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那黑色的深潭吸进去了一样,不自觉的点头。
“白虎王偕朱雀使者驾临白虎王殿——”
我一惊,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扶住,“别怕。”
“恩。”顺从的点点头,自己——好像真的不怕了。
“参见大王。”
随着白虎王进殿,所有的人真的像电视连续剧里一样爬在地上高呼。我不禁摇摇头,哎~~电视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写实的嘛!
“起身——”
“两名舞者上前晋见——”
刚刚爬起来的我又是一惊,脚下一滑,多亏落在了楝怀里。呼~~~~~~小心小心。
“去吧!别怕!”“恩。”
站在大殿中央让所有人看,这跟在讲台上被罚站没什么区别的,不怕不怕。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多亏有两层面纱盖着,脸红也没人知道了。放松放松——
“王儿,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那本王就宣布了。”一个浑厚的男人嗓音。
他就是白虎的王吗?我悄悄抬起头,看不清啊!不过好象很庄重的样子,恩,是个稳重的王,而且很固执。我已经在心里暗自给这个大王下结论了。
“儿臣听父王的。”好乖巧啊,而且声音也很好听,很迷人的男中音。我偷偷的把面纱吹起来一点,从缝隙里看见了一张很娇媚的脸。
??!!!那个是太子???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怎么比女人还娇柔的感觉??好妩媚啊!!!!!!!!
一连串的感叹词后,我已经惊讶的不能自拔了。(算了,随他吧!没见过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有什么办法。)
大王对着身边的那个歪瓜裂枣耳语了几句后,点点头坐回了王座。
歪瓜上前一步大声宣布着:“今年的获胜者是——右——”
“等一下,臣有话要说。”
555555555~~~~~~~~我到手的饭票旅馆费啊~~~~就这么飘了~~~~~~该死~~~~~~~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转而回头怒视那个声源。是——骛???
只见他从席位上过来,站在月的身边,徐徐说着:“白虎有白虎的规矩,胜者必须艺容兼备。如今做为右丞相的儿子,不会连这都忘了吧?说罢两手环腰,微笑着看自己。
我被他看的一阵心虚,急急转过去看王。
王沉吟一下,“理当如此,楝,叫他把面纱摘下来吧!”
恩——也该这样吧!我的手刚碰触到斗笠的时候——
“不,王,我放弃这次胜利。”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楝起身平静的回答着。
放弃?!为什么?我一惊,垂下手盯着楝。
“放弃?你想好了吗?这个——你不要了?”王用眼神示意着那个银盅。
“是的。我放弃。”再一次的平静。
“放弃?”一边的骛诧异的接口,他也许没想到我竟然能让他放弃这次的胜利,邪魅一笑。
“楝,你就这么放弃了?好可惜啊!看来这次我是赢定了哦!不敢让他以真面目示人,大概是因为那是个丑八怪吧?那样,就算舞跳的再好也不过是个废物一个,捡到这样的废物你居然还拿来当宝?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骛的那些话,再看见他那张狂的笑脸,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开了,小腹气血上涌。他妈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尤其是他说完以后本来寂静的大殿里突然像炸开锅了一样,灵敏的兔子耳朵怎么会听不到那些闲碎的附和声呢?!!我操!!怎么能那样子说我跟楝,我才没有他说的那么难看呢!!!!!
怒极的我不顾一旁使劲打眼色的楝,一把推开月,冲上去抓住骛的衣领狠狠骂到:“你他妈给老子长点眼睛,看老子那个地方不如你的小男宠了!!”
说罢,一把扯下斗笠和面纱。
“啪”一声,一根白色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悠长的声音在大殿里静静回荡着——
长时间的静止对峙后——
“好了。”骛轻轻推开我,“你赢了。”
恩?赢了?什么啊?
我转过头,看着一脸无奈的楝,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仔细想仔细想…………………………
没有吧!好象没有!真的没有吗?大概吧!他没阻止我啊!恩……。真的没阻止吗?
