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夺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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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夺金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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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绝神吟乃天煞之声,非遇大仇不可轻施,况你只不过习得三响之一,怎敢妄动无名,设若我再出一掌,你岂能逃死,看来

  杨旧多多,今夜只战到此为止,我非你们对敌之人,但不再以干戈相对才好!”

  说到这里,披发怪人向五老略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天满星和五老目瞪怪人远去之后,方始吁叹出声,默默无闻的回转湖滨老店。

  天乐星听五老说完经过,暗暗瞥了闵印一眼,对五老说道:

  “难怪青城七煞不让闵东源前来,原来七煞已经暗下毒手,洒了七步化血散,由此证明闵东源是想杀了闵印……”

  天满星一旁接口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天乐星一笑,道:

  “披发怪人和闵印准有很深的关系,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要想……”

  天满星仍然不待兄弟把话说完,接口叱道:

  “老二,你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说话颠三倒四的,披发怪人和闵印要有关系,闵东源是闵印的伯父,怪人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这还用得着你说!”

  天乐星耸肩说道:

  “你可知道闵印和怪人是什么关系?”

  天满星和五老不禁同声问道:“你知道?”

  天乐星摇了摇头,五老唤了一声,天满星却哼了一声,天乐星却若无其事的说道;

  “天决亮了,咱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个小子还交给我看着好,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天乐星所谓“这个小子”,自然是指着闵印说的,他话说完,抱起闵印拐到自己左间小屋里去了,五老没再理他,各自安歇,天满星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跺跺脚,顺手拿起一把椅子,索兴到院子里去了。

  天乐星把闵印放在自己床上,悄声说道:

  “睁开眼吧小伙子,咱们俩个有件事情要商量一下。”

  闵印放作惆然的神色,道: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你想干些什么,最好是说明白了。”

  天乐星轻轻地关上了左间的木门,扣上拴,低声正色的说道:

  “你要不要弄明白那个披发怪人是谁?”

  闵印淡然说道:“目下我不必要知道这些。”

  “小伙子,你可知道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

  “您干吗突然改了称呼,小子变成了小伙子啦,我说杨老英雄,闵东源想杀我的事情和披发怪人是谁似乎没有关系,您何必混为一谈?”

  “小伙子,怎样称呼你看我高兴,你说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的事,和那披发怪人没有关联,这是你……”天乐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锋,侧耳静听院外,似乎发觉了什么!闵印悄声说道:

  “在您扣拴室门的时候,人家已经到了窗下,当您刚才说到怎样称呼我随您高兴这句话的时候,人家就走了,临走故意脚下带出声响,才被您发觉,我敢打赌,这位前来窥听动静的朋友,是那披发怪人!”

  天乐星道:“怎见得是他?”

  闵印一笑,道:

  “听你们所说,关心我的人只有两个,一是闵东源,再就是那披发怪人,闵东源曾与五老动手,虽然巧被披发怪人历救,但我预料他不是五老五行阵下的敌手,适才这人自始至终未曾被您感觉,轻身功力自是胜过您一些,闵东源功力只不过和您或五老相同,绝无如此高超,故此我敢断言。这人是那披发怪客。”


  天乐星眉头一皱,道:

  “即便是他,小伙子,你可知道他来意为何?是作之敌抑或是友?”

  闵印正色道:“决非故者!”

  天乐星不服道:“这又怎见得?”

  闵印一笑,道:“此人最早和你动过手,你不敌!不久又和五老及令兄动过手,他们也不敌!若是此人存伤我仇我之心,尽可光明正大的出手,如今此人只是一探而去,所以我说决非敌者。”

  天乐星仍不心服,但却无言可驳闵印,不由大声说道:

  “总之此人可疑,此人非常可疑?”

  室外突然传来天满星的声音道:

  “老二你和谁说话,什么人非常可疑?”

  天乐星一吐舌头,慌不迭的打开室门,天满星正好已经走到门口,天乐星立刻说道:

  “我睡不着,想起那个披发怪人来了,此人的来意可疑,行踪可疑,处处令人可疑!”

  天满星沉声叱斥道:

  “深更半夜不好好的睡觉,自言自语象患了‘失心疾’似的,左一个来意可疑,右一个行踪可疑,也不自去照照镜子,你这个神色扣态度比谁都可疑!”

