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肚子喝红酒不好,发了毛的法国面包棍当然也不能够吃。
张昶说道:“我发现在路口有一个救护站,等一下我去看一下,向他们买几块面包给长官吃!”
张昶说着翻开上衣的口袋,掏出几张法国法郎的纸币出来。这些是从英国士兵的营房里搜出来的。
张一平说道:“你又不懂法语,还是我去吧,不过,我要换一件衣服才去。”
这座房子里三个卧房,一个是空荡荡的客房:一个是女人的房,衣柜里挂满了女人的衣服另外一个是男人的房间,衣柜里挂着几套西装。
张一平找出一件合适的西装,将军装换了,然后又把手枪插在腰间,向外面走了出去。
在路边的一堆瓦砾之中,英语翻译成思良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拉着半边尸体,拖到马路边上。马路边上有两个华工对尸体进行辨认,如果是英国人或者是法国人,则平放在一边,等待进一步的确认身份。如果是德国人的,马上丢上马车,运到郊外挖坑埋掉。
成思良见到张一平过来,连忙走过来,点头哈腰道:“长官,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张一平在没有发火的时候,模样是非常友善的,他身上的这一套西装有一点古典的韵味,显得更加温文雅尔,很有法国绅士的风度。
张一平微笑地问成思良道:“哦,成翻译,你知道错了?那么你对我说说,你错在哪里呢?”
成思良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自己不知道错在哪里,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又或者也许是自己全部都错了?
“我不应该顶撞长官您,我这一次专程向你道歉!”成思良向张一平行了一个鞠躬礼,他想来想去,觉得这才是最妥当的行动。
张一平轻轻摇摇头,说道:“你的错误不在于得罪我,说实在话,得罪我的人,我一早就拧断他的脖子了。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说明你还没有得罪我!”
成思良后背涉出了冷汗。
“你的错误就是不当自己是泥腿子,我们华工营里面的全部都是泥腿子,唯独你一个人不是,你说你错不错?不仅错,而且是错得非常严重!”
“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也变成一个腿子了,你再来找我!”张一平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成思良怔怔地站了一下,然后忽然用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擦了一下,把脸蛋弄得黑乎乎的一大片。
张一平来到街道口,远远就看到一个房子的门口挂着一个红十字的旗帜,有几个挂着红十字标志袖套的法国佬在门口来回地走动。
张一平走近去,那些法国佬见他,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继续溜他们的腿。
这是一间医院,医院的前面有一块地坪,种着一些花草,当然这些花草也受到了战争的肆虐,被战火烧焦了一片。
但是剩下的依旧生长得非常顽强,花丛之中,一枝红色鲜艳的玫瑰刚刚吐出花蕾,直直挺立,出类拔萃,显得异常美丽…
第八章 漂亮的法国姑娘
医院是一栋两层的楼房,显得一点老旧,从外面看有被战火烧过的痕迹。但建筑物的构造还算完整,在战斗中并没有遭到较大的破坏。
张一平推门进去,一进门的大堂里面也摆满了病床。那些病人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一个穿着护士制服的法国姑娘迎上来,用手挡住张一平,用法语问道:“先生,这里是救护所,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是一个年轻的法国姑娘,眼睛大而深蓝,脸蛋圆润,褐色的波浪形的长发盘在脑后。
张一平伸出手去,用法语说道:“我是华工营的翻译,叫做张一平,我需要一点食物!我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张一平的法语虽然不是很流利,但是能够懂法语的中国人,在法国也算稀罕事,法国女人眼睛中一亮,伸出一只手来跟张一平握了一下,说道:“太好了!你懂得法语?刚才我想叫几个华工来帮忙,可是他们却听不懂我说什么,你愿意替我做翻译吗?”
张一平握住这只有一点粗糙,但是温润、有力的手,耸耸肩,说道:“为漂亮的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
法国姑娘咯咯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有绅士风度的中国人,我叫玛丽娜,很荣幸认识你。”
“玛丽娜?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你明亮的眼睛就像大海一样清澈、湛蓝,看到你眼睛里的明亮,我已经感觉到,周围是一片漆黑的夜了!”
玛丽娜就是大海意思,张一平这样子赞她,玛丽娜一下子开心起来,脸上笑像一朵绽放的海棠花。
“那我就要帮你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病了!”玛丽娜呵呵笑着,“请随我来,先生,我给你拿一些面包和牛奶!”
张一平说了一声,“请等一下!”推门出去,将刚才在花坛中见到的那朵异常漂亮玫瑰摘了下来,藏在背后,然后飞快地跑回来,将玫瑰忽然呈现在玛丽娜的面前,说道:“这是送给你的,漂亮善良的玛丽娜!”
