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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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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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承说着就开始朗朗上口的读道:“臣功小德薄,忝宠已过。进爵益土,非臣所宜。九锡大礼,臣所不称。惶悸!征营,心如炎灼。归情写实,冀蒙听省。不悟陛下复诏褒诱,喻以伊周,未见哀许。臣闻事君之道,犯而勿欺。量能处位,计功受爵。苟所不堪,有损无从。加臣待罪上相,民所具瞻。而自过谬,其谓臣何。’至于邑土一事,主公也以为‘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主公从来没有打算接受九锡之赠和接受那些封地和邑土……”

董昭说完,就默默的退了下去,没有再多加评论。

而此时曹智的话语却起声道:“你们以为我被权利和野心冲昏了头脑,要学‘王莽’,要改朝换代了。我也知道我背后是些什么人在这样恶意中伤我,我明确告诉你们,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改变这个朝代的姓氏的。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子孙一定可以,他们倒是不再需要像我这样畏首畏尾,他们一定能建立我们曹氏的新朝代,新时代,我也会在这一生中为他们建立好成功改朝换代的基础!”

曹智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言辞灼灼。今日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推心置腹,不需要在遮遮掩掩什么。

曹智是有过称王称帝之心,但那很短暂。可以说是人在多种胜利之下的一种正常心理膨胀。但通过数十年磨练的曹智早已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情感地步。他明白强行和仓促的改朝换代,不但得不到广泛的支持,这种朝代的寿命往往也会像王莽的新朝一样,只能匆匆支撑十几年,就会在强势先辈们离开、去世后,威信、威势瞬间崩塌。被一直隐忍的,环视在左右的前朝旧臣群起而攻之,最后这个天下还是会落入一些机会主义把握得当之人,窃得皇位。

更容易比别人更清醒的原因,还有曹智熟知的历史。知道在曹操建立魏国,最后曹丕称帝后,三国史上的三个王朝都只有短短几十年,就纷纷覆灭,最后落入司马家的魔掌中,最终为新兴的一个朝代——晋朝吸纳、吞并。

“毛玠、荀彧我告诉你们还在忠诚,还抱有希望和幻想的这个朝代,已经腐朽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迟早是要灭亡和被取代的!”

曹智最后不加掩饰的言辞令所有人震惊,令很多支持者由悲转喜,令毛玠等最后的保皇党闭上了绝望的眼睛。曹智明确告诉了他们汉朝会被取代,不是被他,就是被别人,对其还抱有幻想,甚至死守是迂腐不堪的。

他在有生之年还会在汉室刘姓的统治下,表现的忠君爱国。但其实在他的心底里,汉朝早已灭亡,他今时今日的一切努力,都是是在为自己将来的王朝而努力奋斗。

曹智不打算再用什么冠冕堂皇,或是遮遮掩掩的言辞来掩盖他的这份雄心。因为对今日在场的嫡系、亲信,不需要,也没必要。并且,曹智认为今天已经到了相互开诚布公,将最后隐藏在最心底的那些话吐露出来的时候了。

“我年轻时就手持简策,凭借长期的勤奋而取得官职,职务又在机要部门,掌握人事安排的大权,别人委托我办理私事,无论权势大小一概不理。别人把冤屈告诉我,哪怕事情再小也要查明。人心是贪利,却又为法律所禁止。法律禁止贪利的行为,有权势的人却能破坏他,践踏他。我如果今日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准则,以趋炎附势之态就此违心的追随曹公而去,那么我就不是毛玠了。我今天也在这里表明心迹,我不能在追随主公,辅佐开辟更广阔的事业了,我甘愿为通敌之罪受罚,请主公看在我辅佐了你家两代人的份上赐剑给我自杀。我会好比得到重赏的恩惠一样高兴。”

这就是毛玠最后的态度,一个真正传统、保守儒家大家的最后遗言。本来他只是因为一些在不当时期,犯下的小错,来中牟接受曹智的质询和惩罚。但此时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各自不同政治理想的层面上,因为曹智和毛玠不同的政治信仰,导致他们的谈话最终会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只想当个丞相

下一刻,禁军队伍裂开一条口子,一个脖颈上套了根铁链子,手铐脚镣紧锁其身的人影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

〃我没有罪,你们凭什么抓我曹智你这个奸贼,有本事出来当面对质,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一路在被押解上殿途中咆哮的自是历来狂妄的孔融,大殿内的很多文武官员也都听清了孔融的声音。

披甲带锁的孔融也是在一看清来到了大殿之上时,不由分说的一甩押解的兵卫,就要疾步上殿来分辩。

孔融的到来已是在群臣中引起莫大的反响,待到孔融急步奔入殿内时,很多人更是因为看清他身上的血迹和伤痕,而进一步群情激愤。

〃皇上明鉴啊!  孔少府为人是传统相悖,口无遮拦了些,但绝不会欲图不轨的……〃

〃这是有人蓄意加害,皇上你要给孔少府做主啊!〃

大殿之上刚才因为禁军兵威的压迫,此时因为孔融的上殿一扫而光,众人也开始了新一轮的申冤和申诉。把要满腹冤情的孔融倒是挤在了一边。一时不忍拂了众人好意的孔融,倒是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插不上话。

