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准走,我要你们都在这儿看着,看这个贱货是怎么被男人干的!我倒要看看他在被围观的情况下还怎么能清高的起来!玩完了我就把他送到泰国去,让他到死都只能被男人压!”带着热度的毒辣言语毫不留情的砸向身子底下的郝好。
不!我不要!我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不要……!
摄像机的镜头在转动,众人包含各式各样感情的眼光投注在他的身上,背后系带的手术服被拉开,火烫的手掌爬向他的背部……
不……!郝好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与其活着受这种人糟蹋还不如死了的干净!张开口伸出舌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嘴巴被捏住,只听“咯嗒”一声,郝好的牙关被硬生生捏开!
痛!牙关被捏开时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流出眼泪……,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寻死不成的郝好万念俱灰的闭上双眼……
“哼!想死?这时候你还想假扮清高?你难道忘了已经被我干过一次的事实了吗?想死的话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就死?干嘛要等到现在!你要死也行,等老子玩腻了你想怎么死都不管老子屁事!”
“呲啦”一声,内裤被扯破,臀瓣被分开,冰凉的液体滴入他的身体中……
“这玩意会让你产生意想不到的感觉……,好好体会吧。”耳边魔鬼的声音恶毒的响起……
手指插入缝隙中,借着液体的一点润滑硬是挤进。身体内部被不住搅拌,奇怪的热度开始升起,麻痒的感觉代替了初始的疼痛……
浅蓝色的手术服落在了地上,手指尚插在身体的深处,赤裸裸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眼泪混合着口水沾湿了整张面孔,眼光无神而又呆滞,精瘦的身体瘦到不能再瘦的程度,原本有点厚度的胸膛变得单薄,两粒小小的乳头缩在胸膛里几乎看不见,小腹处浮现了一块青色的痕迹,腰细得似乎可以一把掐断,男性的器官萎缩着,分开的大腿几乎和小腿一样粗细,整个身体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欲。
可是,就是这样丝毫谈不上姿色瘦弱的身体,奇异般的勾起晓伟埋在小腹深处的欲火,鼠蹊部一阵又一阵的骚动着,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晓伟又不愿意让别人看了。
这具身体是我的,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他是我花了四百七十万买来的,他是我的女人!
“滚出去!”
什么?众位下属不解。
“我叫你们都滚出去!听不懂吗?!摄像机给我!”男人伸出手。
沙发上,小麦色的身体被干的不住挺动,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一条腿被弯起扣押在沙发的边缘,男人身着夏式西装跪坐在赤裸身躯的胯间,一手扣押着对方的大腿,一手持着摄像机对准身下汗湿的身躯,不停的大力抽送自己的腰部。
男人行事中仅仅拉开了前方的拉链,周身的衣服不见一丝凌乱。
赤裸的男人哭泣着抽噎着接受来自身上男人的折磨,小小的乳头被拧得通红,小腹和腰间尽是牙印,随着男人的抽插充塞在身体深处的白浊流淌到黑皮沙发上,红色的嫩肉被带进带出,窄小被撑到极致……
二十分钟后,男人抽出与自己秀丽面庞完全不符的硕长,扯着赤裸男人的头发让他仰起头,随即把自己的塞入对方无法合上的口中。
闷闷的呻吟声连带瘦弱男人凄惨的模样,全被收进8mm的摄像机镜头中……
各式各样的姿势,各种极尽羞辱的玩弄,整体的身体局部的器官,所有的表情,微弱的哀呼,凄惨的呻吟,包括那绝望的眼神,无一遗漏!
找了条毛巾被裹住怀中人赤裸的身躯,连同摄像机,送进黑色的吉普车中。
身后,身穿花衬衫的小陈赶了过来,递给晓伟一个资料夹,说道:“这是郝好先生的健康详细诊断书,帮他检查的医生说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任何手术,又说他极度营养不调,有轻微的胃溃疡现象,另外……”
“这里面都写了吗?”晓伟夺过资料夹,表情阴暗的说道。
“啊,是的,我想是的。”小陈忙不迭的应声。
“那你可以走了。”打开车门,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听着,关于郝好在这里签下的留下的所有资料,明天你给我亲自送到家里来。还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你叫那帮家伙把嘴巴管严一点!”
