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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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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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关注婚姻大事,但是,现在豫章已经稳如磐石,将士用命,一时的富贵已经无法满足大多数的心愿,一生的富贵,世世的富贵,必然在大家的心里生根发芽,这个时候,不近女色的刘尚自然令大家心中焦躁,

诸侯之家无私事,作为刘尚最亲近的谋臣,刘晔自然要站出来给自己的主公提一个醒。也不容刘尚说出更多的推托之词,刘晔脸色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看着刘尚道:“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都是百姓所应遵守,天子之家,诸侯之室,牵一发而动全身,哪怕一言一行,无不关乎万人生死。现在豫章虽稳,人心依然犹疑,如果主公不早日娶妻生子,恐怕现在的人心,顷刻就会散去!”

虽然知道刘晔说得有理,但是习惯了单身,这突然间就冒出来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将要和自己相伴一生,刘尚的神经在坚韧,心中还是极为的别扭,谈论是一回事,做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世间万事大抵如此,刘尚不过凡夫俗子,如何能够免俗。

不过,刘晔说得话也是极为的振聋发聩,刘尚自己心里也是清楚,如果不能在未来的前途上给予大家最大的期望,说什么提雄兵十万,荡平天下的理想那就是镜花水月,所以,尽管心里十分的不自在,他还是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听子扬之言,你们却是已经先斩后奏了,我依从就是。只是女方是谁,这个总要令我知道才好?”

刘晔微微点头,看到刘尚终于同意,心中也有些欢喜,道:“主公放心,我们商议的时候,除了家世,这女子的品貌也是再四斟酌,现在已经选定了两家女子,皆是品貌一流的豪门大户,其第一家,主公却是熟识,皖城乔公,江左名望,其女大乔美貌天下难寻,更兼才艺绝佳,可为主公良配!”

大乔?刘尚暗自点头,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子自豪,这可是江东的第一美女,别人的老婆,自己抢过来娶了,这心里果然是痛快!而且,说不定还能抢一送一,来个姐妹共侍一夫,传到后世,那也是不可多得的一段美女配英雄的佳话!

刘晔自然不知道刘尚心中的邪恶念头,又是说道:“第二家乃是孙坚之女,孙策之妹,名叫孙尚香,今年也是一十七,虽然艳丽不如乔氏双珠,依然是闭月羞花,更兼孙策并有江东,势力强大,娶了她,两家可为同盟,守望互助!”

孙尚香?刘尚不自觉的看了眼周围的军营,据说那可是个辣妹子,舞刀弄枪的,万一自己同她凑成一对,以后床头失和,那还不得被欺负死?不过,能够征服这样的一个虎妞,仿佛也是极有挑战性。

说了两家的情况,刘晔又等了一段时间,让刘尚心中自己计较了一番,然后笑道:“两家女子我已经说了,不知主公愿意向哪一家求亲呢?”

“我两个都想要!”刘尚心中暗道,这不来还好,一来就是两个,真是哪一个放手了,都是心底遗憾,不过,他也知道,刘晔既然把乔氏放在第一位,其心中肯定也是愿意自己娶乔公之女的。毕竟,看起来,娶了孙尚香确实可以让两家结成同盟,但是,豫章之地毕竟威胁到了江东的安全,孙策时刻都想夺回,两家明面上罢兵,湖口宣城的防御反而时刻都在增强,就是害怕哪家突然进攻,失了先手,彼此顾忌之下,这求亲成了还好,不成的话,反而丢了自己的面皮,豫章的官吏之所以把孙氏考虑在内,无非是从政治上考量。

明白了前因后果,加上心中那不可遏止的邪恶念头,刘尚很是痛快的说道:“娶孙氏女成功的希望不大,与其把大事借助于两家的联姻,我更信奉手里的实力,倒是乔公在我危难时屡次出手相助,于公于私,我当娶大乔为上!”

刘晔更喜,他的心中也是偏向乔氏,只是豫章官员之中,许多人出于侥幸的心里,才硬把孙氏女也算在了其中。见刘尚拿定了主意,又道:“主公既然选定主母人选,可修书一封传往武昌,令鲁子敬先带上礼物前去拜访。”

刘尚苦笑,道:“子扬未免太心急了,还是等退了黄祖大军,回到豫章再计较不迟!”

刘晔也笑,依然执意说道:“黄祖将死之人,岂可阻拦主公步伐?依我之见,先让子敬去信通知乔府准备,然后等到主公破了黄祖大军,可直接带着得胜之师前往乔公府上求亲。如此,一来可以彰显主公威名,而来,也可安定人心,毕竟,荆州刘表势力强大,黄祖更是其心腹,我们攻占江夏,刘表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有豫章上下齐心,皆效死力,方能保的基业不失。”

说道黄祖,刘尚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消失,反而站起身,眺望江面的万千火把,沉声道:“黄祖大军在外,我心时刻不安。子扬计策虽然绝妙,但是如果不妥善布置,万一被其军中能人识破,不但地下的精兵必死,最可怕的是战事拖延日久,令的荆州有了准备,我独自在此思考多时,心中也有一计策,其中不妥之处,还望子扬指正!”