但此时众人的目标选择,倒是有了明显的针对性——那就是找皇帝出来主持公道。

献帝是被人想起来了,但畏缩在龙椅上的刘协还是希望众人不要想起他的好。

刘协看看底下哭成一片,骂成一团,申诉成一殿的群臣,再转向另一边等候着的李儒等人,以及带着禁军依然入宫的夏侯惇、夏侯渊等曹氏嫡系将领,心中苦笑着,慢慢从龙榻旁拿起一份早已备下的圣旨,像征性的递给李儒道:〃众爱卿不得暄哗,朕自有圣裁!〃

〃臣死谏,崔琰,崔尚书一心为民,与此桩通敌案实属无关,还望皇上明查!〃

在李儒正准备照本喧读时,自知自己那点事已难逃曹智法眼的毛蚧突然越众而出,跪倒在刘协身前,为和孔融同来的另一名不那么引人注目和公愤的囚徒开释清命道。

毛蚧不顾身份为其开脱的是一名身高八尺,有着一副美鬃的一个中年男子。

此名和孔融一同被押上殿来的囚犯正是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一年半前,曹智在出征荆州时,他还是袁绍帐下的一名谋臣。但在诸多政见上袁绍不听他的建议,崔琰在袁绍集团审配、沮授等谋士林立,相互争斗中也不能脱颖而出,一展才学,甚至处于被排挤到了可有可无的境地,故而在曹智出征赤壁时,愤然投效到了许都。

崔琰在加入许都汉朝廷后,就受到了荀彧等人的礼遇,和毛玠更是一见如故,相交甚深。崔琰虽然一直无缘拜见到曹智这位当今汉朝廷真正当家人,但就在一入许都后,就曾向曹智上书,建议要减免各地因战乱而负担很重的百姓,并亲拟《租赋令》,上表朝廷。

这份由崔琰初展才华的令文中务实的写道: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当今天下之治,是豪强擅姿,亲戚兼并,下民贫弱,不足应命。起收田租亩四升,户出绢二匹、绵二斤而已,他不得擅兴发,郡国守相明检察之,无令强民有所隐藏,而弱民兼赋也。

崔琰在文中表述应该善待那些因战乱而困苦的百姓,和各地豪强、皇亲国戚兼并土地严重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表述给曹智,表述给朝廷知晓,要求先应减免那些刚刚结束战乱地区百姓的赋税问题,以达到安定民心的作用。

曹智不但接受了他的建议,还由此重视、重用与他,一度遥控发令,升迁其官职,短短一年多中崔琰就加入荀彧的尚书团队,成为一名尚书仆射级的国家管理者,主要封官与毛蚧一起掌管选拔官吏的职务。也在这段时期内一直和毛蚧合作的亲密无间,堪称曹氏集团新老班底成功合作的典范。

崔琰人长的很是英俊,性格倒是和毛蚧出奇的和拍,两人一样的刚正不阿。

话又说回来了,这两人要是在性格上不是同一类人,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一块,成为朋友,现在又生死相救。

“那些信是我要他写的……”毛玠跪倒在献帝座前,苦涩的坦白交代道。

毛玠卷入此次风波中,和荀彧等人不同,他不是怀揣有很强的政治目的,纯属为了私人原因。

毛玠因为种种原因,一部分家人一直居住在邺城,为全部迁居许都。曹、袁两家开战后,毛玠因为担心家人安危,就委托曾在袁绍帐下为官多年的崔琰托人在邺城代为照顾家人,不要受到双方事实敌对的影响和牵连。

崔琰为人刚正不阿,他不愿请托邺城的另外官员照顾毛玠的家人,而是直接给袁绍去了信函。

崔琰在给袁绍的书信中写道“时乎时乎,会当有变时”,意思好像是指了袁、曹两争,情形变化多端,鹿死谁手变幻莫测。崔琰主要的意思是要袁绍双方打仗归打仗,不要去牵连双方的家人和亲朋。

崔琰的信可能没有复杂的意思,但它最终落到了许攸、曹智的手中。首先看到这份信的许攸怀揣着为官的私人目的,故意曲解的认为此句有不逊之意,并进言曹智说崔琰此番的目的还是想给自己在袁绍处预备后路的。因而建议曹智也将崔琰列入打击对象,与孔融等一到成为首批下狱的官员。

崔琰不但相貌俊美,且在许都官场上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很是立下了威望,很多人对他很是敬畏和妒忌,所以对于他的也被曹智收押,并不会像孔门后裔孔融般那样群情激愤。

