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文集 by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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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文集 by月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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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王医生,我看着也快下班了,您先去食堂打中午饭吧,这儿我们看着。”才上第三节课啊,出去溜达找个地方抽烟去吧,要不,会您那个情儿去吧。 

 

“永雅,你是护他没护够是吧?干脆我反映反映把他开除了得了。”王医生一边写着两张假条一边说。 

 

其实我知道,他犯不着惹这事,谁都知道冯杉的背景铁硬,说什么捐图书馆让我这差三分的进来,这就是幌子,冯杉的爹主要还是怕他脾气火暴的儿子毕不了业。王医生之所以这么说,八分是友好表现,两分是同情,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拿着假条,眼睛笑的咪咪的:“不用了啊,您费心了,可千万别断了我的财路,我要跟这小子一辈子呢,象我这样,受点气就能捧铁饭碗的,社会主义国家都不多见了。” 

 

“你这小子。”王医生把大褂脱了换外衣“你要是个女的,这么没骨气还行,不过……”他突然回过头盯着我的脸。“有这模样的女孩子,还不得祸水了一个国家。” 

 

“去你的,我要是女的先傍个阿拉伯王子试试。”我笑着把他送出去。 

 

我知道我长的美,就象我那同样美丽的老娘一样。 

 

我老娘当时迷的我们市里的小伙子天天在门口打转,迷的冯杉的爹为这和其他人打架,他在局子蹲了一个月出来后,我美丽的娘就嫁给了市长的二公子。 

 

男人啊,美丽的女人是老虎,美的象我妈这样的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你真以为她会爱你,她这种女人都很珍惜自己的美貌,等待换取利益呢。 

 

那个时候我妈的小表妹安慰了痛苦的他,两夫妻同心协力才打下一片江山,到他们把生意做大了,我爷爷正好因为贪污下台,我一无是处的爸爸照样游手好闲,我妈舞照跳歌照唱,还以为有谁能保证他们五十年政策不变呢。 

 

结果几个月下来,家里连米都没有了,只能靠我妈原来瞧不起的,寄住在她家的小表妹的救济。 

 

这个就叫轮回报应。 

 

可惜报在我身上就太没天理了,我虽然没象冯杉大少爷一样吃的都是国际名牌长大的,好歹也是吃饱了救济粮,怎么从初中就没看见往上长呢? 

 

好象是在,在那件事情以后就没在长了。 

 

第一次,他第一次用那种仇视的眼神看我的时候…… 

 

投了一个手巾擦擦脸,我不愿意再想过去的事情…………。 

 

冯杉还没醒,头有些热,他的眼皮在跳,好象很不舒服,我把手巾搭在他头上。 

 

他是我这个世界最对不起的人,我一直认识到他的无辜和我的无辜其实是一样的。 

 

但是,虐待他比较好玩嘛,这是我人生唯一的乐趣了。 

 

抢他的东西,抢他一切在乎的东西。 

 

即使要出卖我的可怜和我根本不存在的自尊。 

 

这是卖火才的小女孩最后一根的火才,唯一一点的温暖啊。 

 

冯杉,只是三十二厘米,你摸不清我的心。 

 

只是三十二厘米,虽然只是这么短却足够远了,冯杉,我………… 

 

手指轻轻滑过他紧皱的眉头。 

 

什么时候,我能放了你,也,放了我自己。 

 

3冯杉篇 

 

额头一冰我就醒了,但是我不想睁开眼睛,只要看到刘永雅,我就没有一刻高兴的时候,我给他的创伤是外在的,他给我的创伤是内在的。 

 

真他妈的没用,我竟然靠他把我拖到医务室来。 

 

有时候我想,我是不是欠他的。 

 

到底他吃什么长大,脑子里想什么? 

 

我记得他怎么抢走小凡,散布谣言——小凡跟在冯杉身边好象一只小狗啊。 

 

小凡受不了这种群众玩笑,我能够理解,她毕竟是娇弱的女孩子,但是她最后选择了和自己身高相近的永雅,我就不能理解,你们两只小狗在一起就很美么? 

