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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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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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了!”窦哥心里叫道,右手微微地举起,一排的士兵已经做好准备,枪口已经瞄准骑兵队伍了。

这支只有一百人马队的走得特别整齐,马蹄声“嘀嗒”地踏在路上,通过地底的传动,河面也泛起了一些微微的振动,连窦哥前面的草尖也都触动了。

在窦哥的步枪准星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骑着大马、神情紧张的英国军官越来越近,窦哥的枪口也随着军官的移动而移动。

“是时候了!”窦哥扣下了板机,“砰”的一声,枪口冒出一缕青烟,一发子弹飞了出去,在枪膛中完成了加速度的子弹,在空中旋转着,瞬间飞到了英军官的面门,从他的太阳穴下面半寸的地方钻了进去,军官马上栽倒在马上,一动也不动了。

同时,一阵排枪几乎是同时响起,马队的骑兵或者是马匹,一下子被打死打伤一半。

但是英国人的反应也非常快,步兵就地卧倒,子弹马上向河边射击过来了。

“啾啾啾”响的子弹打在一排士兵们的头顶上,那些芦苇纷纷被人打断了,垂了下来。

浓重的马蹄声响起来,那士兵骑兵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催马冲过来。

敌人太多,而猎杀的任务已经完成,窦哥大叫道:“撤!”

士兵陆续向后撤出,但是窦哥依然用步枪一一地狙击那些企图追过河来的骑兵。

窦哥打完了子弹向后退的时候,见芦苇丛中又冒出一个头盔出来,窦哥一看,是一班的副班长骆寄才,骆寄才抓起一挺轻机枪返了回来。

窦哥叫道:“快走了,骆寄才,被英国人被缠上就完了。”

骆寄才端起轻机枪向对面突突地打了一梭子,打倒了几个英军,但是也招来了一阵反击,身边的芦苇被人子弹打倒一片。好在没有受伤。

窦哥一弯腰,拉住骆寄才就向后跑。

与此同时,公路上的骑兵经过公路的加速之后,冲了过来。

血脉贲张的战马,筋肉隆成硬块,身子展成一线,几乎肚皮贴河水奔驰,一下子就冲到了对岸边,冲入芦苇地里。

骆寄才跑两步就反身打出一梭子或者几个点射,他刚刚将靠近他的两骑连人带马击倒在地。一转身,一把闪亮的马刀已经向他劈了下来!

骆寄才连忙用轻机枪一挡,“当”的一声响,钢刀砍在轻机枪上,发出一溜火光,一闪即没。

骆寄才只觉得手一阵发麻,轻机枪脱手而去。

骑兵向前冲出十几米,马上的骑士一拉缰绳,高大的马立刻直立起来,在半空转了一下,当马的前蹄再次重重地踏在地上的时候。马的身体已经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再次向骆寄才冲过来。

十几米,两三个马位就冲到,马上的骑士手中的马刀高高举起,脸上露出狞笑。

窦哥看到,举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击中马的脑袋,高大的马瞬间轰然而倒,带着一股强劲的势能冲向骆寄才,惊愣中的骆寄才心里一惊,急忙跳开。

马上的骑士在马中枪倒下的一瞬间就飞身跃起,窦哥正要补上一枪的时候,他已经跃进旁边的芦苇丛里了。

骆寄才看到轻机枪被压在马下,正在去推开死马捡起来,窦哥喝叫了一声道:“别管了,快走!“芦苇丛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英国骑士用英语叫道:“该死的中国人,你敢杀死我的马,我誓死不放过你们。”

窦哥和骆寄才两人迅速跑出芦苇地,来到一片空旷的山地里,在他们的后面,有三十来骑以及五六十个步兵追上上来。

“我靠,早知道就这几十个人,还跑个屁了,要知道我们排可是有五十人,这几十个还不够一人两个,一扣板机就干掉他们。”骆寄才哇哇叫道。

“别啰嗦,跑吧!”窦哥叫道,虽然知道可能够跑不过这些骑兵,只希望排里的兄弟们不会离得太远,听到枪声前来援助一下吧。

两人一路急奔,越过一个小溪,身后的马蹄声越发变得急促起来。就好像马蹄子立刻就要踩在他们的后背上一样。

窦哥忽然停下来,叫道:“跑不掉了,拼了吧!”