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站在大殿中央,而且……犯了一个老毛病……。
我平时思考的时候,喜欢咬东西,现在呢…。。手边什么都没有……所以……。
陷入沉思的我无意识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咬咬舔舔,丝毫没注意到其他人的生理变化,包括楝。
“兔儿,过来。”楝突然打破大殿内的沉寂,开口唤道。
“恩——”我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那站着呢!于是宛然一笑,转身扑到楝的怀里,然后才发现………
“楝,为什么大家都不出声了?他们在看什么啊?”(你真是笨的要死,死了以后还那么笨啊,真不知道我聪明一世的妖怎么会写出这么个笨笨~~晕死~~~)
“看你啊!”(楝的心里其实和妖素一样滴悲哀)
“我?”我一愣,然后又冲着楝甜甜的一笑,“哦,那好看吗?”
说罢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轻舔一下,眯起眼睛看着楝。
…………………。。
“我也是人。”(是的)。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是个男人。”(没错)。“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完全正确)。“那就原谅我吧!”(阿门)。
我还没想明白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就被他一把揽到怀里,没等我反应过来低头就是一个深吻。舌头灵巧的挑开我的牙齿,在陌生的口腔里滑动着,撩拨着蜷缩在一边的小舌。
“唔——唔”对着眼前放大的黑色双眼,我突然有种N悲哀的感觉。
难道自己就这样子堕落了吗?我妈养了我17年,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人拐了,还是个男的,要是老妈知道一定会痛心疾首,然后把自己赶出家门不给一点生活费,难道自己要饿死街头吗?(妖:喂喂,你现在好像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吧?傍了个大款你还用担心生活费的问题?5555~~果然没啥米智商,偶先120滴说。)
心里继续在斗争,还是那两个声音。
魔鬼说:很享受吧?很舒服吧?我说了感觉会很好的!嘿嘿。
天使说:他是个男人哦!林一免,你也要变成一个GAY了!
GAY?不要啊~~~~~~
魔鬼一把拉过天使就是一个长吻,然后阴险的舔唇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黑线,三道,外加一大滴冷汗。不过天使还是仔细想了想:好象有那么一点吧?
魔鬼说:那我们继续好了。
然后很不够意思的撇下我一个人拉着天使离开。
喂喂!不要啊!你们走了我怎么办?不要扔下我啊!你们两个没义气的家伙!回来~~~~
我简直要崩溃了,那两个家伙一走,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奇怪啊~~为什么自己开始头晕了?连看也看不清楚了?呼吸…。困难…。难道是…。。哮喘?5555555~~~~~不要哮喘啊~~我还年轻~~~我是祖国的花朵~~~不要啊~~~(妖:狂汗~那是因为被吻的窒息了!~白痴~~~~郁闷死~~~~~)
好在他及时松口,我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使劲擦着嘴,好象他给自己传染ADIS了一样。
无视我愤怒+郁闷+想死+脸红的表情,笑眯眯的楝问了一句:“小兔子,好吃吗?”
恶~~~~~~!?#¥%……—*()(*—……%¥#?!
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几代,我愤愤的回了一句:“好吃你妈个大头鬼!”
……………………………
沉默了一阵后,我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天,终于……
一直被忽视的朱雀的使者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那个——大头鬼是什么东西?”
??!!啥米?
“这个……”我顿了顿,鬼才知道大头鬼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说啊?难道说就一个头很大的鬼?那他要问什么是鬼怎么办?5555555~~~~
“那个……。恩……。。这个……。恩恩……就是…。。”
“哦——原来如此啊。”看着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朱雀使者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还没解释他怎么就知道了啊?我疑惑的看过去,那张脸上全是诡异暧昧的笑容。
这个笑——好像——难道——他把那理解成什么“闺房密语”了?
不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头鬼——恩——曾受到哥们众多AV熏陶的后果就是让我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很特别的那种。所谓男人有女人没有,哥哥有妹妹没有,尺寸会随着兴奋程度而改变,会让人痛苦也会让人快乐的,那个——XX。
怎么会——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崩溃的欲哭无泪了。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眼,众人似乎都理解成了那个意思,全都是满脸暧昧淫秽。更有几个胆大的窃窃私语说什么“大概是昨晚没喂饱,可是楝公子的床上技术应该是很厉害的”之类的P话。
“死去吧!”我羞红着脸愤愤的骂了一句。觉得耳朵上一湿,楝媚惑的声音低低的传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啊?那我们今晚就做吧!”
“做你妈个——”我一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大头鬼”那三个字咽了下去。好险。再说出来自己真的没脸走出去了。可是——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还是那种表情?!林一免,你妈你爸你祖宗十八代半的脸都被你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啊!一世英明尽毁——
555555~~天——谁来救救我啊?FUCK!!!
