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悦耳的声音!」那人挑衅的说著。
「你!…唔…」来不及反驳,那人马上握住他的分身,捉弄似的套弄著。他紧咬著唇,不愿让那令人羞愧的呻吟声再次发出!忍得艰难,薄汗淋漓,身下不停地颤抖。
「住…住手…!」勉强的说了些话,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溢出呻吟,胸膛上下起伏著,玫瑰般的粉润色泽,十分诱人可口!
「怎麽能这样就放过你呢?」那人邪佞的笑著,旋即俯下身,含住他的分身!
十二不自主地弓起身,仅咬著唇满是羞辱与不堪,不安地扭动身躯,阵阵的酥麻感不断地从下身传来,不久迸射出酌白的液体,唇边更是渗出殷红的血丝,窘困至极!
「瞧,你的身体真是淫荡呀!」舔舐嘴边液体,一脸鄙视,接著吻住十二,将口中腥液回送入十二口中。
血腥味加上浓稠的腥液,那味道,简直令人做恶!
怒视著眼前禽兽,眼眶虽泛红,却迟迟未若泪,他从未那麽恨过一个人。眼不眨、泪不落,任眼前禽兽凌虐他的唇,接著轻笑,大腿猛然一抬重击禽兽的下身,毫不留情!
冷冷的看禽兽因为吃痛而跌落长榻。
迅速地用嘴将手上得牵制咬开,好不容易解开了,抓起单衣逃离那一片狼籍、不堪的现场但…似乎太迟了!
「想逃?没那麽容易!」昊面目铁青,神色极尽狰狞骇人!
在此刻,十二只觉得他的眼如此骇人,宛若魑魅魍魉般紧缠著他不放,顿时有种永远逃不开他的禁固的错觉。
大掌紧紧捉住十二的手,猛力一扯,十二跌入他的怀中。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不断的挣扎,力竭嘶吼著,惊惧无助的声音回盪四方,久久无法消散,令闻者无不动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脑火急了,一拳毫不犹豫地往他腹里揍!
「唔…」十二卷曲著身体,痛得惨白著小脸。
接著马上被昊反压在桌上,粗鲁的扳开他的腿,毫无前戏,就这麽猛然挺入!
「啊!」泪就快淌出,双手紧抓著桌沿,倒抽一口气,忍住泪,身後的禽兽恣意的抽送,毫无停止之意!
桌上的毛笔、文件等等,都在一进一出间晃动著,桌子也像受不住似的直发出”咿咿嘎嘎”的声响。
企图将意识抽离,紧闭著眼,但後庭灼热的刺痛感却无法忽略,一声声的求饶换来的是无止尽的掠夺,这仇难解、这恨难消,如此屈辱哪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求你…住手…唔!」
最後一个挺入,酌热的液体随著昊的低吼射入他的股间,残液像耻笑般自他後庭缓缓滴落。
事後,那人像是没事般在他身後慢条斯理的穿起长衫。
十二虚弱地趴在桌上身躯微颤,光裸不堪的挂在那边,想起身双腿却虚软无力,手搀著桌边艰辛地想爬起,岂知一个不稳跌落地上,狼狈不堪。
徐离昊瞅著他笑,他仅是怒觑著他。
这算什麽?这算什麽?!十贯文的代价吗?
如果被一个男人凌辱就能换得十贯文,那麽…这十贯文他宁愿不要!
「为什麽如此待我?」虚弱的声音响起,听得出饱含恨意与委屈。
昊蹲下身,凑近看著十二接著微眯著眼道:「为什麽?是呀,为什麽?」捏紧他的下颚,恶狠狠的道:「因为你是我的男宠、娈童、贴身小厮呀!」语气满是轻蔑与不屑。
「徐离昊!」十二怒喊,话方落,昊马上一掌击向他的脸,响声清脆响亮,鲜红五指印明显地印在十二脸上,「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像你这等下人不配喊我的名,要尊称我”昊少爷”知道吗?」
瞪大满是不驯的眼瞳,红著眼眶激动得道,「我不是你的男宠,也不是你的娈童!」纵然狼狈却不失尊严!
见十二态度如此倨傲不驯,欺凌的欲望愈发涨大,那是浅藏在人类内心深层总被压抑的欲望,越是反抗,越想欺压,纵然那是道德所不许的!
微眯著眼翩然失笑,「还记得这张是什麽吗?」徐离昊自袖里拿出一张白纸,「这是契约呐!」
「主子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还记得吗,裘雁?」
「不算!这样不合理,我要告你,我要控诉官府你欺凌下人!」惨白著脸,微颤著音道。
「好呀,你去告官呀!你负得起御状费吗?…在说,万一你真告了,到时候赔钱的可是你呢!别忘了我可以说你毁约,到时候…准备还我二十贯文吧!」昊笑得十分猖狂,好似这世上没有人能忤逆他!而十二仅是无力地缄默不语,如刀上俎肉任人割宰。
整日下来的折磨,让十二几乎不成人形,甚有几度令他昏厥、泪差点夺眶而出!
