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沈梦秋道:“香雪做的这个,香气淡雅,若有若无,还有些其他用途。”把林烟抱到膝上,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话。林烟一把推开他,跃到地上去。沈梦秋道:“试试有什么关系,用着不好就算了。”林烟又退开几步,道:“我不要试。”
沈梦秋道:“不用就不用。”把那锦囊扔到一边。笑道:“烟儿,过来。”林烟迟疑的过来,被他一把拽到怀里。沈梦秋隔着衣服抚揉林烟,道:“以我的本领,何需此奇技淫巧。”手指绕着林烟的乳尖轻轻重重的画圈,细致的感觉怀中人身体的变化。林烟喘息了一声,攥住他恣意的手,柔声道:“好好坐一会说说话,别总来撩我。”沈梦秋扶他坐正,仍箍着他的腰。道:“烟儿多少天没理我了。”林烟依在他身上,道:“阁主琐事缠身,我哪里敢打扰。”沈梦秋道:“你有什么不敢的。”
林烟伸手抱住他,把头贴在他胸口上。沈梦秋揽着他,默默销魂。林烟自昨日从双龙湖归来,对他真是千依百顺。此时虽已入秋,还有些残存的暑气令人倦怠。林烟听着沈梦秋的心跳,无声无息的睡了。沈梦秋怕惊醒了他,不敢稍动,过了一会儿,也陪林烟去了梦乡。
院里的花香幽幽传入,沈梦秋自沉眠中醒了过来。看林烟脸上有些汗,粘住了他几丝头发。轻轻给他拨到耳后去。林烟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沈梦秋柔声道:“你出了汗,等药熬好了再喝几次。”林烟皱了皱眉,自他身上坐了起来道:“实在苦的很。”沈梦秋笑道:“我喂你怕什么。”林烟眉头皱得更紧道:“还是很苦。”
沈梦秋道:“先去吃些东西,早派人备好,已放了半天。青云楼的花酿味道绝顶,可惜不能久存运输,只有亲来才能喝到。”拉了林烟的手,给他整整衣服。两个人挤在椅子上,已将衣服压的皱了。沈梦秋抻了几下,褶皱还在上面。林烟道:“晴月把衣服都放在内室,我们去换一件。”沈梦秋道:“何必这样麻烦。”林烟没有说话,脸上微微透出些红色。沈梦秋已是恍然,道:“她们什么不知道。”林烟瞪了他一眼。沈梦秋道:“听你的。”
在内室林烟换了衣服,看向沈梦秋。沈梦秋一动不动,道:“我不怕被人看。”林烟根本未理他,去选了沈梦秋一件月白的长衫,道:“这件好么。”沈梦秋道:“不错。”林烟过去解开他的衣服带子,将他身上那件脱了下来。把这件给他穿上,再重新给他系好。沈梦秋笑道:“只有你一个人敢我的话能听如未闻。”
林烟没答这句话,道:“阁主不是饿了么,怎么不走。”沈梦秋笑道:“不如烟儿先来喂饱我。”抱住他往自己身上贴,手悄悄的顺林烟的腰向下滑。林烟没有挣扎,抬起腿来轻轻的摩挲他,沈梦秋迷醉的呻吟了一声,还未品清滋味。林烟已微微用力撞了他一下。沈梦秋啊了一声蹲下去,半晌道:“你不愿意说一声就好。”又呻吟了一声,已带着痛楚。林烟吓了一跳,道:“我没用多大力气。”沈梦秋道:“这里怎么能撞。”林烟歉然道:“要不要请郎中看看。”沈梦秋呻吟道:“胡闹,我相思阁的面子往哪搁。”林烟更是歉然,又担心他真的伤了,道:“那要怎么办。”沈梦秋道:“我痛的动不了,烟儿给我揉揉。”林烟扶着他,将手探到他裤子边上,忽又缩了回去。他自己用的多大力气,自己怎么会不清楚。
沈梦秋连着呻吟了两声。林烟道:“这样的重伤,随便揉只怕更要坏事。”沈梦秋断续道:“烟儿是不是看上了别人,才放着我不管。”林烟道:“你放心好了,你若成了废人,我也守着你。”沈梦秋还待呻吟,林烟道:“你先歇着吧,我去吃饭了。”沈梦秋站直了苦笑道:“人说关心则乱,烟儿不上当,便是不关心我。”林烟道:“你再骗我,我……”沈梦秋没等他说完,已截口道:“烟儿别说什么狠话,我禁不起你吓。”
两个人路上吵闹,慢慢磨到访月小筑的凉亭里去,晴月已等了多时。菜是青云楼的厨子做的,盘盘有花。沈梦秋道:“烟儿多尝尝,这菜做的大有讲究,不只色美,味道亦佳。”林烟吃了几口,果真不错。有些入口微涩,在齿间留香却颇久。与白族三道茶的回甘有些相似。林烟夹了几筷子给沈梦秋。沈梦秋吃了,道:“年余未来,这青云楼的师傅手艺真是越发的不得了,个中滋味,妙不可言四个字才配称呼。”晴月笑道:“婢子也分了些尝,觉和从前没什么差别,想是这花乃灵性之物,因为过的人手不同,味道也不同。”
她是沈梦秋的宠婢,看沈梦秋这样高兴,说些凑趣的话。沈梦秋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正是如此。”林烟并不喜欢这样直白的恭维,全当没有听见。沈梦秋白白拍马,也不介意。倒了杯他喜欢的花酿给林烟,道:“这酒不醉人,烟儿可以多喝几杯。”林烟饮了些。吃过饭正谈笑间,下人已将熬好的药送了过来。林烟叹息一声。沈梦秋道:“晴月先下去吧。”
