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接过传国玉玺,望着上面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在摸摸玉的质感,顿时兴奋了起来。
“传国玉玺,确实是传国玉玺,说吧孙策,你要借多少兵马?”自从把传国玉玺拿到手中之后,袁术就舍不得放下,一直拿在手中把玩。
“主公的兵马,在下一个都不要,请主公允许先前家父的旧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此行随我而去。”孙策单膝跪在地上说道。
此时袁术帐下谋士甘子道眼中突然突现精光,望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孙策,喃喃自语道:“借将不借兵,孙策呀,孙策。恐怕你志向不在于此吧!”
“程普,黄盖,韩当,祖茂你们愿意随孙策前去吗?”袁术把玩着玉玺,仿佛心不在的问道。
四人一齐抱拳,齐声道:“末将愿往。”
此时就算是袁术的‘嗅觉’在不灵敏,恐怕也嗅到了什么味道。他真没想到自己对他们如此厚恩,竟然还得不到他们的效忠,说道离开几人没有丝毫的迟疑。‘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既然如此,你们,你们就随孙策去吧,去吧!”
“末将多谢主公!”
在出了大殿以后,孙策急匆匆的对四人说道:“四位将军,我给你们半个时辰的回家,赶紧收拾好行囊。”
“策儿,至于这么着急?”黄盖笑问道。
“是,我怕袁术反悔。到时候他不放我们离开就不好办了,在目前来看,我还不想跟袁术反目成仇。”孙策说道。
在大殿之内袁术还在把玩那传国玉玺,甘子道也没想到自家主公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孙策的请求。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孙策已经溜出了大殿。他不禁痛心疾首的上前进言道:“主公,孙策仅仅用一块无用的石头就换走了我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位大将,难道主公看不出他的雄心吗?此去江东,孙策还能回的来吗?”
“他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执意要走,我也不便挽留。在说那四人本就是孙坚旧将,心思根本就不在我着,走了也好,走了也好。我就不行孙策凭着手里的三千兵马能翻起什么风浪。”拿着传国玉玺的袁术,眼珠子都发亮,根本不把孙策当做一回事。
甘子道算是看出来了,自家主公这是鬼迷心窍了,于是也不在劝阻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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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的天气十分炎热,潘凤这刚出门没几步,就觉得燥热难耐。虽然身边跟着几个各有特色的美人,但此时他想起一会做苦力的样子,不禁悲从心来,实在提不起心思来欣赏这几个各有风韵的美女。
反观张白骑,还不如潘凤呢!拉着个哭丧脸,好像死狗一般。可能是表情不对,小云连连‘恶狠狠’的盯着他,于是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大热天的竟然有人连连在街上打起了冷颤。
倒是貂蝉一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张白骑的囧态,于是有些关心的问道:“张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张白骑连连摆手,他可是怕打搅了貂蝉和甄宓的逛街性质,估计那样,小云咳咳……
小云知道张白骑‘病因’,她对貂蝉说道:“夫人不必挂怀,张将军壮的像头牛,能有什么事。估计是刚才酸梅汤喝多了有点凉到了。”说话间就已经走了张白骑的面前,温柔的说道:“来我给您敲敲背。”
甄宓和貂蝉倒是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人,难道敲背真的能管用?两人脑海中不禁都升起了这样的疑问。不过甄宓确实‘不负众望’,在她‘温柔’的按摩下张白骑很快就呲牙咧嘴起来,确实不在颤抖了。
虽然貂蝉和甄宓没什么异样,但是潘凤是老油条岂能不知道这背后的手段。刚才小云说是去给张白骑敲背,实际上小手早就悄悄的摸到张白骑腰间,然后狠狠的拧下去。
潘凤不得不说他佩服张白骑的忍耐力,就这么硬生生的忍下这钻心的疼痛。要知道在前世的野蛮女友可也给过他这种待遇。当时的他可是被掐的屁滚尿流。还好今世的两位老婆虽然谈不上温柔如水,但也绝对算的上贤淑良德。潘凤真是很庆幸。
“张将军,不知道我敲背敲的您满意吗?”小云问道。
“满意满意,舒服死我了。”这次张白骑可没敢哭丧个脸,他可想赶紧把眼前的这位姑奶奶哄走。
看着这回张白骑的表情,小云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很大度的放了张白骑一马。
“真有那么舒服?”这会轮到小甄宓疑惑了,“小云姐姐,你也教教我,回去我也给夫君好好敲敲背。”
刚刚还在庆幸的潘凤也立刻打个冷颤,他在心里暗道:“我去,不会吧!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呀!”
