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高采烈的介绍道:“这个呀,它叫小花,是南蛮送给朕的蛇,好像是条青花蛇吧,朕养它养了三年了,一开始它只有人小手指那么细,现在已经长大了,放心好了,它很有经验的。”
我说小花有经验可不是骗人,的确有段时间我特别喜欢看它与人缠绵,看那些俘虏面对小花时那种害怕惊恐再到后来被小花挑弄的欲罢不能的浪荡摸样,总是让我兴奋不已。好像有一个韩国世子,跟小花玩得上了天,居然自动要求与小花同食同寝,后来玩了一个月就精尽人亡了。
“不要!不要!”欧阳楚本来是不该怕这种东西的,要是放在以前一剑就斩断了,可现在他手脚被绑着,而这条蛇就会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爬行了,想到这里,欧阳楚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要不要,我可不管:“动手吧。”我已经好久没看见小花与人玩耍的样子了。
首先一个太监从衣袖内拿出一个小药片,他将药品打开,伸直手指进去,将里面的液体沾在手指上,然后再将有液体的手指在欧阳楚的穴口上抹了抹,又将手指伸入穴内,将液体染在内壁上。
“呜……”欧阳楚发出一丝鼻音,那液体过于冰凉,让他的穴口有些瘙痒。
接着太监将琉璃箱打开,小花很快的就爬了出来,刚才在欧阳楚小穴上涂抹的液体会散发出花蛇喜欢的特有的味道。
这不,小花一被放出来就朝着欧阳楚爬去。
欧阳楚不停的挣扎,但可惜他被死死的绑住,根本逃不开,小花来到欧阳楚的脚踝之下,像爬柱子一般盘旋而上,蛇本来就是低体温的动物,欧阳楚一感觉到小花上了他的身,挣扎动静更大了,嘴里不停的骂道:“滚!给我滚开!”
可小花依旧向上爬行,绕过脚踝,膝盖,大腿,直至大腿根部,它仰着头,观察着欧阳楚紧闭的穴口,不确定的吐出信子朝那里轻轻一舔。
“啊————”欧阳楚吓了一跳,发出了与身份不符的尖叫,他最敏感的部位居然被一条蛇碰触了!
而小花已经确定了吸引自己气味的来源,兴奋的一头钻进了欧阳楚的后庭内,来回的翻滚。
欧阳楚的后穴没有被润滑扩张,就这样被小花硬是挤了进去,必然的,欧阳楚的后庭被撕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小花的蛇皮缓缓流下。
“呜……嗯……”欧阳楚全身扭摆着,想把小花甩出体外,可没想到小花越钻越里。
我好心提醒:“你不要扭动,否则……”
“啊————”欧阳楚小声叫了一声,很快的他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桃红色。
我好像提醒晚了,但还是把该说的话说完:“你不能扭动,否则小花会生气,它会在你的内壁上咬上一口的,小花可是有毒的。”
有毒?!听到此话的欧阳楚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笑着摆摆手道:“放心,毒不死人,只不过小花的毒液是最棒的春药,你中了淫毒。”
“混蛋!狗皇帝!你不得好死!”欧阳楚破口大骂。
说实话,经常有人这么骂我,耳朵都长茧了,我只是静静的笑着看欧阳楚的丑态。
淫毒发作了起来,欧阳楚面色春桃,全身上下不自然的抖动着,貌似在忍耐着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带给他的折磨。
身体的本能在告诉他,这还远远不够,应该让这条蛇再往里些,可心里的意志却还是占在上风,他是郑国的皇子,不应该就此妥协!
小花的脑袋摩擦到他穴内的某一点时,欧阳楚全身都痉挛了,像是升天了一般,他那粗壮的男根早已勃起肿大,小孔上吐着白色的液体,他马上就要射第一股了。
“朕可不是让你利用小花享乐的啊。”我对站在欧阳楚身边的内监道:“把他前面的孔给堵上。”
“是。”太监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玉簪子,那簪头朝着欧阳楚的尿道口直插下去,也亏那太监动作快,要不然欧阳楚一挣扎,肯定得插歪了,这样是会受伤的。
“啊————”欧阳楚痛得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了,男子的龟头,尤其是尿道孔是最敏感,最薄弱的地方,现在却被人如此蹂躏着,欧阳楚咬着牙,忍着痛对我道:“你就这点能耐吗?这么弄人就会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你也不过如此!”
“还嘴硬啊。”我也不动怒,任由他挑拨:“你现在应该求朕,让你射出来,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滚!你做梦!”
