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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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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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完后,许汉青看刘国栋还有一些迷悯,说道:“这些呢是通过各种实验得出来的结论,并不是凭空臆想出来的,有空你演示演示,这样才能彻底领悟其中的道理。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勤动脑勤动手,这样才能不断进步,明白吗?”
    “恩,明白了。”刘国栋似有所悟地点头答道。
    许汉青拍了拍刘国栋的肩膀,欣慰地笑着,站起身,走到河边,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景色。
    所在是山坡的一块平地,约有八九丈方圆,树木沿着溪水错落生长,郁郁葱葱,前几日刚刚下过雨,洪水泻过的痕迹十分明显,挨着河水的老树的虬根都裸露在了外面。在这里还可以俯瞰到山下错落有致的营地。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留一份真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
    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
    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又深
    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
    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
    一首《壮志在我胸》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就象眼前的河水,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痕迹。顺着山势,歌声传出去很远,经久未散。
    “山顶有花山脚香,桥底有水桥面凉,心想与哥唱几句,不知金口开不开?”忽然从下游传来了歌声,许汉青不由一愣。
    转头看去,不远处一群女兵正顺着河岸向山坡走来,歌就是她们唱的。
    在光复军女营中多以畲族女孩居多,而畲族不论男女,多爱唱歌。畲族歌曲以轻声细语为特色,在词曲结构方面,歌调比较整齐,其中无伴奏的山歌是畲族人民最喜爱的一种音乐形式。多7字一句,四句成一段(又称为一条)。其中商调式分布最广,角调次之,徵、羽、宫调式再次之。
    许汉青愣了半晌,清醒过来。肯定是那些女兵听到自己的《壮志在我胸》,技痒便来邀战的,调侃心大起,咳一声,用《刘三姐》中李秀才与刘三姐对唱的曲调,装腔作势地唱道:“小小黄雀才出窝,谅你山歌有几多。那天我从桥上过,开口一唱歌成河。”唱完不由得笑了起来。
    却见那些女兵叽叽喳喳了一会儿,一个女兵向前走了几步,开口唱道:“隔山唱歌山答应,隔水唱歌水回声,你歌哪有我歌多,山歌塞断九条河。”
    “不知羞啰!井底青蛙想出头,见过几多天和地,见过几多大水流。”
    “好笑多啰!我是江心大石头,见过几多风起浪,撞破几多大船头。”
    “哈哈哈哈……”许汉青开怀大笑,挥手高声道:“众位姊妹,快过来吧,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啦。”
    众女兵嘻嘻哈哈地跑了过来,到近前一齐施礼,“大人好。”
    “不必多礼,今天大家尽管随便一些好了。”许汉青摆摆手说道。
    “大人,真没想到,你歌唱得这么好,连畲家山歌都会呀?”女营副统领小昭开口问道。
    “哪里哪里,我是瞎唱的,呵呵,比不得你们。”许汉青讪笑着答道。
    “大人您太谦虚了,刚才的曲调轻新悠扬,我们都没听过,好听得很哩。”
    “那个…,那个是广西桂林一带山歌的曲调,呵呵”许汉青挠了挠头道。
    “真的吗?那里也有山歌呀?”
    “大人,你再唱点别的曲调的让我们好好学一学行吗?”
    “是呀,大人你就再唱几句吧!”
    ………………………………………
    刘馨儿微笑看着许汉青被一群女兵围在中间,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中暗想:平常时博学多才,侃侃而谈,好象世间没有不懂的东西;训练时板起面孔,不殉私情;今天却是看到了这样的一个许大人呢!