弹仓里只剩不超过三颗子弹,但是窦哥相信可以打掉三条人命,也值了。

窦哥掉转枪口,一匹马已经在跑在他身后约十几米的地方,雄骏的马匹腾空而起,两只上了铁掌的宽大马蹄如同两个巨大的黑影向他身上压了下来。

第七十六章 那一枪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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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哥向旁边一跃,马蹄重重地踏在他刚才的地面上。

战马一踏空,旋即又飞奔了去。地上出现了四个大大的马蹄印,黑色的泥土翻转了起来,被马蹄带到了天空,还夹着一两朵破碎的野花。

窦哥一连滚了几下,这时又有一骑向他冲了过来,而刚刚马蹄踏空的那一骑也不甘心失败,扭转马头又重新向他冲了过来,好像非要在他身上踏上两个窟窿不可。

窦哥只得横向跑了出去,这时旁边传来的了骆寄才的怒吼声,窦哥扭头一看,看到骆寄才狼狈地向原来的方向奔跑,他的后面,一个满脸横须的骑兵控制着马匹,缓慢地向他身后压过去,骆寄才左窜右窜就是摆脱不了。

窦哥不假思索,“砰”地开了一枪,击中了追着骆寄才的那匹马的马脖子。马血喷薄而出,染了一地。马上的骑士也栽倒在地,骆寄才拔出匕首,反身就扑了过去。

窦哥的侧面,两骑已经并排在一起,两把马刀交织着向窦哥绞杀了过来。

马蹄重重地踢着地面,发出动人心魄的震动。

窦哥迅速地拉开枪栓,随手就是一枪,左边的一马被打中,马儿负痛从窦哥的侧面跑了过去,接着滑倒在地上,骑士来不及作出反应,被压在马身上,压断了腿。

但是另外一骑却没有受到丝毫阻挡,马刀向窦哥劈了下去,刀锋映着天边的晚霞,异常闪亮。

窦哥仰面而倒,手上的动作却不放松,拉枪栓,扣板机就在一瞬间完成。

锋利的马刀带着一股旋风从窦哥的面门上划过,削了他的一点点鼻尖,又削去了他的帽沿。

但是窦哥手上的枪就在这个时候响起,在不到一米的距离内,射中了奔驰而过的战马的腹部,子弹穿马体而过。

但是战马并没有马上死亡,跑上十几米之后,还能够依骑士的指令,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发出冲锋。

骑士一刀砍空,心里已经异常愤怒,盯着窦哥的双眼在晚霞的辉映之下,喷出一股雄雄的火焰!

骑士再次狠狠地抽了一下战马的屁股,战马条件反射地再次向前跃起,再次向窦哥冲了过来,马上的骑士马刀斜举,人马如利箭一般冲向窦哥。

窦哥站立在地,嘴角发出冷冷的笑意。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马上的骑士,骑士顿时心里一寒,意外就发生了。

战马的腹部被窦哥击中了一枪,身上早就汩汩地流血了,由于不是要害,还没有马上倒地,但刚才用力一冲,战马就再也承受不住了,这时,战马的四蹄忽然一软,就栽倒在地下,强大的势能使马上的骑士脱离了马鞍,刚好栽倒在窦哥的前面,窦哥抡起枪托就狠狠地砸了下去,叫道:“我叫你来追,我叫你来追,现在,我看你还追不追。”

但是更多的骑兵又追了上来,在骑兵的后面还有步兵,他们几乎非要将暗杀他们将军的人杀死不可。

窦哥扔下满是鲜血和脑浆的步枪,再次奔跑起来,旁边的骆寄才一见,也舍弃了与他交手的敌人,跟着跑了起来。

身后的骑士紧追不舍!

骆寄才叫道:“这次真的完了!”

窦哥喝叫道:“别啰嗦,跑快一点,跑到前面的灌木林里再跟他们拼过,想要我窦哥的命,没那么容易!”

但是毕竟还是马快了一点,特别是那些已经跑开了的马,一下子就有五六匹马冲到了他们的背后,挥起马刀向他们头上砍来。

这时候,前面的灌木丛里闪起了火花,炽热的子弹“啾啾”地射过来,马上的骑士纷纷被击中栽倒在地。

窦哥立住脚步,哈哈大笑起来!

一骑从远处奔驰而来,马上的骑士躲在马鞍下面,看到窦哥,纵身一跃,挥刀就向窦哥扑了过来。

借着落日后淡淡的光辉,窦哥可以清楚地看到,向他扑过来的那个人的狰狞的面孔,恰恰就是刚刚在芦苇丛中,从他枪口下的逃脱并发出嚎叫的那个骑士。

这个骑士手中握着一把马刀,人在半空,刀光已经闪耀到窦哥的脸上了。

远处忽然射来一发子弹,打在凌空飞起的骑士身上,这一枪打得好巧,子弹冲进骑士的身体,同时也抵消了他向前冲的势能,就好像隔空有一道透明的墙挡在窦哥与骑士之间一样。这个骑士最终被挡了下来,硬生生地摔在窦哥的面前,身体一阵抽搐,口中吐着血沫,差不多要死了。

窦哥上前踢了一脚,骂道:“他娘的!我跟着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骑士喉咙里一阵咕咕响,不过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眼一瞪,就断气了。

窦哥急忙回头看,想知道是谁打的这一枪。

这一枪真是打得妙,无论是角度和时机各方面都是非常精确,既打死了敌人,还可以阻止敌人的尸体的马刀扑到窦哥的身上。

如果不是这么精妙的一枪,就算能够打死凌空扑来的敌人,也阻挡不了扑向窦哥的马刀;如果不是这么精妙的一枪,窦哥自认已经凶多吉少了。

灌木丛中射出密集而准确的子弹,一下子把骑兵干掉了,无主的马匹停在山地里,马上的骑士都掉了下来,成了死尸。

从灌木从中冲出一群人,除了一排的兄弟们之外,还在警卫连的其它兄弟。

除此之外,窦哥还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警卫连的连长张柳河,另外一个是团长张一平。

原来他们亲自来接应自己!窦哥心里一阵感动。

张一平把手中的步枪在手中打了一个转,然后把枪口垂下。吩咐道:“快点把马牵上,他娘的,这马真够高大雄壮。这下发财了!”