明知道刘尚故意岔开话题,刘晔也是无奈,不过军情为上,听到刘尚发问,刘晔肃容施礼,道:“愿闻其详!”

“子扬可知黄祖最大的弱点所在?”刘尚看着刘晔,语气幽幽的问道。

刘晔一愣,下意识的道:“当然是丧子之痛,黄射之死,已经让黄祖陷入了疯狂,才会不顾兵家大忌,以弱旅临坚城。”

“现今黄射人头还在我手中,你说,如果我令人把黄射的人头挂在旗杆上,遍视军中,更令黄祖观瞧,以黄祖现在的模样,该当如何?”刘尚眼中幽光更甚,带着一丝淡淡的杀气。

刘晔倒抽口凉气,如果刘尚真的这么做,不用说,看到自己儿子的人头,黄祖不疯了才怪,那时候,别说小小的陷阱,就是明知道是火坑,他也会下令大军前来抢夺。到时候,他们在以黄射的人头为诱饵,引诱黄祖一路追击,别说黄祖无谋之辈,就是其军中智者无数,当所有人的视线都因为黄祖的疯狂而转移的时候,谁又能在攻下水寨之后,再仔细的检查里面是否有陷阱呢?

想到这一点,刘晔眼睛发亮,赞叹道:“主公此计可行,但是不能主公来行,明日军中议事,晔当献此计策,主公只需装作无奈接受即可?”

深深的吐了口气,刘尚看着刘晔,只是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臂,他知道,刘晔这是为了他好,毕竟,一个郡主,他可以不择手段,但是明面上,他必须是仁义无双,这条计策如果是他想出来的,必定会引得卫道士的非议,而刘晔,就是在为他背黑锅啊。

刘晔微微一笑,也用力的抓住刘尚的手臂,两人同时大笑,此时,两人虽是君臣,更是兄弟。

第六十六章 并黄祖7

清晨的长江之上,一大片白色的浓雾遮住了双方的视线,远远望去,仿佛天地未开,混沌一片,就是在水寨之中,也是一片寒烟,三米之外都看不太清楚,这样的天气,两边都无法进兵,只能停下兵戈,令士兵们休整,但是,水寨之中的士卒,因为来的时候就下发了足够御寒的衣物,大家来来往往尚不太感觉到寒意。黄祖大军仓促前来,很多人还是穿着蔽体的单衣,在这寒冬时节,不消冷风吹来,已经是瑟瑟发抖,满脸苍白,不得已,许多人不管长官的命令,开始在船上生了火堆,然后大家挤在一起,借着熊熊的火光开始取暖。

刘尚中军大营之内,天色微微亮,一大群将校已经悉数到齐,刘尚穿着明晃晃的甲胄,身边还配着宝剑,高坐在主位之上,他的下手,分别是太史慈。甘宁这两位亲近的武将,然后,就是刘晔李通二人,其余的将校,按照职位的高低分成两列就坐。

看看大家做好,刘尚冲刘晔隐蔽的点了点头,然后开言道:“昨日一战,我军将士用命,连续打退黄祖数十次进攻,此乃大功,当记录有功将士名册,分别赏赐!”

有功就赏,绝不含糊,这是刘尚军中的铁律,在坐的众将早有准备,现在听到刘尚亲口许诺,大家虽然欢喜,也没有特别大的表示,而且,他们知道,今日的军议并不是表功那么简单,昨日一战,大家固然守的漂亮,至始至终,都没有让黄祖的战船接近水寨之外,但是,消耗的箭矢火油却是极为的惊人,按照刘尚下发给各处将士的箭矢,恐怕只能在支撑几轮攻击,就要告罄了。

刘尚很满意大家的反应,比起以前那种一听到赏赐就欢呼雀跃来,能够保持肃穆的军队,无疑更加精锐。他环视一周,然后眉头深锁,沉声道:“我们固然守的漂亮,但是想要取胜却是不易。守寨容易,撤退却难,如何能够不让黄祖起疑心更难。”

众将都是叹气,毕竟,外面可是有六万人,就是六万只猪一起冲锋,大家也只能暂避其锋芒更何况是人?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刘晔身上,诱敌深入可是他提出来的,这如何决胜,当然也需要军师谋划。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望着自己,刘晔微微一笑,起身施礼道:“主公无须担心,晔昨日沉思了一夜,也是再想这件事情。黄祖虽然无谋,难保他军中没有智者。万一他占领水寨,找人仔细搜查一遍,我们的伏兵之计必败,所以,思来想去,我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保管黄祖一心一意死命追击,绝不会有片刻的耽误!”