  闵印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天乐星却不答话,摇摇头合衣挨靠着闵印睡下,天满星长吁一声也合衣而卧,闵印暗中一笑,坦然而卧,沉沉睡去。

  醒来,闵印觉得似乎已在别人抱扶之下飞骑赶路,可惜除掉能够睁眼直向前视而外,已然无法挪动手脚或身躯任何部位,他暗中冷哼一声,并不焦急,首先提聚一口真气,串行各个经脉穴道,立即知道在自己暗点穴道睡眠之后,又被“绝龙三音”手法封闭了两处大穴,他一时无法判断这是人寰双星那个下的手、但他决发在下一站住宿的时候,要和双星开个很大的玩笑。


  马驰飞快,闵印已然断定所乘是双星所有的两匹龙驹之一,前面只有一骑奔驰带路,是那凌风老人,闵印猜想自己身后的骑者,必是双星之一,闵印当发觉穴道被封之后,已然施展“九环三化”神功冲破被封的经脉,如今闵印口服五老独门神丹,功力何止倍于以前,马弛不过许里路,他已恢复了自由,但他依然装傻,并且暗以绝顶内功缓缓加重龙驹的负荷,因之在半个时辰之后,龙驹四蹄展驰已缓,惭渐被后面五骑追上,又隔顿饭光景,五骑已越前数丈,闵印自然也发觉自己是和天满星杨伯共乘一骑,不由暗中窥笑。


  适时天满星杨伯突然呼出一声暗号,五老和天乐星立即闻声勒马停蹄,天满星低声说道:

  “今天这匹马真是怪道,跑了没有五六十里路程竟然累了,八成遭了宵小的暗算!”

  五老尚未开口,天乐星已首先说道;

  “要是遭了暗算,这人绝对不是宵小,至少是个半仙!”

  天满星怒声叱道:“老二你胡说些什么?”

  天乐星道:

  “你改变行程和方法,是晨间临时决定购事情,暗算咱们这匹马的朋友要不是个半仙,他怎会知晓内情?”

  天满星无言可答,凌风老人这时说道:

  “要不要我和杨伯兄互换马匹试试如何?”

  天乐星接口道:

  “毛病不是出在马上。”说到这里,他转对天满星道:大哥,咱们哥儿俩换一下吧。

  天满星一扶闵印,飘身下马,天乐屋改乘龙驹,轻带丝缰对闵印说道;

  “小伙子,你再施展‘定禅神功’,我这匹宝马可要完啦,老实点,老头儿有话告诉你。”说着扣马奔驰起来。

  闵印次了神功,道:

  “这是谁的主意,点了我两处大穴?”

  “小伙子,昨夜你只顾安枕大睡,可忘了运行经脉、晨间凌风老人亲自为你服药,是我抢先一步下手点了你两处穴道,才掩饰过去,行前五老门下突然选来消息,前途有人埋伏相待,家兄临时变更主意,因之无暇代你解开被封穴道,你不谢我,反而气势凶汹,真不够朋友。”


  闵印一笑,道:“你没有其他的用意?”

  天满星悄声说道:

  “对付你可真不容易,不瞒你说,我有心一试你本身的功力,看你能否自动解开被封的穴道。”

  闵印道:“满意了吧?”

  天乐星眨眨眼道:

  “我奇怪你为什么甘愿随着三湘五老到五老村去,除非你有重大的原故。”

  闵印并不答复天乐星这句问话,却低声说道:

  “快要追上令兄他们了,有话晚上再说吧。”

  天乐星郑重的警告闵印道:

  “别看我治不了你,也非常喜欢你,可是你若要存心不良,我发誓拼死也要对付你!”

  闵印却也警告天乐星道:

  “把你预备对付我的力气省下昭,前面地势险峻,两旁已有武林朋友隐身,小心暗算是正经。”

  说着,他们这匹龙驹已经追上了天满星和风雷、行云、闪电霹雳四老,天乐屋在马匹首尾相连的刹那,沉声对四老说道:

  “两旁草丛之中隐有人踪,咱们来个出奇致胜反包围吧!”

  风雷老人闻言立即呼出暗号,前面的凌风老人立即勒缰停蹄,却不回顾,目注前方似有所待。

  天满星催马疾驰而到,和凌风老人并鞍立马于道旁。

  天乐星马驰正中停步,霹震老人和闪电老人在天乐屋身后三文性足,行云、风雷二老,却拨转马头对身后扬声喝道:

  “三湘五老有请埋伏道旁的朋友们,出面一会!”话声中二老飘身离鞍,已守在道上。

  在旁约隔七丈地方的草丛之中,有人答道:

  “五老好快的消息,家主立刻就到,敬请稍候片刻。”

  话声乍歇,突地一支响箭射向空际,挟着一声凄厉的啸鸣,摇曳投向前途,久久始停。

  刹那之后,前途远处飞般驰来五骑快马,在相隔凌风老人三丈地方停了下来,凌民老人目睹来者,不由的冷哼一声,道:

  “闵东源,昨夕侥幸逃脱,今又自投而至,老夫不会再放你逃去!”