“很好,那咱们继续。”
第104章 认错
殿外依旧夏雨绵绵,我隐约间能听见外面稀里哗啦的雨声。而殿内正上演一场人蛇大战交配春宫图。
欧阳楚满脸红晕,任凭小花在他的后穴里四处翻滚,也不愿求饶。
他越是如此不肯服我,我就越想蹂躏他,我倒是很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还能忍受些什么。
欧阳楚看着我,紧闭着嘴不愿发出一丝呻吟,像是在说,你就这点能耐吗?
我本来心情就不佳,还被他的眼神如此挑衅,心里更加不爽了。欧阳楚的男根早就翘得老高,因为小孔被堵,而无处发泄。我玩味道:“看来你还挺习惯的啊,要不再给你戴个环吧。”
“什么?”被情欲焚身的欧阳楚没听清刚才的话。
只见原本守在欧阳楚身边的太监离开,不一会他又端着个托盘进来,那托盘上有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乳环,乳环上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做工精致,颜色多样,所有乳环的唯一共同点就是那尖头尖锐无比。
我手撑着下巴道:“欧阳皇子,挑一个自己喜欢的款式,朕让人帮你戴上。”
“你……你变态!”欧阳楚朝着面前的托盘吐了口口水,以表自己的厌恶。
“原来你喜欢蓝色的啊。”欧阳楚刚才那口水刚好落在托盘内蓝色有祥云图案的乳环上,我笑道:“欧阳皇子你皮肤比较黑,应该戴浅色的会比较好吧,不过你既然喜欢蓝色的,朕就成全你好了。”说着我下令道:“给欧阳皇子把环戴上。”
“是。”
太监拿起那蓝色祥云的乳环朝欧阳楚的右乳头穿了过去,欧阳楚的乳晕很大,但是乳头却很小,颜色不算浅,当乳环的针头穿过乳尖时,欧阳楚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啊————”
欧阳楚凄厉的叫喊没有让我满足,因为那个太监弄错了地方,我责怪道:“死奴才,朕说的戴环是指下面,谁让你戴到上面去了!”
那太监立刻跪地请罪:“是奴才愚笨,没有领会皇上的意思,请皇上再给奴才一个机会。”
听我这么说后,欧阳楚的脸上有一丝扭曲,戴在下面?难道是要在自己的子孙根上穿环吗?!
欧阳楚终于有些害怕,我想找几个人陪他玩好了,穿环嘛,干脆去监牢找两个手生的俘虏,让他们穿,要是成功了,欧阳楚就戴着这个屈辱过一辈子,要是不小心穿坏了,最多就是废了而已。
想到这里,我唤着应该在身边的万福道:“万福。”
随叫随到的万福此刻并没有守在我身边,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墙角,在跟身边的小太监说些什么。
“万福?”我又一次唤道。
这次万福听见了,连忙走来道:“是,皇上,有何吩咐?”
万福在侍奉我的时候做别的事,这让我有些不愉快,质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回皇上,”万福见我问了,就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文妃娘娘在长欢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奴才看外面还在下雨,湿气太重,文妃娘娘大病初愈的,就让人给他送个披肩披上。”
我一听,顿时傻了眼,何文柳在长欢殿门外跪着?他跪在那里干嘛?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要跟我申诉吗?怎么不直接来见我?我有些恼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文妃给朕弄进来!”
“是。”守在长欢殿门口的两个内监马上跑出去找何文柳。
我问道:“文妃出什么事了?干嘛无缘无故的跪在外面?”
“呃……”万福支支吾吾道:“文妃娘娘之前来求见皇上,这没见着就跪在外面了。”
没见着?怎么就见着呢?我发火道:“文妃来见朕,你怎么不通传啊!?”