“是,您放心。”小陈弯腰,态度一点都不敢松懈。这位赵总美则美矣,但美丽的东西往往也都是含有剧毒的。如果不小心触怒了他……
想起那些传说中的事件,小陈发誓自己死也不敢泄漏一点点关于今晚的事情。相信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开着车回到市中心行政区所在的家中,直接把车开进院中的车库,从后车座抱出昏迷不醒的人儿,含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得小心翼翼转身往屋中走去。
19
走进离开一个多月的家中,灯光自动亮起,以为会看到一片狼藉的晓伟惊讶的发现所有仍旧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抱着郝好上楼,犹豫了一会儿把他送进自己的房间,这间他曾经洒了七十万的房间。
把人放到床上后,想就这样转身离去,可是当看到郝好那张憔悴万分的面孔,不知为什么晓伟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随手打开丢在床脚的资料夹,刚开始准备只是随便看看,没想到会越看越仔细。
合上郝好的健康诊断书,晓伟心情复杂的看向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中的男人。他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吗?他醒来后还会再度自杀吗?他……看起来好可怜……
见鬼的,我在想些什么!他有什么好可怜的,这些都是他自找的,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他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走啦,回房睡觉!不对,应该先弄些吃的。
丢开手中的资料夹,站起来。
——你真得就准备这样放任他不管?也许他会真得就这样死掉。
我刚才说了,他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关系!你不知道我讨厌他嘛!
——……,你真得讨厌他吗?
当然!
——为什么?你讨厌他什么地方?
所有!
——所有是指哪里?
你明明知道的!
——你告诉我。把他所有讨厌的地方都陈列出来,这样,你也可以说服我,也就是你自己。心情也会好受一点不是吗?
好,我说,说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啊。
我讨厌他!看到他就生气!他贪财……
——你真得认为他贪财?
当然。
——如果他贪财,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
——其实你明明知道的,如果他真得贪财,他也不会一天去打五份工,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不会去卖自己的身体器官来还债。不会对你……不假词色。如果他贪财,他完全可以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家里的东西出去卖。要知道就算挂在走廊里的装饰画拿到黑市卖也可以卖到一百万左右甚至更多。
也许……他不知道那些画的价值。
——好吧,就算他不清楚这些画的价值。可是他为什么不接受你给的七十万?而要去冒着生命危险卖器官来换得八十万?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就是贪财!他趁我受伤的时候偷了我的钱包和手机,还死不承认!
——……,钱包和手机真的是他偷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
——可是他救了你的命。那些你不是也说了就当作报酬送给他吗?
你……怎么老是帮他说话!
——我只是实事求是地分析事情而已。对所有遇到的事。
我肚子饿了!
——让我们把这件事解决掉好吗?老是搁在心中也难受吧。
好,你说。我们速战速决。
——除了贪财,你还讨厌他什么地方?
他……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打扮成那样!还有他表情木呐为人无趣对人爱理不理!把别人说的话都当耳旁风。倔脾气!假好心!
——他确实很老土打扮很不合时宜,可是换一个角度来看你不觉得这也在说明他很单纯?他对你说的很多暗藏乾坤的话语都不太明白,他和你唯两次的性交也表现得十分生涩不是吗?他的反应甚至像个孩子。26岁的他尚能保持这份纯洁你不觉得很珍贵?也许你是他唯一如此肌肤相亲过的人。
那又怎么样?那能代表什么?
——那代表你是他唯一的男人。而且他虽然打扮不适宜,却很爱干净。无论多迟多累,他每天都有清洗自己的身体。你喜欢清洁的人对吧?
是啊,害得我每天都会闻到廉价的肥皂香!……好吧,我承认那很好闻。可是他从来都不跟我主动说话,我说什么他也都是爱理不理。
——你说的那些算得上“话”吗?先别生气,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也知道你所说的“话”经常可以把人气得半死。你忘记朋友们都背地里叫你什么了?所以,他不愿意理你也算是很正常的不是吗?而且,他好像有语言功能障碍,这也许也是他不怎么说话的原因,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残疾人。
你是说我在欺负一个残疾人吗?!见鬼的!
——懒得理你了。至于你说他假好心,你认为他会半年来一直都在所有人面前伪装着自己?你不信小辉的看人眼光?如果他只想偷你的钱包和手机,干嘛要大冷天地把你救回家?