  原来这五骑马上的乘客,竟然是那闵东源和青城七煞之中的四人,闵东源冷笑一声,阴阴的说道:

  “留下闵印,我放你们这七个老头儿活命,否则闵某一声令下,你们就要全作屈死的冤鬼了!”

  天满星昨夜几乎身受灭绝神吟反震之伤,追本求源是为了闵东源此人,如今不禁怒发,策马向前一言不发猛地扬臂打出灭绝神吟中的“追魂”三音,闵东源不防天满星突然发难,闻声知警,慌不迭地飞身纵退三丈,可是青城七煞中的四人,却皆披击中,全身猛地一抖,颓坠马下,那五匹骏马,继之纷纷倒卧地上,悲嘶阵阵死去,青城七煞却尚能挣扎着勉强站起。


  天满星本待继之再发一掌,但是当他看到七煞口鼻泛血挣扎颤抖的样子,不由的动了侧隐之心,垂下已经高举的右臂,沉声叱道:

  “老夫本当再发一掌,干脆打发尔等上路,姑念……”

  他话尚未曾说完,闵东源突地震声长啸,随声自四面八方露出来了二十几个武林高手,每人手中都拿了一根长有二尺粗若儿臂的黑亮钢筒,那青城七煞中的四煞,此时也已退向闵东源的身旁,四人手中也都多了一根钢筒,闵东源这时神色狠毒而凶恶的手指五老双星叱道:


  “本爵原想放过你们这几个老而不死的匹夫、只索闵印一人,不料人无杀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杨伯老贼竟敢以追魂三音伤我座下七煞四位兄始,这是你们这些老匹夫们自寻死路,休怨本爵心狠!”

  闵东源说到这里话锋一顿,闵印却趁此时悄对夭乐星道:

  “老朋友,闵东源手下人等所拿的黑钢筒内,要是我们闵家独门‘七步化血散’的话,今天五老兄弟怕要惨死此地了!”

  天乐星心头一凛,急忙低声问道:

  “这群匹夫各戴皮套护手,黑钢筒内必然是七步化血散混合的毒汁,我们应该怎么办?”

  闵印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话,道:

  “何不把我交给他!”

  天乐星闻言一愣,尚在犹豫,闵东源却已扬声对他包围在四周的手下人喝道:“尔等立即……”

  天乐星心中一动,知道闵东源是在下令一干手下,立即施放黑钢筒中的东西对付自己七人,这时天乐星无法断定黑钢简令是否七步化血散汁,但他却深知万一筒内果是毒汁,二十几支同时喷射,水雾所布地域之广,自己七人绝无法逃过此劫,于是不待闵东源话罢,立刻接口扬声说道:


  “闵东源,老夫有活必须先说。”他随即一催坐骑赶向前去,和乃兄并立一处。

  闵东源闻言停下话锋,冷冷地问道:

  “你有什么话说?”

  天乐星横扫了闵东源手下人群一眼,也冷冷地问道;

  “你这群虎狼门下所拿钢筒之内,可是放的七步化血散汁?”

  五老相天满星闻言,心头不由的一凛,闵东源却已狞笑一声,道:

  “你够聪明,筒内所装果是毒汁。”

  天乐星若无其事的笑了一声,道:

  “青城七煞的四个兄弟,已经受了灭绝神吟的追魂三音重伤,只有老夫兄弟可以救他们四人不死,除非你正愿四煞丧命,否则我想你断无不救他们的道理。”

  天乐星这几句话说的恰当至极,七煞兄弟受伤的四人,闻言不由的个个看着那闵东源听他如何答复,其余三煞,本在闵东源身后不远地方隐身,这时竟也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因之泄露了形迹,佼五老双墨又多了一份小心,原来闵东源在暗处仍然埋伏了高手,不问可知,另外埋伏的那些人,也是持有藏毒汁的钢筒,看来今朝闵东源是打定将五老双星斩杀殆尽的主意。


  闵东源有多么狡狯险诈,闻言哈哈一笑,道:

  “七煞受伤的四兄弟,本爵自能救治,老匹夫,这一点出乎你的意料吧!”

  天乐皇暗中不由惊心动魄,他并非因为闵东源所说能够救治四煞被迫魂三音功力所伤的那句话而胆寒,他比谁都清楚,追就算他和乃兄也毫无办法可想,闽东源说他自己有救治之法,其实对四煞的生死漠不关心,这无异是闵东源表明了必杀五老和双星的企图,故而天乐星才惊心动魄!


  但是天乐星却不敢形之于色,更不能点破追魂三音功力伤人无救的事实,他略以沉思,仍然一笑说道:

  “你认为能够自己救治四煞不死,用不到老夫,老夫乐得省省力气,不过万一四煞因此而丧命,那却不是老夫兄弟应该负担的责任了,此外老夫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闵东源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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