 

那简直成为我噩梦的根源,记得清楚的象电影,那一次和永雅上街,为永雅买冰棍回来,正看见永雅和小凡在笑,他们偶然碰到,都笑的很轻松,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我………… 

 

我站在阳光下握着一根化掉的冰棍,心里面那种酸楚,就好象身体里的血液都腐败了,变质了,崩坏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莫名的厌恶永雅,原来他不是天生的性格扭曲,他只是特别讨厌我。 

 

我知道他讨厌我们家给他的压力,但是妈妈是好心一片,希望能给他们一些帮助,再说妈妈从小寄养在他妈妈家,总该有点回报。 

 

从我第一看见他那“纯真无邪”的眼神开始,我就知道,这小子宁可去要饭也不愿意接受我们家的赠与。 

 

虽然这样,但是那时侯我并没有觉得他讨厌我,他会真正笑着的抢我的东西,仿佛是他自己通过劳动来的就特别开心,他真正笑的时候非常的可爱,左边有一个小小的酒窝,我小的时候想,我让着他是应该的,反正你将来嫁给我,都得还回来。 

 

因为长的太漂亮就算他的性格糟糕一点也可以原谅,甚至完全忽略了他的性别。 

 

耳边传来瓶瓶罐罐的声音,还有那臭小子嘶啦嘶啦乱叫的声音,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 

 

他正往头上上紫药水,一脸精致的五官都抽在了一起。 

 

我又打了他……,我第一次打他是因为什么? 

 

模糊了,只要一看见他只针对自己的冷酷和不屑,就忍不住……又动手了啊。 

 

我不想打他,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是欺负长工的恶霸地主,虽然我并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我从小到大就很少有朋友,嘲笑我有个爆发户爸爸的人被我打的满地找牙,嘲笑我身高的我也让他知道什么叫身高的优势,想跑你都得被抓回来。 

 

但是自从我知道“嫉妒”这个词后,我就不屑理那些家伙,没必要对他们动手,动了手还可能被人当作炫耀的资本。 

 

可是,这已经是我第N次对永雅动手了。 

 

我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宽容一点?哪怕一点点? 

 

现在讲这些也是白讲了,反正手也动了。 

 

好歹他把我扶到医务室来了,我帮他上点药水也是应该的吧? 

 

站起身来就还是觉得头昏,个子太高,又低血压,只要是头昏就很难控制,身体摇的厉害,鼻子酸酸的,好象带个大头盔在脑子上。 

 

永雅听见我站起来的声音,立刻把头转过来,两只眼睛瞪的溜圆,双手握着药水瓶戒备的站起来。 

 

你他妈有病吧,我不想打你就非逼着我打你,我想和你和好,你又像炸毛兔子似的防着我,我看你……找揍! 

 

有时候觉得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还有,不让你穿我裤子非得穿,那么宽的裤腰,你表演肚皮舞呢?知不知道那些人都吃你豆腐呢? 

 

你还知不知道,虽然你是一个男的,但是已经被人家称为是“工大的公主”,恨不得有人立刻从我这条毒龙手里把你解救出来,你还当他们全都是好哥们,宁可对他们笑也不对我笑,想起来我的手就又痒痒,有的时候,我觉得干脆我们同归于尽好了。 

 

头一阵昏眩,视线有点模糊,我整个象永雅的方向扑过去,绝对不要你这臭小子扶,我躲开他的胳膊,却不受控制的顺着他的身体滑了下来。 

 

糟了,要跌倒了,我才不要这么衰,手本能的去抓东西,抓到了,还好没再摔伤,蹲下来就好多了。 

 

轻嘘了一口气,蹲下来就觉得头不是很昏了,突然觉得我抓的东西有点眼熟,这个格子,我向上看。 

 

鼻腔粘粘的,心跳突然变快了,我……意外拉下的东西,是永雅的裤子,永雅震惊的保持原来的状态,他这种表情好笑极了,我虽然和这小子一起长大,但是很少看到他的裸体,这小子恐怕也知道自己太娇小了,大家一比起来伤自尊,所以从来都是躲着我。 

 

但是,更难得看到的是他发呆的表情,裤子整个被抓掉下来,他自己也没料到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着坐在地上,永雅又气又恨的瞪着我,表情可爱极了,虽然我喜欢他笑的时候一边有酒窝的样子,但是也不排斥他除了讽刺之外的任何表情,话说回来,我觉得越来越不对,撞一下子头不至于把心脏病都撞出来了吧?我的心跳的特别的快,而且嘴里干干的,今年夏天确实太热了,我恐怕中暑了。 

 

眼睛不由自主的去瞟永雅的腿,这小子怎么长的,那么细白修长的腿,明明这么矮的,腿却显的很长,皮肤细的没有一个斑点,只是大腿上有一个蚊子叮的包,已经有点红了,看上去到象是点缀的一点小花。 

 

突然之间我发现他的小腿上全是喷溅上的小红点,什么东西?我一动,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并且一直喷到永雅的小腿上。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管那个神来,让我死吧。 

 

4《三十二厘米》H结尾篇。 

 

永雅在洗脸,他原本有些白皙的脸现在白的透明,他想掏两张纸巾擦一下脸,才发现纸巾在刚才全都用光了,冯杉楞楞的看着窗外,把整个小病床都占满了。永雅只好捡一个凳子坐下来,屁股刚碰到凳子边,马上就又站起来了,太疼了,疼的象劈开身体一样。 

 

冯杉转过头看了一眼永雅,永雅顿时红了一张脸,冯杉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话,又把头转回窗外。 

 

本来酷热的身体顿时好象凉了,永雅低头去捡那些利用过后的卫生纸,把他们装到自己书包里,如果留在这里,被人看见了还得了。嗓子有些疼,等会去翻些润喉片或者去买喉宝,不知道有没有卖消炎止疼软膏的,也不知道那一种好,说到底,是自己自作自受,冯杉拉下自己裤子纯属意外,会喷鼻血也许只是天气太热了。 

 

自己为什么会把上衣也脱了,为什么会主动去吻他? 