所有的反抗得不到任何成效,停不止的蹂躏、侵略冉冉令他消受不起,最後就如一具没魂魄人偶般,眼瞳失焦、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到”求求你放过我”
这样的反应招来昊的不耐,撞击更是粗重猛烈,将他当成没生命的泄欲工具,直到玩腻了才罢手,此等行为已非残忍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第二章
天刚亮,些许阳光自窗棂照入,刺目的光线令十二从恶梦中醒来,他梦见他被黑影压在身下,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黑影,还好…是梦。
见眼前景色是如此陌生,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拆解般,痛得无法动。
不是梦?!
见身上布满嫣红紫青,手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股间的疼痛更是折人,身体像不是他的一般,大腿内侧早已乾固的血迹更是让十二想起了一切。
骇人的事实让十二险些崩溃,怔著眼,无所是从。
好不容易回神,勉为其难的起身想下床,才踏出一步,就跌落床下,除了不堪还是不堪!
突然,门被打开,昊下颚底著扇注视著跌在地上的十二笑的极为鄙视,「醒啦?」
见到他的脸,十二马上想起昨日不堪的种种,满腔恨意夹带著羞耻怒瞪著昊。试图起身,但身体却是如此得不争气,惨跌了数次!
「我扶你起来吧,瞧你跌的真惨!」伸手假好意地要扶他,十二不屑地撇开。
「我不需要你同情!」搀著身旁的椅凳,勉强起身,瞳中燃著无限恨意。
「多美的眼眸!」昊赞叹著,那满是恨意的眼,正是他想见的。伸出手,想模他的脸,却见十二将桌上的瓷杯打破,拿起其中碎瓦威胁道:
「在过来我就杀了你!」握得死紧,鲜红的血液不断泊泊冒出!
昊逼近他便後退,两人僵持著,随著时间逐渐消逝,十二的脸越来越惨白,血早已染红他的单衣,白色单衣绽出朵朵红花,那红红得令人炫目。
「让我走放过我,求你…」不知何时开始,说话变得如此吃力,眼中所见景致开始模糊,摇晃著身子就如风中残烛般,彷佛下一秒便会熄灭。
见此,徐离昊开始有些恼怒,「放过你?」他嗤笑,箭步至十二面前夺下他手中的碎瓦,紧抓著十二的皓腕,接著道:「不可能!」至於为何恼怒,他想大概是玩物太早玩完就没意思了。
无法逃离梦餍的事实让十二不想面对,加上失血过多没多久便昏了过去。
「裘雁,醒来!给我醒来!」猛力的摇晃十二,大力地拍击他的脸,「不要再装了,裘雁!」但十二仍是没反应。
「来人阿,快请大夫来!」
「是。」门外下人必恭必敬地答道。
将十二安置在床上,他才发现十二的身子是如此单薄,轻的如羽毛一般。
太过分了是吗?不,一点也不。跟我比起来,这算的了什麽?
昊原本俊秀的脸瞬间狰狞阴鸷。
不久,总管听闻如此,马上赶来,见现场一片狼籍;及十二身上的伤,马上明了一切。
「少爷,您的手要不要先包扎一下?大夫待回才会来。」
「不碍事。」随手扯下布条,草草包扎,「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少爷。」
随著总管离去,屋内沉寂的气氛弥漫,令人有种喘不过气之感,彷佛时间刹那静止,昊站在床沿以一种不带感情的表情专注的凝视著十二。
半饷,一名年事已高的大夫气喘唏嘘的赶来,才打破这沉寂的气氛,见少年一身遭人凌辱的惨貌,也没多说什麽,只是任份的把脉、开药。
「这方子拿去,调血补气用的。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大量失血,情况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严重,只要小心伤口别发炎,染上风寒,调养个几日就应该能恢复。还有这金创要拿去,小心伤口别碰水。」
「麻烦您了大夫,钱向总管领便可。」一贯的笑靥,好似什麽事都没发生般,依然风度偏偏一付公子哥模样。
「当心别玩得太过火呀。」大夫临走前的一席话虽让徐离昊的脸色些许改变,但仍沉声道别。
朝阳射入昊淡褐色的眼中,反射出诡谲冷血的目光,扭曲的面容,噬血的表情,如一匹孤独的狼,不信任人,只要一靠近便会被解体、吃拆入腹。
裘雁呀,裘雁,这点折磨就受不了了吗?
当初我所受的,岂是你能想像?
不,你是雁呀!
你的眼令我心动,同时也令我憎恶,当初你所对我做的,我不过是一一还给你罢了。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十二!要怪,就怪你那双眼吧!
你是裘雁,你会是裘雁,你一直都是裘雁!
所以…我要讨回所有我该拥有的一切,不惜任何代价!
你不过是只被我囚住的雁,逃不了、飞不去、离不开。
◆◇◆◇◆◇◆◇◆◇◆◇◆◇◆◇◆◇◆◇◆◇◆◇◆◇◆◇◆◇「爹?」少年仰首望著眼前神情懊悔的男子,一脸困惑。
为什麽这样看著他?