两人早就商量妥当,当下,刘尚装作有些惊喜,有些急切的样子,问道:“子扬有计尽管说来。”

帐中的将领也是目光火热,听到刘晔又有计策,纷纷扭头看着他。刘晔呵呵一笑,拱手道:“此计说来容易,黄祖此来,却是为了替黄射报仇,丧子之痛,能够蒙蔽心神,使人疯狂,现今黄射人头还在主公手上,主公何不令人悬首军营,黄祖得知,必定全力进攻,前来抢夺,那时候,主公且战且退,作出不支的样子,人马弃了辎重,往蕲春方向逃去,黄祖见了,一来为了黄射人头,二来害怕主公占据坚城,久攻不下,必定也留下老弱新兵,率领精锐在后急追,那时候,我们伏兵四起,黄祖一鼠辈,反手就可覆灭!黄祖既灭,江夏一战可定!”

刘尚佯作大惊,离席摆手道:“死者为大,子扬此计,欲陷我于不义耶?还是别寻计策,我宁败,也绝不为此!”

众将也是心惊,脸上的神色也是复杂,很明显,这条计策极为的阴损,就是他们听了,背心也是发寒,没有想到,一向给人温文尔雅的刘晔刘军师,竟然想出了这样一条计策,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黄祖必定疯狂,不拼死来追才怪,哪里还有心情细想其中的猫腻。

所以,听完刘晔的计策,在坐的众人有的欢喜,有的恐惧。欢喜的大多是原来就是盗匪出身的人,这些都是杀人如麻,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人,只要能够打胜仗,他们才不管这计策阴损不阴损呢,反而,对于刘晔使出这样的计策,心中还颇有好感,恐惧的就是原来官兵出身的人,这些人都是良民出身,虽然好勇斗狠,到底多有顾忌之处。

只是,现在敌强我弱,稍不注意,大军就可能倾覆,尽管明知道这条计策不妥,但是,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之前,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做法。不管大家心里如何作想,却都是沉默无言,显然颇有默认的意思。

对于众人的反应,刘晔早就料到,他也不理别人,却把目光转向甘宁,眨了下眼睛,然后换了种低沉的语调,道:“古语有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如此,不足以确保万无一失,用一人头,保证数千伏兵的安危,孰轻孰重,还望主公慎思之!”

甘宁看到刘晔把目光扫了自己一眼,心中就是一动,老实说,对于这条计策,他虽然意外,却并非不能接受,他也是惯于厮杀的,当然也看出了其中巨大的好处。刘晔又来目光示意,不用说,其中含义一点就透,不等刘晔说完,甘宁也是起身,离席跪在地上,大声叫道:“刘军师所言,乃是良策,黄祖父子依仗军威,侵凌百姓,破家者何止万人?主公此举,也是为民除害!”

看到甘宁也来相劝,刘尚脸上明显犹豫了,假装思考了一番,还是有些拿不定的主意的样子,敷衍道:“现在时候还在,你等可退下,容我再想想。”

刘晔眼色一变,浑身挺得笔直,语气坚定的说道:“军情紧急,必须当机立断,现今黄祖随时可能进攻,主公再有犹豫,必将错失良机!我们这一万水军的性命安危,可全在主公一念之间!”

刘尚一愣,看了眼刘晔,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长叹一声,亲自扶起地上的甘宁,令其回坐,道:“既然子扬如此说来,我再犹豫,却是令人寒心,既然如此,可令人把黄射人头悬于水寨高处,遍视军中!现今雾气将散,你等可各安本职,务要同心协力,守住这一天!”

众将得令,纷纷出了大帐。为了防备黄祖即将开始的疯狂攻击,刘尚又调集了剩余箭矢的三分之一,然后还有大量的火船,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明亮,远处的江面上,大片战船的身影渐渐清晰。无数的江夏探子开始划着小舟,前往水寨外围窥视军情。

森严的水寨之上,一杆高高的竹竿,上面一颗黑乎乎的人头,就是隔着老远,那也是一眼就能看见。哨探的水军大惊,不知道刘尚要搞什么鬼,加上心中好奇,又是划的近了一些,依稀可以看到上面人头脸上的轮廓,内中有识得的人,见过黄射多次,不由哎呀一声,跌足叫道:“不好,这是大公子的人头,必须快速通报主公才行!”

其余水军也是大惊,纷纷张眼细看,依稀间还能认得出来,大家心中恐惧,纷纷掉了船头,飞速的窜回了黄祖军中。早有一名哨探的小校,连滚带爬的跑上黄祖的主舰。

这时候的黄祖,因为年纪大了,长时间的养尊处优,已经令其身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健壮,现在又没了黄射,整日伤心不止,身体更是虚弱,大冷天的受不住严寒,一直在船舱里休息。一直到哨探上来说有紧急军情回禀,他才出了船舱,依然披着厚厚的皮衣,看见哨探的小校,冷着脸问道:“大清早的,何事喧哗?可是刘尚那贼子逃了!”

尽管黄祖问的并不怎么严厉,但是哨探的心中还是发颤,双腿不自觉的抖动,回禀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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