 

事实总是难以改变而且残酷的,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两个少年彻底成熟了,从心灵到肉体。 

 

起初是惊讶,冯杉看见那红色的舌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的时候,整个人都象被雷劈到一样,他想学永雅的样子,冷冷的嘲笑他:“原来你他妈的是同性恋,不是窥伺老子好久了吧。” 

 

他想要不然宽容的笑笑也好,说不定一笑灭恩仇了呢,两个人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好哥们。 

 

但是到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永雅逼到墙角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疯狂,抓住永雅就把他摔床上去了,那个绝对叫摔,因为永雅顿时露出疼痛的表情,然后他的表情慢慢变为一种惧怕的表情,在他印象中,永雅绝对没有什么害怕的,就算一次他和人打架打的肉都翻出来,永雅也面不改色的替他清理干净。 

 

你也有害怕的么? 

 

你为什么害怕? 

 

永雅你为什么偏偏针对我?!! 

 

死命的抚摸永雅的肌肤,冯杉的心里翻腾的厉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疯狂的亲吻起永雅来,亲吻的双方都有些窒息。永雅也努力仰着头去配合冯杉。 

 

如果两个人都躺下来,那三十二厘米就不是很明显了。 

 

急促的呼吸弥漫在医务室里,永雅拉下冯杉的衬衫垫在床上,他想到不要弄脏医务室,也想到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但是……但是,这也许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了,他等的好久,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他不要再虐待冯杉,也不要再虐待自己,就算是个了解吧。 

 

开始只是互相磨搓着身体,两个人都没有经验,也没有任何前戏,呼吸紧张的触摸着对方的命根子,互相用手取悦着,没有多久永雅就忍不住了,跳着脚下床去取纸巾。 

 

冯杉看他的样子好笑,忍不住就停了手笑,笑着笑着他就不笑了,他觉得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好想也欺负永雅一次,只是这一次也好,将来永雅恨他也可以,他把仍然在努力的永雅压在了身下,虽然还没有明白到底应该怎么做,但是觉得肯定是要干了永雅。 

 

永雅先是微微有点吃惊,随即释然了,嘴唇由于口水的润湿,通红透亮的,他张嘴的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小舌头,永雅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和人做过没有?” 

 

“不和人做我和畜生做啊?” 

 

“原来你的层次都那么高了啊。”永雅呵呵的笑起来,他一笑,胸口的红樱就上下起伏,诱得冯杉上去就是一口,这男人,性格怎么这么恶劣啊。 

 

手跟着就掰开永雅的腿,永雅轻声尖叫了一声:“你,真要做啊~~话说回来,你到底做过没有啊?” 

 

“跟男人当然没有,但还知道往那里插。”虽然看着是不可能插入东西的地方。 

 

“我没有~~~”永雅喘着粗气“男人女人都没有,而且我怕疼。” 

 

“你怕疼,你怕疼拿脑袋考验凳子的坚实程度,……不愿意做就算了。”心里面酸酸的,脸皮都快烧掉了。 

 

“不是,不是……呵呵。”永雅呵呵的笑着抓住冯杉的胳膊,“我做点准备工作好不好?” 

 

“随便~~随便你。” 

 

永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自愿的,我明天还要上课,而且你的~尺寸那么~~ 

 

我还不想因为这进医院,这些本来是你做的,因为知道你不会,所以~~所以才不得不我做,永雅低头去看自己的后门,根本就看不见,半蹲在床上,手指沾了口水慢慢的揉入。 

 

起先冯杉是把头转过去的,但是听到永雅委屈的唔唔的声音,还是把头转了过来,然后鼻血又流了出来,那场面太刺激,连不打马赛克的小电影都没这么S极,手指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永雅眼角通红,尖尖的牙齿咬着嘴唇,但是口水还是流了出来。 

 

结果是缓解工程还没进行完,就开始了开拓工程。 

 

最初永雅疼差了气,叫出来的声音象在尖细的哭,没有流太多血,但是他还是怕流到床单上,一边哭一边搽,有的时候碰到冯杉排挤自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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