窦哥跑过去,叫道:“多谢团长开枪救我!”

张一平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枪?兄弟们都开了枪,你就能够认出来?”

窦哥道:“刚才那一枪的惊艳,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那一枪真是精妙无比,否则就算打死那个英国人,我也没命站在这里跟团座说话了,除了团座,谁还有这样的枪法?”

张一平哈哈笑了几下,说道:“我也只是碰巧而已!”接着又拍拍窦哥的肩膀,说道:“你干得不错,年轻人…”

第七十七章 老乡

就在第二、三、四、五营对英军第285和286步兵师发起反击的同时,在苏瓦松外围的一个炮兵阵地不远的一大片草丛里,一营四连两百多人自昨晚后半夜就潜伏在这里了。

由于连续几年的战争,这里的田地已经没有人耕种,到处长满了人一般高的羽茅草和一些速生植被。四连潜伏在这里,从外面是一点都看不到的。

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从苏瓦松城的东面来了一群华工,那种灰色华工服和帽子,曾大娃最是熟悉,一度曾为之自豪,但是现在深深地觉得耻辱。

这群华工大约有五六百人,衣着破烂。面容憔悴。在一个排的英国士兵的押送下,来到这个炮兵阵地干活。

副连长曾大娃自告奋勇地对连长季武说道:“连长,让我混入民工中去摸一下情况吧!”

季武点点头,曾大娃这人的办事能力比他还强,营长盛掌柜和团长张一平都很欣赏他。

曾大娃将身上的钢盔除了,上衣也脱了只留下衬衫,长裤也脱了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并把衬衣和裤衩都涂上泥巴弄成脏兮兮的,头发也弄乱了,最后又把大头皮鞋也脱了下来,光着一对脚丫子。

曾大娃从草丛里爬到公路边,趁没有人注意,从草丛里钻出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这时,在公路上正好有一辆人推大板车,车上装满了炮弹,七八个民工在后面推着,曾大娃走过去,加入到推车的行列中去。

“大车”推进一片树林,树底下是英国人的炮兵阵地,那些大口径的火炮散落在树阴下。炮筒子像脸盆那么大,曾大娃心里直叫“发财了!”

推第二轮的时候,前面一辆“大车”忽然歪了一下,车上的几个枚炮弹便从车上骨碌碌地滚了下来。

“小心!”一个民工叫了出来,旁边的民工马上四散地趴在地上,曾大娃也跟着趴在地上。

忽然“叭”的一声皮鞭响起,一鞭子打在曾大娃身边的一个民工的背上,破烂的衣服马上裂开了一片,露出背后一条血红的鞭痕。

一个粗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都给老子滚起来,乡巴佬没见识,炮弹没装引信,不会爆炸。还不滚起来,蠢货!”

被打的民工哼也不敢哼一声,爬起来,继续把装满炮弹的车往前面推去。

曾大娃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拿皮鞭抽人的人,只见这个人中等身材,一口黄牙齿,面目可憎。

曾大娃问刚刚被打的那个二十几岁的高大汉子,“老乡,这人是谁呀,都是中国人,下手这么狠,有必要吗?”

这人看了一眼曾大娃,不认识,于是劝道:“老乡,你不是我们这一监的人呀,你快走吧,被这个黄大牙看到就不好了。他会把你抓起来送到英国人那里去的!”

“怕个球!”曾大娃啐了一口,“这些仗势欺人的狗腿子,他比英国人更加可恨,不要撞在老子的手里,否则非扭断他像小鸭子一样细的脖子不可。”

“我叫华大海,安徽人。”

“我叫曾大娃,山东来的。”

“这人是我们的监工黄大牙,在我们华工营是最可恨的监工了,为了讨好英国人,对自己老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华大海见曾大娃的话对他脾气,话就多了起来。

跟华大海交谈了几下,把炮弹搬到另外一个炮台下,曾大娃暗暗记下了炮兵的地形和守卫情况。

这时又有一个人力大板车出了事故,车架子散了,炮弹滚落一地。

黄大牙提着皮鞭走了过来,用皮鞭往地上抽了几下,抽得地下一片尘土飞扬,他眼神带刺地恶毒地骂道:“烂狗子,奴隶胚子,没用的鸡-巴,还不快捡起来。炮弹没装引信,不会爆炸。怕个求呀,蠢货!”

曾大娃走过去,说道:“监工大人,车坏了,看来要换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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