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现的?桥本和斋夜是在台面上运作的,其他八家只在台下运作的,据说有一家是专门监视九家,以便早些查到谁意欲背叛,早早处置。
如此说来,我们要实施计划,必须把这些老头子除掉。怎么办呢?
暗杀?但是现在能杀人不动声色的只有日里,而日里这样单干危险太大了。还得通知斋夜和龙飞……。吃完了,坐在床上,苦思冥想,又死了脑细胞无数,还是没有办法。
那长远的事情先放下,今天津川的表现好特别,问问日里,津川已经知道,我们要不要紧?正想着日里,赤红影子罩顶,我反射性的仰头向上看——啊!日里从天而降,正正砸中我的头。
日里!你是故意的!能找个好地方出现干嘛砸我?摸着被砸得疼痛不已的额头,我马上控诉。
谁叫你今天故意跳崖吓我。斜眼没好气的睨着。
我都已经解释过了……。真爱记仇啊……。(果冻'面带异色':龙腾,记仇好象是某人的专利的说……,你敢说你没有记得那可怜的女孩?腾'瞪':那个砸我头的吗?……。察觉有异,腾腾抬脚把可怜的果冻踢回中国北京……)
好了。没事吧,津川有看见你吗?
呃,津川发现是我们干的了。
什么?!水上也可能发现我了!我当时是预备给那老变态看到就闪的,可是担心效果不好,就多待了几秒。结果差点被水上逮到了。他一定可以感觉到我的气息!
面面相觑。
原以为天衣无缝,现在……,完了。
“黑暗笼罩着我的周身,我好象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徘徊……”
“什么缠住了我的双腿!为何我会在黑色沼泽里深陷……。”
“主啊!为何要放弃我!为何我的身体像被撕扯!……。”
“请来解救我!我不愿在地狱里了度残生!……。”
“任何痛苦都无法偿还罪恶的一生……你将永远在这里受所有怨灵的折磨!你的身!你的心!永远得不到救赎!!”
25
我们该怎么办?是等着有人跳出来揭发?或者惶惶不可终日的看着那些人莫名的诡异表情而畏首畏尾?还是干脆问清楚到底意欲何为?不过不知为何,我私心里还是认为津川比水上更具威胁性:日里……,如果让你试探津川会不会很危险?
反正他都知道了,就由我来吧。日里突然好象想通了什么,焦急的脸色尽除,一片释然:你也不必去问水上了,想起来,当时他看见我有足够的时间抓我的,可是他迟疑了。
是吗?水上应该是不会放马后炮的人,我也相信,如果我们没有直接危害到槐木,他是不会说半句话的。不过我没有把脑里想的全表达出来,因为我现在在想为什么水上会纵容我们(真是迟钝……),同时还在考虑不该让日里去冒危险——虽然他和津川同是甲贺出身,而且估计在一起也很多年,我还是担心他的安全。
正在我们都各怀心思的时候,日里突然隐身,我察觉到肯定有人来了,马上贴住门板,听脚步声——忍者是没有脚步声的,平时会来的人由于功夫或者身体轻重,脚步声都有差别,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微小的差异,这是,轻快的……。回头,微笑:日里,别急着走,是笑面虎。
我还是赶紧回自己屋里比较好。日里现身几秒,马上消失。
我拉开门便迎上笑面虎的乐呵呵的脸,我也回一个笑容:“这么高兴?”压低声音问。
“我每天都很高兴啊。”呵呵的笑着,“下面正等着你呢。被槐木矽郎吵得受不了,槐木决定今天把众人招来,确定明天陪他去神社的人选。”今天的事情做得很棒啊,你没事吧。
没有。“哼,我又不是什么人,干嘛还特地来通知啊。”说得好象我很重要似的。按理说我明天还是那副沙哑的嗓子,带我进去有什么用啊。
“你是保镖之一啊。”笑着拉起我就往下走。
今天笑面虎确实不正常,能令眼神都变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龙腾,龙飞和小十似乎都很不高兴,找机会和他们说说话嘛。”
你让我怎么找?不是没试过。想说话的又不止他们。对了——我有些狐疑的仔细看了看笑面虎,当下了然。
“你别像研究我似的啊……我可是会害羞的。”半真半假的笑得更欢了。
“你是不是喜欢龙飞?”单刀直入,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老是把一个人挂在嘴边应该是喜欢的。
果然,灿烂的笑脸收了那么几秒,复又散发出光彩:“是啊。你们桥本家的人对我们斋夜家的真是很有吸引力呢。”
“龙飞是不是不喜欢你?”所以笑容会中断几秒,眼中还有那么一丝痛苦。
“他会的。”像对自己说,也像对我说。我觉得有些莫名,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哥哥,不会反对他们的,为什么笑面虎仿佛在向我宣战似的?“你放心,我是不会拦阻你们的。只要龙飞喜欢就好。”
“唉,有你这样的哥到底是龙飞的福气还是……。”战斗的表情丕变,一派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似的。我更觉得莫名其妙。