玛丽娜接过这一枝玫瑰,夸张地叫道:“噢,上帝呀!真是太美了。谢谢你,亲爱的张!”
“不过,亲爱的张,你闯祸了,你怎么能够把门口的那朵玫瑰给摘了呢?噢,上帝,它可真的很漂亮,我很早就想把它摘来送给自己了!”玛丽娜一连串地说道“漂亮的花就应该送给漂亮的小姐!”张一平说道。
玛丽娜一把搂住张一平的脖子,踮起脚尖在张一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这是克拉利斯夫人种的花,克拉利斯夫人一直将它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而你却摘了它,亲爱的张,你真勇敢。”
张一平感受到玛丽娜胸部上面的饱满,肚子也不怎么饿了,心想:克拉利斯夫人?不就是一个法国老太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怕个鸟!
“克拉利斯夫人是我们的院长,对我们很严厉,不过不要紧,你不是她的雇员。”
玛丽娜松开环在张一平脖子上的手,拉着张一平往后面走去,穿过一条走廊,进入一个厨房。玛丽娜打开一个厨柜,只见里面全部都是面包棍。焦黄色的外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玛丽娜拿出一个纸袋,装入了六条面包,递给张一平。然后又从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大玻璃瓶的牛奶,说道:“快走吧,我带你从后门走,不要让克拉利斯夫人看到。”
看玛丽娜的模样,似乎对克拉利斯夫人很是害怕,在玛丽娜这个公主眼中,克拉利斯夫人好像就是一个邪恶的巫婆一样。
玛丽娜打开后门,将张一平推了出去,但是张一平又怎么会轻易放开这么热情善良的法国姑娘呢?
他来到法国,还没有时间去泡妞就穿越了,现在,他杀死英国士兵的事随时都有可能被英国人发现,到时他除了四处逃命别无他途。这时候不泡妞的话,就真品尝不到法国女人的香味了,这对于立志要尝尝法国女人和面包的张一平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遗憾。
张一平紧紧拉住玛丽娜的手,说道:“玛丽娜,美丽的姑娘!你跟我一起走吧,不要整天活在克拉利斯夫人压迫之下,你是如此的美丽和善良,你应该像天上的小鸟那样自由自在的飞翔!”
玛丽娜眼睛露出迷雾一样的光芒,“可以吗?亲爱的张,我可以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吗?”
张一平用充满激情的语音说道:“当然,美丽的姑娘玛丽娜,就像这朵玫瑰,它是专门为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而开放的。那些蔚蓝的天空是属那些勇敢的小鸟的,美丽的玛丽娜,你应该拥有外面广阔的天地!”
“可是外面到处都是战争。”
“我们到巴黎去,远离该死的战争!”张一平说道。
玛丽娜被说服了,心里一软就被张一平拉出了那扇后门,跑到了大街上,虽然街道到处都是残砖瓦砾和残肢断腿,但是玛丽娜依然非常雀跃,有一种逃脱了牢笼的兴奋。
张一平将玛丽娜带到临时的落脚处,玛丽娜又叫了起来:“上帝呀!这不是克拉利斯夫人的家吗?亲爱的张,你摘了克拉利斯夫人的鲜花,拐跑了她医院的护士。现在你又住进入了她的家里。
等等,你身上的这套西装不会是从克拉利斯夫人家里的衣柜搜出来的吧?这是克拉利斯夫人的丈夫平时穿的衣服呀!”
张一平心里想:咱跟这个克拉利斯夫人一定非常的有缘,在这个破烂的小镇定里,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处处与她有瓜葛。
张一平有一点想看看这个克拉利斯夫人了,想给她看看手掌,看看她为什么与自己这么有缘分。
张一平占了人家的窝,穿了人家的西装,还拐了人家的护士,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内疚!
真正的绅士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变色的!那位经常暴粗口的礼仪导师经常这样说。
张一平说道:“亲爱的玛丽娜,我也知道这有一点不绅士,但是我们发现克拉利斯夫人的房子坏了,想帮忙维修一下,可是却找不到克拉利斯夫人。所以我们就先进来了,等我们将房子维修好,一定会向克拉利斯夫人道歉的!”
玛丽娜道:“亲爱的张,你是真正的绅士,你对女士这么体贴,自从克拉利斯夫人的丈夫去年战死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了。”
进入屋内,看到穿着英军军装的张昶和张柳河,玛丽娜就问道:“亲爱的张,难道英队里也有中国人吗?”
张一平道:“不是,他们是真正的中人,中国政府已以加入协约国一方,与英国和法国共同战斗,我们只不过暂时借英国人的军装来穿一下而已。”
张一平将面包放在桌子上,用中文对张昶和张柳河两人说道:“两位兄弟,真是对不起了,这个妞好不容易才泡到手的…”
张昶马上说道:“我们明白的,长官,你好好享受,我们也出去搞一个!”