待晴月背影都已看不见了。林烟道:“我自己喝吧,总之都是一样苦。”沈梦秋把他抱到身边来,道:“有人一起苦好过些。”林烟想了一想道:“好。”沈梦秋奇怪他怎么答应的这样爽快。美色在前,不及多想,拿起那药碗,喝了一大口。林烟凑上他的唇,微微张开了口。沈梦秋把药度到林烟口中,林烟跪在椅上,直起身子,到了沈梦秋的上方。舔了舔沈梦秋的舌头,沈梦秋恍惚如醉,林烟趁机将那药汁全推到他口里去。沈梦秋咳了一声,来不及吐,已咽了下去。
林烟算计成功,得意的很,坐在椅子上挑衅的望着他。沈梦秋笑道:“你躲的掉么。”把他拉到怀里,压在膝上,打了两下。林烟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沈梦秋取了那药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了他。林烟到最后连脸都皱成一团。沈梦秋又给他倒了杯花酿,哄他喝了。
一顿饭吃到太阳西斜。沈梦秋道:“昨天下人说,咱们这的昙花要开,夜里去看看。”林烟道:“昙花花期还没过么。”沈梦秋道:“在香雪这,哪有什么花期。”林烟从未见过昙花盛放,饶有兴致的应了。
这一夜两人去看了几次,接近午夜时,昙花渐渐开放了,一共九朵,次第招摇。两人赏玩一会,昙花渐次合起。林烟道:“这花,哎。”沈梦秋道:“昙花就是这样,有什么可叹息的。”拉着他回去了。
两人躺在帐子里,林烟还在想那昙花。沈梦秋道:“我直到此刻,才相信你真的回来了。”林烟道:“什么。”沈梦秋道:“昨天你日落未归,我心里不知有多着急。”林烟道:“你找不到我么。”沈梦秋道:“我不愿意迫你。”林烟在心里把他这话转了几遍,道:“梦秋,我在海上和你说的话,从来没有变过。我心里并没有别的念头,我总是跟着你的。”顿了一顿,又道:“你对我好,我样样都明白。”
沈梦秋道:“直到此刻我才相信,烟儿心里真正有我。”林烟见过江清扬之后说这番话,已超过沈梦秋的预期。林烟不走他已知足,万没想到还能得他这样的真心。一时喜悦无限,深深的吻住林烟,林烟亦全力回应他的吻,修长的手脚缠到沈梦秋身上。沈梦秋手上渐渐将林烟的里衣脱了下去,在他身上按揉。林烟细碎的呻吟着,忽地痛呼了一声。沈梦秋松开手,看他腰上青了一片。正是自己早上因为他和那些青云楼的少女打招呼欺负了他的痕迹。
林烟伏在他怀里,沈梦秋缓缓抚摩他的腰身。林烟道:“不碰的时候不疼。”沈梦秋想起他对自己的温柔不记仇,吻了吻他的唇,道:“冤家,小冤家。”
第十一章 岂曰无衣(四)
林烟笑道:“冤家什么意思,阁主这是怨我呢。”沈梦秋将身上衣服宽了,抱着林烟翻了一个身,覆在林烟身上。解了林烟的头发,笑道:“怨你,怨你这妖精吸了我的魂魄。”手已去抚揉林烟的欲望。林烟身子轻颤,微微呻吟道:“是阁主养着妖精,还要怪妖精么。”
沈梦秋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好个妖精,分开腿,让我疼疼你。”林烟听他这样说,再答不出话来,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意。依沈梦秋的意思慢慢分开了双腿。沈梦秋觉身下的人越来越火热,知他一半是动情,一半却是因为羞的厉害。自床头拿了瓷瓶,蘸了些香膏在手里。这是白香雪送给他的,有舒缓提神的功效。沈梦秋一手揉捻林烟的乳尖,一手悄悄将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去。林烟放松了身体,乖顺的任他摆布。沈梦秋试探的加到第三指时,林烟抓紧身下的被褥,手指关节处透出些青白之色,显是在忍受痛楚,却是一声不出。
沈梦秋满心爱怜,放缓手上动作,待撩的他身体开始轻微收缩的迎合,才加快一些在他身体内游移抚摩。林烟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沈梦秋把他抱了起来,给他擦了。柔声道:“不舒服就告诉我,隔了一段日子没在一起,欢好时会痛些。”林烟依在他身上,声音微弱几不可闻的道:“现下好了。”沈梦秋知他那害羞的秉性,听他口里说出这样几近于邀请的话来,实是热血沸腾。抱住了林烟,让林烟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的双腿在自己腿侧。提着林烟的腰,使他慢慢坐下来。林烟身子颤抖,渐渐裹住了沈梦秋的欲望。
