱,我..我..我有..我去拿给你……”
“不用,你说出来就行。”凌海依然很冰冷地道,这使黎表安打心眼里冒出寒气。
“在床……床头边.那突出的暗纽按一下,机关就开了,钱就在里面、”黎泰安颤颤嗑嗑地道。
孙平儿果然找到那个暗纽,并打开机关取出了一大箱金银。
“大侠,现在……现在可以饶了我吧!” 黎泰安哭丧着脸道。
“好,现在我不杀你。”凌海依然冷冷地道。
“谢谢大使,谢谢大侠。”黎泰安点头哈腰道。
突然,从黎泰安的后衣领里射出两道寒芒,同时黎泰安的袖中也蹦出两道电光,目标是凌海,近在咫尺的凌海。
那少女一声惊叫犹未发出,便见到一道电光一绕,整个屋子骤然一亮又突然一暗,两道寒星便成了两块废铁掉在地上,而两道电光也成了废铁飞到屋梁上插着,黎泰安的头便成了带血的皮球一下子滚到桌子底下去了.那少女的一声惊叫终于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声尖叫,这叫声惊动了所有院里的人,包括嬉耍的小姐丫头们,只是她们见惯了,也听惯了这样的尖叫,所以谁也便没在意。可是第二天竟发现黎泰安的人头挂在树上,黄金白银也不见了,才想到了两个丑八怪。
当天晚上,凌海便将一些金银暗地里放到各穷人家中,然后便找了家客栈安息,卸下装扮。
“海哥哥,我们明天买两匹马吧,走过去不知要花费多长的时间。”孙平几道。
“对,我听说四位爷爷在安微地界的天柱山上扎下了根据地,到安徽我们先从湖北插过去,但走陆地倒不如行水路,由长江直接可以到达天柱山地界。”
凌海分析道。
“那我们走水路?”孙平儿问道。
“对,因为走水路可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江湖大乱,难免不会有人揭开我们的身份。若身份一揭开,敌人难免会有所防范,所以我们尽量少与人见面,等到了天柱之后再作安排。”凌海分析道。
江津的码头,今天可热闹了,每个上船或出城的人都要受到排教弟子的检查,那两张丑八怪的面貌已经成图张贴在各地,大力悬赏,举报者奖白银一千两,拿获者赏银五千两、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街上的行人走起路来样子也不一样了,每个人都东张西望,甚至赶忙跑到一个人面前看一看再走开,老人也到各胡同里散步,其实无非是想砰砰运气捞他个一千两银子而已、虽然他们把黎泰安恨之入骨,可是他们知道黎泰安已死,心里就非常快活高兴,而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要是能发上一笔财那可就十全十美了。所以全城的老百姓有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出来放风,那些外地的陌生人可就有些遭殃了,经常被陌生入缠住,看他长得美还是丑。而一些丑八怪更惨,居然经常被人一把拉任,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昨天干什么去了?若没干什么有谁作证等之类的问题。
他们开始还拒绝回答,可后来很多人围过来都想分一笔钱财。嘿嘿!不回答,可就要挨打。问到后来,丑八怪终于不敢不回答,因为他们的鼻子、嘴都开始流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于是急忙赶回家至少有一个月不敢出门半步。
凌海和孙平儿信步来到码头,见到乱成这个样子,真是啼笑皆非,不过倒没有人来问他们,只要一看到这样的金量玉女,叫谁也难以将之和那些丑八怪联系到一起,只是女的嫉妒,男的羡慕而已。
凌海走到一家比较大的客船前问道:“船家你这船可走远路否?”
“想到哪儿?”那老头苍老着声音道。
“到铜陵。”凌海道。
“呀,那么远呀,三峡那段路可不好走啊、”老头子唠叨道。
“能不能去呢?”凌海急切地问道。
“能是能,但是船费可要多出一些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