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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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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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胸口一凉,“啊呀!”一声栽倒地上,眼见得已经不活了。

城外众人大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连续的弓弦响,前面三人,应声倒地,鲜血留了一地。

其余军卒,纷纷丧胆,连滚带爬,就往后面跑。士武也是脸色白了一白,暗自咂舌,这么远的距离,还能一箭毙命,这要多么高超的弓术,才能够做到,起码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弓术,已经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来。

城楼之上,看到太史慈发威,将士齐声喝彩,就连魏延这等嫉妒自负的人,也是由衷叹服,就是他,也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保证射中人的,更何况是一箭毙命。

刘尚也适时的斟满一杯酒,递给太史慈,笑道:“神乎其技,就是李广复生,也不过如此!”太史慈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眼中也是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魏延见了,好胜心起,也是离席跪下道:“现今敌军士气以堕,某愿请兵三千,出城却敌!”

旁边的杨阿若,赶忙站起身,大叫道:“我也愿领兵三千,出城杀敌!”

魏延大怒,争辩道:“这可是我先说的,再怎么也该我出去杀敌!”

杨阿若不甘示弱,挑衅道:“我也不须三千,就本部马军两千人,保证杀退外面的敌军,若是不成,请斩我头!”

魏延更怒,干脆起身叫道:“你要两千,我只需一千,若是不胜,这头也不要了!”

两人都是不肯轻易服输的,就那么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看看气氛闹僵,刘尚急忙阻止,伸手扯住道:“文长。阿若,不可如此,你二人就是我心腹大将,立功的机会有的是,何必为了一条小鱼,而失了和气?”

魏延还是不服气,拱手道:“不是我强要挣扎,只是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吧,我既然请令,阿若就不该抢夺?”

杨阿若也是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道:“大丈夫就该征战沙场,奋战不息,老是待在城里,不是闲的发慌!要不,你同我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出战!”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马威

魏延语气一滞,脸色也是有些发黑,怒道:“军中谁不知道你杨疯子的大名,打起架来不要命,谁跟你打谁倒霉!”

“那是你技不如人!”被人当面奚落,杨阿若反而洋洋得意,仿佛魏延是在夸他一般。

众人都笑,还是刘尚做主道:“干脆你们两个一起出战吧,只是上了战场,不可在意气用事!”

两人大喜,虽然不能独占功劳,有些遗憾,他们还是飞速奔下城楼,前去召集兵马。这时候,见识过太史慈弓箭的士武,早就吓破了胆子,有了退兵之意,只是因为突然见到城上好像发生了争吵,他又有些好奇的停了下来,想要看个究竟。也就是这一耽误,注定了士武的悲剧。

还没有来得及把毙命的士卒收敛起来,就见南海城门,突然间打开,随后,一彪军马冲了出来,看人数,足有三千,杨阿若人瘦马快,抢先冲了出来,嘴里大叫道:“哪个是士武,速速把脖子伸过来受死!”

一个面黄肌瘦的武将,也敢口出狂言,还是指名道姓要杀自己,士武也是火爆的脾气,当时就怒了,抽出马槊,就要上前接战。再说,现在这么多部下看着呢,他要是熊了,那可就成了笑柄了。交州尚武,可不比中原那么多花花肠子。

只是,士武还没有出手,身后却是冲出一骑,大声喝道:“哪里来的痨病鬼,胆敢口出狂言,且看我来斩你!”

却是区景看杨阿若瘦弱,也想起两次被刘尚所败,引动了心火,想要杀刘尚一员武将,出口恶气。

杨阿若见了,大叫一声“来得好”抖擞精神,也是舞动大刀,迎面而上。只是一交手,区景就后悔了,杨阿若的武艺,都是那种章法杂乱,以命搏命的杀招,而且速度奇快,令人防不胜防。交手只十合,区景就是冷汗狂冒,手脚酸软,眼看着已经露出败迹。

木离见了,一声怒喝,也催马出阵,使根狼牙棒,前来夹攻。魏延见了,眼睛一亮,也是从侧边冲来,截住木离。喜道:“原来是你,且休走,今日我们当分个胜负!”

木离大急,狼牙棒横扫,挡开魏延,就要去救区景,魏延从后追上,长刀下劈,对这马首就去,木离无奈,拨转马头,只能一边抵挡,一边叫道:“征兄助我!”

话音未了,士武军中,突然冲出两匹快马,征洛仰天高呼,叫道:“区兄弟莫慌,我来助你!”

征间使用一对金瓜锤,也紧紧跟上,却不出手,反而在一旁略阵。城头之上,却是惹怒了徐晃,啪的一声拍了桌子,叫道:“想要车轮战,却是休想!”