第一百一十五章
去荆州的消息潘凤最后还是跟心腹庞统田丰说了,毕竟两人都是近臣,想瞒都瞒不住。不过确实这不出所料遭到了两人一致的反对,不过潘凤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所有该准备的工作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可把两人急坏了,一个堂堂的汉中太守偷偷跑的荆州算怎么回事?为此两人找来了夫人貂蝉,想让她给潘凤吹吹枕边风。
貂蝉这小妮子倒是痛快的应承下了,不过回到家里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潘凤说了。这把潘凤乐的,抚摸着小妮子乌黑锃亮的秀发,连连夸道她好样的。
貂蝉也很享受潘凤的抚摸,眯着眼睛懒散的样子好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小妮子做事情有个底线,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是自家夫君的决定她可都是举双手赞成。
不过这也激起潘凤的脾气了,这两个家伙好样的,竟然注意都打到自己夫人这了,自己岂能认输?两个老顽固都治不了,何谈齐家治国平天下?
“咳咳,两位军师,我这次去荆州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此去,一来可以探明荆州虚实,而来嘛,也能了解一下荆州的风土人情。毕竟这荆州,我们早晚是要打地,所以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也算变相的探明敌情,所以呢,两位军师就不要劝阻了。”潘凤坐在摇椅上,慢悠悠的说道。
他今天把两人拉到舍下,就是准备搞定了这两个老顽固。他就不信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说服不了他们?虽然庞统在成都舌战群儒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潘凤心里并不像面对张松的时候那样心虚,毕竟他还顶着一个‘主公’的名头嘛!
“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主公想亲力亲为,当众为将士们做楷模确实是好事。但是古语有云:‘君子不能以身犯险’,君子尚且如此何况一方太守?”田丰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引经论句准备彻底打消自家主公的念头,“这些事情,可以交给臣下来做。作为一方太守,指责就是保境安民。如果主公离开汉中,岂不是有失职之则?如此以来,主公置汉中数万子民于何地?万千百姓生计,将要何故?如果主公不收回成命,在下就跪地不气来了。”
这番话一出,潘凤倒是明白了,田丰这是表明了跟自己站在对立面。田丰是一个忠臣,忠臣可以为了直言纳谏不畏生死。当时自己正为田丰这气节苦恼,倒是蔡文姬交了自己一个办法。
“两位军师,别跪着了,都起来吧!”潘凤笑眯眯的说道。
田丰一听心中一喜,这一看有戏呀!不过庞统确实一脸苦笑,他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他也是不赞成潘凤没事跑到荆州溜达去。不过他又不想直接劝阻讨人嫌,因此他需要一杆锋利的长枪,恰恰田丰就是这个可以利用的枪。不过这事上,田丰也看出来了,不过为了主公的安危,他倒是也愿意被庞统当枪使。
“你们主公我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决定这荆州嘛!”这来来回回的拉着长音,倒是吊足了胃口,“还是得去。”
刚刚起来的田丰顿时脸色一变,他哪成想还带这么个玩人的?倒是庞统苦笑之色更浓了,他在心里暗道:“果然不出所料,这事还真没这么简单。”
“主公,你这是出尔……”
田丰‘反尔’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潘凤打断了,“此次,我去荆州是了联合刘表,共商联合大计。现在我们虽然坐拥汉中,手握万余兵马。但是我等就更要居安思危,川蜀刘璋,对我等属地虎视眈眈,很不得除之后快。我联合刘表,就是为了要对付刘璋,今有人总是为我出使荆州一事暗中阻挠,坏我大计,这等人是不是暗通刘璋,想谋取我汉中?从现在起,在有人阻挠,本太守定不轻饶。”潘凤官腔打的十足,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本来想劝阻的田丰,此时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他出言劝阻,固然是一边真心,同时未尝就没有私心,他也是为了自己名声,不想让以后的史书把自己记载成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可是如今,要是在多说一句可就变成背主通敌的小人,他岂敢在多说一句?
他也知道,主公此去荆州倒是没什么危险,毕竟荆州在刘表的治理下四海升平,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只不过他不想让自家主公贪图享乐而荒废政务,不过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明白主公这是铁了心了,去就去吧,谁让自家主公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呢?不过他倒是十分疑惑,什么时候自家主公变的这个能言善道了?