“等一下,各位。”咦咦?不是吧?这么灵啊?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啊?顺着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才那个玫瑰花一样的太子?不过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的出奇的冷艳呢!我暗暗咂舌。
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子踱到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却好像在对众人说话:“我曾听人说过鬼这种东西。它们是人的躯体死后残存下来的精魂,也可以说是一种意念的主观存在。由于死亡的原因不同,鬼也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们一般无形无体,不幻不灭。请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我半张着嘴,呆呆的听“小花”(汗~~~~~这素兔兔给太子起滴外号,8怪妖滴说)讲解完。反应过来后鸡捣米一样的点头,连声的“是是是”。最后带着“理解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的激动心情从楝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太子身上,感激涕零的大喊:“太子您真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流芳百世善解人意雪中送炭啊!!!!”
“我真的有那么好么?”看着太子那张“美女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被别人吃豆腐的情况,我一脸无知的拼命点头。“那就好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要记得欠我一次人情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债主呢!我天真的点点头。(妖:咩——咩,小兔子,火坑素自己跳滴,到时候表来找偶啊!嘿嘿~~)“好乖巧的小兔啊!”太子轻笑着,趁大家没注意在我的脸上轻捏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你说的话啊!”“恩恩。”
看着两个人没事一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刚才还万籁俱静的白虎望殿一下又沸腾了起来。
“太子好聪明哦!”某小甲称赞着。“那还用说,你看太子长的多漂亮啊!”某小乙现在已经恨不得以身相许了。某小丙目不转睛的盯着太子:“太子什么都知道啊?”某小丁现在已经是完全花痴状态了。……………………。
“兔儿。”完全没有忽视刚才太子眼里任何一个细节的楝淡淡的说,“这次的祸闯大了。”
“什么?”我迷惑不解的看着楝。
“不,没什么。”他摇摇头,紧紧的盯着台上。
“楝,他去参加棋赛再合适不过了吧?”看着上面白虎王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么棋赛?
“你说过相信我的。”楝俯身在我的耳边轻吐了一句话。然后起身抱拳对着白虎王说:“大王,免的棋艺当然是最好的,臣相信他可是同时和两位大师对弈且必胜其一,最少也会和棋。”
“真的吗?看来右丞相的公子还真是自信啊!”朱雀使者神情异样的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那当然,您知道我们白虎国的舞技跟棋艺是被相等对待的。舞跳的越好的人棋就下的越好,想必您刚才也目睹免的舞蹈了吧?”楝说的平平淡淡,却底气十足,让人不相信都难。
我出神的看着那张冷傲俊逸的脸孔,脑袋一晕,起身对着白虎王柔柔一笑:“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楝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殿堂上的人一怔。片刻的沉寂。
“有赌注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骛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赌注?~~是像周润发一样吗?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各位观众,四张A。(妖:……。你妈怎么教你的?那素周星驰啦~~笨死了。)
看者着我一脸的迷茫,骛邪昧一笑,“小兔子,如果你输了,就在我们三个面前脱光了衣服把你刚才的舞重新跳一遍,怎么样啊?”
“脱…。脱光?”我诧异的重复了一遍骛的话,脑子里迅速闪过一张少儿不宜的NP画面。不是吧?那样我不是很惨?而且是三个人啊!!可我还是处男嘞,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啊!那我不是会痛上加痛??会像女人一样流血么?我的思绪已经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本来嘛!~跑神搭错神经就是我最擅长的。怎么办?现在只能一脸哀怨的看着楝,大火坑啊!你用不着这样子害我吧?
像是无视于我窦娥般悲惨无比的凄怨表情,楝淡淡问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三个人?”
“当然是我们三个了!做什么都在一起不是吗?这次当然也要一起了。”
“那你的赌注呢?”楝紧追着问。
“一百万两银子。”我在一边没好气的插嘴。那个该死的居然敢把我当赌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标准的21世纪新新三好生,根本不会下什么棋!!(妖:……。这两个米啥米关系吧?)铁输了!他居然还让我去裸奔?!楝,我告诉你,咱俩现在梁子结大了!走着瞧!哼~~
我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后,却发现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大家的眼光好像都有一点……。那个——像是看见ET一样……………。我刚又说错什么了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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