    最近以来,刘馨儿只觉得沈汉青那俊朗儒雅睿智的形象,越来越频繁地闪现在她的眼前。渐渐地,竟至于如呼吸一般,一秒钟也中断不了,并且常常撩拔得她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我这是怎么啦?”刘馨儿时常拍着起伏跳荡的胸口,抚摩着发烫的脸颊,自己问自己。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脉脉之情如一溪春水,斩不断理还乱。
    “众位姊妹,你们饶了我吧,改天,改天再唱,我保证。”许汉青终于开始告饶了,“要不,一会儿我请大家吃烤肉,这样总行了吧?要不………………”
    这时打猎的人陆续回来的了,拎着些山鸡野兔。众女兵这才欢呼一声,散了开来去寻找柴禾,洗剥猎物。
    呼,许汉青长出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终于能消停会儿啦,对付这些女孩子可真是累呀。
    抬头看到刘馨儿杂在众人中也要离去,忙高声说道:“刘统制,请留步,我还有事情跟你说。”
    “是,大人”刘馨儿转身慢慢地走到许汉青身前,却不敢抬头对视他的目光。
    “我是想和你说一下国栋的事情,国栋前几日和我说要到后勤司去学习,我认为这是好事,那些不是什么奇技淫巧,而是科学,是无数先人经过实验得出的颠扑不破的真理。再者有兴趣才有动力,国栋岁数还小,领悟力和接受力正是最强的时候,……………………”
    一缕微风吹过,刘馨儿闻着飘来的淡淡的男人气息,少女的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听得许汉青那略微低沉的声音仿佛有磁性一般在耳边萦绕,心里乱得很,根本没听清许汉青话中的意思。
    “刘统制,馨儿小姐,”许汉青费了半天唾沫,突然发觉刘馨儿脸泛红云,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提高声音提醒道。
    “啊,啊,是,谨遵大人吩咐。”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被惊醒,刘馨儿红着脸答道。
    “这个,啊,刘统制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呀。”许汉青被搞得莫名其妙。
    “没,我很好。”
    “哦,那就好,那我刚才说的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没意见,大人说的很对。”刘馨儿胡乱地回答道。
    “呵呵,那就这么决定了,国栋要是能把我胸中所学全掏了去,即使不能成为叱咤沙场的名将,也能成为名垂千古的伟人,相信我好了。”许汉青保证道。
    “那是,那是,大人英明神武,福如东海,寿……”刘馨儿越发不知怎么回答了。
    “我…你…,呵呵,我们还是去帮忙烤肉吧。”连许汉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刘馨儿如蒙大赦,转身就跑,却差点被一块小石头绊倒……
第九章 初战

       
    景炎二年(1277)五月,许汉青召集众将,商议出山作战。
    1277年三月,文天祥即引兵自梅州出江西,拔会昌,下雩都,又使赵时赏等分道取吉、赣诸县,进围赣州,自居兴国县调度。湖南、湖北皆起而响应,震撼了江南,鼓舞了人民的反侵略意志。广东制置使张镇孙复克广州,淮人张德兴、傅高,举民兵攻入黄州及寿昌军,杀元宣慰使郑鼎。四川制置副使张珏,自合州进兵,规复泸、涪诸州,一隅残宋,大有勃兴的气象。
    原来元诸王昔里吉一译作锡喇勒济。叛据北平,忽必烈调回南方诸将,改图北方,残宋因得乘隙进兵,略得各地。
    虽然残宋这次勃兴也是昙花一现,但许汉青却也想借着元军势弱大力发展。
    中军营帐中,众将领围着沙盘在热烈地讨论着。许汉青自知没有绝世名将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统筹能力,也知道自己的实战经验比那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相差甚多,现在他所在的优势就在于知道超出这个时代的新战法,新经验。所以他力求建立一系列全新的情报收集、参谋运作和战况作战推演体系。这种制度上的革新,足够用来弥补个人谋略的不足,使得每个人都敢表达出自己的看法,让统领工作轻松了许多,也周密了许多。
    许汉青微笑看着这一切,虽然还只是略具雏形,这么短的时间也算不错了。
    “大家先停一下,我先说几句,你们再讨论。”许汉青拍了拍手打断了大家的讨论,走到沙盘前,用手比划着说道:“我们这次出兵主要有这样几个目的,打哪里,怎么打都要围绕着这几个目的来进行。一,扩大我们光复军在民众中的影响;二,使士兵们在实战中得到锻炼,早日成为百战雄师;三,镇压罪大恶极的汉奸卖国贼,威慑那些首鼠两端的家伙;四,以战养战,所攻取的地方要能保证我大军的粮草军需。”说完扫视了一圈若有所思的众将。说道:“大家接着说吧,我在旁边听着。”
    沉默了半晌,二旅统领许涛把象征光复军的小红旗往沙盘上一插,说道:“我看应该先打安溪,那里比较富庶,有钱有粮,离我们这也近。”