看到哑口无言的田丰,潘凤在心中暗暗佩服起蔡文姬这个小妮子,她还真有两下子。
……
河水滔滔,浩渺的天际,一行大雁翩然而过。两岸的平原上,庄稼已经开始成熟,辛勤的农民赤着晒的黝黑的脊梁在地里挥舞着镰刀,汗珠儿一颗颗摔在肥沃的土地上。
徐风吹过,泛着白鳞鳞的浪花儿的河面上,传来一阵阵豪放的歌声,渔夫欢笑着将网儿撒进水里。
长江北抵汉中,南至荆襄,但是因为沿途河流流向不定,这长江并非直贯南北,而是连贯各地河流的航行水系,一路下来,弯弯曲曲的时而向南时而向东。
一艘船体漆成红色的单桅快船正逆流而上,船速极快。这是一艘驿舟,可载人六十上下,同时有货舱可乘载重要物品。这种驿船顺风使帆,逆风使桨,船上备有八到十二枝长桨,民间俗称蜈蚣快艇。
水面上但凡有渔船、商舟见了这红色的传驿快船,都赶紧的避到一边。官府的规矩,河上航行,任何船只皆对传驿快船必须回避让出航道。
快船驶过一片三角形的缓滩,忽地有人高声喊道:“驿丞大人,前方有三艘巨船,快通知舱底减速让路”。
在舱中自斟自饮,正喝的得趣的荆州河运驿丞安达充安大人摇摇晃晃地走上船头,笑骂道:“见你娘的鬼了,咱是什么船?还他妈的给人让路,放你娘的连环屁”。
船头那个驿卒涨红了脸道:“大人,可这船,咱咱得给人家让路啊!”
“呃?”安大人赶忙的趴到船帮子上醉眼朦胧地向前望去,只见前方宽阔的河面上,一前两后三艘四桅巨船,各自张足了十二张帆,鼓足了风驶来,船底激得浪花翻腾,船后一条白线,远远瞧去气势惊人。
巨船比快驿飞舟大了三倍,第一艘刚刚拐过前边的弯道,只见船上装饰华丽,两侧高舷墙上密密麻麻开了几十个设桨架的小门,船头竖了三根高高矗立的旗杆,中间一面黄旗,绣着金灿灿的团龙图案。
安达充吓了一跳,酒意顿时醒了几分,玄黄天子龙旗,只有皇室人员或奉旨钦差才有权悬挂,这是谁的船到了?
只见龙旗两侧各悬一面旗帜,左边的是大纛三角旗,赤红如血,中间是寅黑丝绣的飞虎图案,象是军旗,可是又有些不同,右边旗杆上一面墨绿的大旗,上书斗大一个“潘”字。
安大人虽不知来者何人,却知道对方的权威远在他的驿船之上,唬得安达充抬起脚来在那个驿卒屁股上就是一脚,骂道:“你娘咧,还不快下去招呼减速?来人!来人,赶快的转舵让路!”
蜈蚣快船急急忙忙驶向一边,眼看着那巨船从旁边驶过,掀起的波浪摇得蜈蚣快船左右晃个不停。安达充站在船侧,疑惑地望着那船喃喃道:“去行宫的?这是何方神圣出了京了?”
第一艘大船上,舱帘儿一掀,一个身着一袭鹅黄色长袍,头戴公子巾的翩翩佳公子走了出来,他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腰间玉带上丝绦悬系着的一枚紫如意玉佩,随着他的步子微微地晃动着,整个人显得玉树临风、卓尔不群。
船头两侧十多个尖帽青衣、腰悬朴刀的番子见了他出来,立即单膝跪地道:“参见太守大人!”
这位大人正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汉中太守潘凤,他扩了扩胸,迎面吹来一阵清凉新鲜的风,使他不由神色一振。杨凌摆手叫他们起来,问道:“到了哪里了?”
一个番子上前叉手道:“回大人,前方三十里便到南郡城”。
舱门帘儿一掀,一个身着墨绿衣衫的高挑儿侍女从舱中走了出来,清风一拂,吹得她衣袂飘扬,肩后披风更使她如玉凌风一般。这侍女梳着代表云英未嫁身的双丫髻,腰带扎得小蛮腰儿迎风欲折,胸前轻衫被风吹的紧贴身上,现出优美饱满的酥胸轮廓。
虽然一身侍女装扮,可这女子步履轻盈地走来,那举止步态、气质风情,俨然风华绝代,多少大家闺秀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只见她臂弯中挎了一件黑色红边的大氅,走到潘凤身边给他披在肩上,柔声说道:“大哥,快到迟暮时分了,风急且凉,不要站在船头,免得生了风寒”。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妨事,你哥我壮的像头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小小的风寒还奈何不了我。”
蔡文姬听得嫣然一笑,只把一双纤手紧了紧披风,却仍跟在他的后面。潘凤望着远处已变成金黄的暮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有得日子走呢,江南现在可谓是富甲天下,天下税赋十居六七。大哥去走走也好,见识一下不同于北国风光的特色。”
江南在现代还不是军事政治的重心,得到的发展也有限。不过现在正值乱世,北方作为经济政治的重心更是打的不可开交,因此不少有识之士为了躲避战火都纷纷举家迁往南方,因此没被战火波及的江南得到了极大的开发。
潘凤此次出行带了三百名亲卫,全部是亲军营中骁勇善战的士卒,每人配朴刀短匕,三百人再分三队,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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