沈梦秋为这紧窒滚热的销魂叹息了声,强忍着等林烟适应了一会儿。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摆弄。林烟随着他的手翻折上下,吞吐着沈梦秋的分身。快感纷涌卷来,林烟战栗着向前俯。沈梦秋把林烟的头发从两肩拨到他身后去,吻他那露出来的小小乳尖。林烟已无余力,任他去弄。沈梦秋又摆布一阵,林烟忽地一震,伸手抱了沈梦秋,似要把自己揉进他体内一样的用力,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身体剧烈的收缩,已是到了极限。沈梦秋感受着包裹自己小穴的收紧与颤抖,也在林烟体内释放了热情。
激情才过的林烟伏在沈梦秋身上,细细急促的喘息。沈梦秋揽住他,听着他的声音。过了片刻,林烟的喘息渐渐平复,沈梦秋伸了修长的两指去揉捻林烟胸前那柔粉的突起。林烟缩了一缩,沈梦秋柔声道:“烟儿,别躲我。”林烟放软了身体,任沈梦秋的手在身上重新点火,再次唤醒那颤抖的快感。沈梦秋待林烟呻吟出声,把他放在了床上。林烟会意,跪伏在被褥间。沈梦秋轻揉他的臀瓣,分开了他的双腿。以指抚摩那因为自己的宠爱略微红肿的褶皱。一手环住林烟的腰身支撑他,进入了这心爱少年的身体。
沈梦秋深深浅浅的在林烟体内游移,偶尔用力一送。听着林烟忍耐不住的呻吟。白香雪的香膏气味淡雅,的确有舒缓提神的功效。沈梦秋刻意放慢了速度。林烟被一阵阵的快感与欲望冲击的战栗不休,仍能伴着他的动作摆动,换了往常,只怕已晕了过去。弄了许久,沈梦秋感觉身下这可人的身体开始微微痉挛,知他到了时候,再也撑不住。加快了速度,在林烟骤然而至的强烈收缩中进入极限的欢乐。
林烟情欲退却,浑身酥软,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也用不出来。沈梦秋拿事先备好的酝着水的丝巾给他擦了粘在身上的白浊。再分开他的腿,探进去给他清理了。林烟把头埋在被褥里,再不肯看他一眼。沈梦秋把他拉过来,让他枕在自己身上。林烟脸色发红,把头转向一边。沈梦秋笑了一声。把被子也拉过来盖在他身上,林烟才自在些。
沈梦秋抚摩他的头发,柔顺的质感一直延伸到沈梦秋的腿上。沈梦秋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低头去吻了吻林烟的头发,道:“烟儿定要夜夜散了发给我看。”林烟轻声应了,他疲倦的很,再没力气多说话。
沈梦秋怕他身上不舒服,待林烟睡了,才放心入梦。
林烟醒来倒也不算晚,可远不如沈梦秋神清气爽。屋内放着一个浴桶。沈梦秋看他睁了眼睛,把他从被里抱了出来放在水里。林烟啊了一声,沉进水里去,抱住身躯道:“我自己洗。”沈梦秋好整以暇的看着桶里的林烟点了点头。林烟道:“梦秋,你去告诉晴月,我今天穿浅碧那件,让她把我的帏帽找出来。”沈梦秋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知他为了昨夜的热情害羞,也不再逗他,转身去了。
回来时林烟已洗完,穿着里衣。沈梦秋亲把外衣给他穿上。道:“香雪请我们过去用早点,别让她等的急了,疑心我们怎么还未到。”林烟听他说,忙站了起来。沈梦秋道:“我们照旧路过去。”拉了林烟,推开窗子,一个轻转已跃到房上去。
白香雪对他们从天而降已是见惯不怪,与他们闲谈了些风土人情,武林逸事。吃到中途,重绕回到当今的天下之争。白香雪道:“各门派渐渐划分两家,大多是北方门派选择北部根基较稳的太子,南部门派选择在南方有势力的三皇子。太子与三皇子各有千秋,我们这夹在南北间的倒是为难。”
沈梦秋道:“香雪不必懊恼,我倒觉你在其中,左右皆有余地,纵然选择两不相帮。等太子与三皇子有一胜出,也必是元气大伤。笼络你还来不及,又敢怎么样。”白香雪道:“相思阁这些年在岭南养的七万弟子,想是到了运用的时候。梦秋目标远大,可又是我们所不能及的了。”沈梦秋闻言道:“家师当初作此计算,也不过是看天下豪强纷立,皇权涣散,聊以自保。”白香雪道:“梦秋行事稳妥,可也不需瞒我。朝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子与三皇子争斗来去,成全了天下的英雄。”沈梦秋道:“名门大派与朝廷权贵勾结,各地豪强人人难惹。吏部尚书史明占地千万,养的护院便有十万之众。崆峒把持天下铁矿,这几年拉拢老旧门派,月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