就在我们这样下楼时,我望向大厅里。人很多,槐木和鸢子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旁座上是那几个老头,斋夜和龙飞都故意离远了一些,槐木矽郎脸色惨白的蜷缩在槐木和鸢子对面的大躺椅中,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忍者们各自散落在大厅四方,日里也在。
才下楼,我就朝楼梯边只有淡淡的蓝色影子的津川走去,从和服袖子中掏出纸和笔——你能不能给我甲贺密药?我写的字,在此种角度,槐木和鸢子都应该看得一清二楚。
“啊,好啊。”娃娃脸上的笑容亲和力十足。津川低头拿药,我盯着他的动作——“你不相信我吗?不要试探了,我好歹也是甲贺四衣之一嘛,信誉度还是有的。”以我才能听见的声音笑道。“为什么?”没有原因怎么能相信?
他微微抬眼,一边从和服里拿出药,一边以我几乎会错过的细声轻轻的道:“等你明白水上为什么不出卖你,你就明白我不可能出卖……。”
日里?!后面的他没有说出来,我猜的。津川是日里的救命恩人?或者是日里的师傅?(某果冻哀鸣不止:555……表再猜了……迟钝……偶怎么会有这样滴儿子?某腾'瞪'……果冻闭嘴转身大喊:救命!!!谋杀亲妈!!TT)津川笑了:“这药可是齐藤最近制的新药,你还真找对人了。估计明天你就能好了。”
谢谢。取过药,装做随意的走到正和笑面虎站得近的日里旁边——
“龙腾,过来。”似笑非笑的声音响在身后。
你以为我是你家宠物啊,说过去我就过去?哼。装做没听见。
“保镖应该站在主子身边的才是。”似笑非笑的加一句。
那好,笑面虎,你过去。(心情极度郁闷中……因为想到津川与日里的关系可能并不是自己刚才所想的那两种……)
“龙腾,到姐姐身旁来好不好?”鸢子轻柔的笑了起来。我狐疑的回头——不过在面对他们时自然是笑脸。鸢子现在不是很怨恨我吗?怎么会想给我台阶下?算了,不管了,我点点头,过去。
“鸢子,看来你比我有魅力呢。”似笑非笑的抱怨一句,伸手要拉我,我瞪他,小心的躲避狼爪。槐木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半带威胁的再度重复:“龙腾,你很怕我吗?”
变态。现在是讨论所谓大事,你没事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干什么?难道是想让我被老头子们注意?然后严加防范?一定是这样。虽然有利于我接近老头子们,可是很危险。我不甘不愿的只有挪步过去,站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背后似乎有斋夜的目光,意外的炽热,几乎要把我灼穿。我忍不住循着那目光回望,却好象看见了我不认识的斋夜——你为什么如此的愤怒?你不是很理智的吗?斋夜……。
斋夜慢慢的收回了炽热的目光,恢复平常,但是他的眼睛里仍表现出想杀人的欲望。我有些紧张,手心都渗出汗水。
“我有事。”斋夜冷冷的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槐木立刻回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明天到神社可是能知道很多事的……。”
“没兴趣。”唇动了动,冷冰冰的。
“也许小嗜你在疑惑的事情我也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呢。”是在诱惑什么吗?斋夜想知道什么事?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吗?我有一点慌忙,为什么我突然会觉得我和斋夜之间已经有隔阂了呢?不,不止是斋夜,还有龙飞,还有笑面虎。他们知道什么?他们还想探听到什么?我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必。”
似笑非笑的喟叹:“既然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多,可别累坏了。”斋夜回给他的是一记冷冷冰冰的目光。
“呵呵,真喜欢小嗜的反应呢。”似笑非笑的低低道。我察觉鸢子看斋夜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怨恨。斋夜会不会……。我看向龙飞:龙飞,你们要小心……。龙飞依然是笑得像个孩子,我发现不了任何变化:我知道,哥。我理解。
“主子,我也有事要紧急处理,刚才就想提了。现下不如和斋夜一起走吧。”龙飞的借口谁都能看出来很没有说服力。
“好啊。小飞,你们每回都是一起行动,这次当然不能例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被那眼神中的深意搅得莫名的心烦意乱,低头看着驼羊毛地毯。龙飞和斋夜一起行动是当然的……,龙飞拒绝了笑面虎……,斋夜太生气了……。突然觉得好难受,为什么自己总是在妒忌他们呢?我做的,我所表现出来的,斋夜也会妒忌吗?所以他生气……,他要离开,只是为了不看见这样的场面吗?