向刘尚请示过后,徐晃提了宣花斧,骑一匹黄骠马,盔甲也是不穿,只着紧身短衣,哗啦啦冲出城门。

观阵的征间看到徐晃来的凶恶,也是舞动金瓜锤,捉住徐晃厮杀,叫道:“来得好,我正愁没有人杀,你却是送上门的肥肉!”

徐晃更怒,斧头舞成一片雪花,对这征间就是劈去。这边区景征洛双战杨阿若,杨阿若怡然不惧,仗着身材瘦小,把那身马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交手只二十合,征洛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杨阿若武艺或者还有待琢磨,但是那股子不要命的精神,着实吓人,加上马术又高,征洛极为雄壮的一条汉子,反而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魏延同木离也是老对手了,一上来就是毫无花哨的硬碰硬,木离知道厉害,只能两边游斗,避其锋芒。哪知道凡是刀法,最重气势,木离的做法,却另魏延越战越勇,斗有四十余合,木离力怯,

士武更惊,急忙鸣金,区景早就支持不住了,听到鸣金,第一个就往后跑。木离也是虚晃一棒,拨马而走。这可苦了征氏兄弟,征洛被杨阿若死死缠住,不得脱身。征间也被徐晃追的满地乱跑,不敢接战。士武无奈,只得亲自带兵,一拥而上,魏延杨阿若兵少,急忙后退,进入阵中,两军混战。

突然城门之上,战鼓齐鸣,太史慈一马当先,带着大批军马蜂拥而出。一边跑,一边引弓搭箭,到处乱射,许多骑马的敌军,都是应声落马。

士武魂不附体,急忙弃了战马,夹杂在步卒里逃命。其他将领有样学样,也是弃了战马,步行而走。太史慈没了目标,只得提枪往前冲突。

魏延杨阿若也引兵上前,一直追杀到十里之外,看到远方沙尘漫天,知道士燮大军到了,三人才收拢得胜之兵,一起回城。

士武等人狼狈逃窜,正在危急,看到远处烟尘,也知道中军已到,都是振奋精神,反身接战,却被断后的太史慈领弓弩手射住。

反攻不成,还平白的损失了许多的部下,士武只能哭丧着脸,收拢士卒,一起去见士燮。这时候的士燮,刚刚带兵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扎营,就听到士武兵败的消息,急忙带人上前接应。

士武更是羞愧,尤其是当着许多人同僚的面,真是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好在士燮没有追究士武的罪过。只是下令大军选了险要处安下营寨,修筑防御工事。

南海城中,刘尚依然与众人在城楼饮酒。魏延等人得胜,他也毫不意外。只是对刘晔笑道:“我这招下马威用的不错吧?”

刘晔苦笑,摇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主公此策,虽然取巧,到底士武这等暴烈之人,也容易上当。”

“难道我这个计策,这只能耍耍士武这等无谋之人?”刘尚有些不服气的争辩道。

在刘尚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刘晔头皮发麻,只能违心道:“主公此策精妙,就是他人,也很难防范。”

“说得好,难得你说了句实话。”刘尚眯着眼睛,很满意刘晔的评价。暗道,这个偶尔还是需要属下拍拍马屁的嘛,不然老是来个犯言直谏,就是自己大神经,这也打击自信不是?

刘晔脸色更黑,背地里撇撇嘴,岔开话题道:“我们今日胜了一阵,还须防备晚上士燮袭城。”

“不可能吧,探子报知,士燮的中军虽到,粮草辎重可还在后面呢。情况不明,冒然出动,只会徒增伤亡而已。”刘尚蹙眉道。

刘晔笑了笑,指了指城外,道:“士燮不清楚南海的情况,可是有人清楚啊。”

“对了,还有区景!”刘尚一拍脑袋,也是醒悟过来,区景毕竟经营了南海多年,对于南海的情况可是了如指掌。就是有什么隐秘的地道之内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恰好这时侯,太史慈等人收兵回城,刘尚除了记录各人功劳之外,就令士卒分批休整,到了傍晚,又加大了城中各处的巡逻力量。

果然到了夜间,东门与南门的守兵,发现了城外的敌兵,不过,再看到城中戒备森严之后,他们明智的选择了后退,把消息回报士燮。

中军大帐之内,士燮靠着软垫,静静的听完士卒的回报,脸上的神色,也是渐渐的凝重,道:“刘子任能够短短时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是不简单。”

袁微也是叹了口气,道:“既然南海守备森严,偷袭却是不能,看来,只能明日一早。,引兵攻城。”

程柄皱了皱眉,眼中有些迟疑,还是说道:“刘尚兵强将勇,若是强攻,我军损失可能极大,而且,苍梧之地,还在刘尚手中,若是刘尚放弃苍梧,令那里的军队偷袭我们粮道,却是不妥。”

说起苍梧,士燮也是有些蹙眉,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兵马众多,刘尚为了保证后路不断,会放弃苍梧,而全军屯驻南海的,没想到刘尚却没有放弃苍梧的打算,依然派兵驻防,这就有点让他为难了。