可是他确实偷了!
——你并没有看见不是吗?好吧,就算他拿了你的钱包和手机。难道,他在你眼中就没有优点了吗?
优点?做饭好吃,还有什么?那里有弹性夹得少爷我爽?
——就只有这些?
(望望床上的人,许久)还有……他头发很软。……长的也不难看,起码算得五官端正。……耳垂子看起来也很可爱。他……,他工作很负责任。还有他……,够了!别再问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见鬼的!我要去睡觉了!
——你为什么会在接到小辉的电话后,提前一天回国?是因为你听到他瘦得不成人形还在生病的缘故吗?你在心疼他!
不是的!鬼才会心疼他!他算什么东西?要少爷我心疼他?有没有搞错!
——那你为什么要强奸他?
他贱!欠男人干!
——他什么地方贱?
他目中无人他视我如无物他骂我是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我!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说我!一个乡下的土农二一个穷光蛋一个……他妈的混蛋至极的老男人!
——天下间穷鬼外加混蛋至极的男人多得是,你为什么不也去强暴他们?而非要糟蹋他不可?!
他……,他,他不一样,他和他们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妈的别再问了!见鬼的!
一脚踹飞身边的椅子,恶狠狠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这个人是个祸害!留着他是个祸害!他太影响我的情绪了,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我要杀了他!!
一步步向床边逼近。
——你应该冷静一下。要杀这个人要让他消失,对你来说实在是一件容易得不能再容易的事情。你有必要杀他吗?你承认他对你的影响性?回去睡一觉吧,睡醒了也许你会觉得这个人在你心中也算不了什么。如果明天你还是想杀他的话,那就等到那个时候再动手吧。不要给自己留下一个悔恨。
对,我想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动手,不一定非要今晚。而且我现在肚子饿了,看了他的死样说不定我会吃不下饭。对,留到明天再说。走,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人。远远的!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带上。
门内,和房间混为一色的淡青卧床上,面色青白的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望向天井的眼光显得如此空洞无神。
久久,眼泪从一眨都未眨的双眼中滑落,男人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晓伟起床后接到小陈送来的资料,看都没看随手丢进碎纸机中。
10点钟,晓伟接到电话出门去处理事情。经过郝好的房间时,略微停留了下脚步,随后一皱眉头立即快步离去。
今早的电话是腾飞金融公司的刘彬打来的,说他已经找到郝志国王秀珍夫妻,还有郝好的妹妹郝萍。人已经从越南带了回来,正在等待他的处置。
越南?倒还真是能跑!冷笑一声,晓伟把车子点火。
“剩下的事情继续交给你们处理,这对夫妇很狡猾,恐怕不给他们吃点苦头什麽也不会吐实。明白该怎麽做了吗?”监控室内晓伟透过隐形玻璃面无表情的看著郝志国夫妻,对刚从隔壁间过来的王经理说道。
“啊,没问题。另外他们在越南购置的房地产,刘彬已经出售。加上从他们屋内保险箱搜出的现金,差额大概还有三百万左右。扣除那份担保田地的价值,总差额约为两百六七十万。我们怀疑他们夫妻可能把这笔钱送到了国外的账户上,要麽就是干脆赔光了。”
“嗯。你也可以从郝萍那儿下手,那个女孩子……大概要比她父母老实得多,吓吓她再哄哄她,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麽。”
“好的。”抬腕看看手表,转而对晓伟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要小弟帮你去餐厅订位吗?过会儿可能就会很挤了。”
“噢,几点了?唔……已经十二点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不用去订位,我等会儿还有点私事要回去处理。你和刘彬也早点去休息,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这对夫妇。等下,不管有什麽发展记得打电话给我。OK?”晓伟也抬腕看表。
“OK。”王经理笑起来。
一边开车一边想要不要找家庭医生过来,半天後,才说服自己这不是心疼而是看他可怜的份上。手机被拨通,约定在下午一点出诊。放下电话,晓伟陷入沈思。
郝志国夫妻已经找到,这代表留下郝好也就毫无意义。况且看他的样子,也许他真的不知道钱的下落。算了,等他身体一好就把他送走,免得自己看了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