为什麽如此懊悔?
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
少年身上残留著激情过後的点点红痕,脸上斑斑泪痕未乾,瘦小身躯畏缩在被褥中,仅露出遗传自娘亲的勾人丹凤眼,尽是清澄的眸子紧睇著男子。
那样无辜的眼瞳令男子满是罪恶。
「天…我是造了什麽孽!竟做出如此违背伦理的事来!」低首埋入臂中,思绪混乱。
「爹…」少年纤弱的手轻轻地拉扯男子凌乱外袍。
男子回首,见儿子身上那斑斑杰作更是自责,「昊…没事吧?会不会痛?」
「不…不痛了…」
「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对不起卿儿…若卿儿在天知道自己犯了如此天大错误,一定不会原谅他…。「原谅爹…原谅爹…。」抱紧儿子,满泪纵横。
冷睇著眼前男子一股不知为何的悲凄涌上心头,那是他爹,他和蔼的爹。
该恨吗?
是的,他恨,他恨的是昨夜失常的爹!
可如今眼前的爹是这般懊悔、自责,那是原本疼爱他的爹呀!
该恨吗?
哪个是真正的爹?
是否眼前的爹原本就恨著自己,不过是将恨意掩藏?
是否昨夜的爹才是真正的爹?
心中阴影如种子般深埋胸口,为将来扭曲的人格埋下契机。
◆◇◆◇◆◇◆◇◆◇◆◇◆◇◆◇◆◇◆◇◆◇◆◇◆◇◆◇◆◇
看著眼前布幔,眼中尽是虚无飘渺。不想思考,只是静静地观望眼外世界,时间往若止住一般,一成不变。
想逃,旦注定逃不了,这样华丽的笼牢他一点也不要!
既然逃不了,那就让他死吧,那样一切都结束了吧。
他笑,笑得淡然,往若一切都解脱了。
看著手上旧痕新伤,再添一笔也无妨,他想。
打定主意,勉强起身用踉跄的步伐渡向前去,砸杯取瓦,猛力往手腕上割,毫无惧意。冷观鲜血直流,犹如小溪般源源不绝。
什麽时候才会枯竭?
此命方休时。
「你在做什麽?」徐离昊神色阴霾倚在门边,挑眉。
「想死?」
十二惶恐看著昊。那如恶梦的男子为什麽总是因魂不散?为什麽连他想死都不行?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他做错了什麽?
「过来。」命令般的口吻好似他只是个低三下四的奴隶。
十二摇头,瞳中蓄满惧意,越退越远。
「过来!」
见十二仍然没动作,怒意霎时升到最高点!
「叫你过来是没听见吗?!」恼火极了,一个箭步逼向十二,狠狠将他淌血的手扯出,粗鲁的撕下十二单衣,紧紧捆住他的手。
「想死是吧?想死是吧?!」如勾魂使者般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冷不防被推倒地上,无暇顾及身体撞击的痛,随即被徐离昊压倒地上,十指紧掐他的脖子,呼吸逐渐困难,涨红著脸,徘徊生死间他看到的是徐离昊苍郁的眼…是错觉吧,那如罗煞般的徐离昊怎可能会有挫败的表情?
「不许轻言生死…不许…我不许!」此刻才放轻手劲,让十二有机会喘息,但不久又粗暴的吻著十二的唇。
强硬地撬开他的檀口,强迫与他舌交缠,惩罚似的蹂躏他的唇,这吻吻得霸道,吻得涓狂。
为什麽…会有咸味?
迷离的眼此刻才开始聚焦。接著他看到的竟是那残忍专制的昊埋首垂泪!
他没看错吧?
那麽一瞬间他被眼前淌泪悲凄的眼眸吸引,目光久久不能移!
轻柔的抬起十二染血的手,浅浅的落下一吻。
「不许轻言生死…好吗?」深隧的眼睇著十二。
这算什麽?讨好吗?
这样的想法随即令十二感到嫌恶。
「让我走。」颤著音冷冷答道。
如此答覆让昊变脸,狰狞的脸庞欺近十二,「不可能!」
「呵…也罢,大不了一死!」他淡笑,毫不犹豫地将手腕上的布条拆开,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经此折腾又冒出殷红的血。
见十二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简直不悦到了极点!
「想死是吧?没关系,你死了,多的是你两个弟弟顶替你!」如利刃般的言语一字一句缓缓自他口中溢出。
「你!」
怎麽能?怎麽能以此威胁他?!
这人简直疯了!上一秒还和颜悦色,下一刻却瞬间变脸!
逃不走、死不了,难道就只能认命吗?!
不,他不要!那样生不如死的对待哪敢再经历一次?
为什麽这跟他当初所想完全不一样?他只是入府工作五年抵钱而已不是吗?!变调的一切,他不敢想像接下来的五年会遭遇到什麽非人的对待,大宅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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