万福欲哭无泪啊,心里很想反驳说,皇上,这不是您今天下的命令,无论谁求见,一律挡着不见的。
我知道,何文柳跪在门外八成是因为我。何文柳陪我这么多年,一直很听话,也就偶尔闹点小矛盾,这闹矛盾的事一般的放在贾婉茹之类的妃嫔身上,都是我去哄他们,算是一种闺房之乐,可何文柳却恰恰相反,他很怕我生气不理他,所以总是他先低下头来赔不是,想着法的讨好我。前几天在青鸾殿我与何文柳发生争执,他今天来见我,估计是来认错的。
何文柳很少主动找我,但只要他来找我,无论我正在做什么,都会把手头上的事情放在一边,先见他。可这一次因为我事先的下令,把不知情的他挡在门外,他还以为我在生他的气,这不,就跪在门外请罪。
万福见我面色不虞,便知我心系何文柳,他俯下身看了眼堂下的欧阳楚,在我耳边道:“皇上,文妃娘娘既然要来了,您看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位欧阳皇子请下去,文妃娘娘的病才刚好啊……”
幸亏万福提醒我,我可不能让何文柳看见欧阳楚被凌辱的画面。
何文柳很少见到我辱乐俘虏,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只是听宫里的传言而已,传言与眼见可是两个概念啊。
我刚准备开口,让人赶紧把欧阳楚给弄走,不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何文柳已经进入殿内。
何文柳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湖绿色的宫服上沾了些雨泽,看来他还是淋了些雨。何文柳以为我在与他怄气,十分惶恐的向我问安,根本没注意到长欢殿内发生的事。
何文柳诚惶诚恐的站在我对面,想开口却欲言又止,摸不清我心思的他半天也不敢说话。
我轻叹了口气,想他伸出一只手,不咸不淡道:“文妃,过来。”
何文柳愣了愣,不知我是何用意,可还是很听话的向我走来,当他走到我伸手能够得到的范围内时,我一把将他抓着拥入怀里,像平时一样坐在我的大腿上。
怀里的何文柳有些发抖,他的身子很冷,怕是寒气入体了吧,我抱着他,让他最大限度的汲取我的体温。
“皇上?”何文柳不明所以。
我训斥道:“你是傻子吗?朕既然说不见了,怎么不先回去?外面还下着雨呢,你还想躺在床上喝药吗?”我的语气虽然恶狠狠的,可却很轻柔的握着何文柳冰凉的手。
“我……对不起。”何文柳低下头。
我没接他的话,给他倒了杯刚煮好的热酒,递在他面前:“先喝杯酒,暖暖胃。”
何文柳接过酒杯,却没有饮下,只是盯着杯中酒发呆。
“怎么不喝啊?”我捋了捋何文柳垂在胸前的青丝,忽然想起好像何文柳打从知道自己酒后乱性后就滴酒不沾了:“不喝酒,那咱们喝茶好不好。”说着我吩咐万福道:“给文妃上杯热茶。”
很快的,万福端了杯热茶放在案几上,可何文柳也没有去拿那杯茶。
我询问着看向何文柳:“怎么了?”
何文柳的双眼早已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着,我吓了一跳,伸手为他擦拭,可越擦何文柳的眼泪掉的就越多,我拍拍他的背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还真觉得有人欺负何文柳了,这些年我没怎么见他哭过,最起码在我面前没有。
何文柳摇头抽噎道:“没……没人欺负我,就是……就是你对我那么好,我还要指责你,对不起……”
何文柳这也太容易满足了,给他倒杯酒,倒杯茶的就是对他好了?他可比其他妃嫔好哄多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何文柳因贾婉茹的事指责我我可以理解,其实应该有很多人都想指责我不念旧情,只不过他们不敢而已。
我嗤笑的敲了一下何文柳的额头道:“文妃,告诉朕你今年多大了?”
何文柳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我今年二十五了。”
“真的二十五了吗?朕怎么觉得你才五岁啊?”我无可奈何的拿出锦帕擦拭着何文柳的眼角,道:“都是两个孩子的母妃了,怎么还跟朕哭啊,回头朕告诉韵儿他们,看他们怎么笑你。”
“我……我不哭了,”何文柳这才止住的眼泪,被我这么一说脸都红了,但声音还是略微哽咽:“皇上,以后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意见,都依您,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承认我最近心情不佳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何文柳,可平心而论,何文柳也没有做错什么,况且他这次又是主动先跟我低下头,我真不想再为难他,于是笑道:“朕没生你的气,你想的太多了,今儿个朕没打算见任何人,不是有意把你拦住为难你的。”
其实何文柳在前几天将心里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总想等着下次见到我立刻跟我解释,可我好几天没踏足青鸾殿,所以今天打听到我在长欢殿,便主动前来跟我认错,却没想到却被挡在门外,这是他第一次求见被拒,这让他以为我还在因为他的指责而恼火。现在知道我没有生他的气,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何文柳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好像是长欢殿,长欢殿是皇帝用来接待贵宾之地。一开始他光想着认错了,听说我在长欢殿就立刻赶来,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这么鲁莽的进来,坐在我的腿上哭好像很不妥,于是立刻红着脸从我的怀里站了起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何文柳以为我宴请宾客,刚才哭的摸样岂不是被外人都看见了?何文柳一想到这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这周围怎么这么安静?只是偶尔听到人的喘气与丝丝呻吟声,该不会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这里吧?何文柳有些胆怯的抬起头,他本应该感到无比庆幸,因为长欢殿内的贵宾只有一人,可这种庆幸他宁可不要,因为长欢殿内唯一的贵宾就在他的对面,被绑在架子上,张开双腿。
对面的陌生男子,像娼妓一般的扭动着,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