但此时一见他也被挂着手铐、脚镣,很是一惊之时,再听毛玠主动出列承认的罪行,都有种听到今日这场风波点子上的意思。

“原来真有信函这一回事,牵扯的官员还真多,看来荀尚书令、毛尚书、崔尚书都已经被牵扯其中。这么多高官牵扯进这场通敌风波中,看来反叛之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怪不得曹公不敢立即回许都,要先进行大清理了……”

所有中立的群臣在听闻毛玠亲口承认有“信函“一说时,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转向看了看一旁梗着脖子孔融看了看。

孔融这个愣头青立即不打自招的大声反驳道:“古往今来,就算两军对阵之时,双方官员有些书信往来在正常不过。怎么就断定是通敌了,叫那个欺君罔上的曹智出来,让他把那些书信拿出来,我要当堂辩驳……”

孔融的要求肯定不会被实现,因为大部分信已经被曹智烧了,这在今日的满朝文武之间也早有传闻之事。孔融的叫嚣只是印证了他们的小道消息的真实性,并没有引起他们与孔融一样,多大的同仇敌忾。

“孝先不必为我求情,我就是要骂那个欺君奸贼,不顾圣贤,不顾君君臣臣,竟要受封为公,他这是有了贼心,要学当年的‘王莽’……。  臣虽然已是待罪之身,但臣今日还是要恳请皇上宜准古王畿之制,千里寰内,不以封建诸侯!”

从崔琰义正言辞中不难看出,他是绝对忠于汉室的,在不辩驳自己被曹智定下的罪行的同时,还要继续上奏主张不封公封王,来增强汉室实权。

但此举不是严重损害了曹智和其团队的利益吗?也是在此时李儒等人不愿看到的。甚至崔琰将曹智比作当年“代汉”的王莽一般的人物,这在这种场合被宣扬是绝对不行的。

经过崔琰这一澄清,事情很明显了。在阳武袁绍大帐发现众多“通敌”信件的事不是子虚乌有,曹智也是借此要进行大清洗。而曹智要成为“吴公”,成为东汉历史上最有地位,最有实权的一名大臣,甚至还昭显了其“篡汉”之心。

崔琰的这段话让群臣哗然的同时,也让龙椅上的刘协坐直了身子。毕竟关乎他的帝位,他不免有些紧张。

“臣等敢以性命保证曹公乃忠君爱国之士,一生只效忠汉室,辅佐皇上,绝无‘谋反、代汉、篡汉’之意,请皇上明鉴!”李儒等高官在崔琰的语出惊人之下,纷纷跪倒在刘协身前,为曹智开脱道。

刘协惊疑不定时,今日担任宫卫守值要务,一直站在刘协身后的许褚,突然跑了出来,也有样学样的跟着李儒等人大呼小叫道:〃主公绝无当皇帝的意思,他顶多想当个丞相〃

〃噢!〃

丞相(也称宰相),是古代中国,最高行政长官的通称。秦时分置左右,汉高祖即位,只设一丞相。汉武帝建元二年省,元狩四年改称大司马。是全国最高军政首脑,与丞相、御史大夫并称三公。

但之后的东汉历史时代里,东汉各皇帝们为了增强自己的皇权,一直就没有设丞相这个职务。也就是董卓扶持刘协成为献帝后,自封了一个丞相之职,意指自皇帝之下,就是他总领了百官和全国事务了。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直白的叛逃

“袁绍,你可真是可以的,我从你起家到现在帮你出过多大力,你前两天还夸我是你的‘智囊’,今日就把我排斥在权利之外,你以为我许攸好欺负不成?”

“太爷,我们回去吗?”许攸身边的侍从突然打断了许攸的思绪,叫唤出声。

“去,去,去哪里啊?这快没爷我地安身之所了,哼,还回去,回去个屁……”许攸声嘶力竭的怒骂,把那个小心谨慎的侍从吓了一大跳,缩着脑袋,牵着马缰直往后避让着许攸凶狠的眼神。

胸膛急剧起伏一阵后,许攸也没有继续追骂。看着胆战心惊侍从身旁的战马,许攸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也随之转到了一旁的马厩里,“走把马牵回马厩,我们在那待会儿!”

“啊?太爷要去马厩?”侍从诧异万分,许攸以前可是从来不去马厩的。因为他受不了那里的味道,今日不知怎么了,竟主动要去马厩,而且这马厩还不是他自家的。

“对,快走!”许攸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

碍于许攸可怕臭脸的侍从,虽然疑惑丛生,但还是很快领着许攸闪入了大帐后的一处马厩。

这个类似院子的马厩,是绝对没有像许攸这样身份的人会踏足的。但今日许攸看似很乐意进来,许攸进得马厩后,就饶有兴趣的溜了一圈,找到要找的东西后,就转身对半步不离的侍从厉声道:“去,到门口看着点,要是刘备来了,就预先通知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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