张昶拿了两条面包,又拿了一瓶红洒,和张柳河一同出了房子,并且顺手带上了门。
听张昶的口气,好象法国女人很容易搞上一样…
第九章 干翻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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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从厨房里拿出一套餐具,将硬硬的法国面包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就着牛奶吃了起来。
玛丽娜又找了两个酒杯出来,倒了两杯红酒,两人碰了一下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张一平实在是饿了,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因而硬绑绑的法国面包也觉得是天上的美味,再加上正宗的法国红酒,还有眼前这一个漂亮的法国姑娘,这一切都让人有一点迷醉。
玛丽娜只喝酒不吃面包,两杯洒下肚,也已经醉眼迷离了。
战争夺去了上百万法国青年的生命,在法国这片土地已经阴盛阳衰,中国民工之所以在法国这么受欢迎,除了他们勤劳之外,还因为他们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在卡斯特,已经没有一个法国青年男子了,只剩下一些老头子,像张一平这样有绅士风度的年轻人,是非常受欢迎的,玛丽娜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法国女郎火喷喷的性格在玛丽娜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张一平稍微调一下情,她就已经爱心泛滥了,半倚在张一平的身上,右手举着酒杯,轻轻地咛了一口,咯咯地笑着,“如果让克拉利斯夫人知道我跟一个非常英伟的绅士在她家壁炉前面的沙发上亲热,一定气得非常难看!”
“我真想看看她的脸色是怎样的!”玛丽娜说,她似乎对这个克拉利斯夫人有非常的不满,时时刻刻都不忘报复她。
张一平说道:“噢,玛丽娜,这可不是一个有教养的淑女应该想的。我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绅士,一个真正的绅士是不会在沙发上跟一个有教养的淑女发生这种事情的!”
“那就到床上去,我真想知道,如果克拉利斯夫人知道我在她的床上和男人做那种事,她的脸色一定像青色的茄子酱那样难看!”玛丽娜开始放荡起来,胸中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张一平拦腰抱起了玛丽娜,把她抛到卧室的床上,又扑上去三下两除二把他衣服除光。
玛丽娜在床上扭动着,咯咯地笑道:“亲爱的张,你是一个绅士,怎么能对我这个有教养的淑女如此无礼呢?”
张一平吐着酒气说道:“脱去你的一身裙装,你就不是淑女了,而是一名小荡妇。”
玛丽娜体内充满了酒精,血管内的血液加速了循环,使得她全身的肤色变得粉红,毛孔张得很开,皮肤的表面呈现一片粗糙,披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细细的绒毛,像一头洗干净了的小母猪。
当然母猪没有玛丽娜这样的优美线条,她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非常匀称,曲线夸张,给人一种另类的视觉。
张一平看着床上那具粗糙但是很结实的,再也装不下绅士了,他迅速脱去衣服,“脱掉这身西服,就不是绅士,可以为所欲为了!”
玛丽娜咯咯笑道:“不错,狗屁的绅士,狗屁的淑女,其实就是一层遮丑的皮,亲爱的张,快来,让小荡妇体验一下你的英伟吧!”
“她娘的小荡妇,早知法国女人没有一点矜持,老子就不用花这么多心思了。”张一平用中文暗暗骂道。
张一平的手轻轻地从玛丽娜平坦的腹部扫过,手势过后,躯体的毛孔收缩,细细的绒毛忽然耸立起来,像张一平老家一望无垠的庄稼地里的庄稼,等着张一平去收割。
手轻轻的滑到下体的位置,竟然还是一片绒毛地,看这毛发的长度,知道这个玛丽娜还是一个嫩货,张一平立即兴致大增,再也不只是欣赏了。
这样的嫩货,就像早上的葡萄,正在滴着露水,淋浴在晨光里,娇嫩欲滴,适宜早早摘取。
玛丽娜健全的体魄,年轻有力的身体,消魂的声音,还有放荡而带有一些叛逆的个性,倒是给了张一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酒过三巡,人也过了三巡之后,张一平心满意足,带着一种征服者的快感,满面红光地走出房子,看到张昶和张柳河正在微笑地注视他。
张一平笑道:“两位老乡,你们不是说也要出去搞一个法国妞爽一下的吗?”
“虽然说我们正在逃亡,但是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一个快活吗?应该爽的时候还是要爽。”
张柳河说道:“长官,那些洋婆子一个礼拜都不洗一次澡,您不觉得法国的洋婆子身上有一股骚味吗?而且皮肤粗得像猪皮一样,这样的女人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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