    “不好,安溪为泉州外围,而且城池坚固,又有左翼军五千守卫,如果拖的时间长,泉州蒲寿庚肯定不会坐视。”一个参谋说道。
    “我看打大田,张氏家族卑鄙无耻,毒杀守将,献城投降,应该打大田,灭了张家。”雷兴义愤填膺道。
    “打安溪,只要我们手脚够快,泉州不一定来得及增援。”
    “我看还是打漳平,向南打,取漳州。”
    ……………………
    “大家说得都很好,我赞成打大田。”许汉青表明自己的态度,指着沙盘道:“根据情报,大田只有四千新附军守城,战斗力不强,我们有弩炮和手雷,攻下不难。然后我们打永安。”边说边在沙盘上虚画着。
    “大人要打南剑州吗?”三旅统领张天河问道。
    “呵呵,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一到…我只是想先做好准备。”许汉青解释道。他可不敢把历史上张世杰领宋军围攻泉州的事如实说出来。
    “那北元要出重兵与我们争夺怎么办,我们能守得住这些城池吗?”一个参谋问道。
    “他要是出兵少了,我们就想办法吃掉它,要是多,我们就避开它。再者我看这些新附军守将只是一些看家老狗,不打到他家门口,他是不会出来咬人的。”许汉青笑着说道:“再者,打仗不能以一城一地得失为重,应以杀伤敌人有生力量为主,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这点你们千万要记住。”
    “是,大人教导的是。”众将轰然应喏。
    “好了,大家都要珍惜这次实战机会,名将不是天生的,也是打出来的。现在大家再细细商量一下,然后各自去准备,两天后誓师出征。”许汉青意气风发地说道。
    ………………………………
    新附军张宝打了个呵欠,望了望稍稍透亮的窗棂,轻轻抽出被小妾压麻了的手臂。
    当初多亏自己当机立断,买通了大田守军中下级军官,又设计毒死了那个执迷不悟,不识时务的宋将王能,把城献给北元,才能继续过上这舒心的日子。否则张氏一族早就成了蒙古人的刀下鬼,钱财,土地,房子还不都换了主人。现在不但这一切都属于自己,还混了个万户。呵呵,张家屹立不倒,*的就是见风使舵。大宋气数已尽,跟着蒙古人,张家还是大田的土皇帝。
    轰,晴空里突然打了个霹雳,吓了张宝一哆嗦。没等他回过神,卧室门突然被冲开,一个百夫长冲进门来,气喘吁吁的报告:“报,宋军来攻,已经打到城外。”
    啊!卧在床上的小妾惊声尖叫起来。张宝跳起来,抬手给百夫长一个耳光,“慌什么,哪来的宋军,说,到底是哪的军队。”
    “是,是宋军,打,打着光复军的旗号。”挨了耳光的百夫长委屈的说道,刚才借了微光,他拼了性命才看清对手是谁,没想到用命换来的情报得不到长官的半点赏识。
    “什么光复军,从哪里来的山贼野寇。“张宝轻蔑地披好铁甲,“跟老子出去看看,看这帮山贼野寇有什么本事破我的大田城。”
    轰,轰,轰,一声接一声的霹雳炸响,大田守军们鬼哭狼嚎,叫骂声,呻吟声,恐惧的呐喊声,乱纷纷的恐惧气息在士兵中弥漫。
    吱-呀,投石车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被吓破了胆子的士兵们惊慌地叫着,到处找地方躲藏。以往作战,蒙古人也有投车车,有燃油蛋,但是那些东西只打一个点,不像今晚这火流星,落下来就炸一片。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让这些本来就士气涣散,毫无斗志的新附军抱头鼠窜。
    “炸城门。”随着一声令下,几门弩炮(床子弩,把丈长的弩箭削细,捆绑上大量火药铁砂)和投石机调整着方向,几个大铁球被放到投石机上。“点火,发射。”
    轰,轰……几声巨响,惨呼声中,东城门被炸得四分五裂。
    “弟兄们,跟我冲啊。”一旅统领雷兴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纵马冲向城门,“冲啊,杀啊”光复军战士呐喊着,紧跟着雷兴冲进城去,扑向已经四散奔逃的新附军。
    张宝带着几个亲信,冲出府门,站在大街上,挥舞着铁刀,声嘶力竭地高喊道:“不许跑,给我杀回去。”如潮的溃兵视若无睹地继续狂奔,把张宝和亲信冲得站立不稳,差点跌倒。“我,我张家待你们不薄呀,唉。”张宝差点哭出来,跺跺脚,把刀往地上一扔,也跟着溃兵向西门跑去。
    教导营统领朱玉成带着五百将士,静静地守在大田西门。一个威势逼人的步兵方阵散发着阵阵杀气,静静地望着惊慌失措的溃兵。
    “降者免死。”整个方阵的士兵突然同声呐喊,象雷鸣一样在溃兵的耳旁回响。
    “呀”,张宝知道今天难逃一劫,怪叫一声,抢过一把刀,带着几十个亲兵冲了过来。
    朱玉成冷笑一声,一挥手,身后方阵中飞出一排闪着火花的手雷。轰轰轰,连续的爆炸无情地在顽抗者身边头顶响起。硝烟散去,死伤枕藉。
    “降者免死。”又是一声呐喊。当,有人受不了这种威压,扔下了兵刃,跪在地上。象受到了传染,溃兵们成群地扔下兵器,跪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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