恒邵却是笑道:“苍梧虽在刘尚手中,可是兵力不多,自保尚且勉强,如何敢派兵出袭扰我们的粮道?若是主公不放心,可令郁林出兵,围困苍梧就是了。”

士燮点头,认为恒邵说的在理,于是又派人连夜带信给士匡,令他搜集兵马,前往攻打苍梧。

天色渐黑,偷袭不成,士燮也没有什么精神坐着,就下令大家各自回营安歇,静待明日一早的攻城。

刘尚看到夜间果然有人尝试偷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派人出城探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伏兵之类的之后,也带着亲卫下了城楼,回去睡觉去了。

双方相安无事,各自睡到天明,用过早饭,就听到城外旷野里,战鼓隆隆,黑压压的一群群士卒从各自的军营里走出来,往城外集中,又有无数的攻城器械,被民夫推着,跟在后面。

随后,四面城门之外,都或多或少有着许多的敌兵,围在外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南门,这一带,曾经在霹雳车的攻击下有很多残损,也是士燮选择的重点进攻区域。

当然,刘尚也不可能老老实实的躲在城中,被动挨打,这可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的兵力,也只比士燮少了一半,还不至于龟缩不出。所以,就在士燮四面合围的时候,刘尚也带兵出城,在城外排开阵势。两军隔着数百米对峙,恰好能够看清双方的样子。

今天,刘尚骑着追风,穿着双层软甲,带着太史慈。徐晃。魏延一起出城,一万定难军的士卒,结城布阵,凛然的立在微风之中,无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肃穆,沉静仿佛一座沉默的大山,挡在前面。

第一百二十九 初见士燮

布阵已毕,士燮也带着众多文武一起来到阵前,立在旗门之下,观看对手虚实。

刘尚兵马虽少,但是这次出战的,都是自武昌跟随而来的老兵。又有着城头弓箭手的支援,一个个都是战意高昂。比起士燮军阵之内的嘈杂不同,刘尚军中,鸦雀无声,就是前面战马的喘息,后面的步卒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城头之上,还有无数的弓箭手,错落有致的立在城墙边上,一排排寒光闪闪的箭簇,在春日的阳光下,仿佛野狼的獠牙,令人头皮发麻。

士燮倒抽一口凉气,又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虽然也是整齐,可是他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因此心里堵得慌。

帅旗移动,军阵左右分开,刘尚带着太史慈。魏延。徐晃等将,来到阵前。也在观看士燮军的虚实。

士燮远远的看到一个青年将军被众星拱月一般簇拥出来,也是起身,依着车辆的横木,远远看来。

感受到对面的注视,刘尚也是闪电般转过头,炯炯的双目,同士燮探查的目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士燮又是一惊,虽然双方隔着很远,但是刘尚那种锐利的目光,仿佛一柄刀子,使得他的眼皮下意识的跳了跳,竟然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可直视的错觉。眼珠子也随之往下面移了移。随后,他又觉得好笑,自己称霸交州,什么时候,竟然被一个后辈的气势压迫住了。

于是,他又猛然抬起头,眼神之中,闪过一缕精光,命车夫道:“往前走几步,我要同刘子任搭话!”

士武点头,亲自驾车,又往前走了数十米,完全的暴露在军阵之外。刘尚会意,拍了拍追风的马头,追风抬起蹄子,几个起落,就是窜出去一百米远,从起跑到停滞,不过数秒之间,吓得身后的刘七冷汗狂冒,带着数十个亲兵飞速冲上去。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会不会挨踢了,直接挡在追风的前面,一面巨大的盾牌重重的矗在地上。

刘尚早就习以为常,对追风时不时的抽风举动,早就免疫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前面的刘七撤掉盾牌。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沉声喝道:“士燮,我奉朝廷之名,前来追剿区景叛逆,你不但包庇纵容,现在还引兵前来,可是要造反不成?”

不容士燮说话,刘尚语气转厉,对远处的区景骂道:“区景逆贼,趁早磕头认罪,我给你个痛快!”

面对刘尚的咄咄逼人,区景憋了一肚子火,却是敢怒不敢言。前面可是还有士燮在呢,他要是插言,这个不分尊卑的帽子,就是戴定了。而士燮这等士大夫,最在意的就是尊卑上下。

士燮微微摇头,笑道:“刘子任,你也休要用诏令压我,现今奸臣当道,天子不能自主,所谓诏令,不过出自曹贼私心,岂是天子本意?枉你为汉室宗亲,不思为国分忧,却来犯我疆界,我交州虽弱,岂能与奸贼同流?现今我大军十万在此,本官顾念你你长大不易,若是引兵而去,两家还可修好,若是冥顽不灵,今日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说着说着,士燮语调渐高,右手用力一拍横木,威胁之意十足。

刘尚又不是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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