“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不要又受伤了。希望下次看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龙飞笑着道,随着早就迈步走出门的斋夜出去,笑面虎没有迟疑的请示:“主子,可否由我送他们走?”
“望,这回不行。雾,你送他们到停机坪去。”似笑非笑的看着笑面虎瞬间黯下的笑脸,似乎无比的快乐。
“是。”雾离开了。笑面虎恢复常态,笑着立在一旁。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龙飞罢了。有一些失望吧。
似笑非笑的恢复正常,槐木也没有再为难我,瞅着几个老头:“你们明天去不去神社?”
“主子,我们的确想进去,但是没有人知道秘道怎么打开啊。”某个样子沉稳的老头不急不缓的开口。
“鸢子,你不是知道秘道的吗?”
当他把注意立转向鸢子时,我可以感觉出鸢子马上兴奋起来,整个人也似乎变得格外妩媚动人——她如此重视槐木吗?可是……。她的爱,永远是只有伤害自己的啊……。
“我见过父亲进去,但是不太能记得开启秘道的方式。”甜美的声音,却又不嗲,十分舒服的嗓子。
原来鸢子曾经进去过神社,想必她也看过那两片帛了?也知道上面的故事?无怪乎第一次听我的歌时,她的反应和老变态同出一辙,甚至忘了我们的存在。
“不能就直接的用直升机进去。”似笑非笑的说着,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里面没有可以让大型的直升机降落的场所,只有神社的石坪可以停一架三人座的直升机。”
这是女人的狡猾,我明明记得那石坪大着呢,停多大的直升机都没问题的,她为什么说只能是三人座的?知道了,想和这变态一起过去,真是无药可救的女人。
“那就三人座的吧。龙腾,明天我们一起坐过去可好?”似笑非笑的。想把战火烧到我身上吗?我阴沉沉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
“不要。”我可不想被鸢子怨恨得到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龙腾,你是贴身保镖呢,应该和主子共乘直升机的。”鸢子柔声的笑道。温柔似水的语调,内里的杀气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不过在场的人都非等闲之辈,知道她刚才提出三人座是什么意思,自然也知道她现在还能这样说实属不易。
我有恐神社症。随便拿一个什么借口胡掰。心情极度恶劣,不想再和人勾心斗角的了,我突然也觉得很累——原本就不是可以生活在这种情境下的人。那就让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吧。
“是吗?龙腾。我这个校医都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呢。”似笑非笑的。
瞪。在纸上写下:你以为你是我的家庭医生,什么都知道吗?!我从小不喜欢上神社!看见什么鬼神社就想晕!!
似笑非笑的,好象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好象我的生气在他的预料之中:“脾气很大啊。明天你就在房间里休息吧。呵呵,其实我还不想让你知道诅咒的事情呢。”
哼:我不稀罕!我莫名的生着气,向楼上走去。哼,我早就知道了,还稀罕什么?!
“呵呵。”几乎所有会笑的人都笑了。好象我是小孩子在耍脾气似的……。可恶!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在给槐木台阶下,还是气愤不已!
我决定了,一年之内不要再管什么杀人的事!只要想好怎么取到一些情报、怎么和斋夜沟通、怎么帮助笑面虎追到龙飞、怎么和日里快乐一点、怎么探求到津川话里的意思就好!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过的不是一年,而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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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积静绰 公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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