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剑书生死了?”
“不错,所以你今天就非死不可。”
“哈哈,原来赫赫有名的玉剑书生也不过如此?”
“该死的你……”
“废话少说,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你既然一心求死,老夫便成全你。”
雪山老祖忽对蛇魔道:“老夫动手之际,不希望再有人碍手碍脚,其他的人就交给你负责了。”
蛇魔冷笑一声,突然一掀衣袍,“呱!”地一声,一条黑影闪电般射向锦衣卫人丛。
“哇!是铁线毒蛇,大家小心。”
突闻一声尖锐厉啸传出,恍若电耀雷击的森森刀虹一闪而没……
“呱……”
铁线毒蛇惨叫一声,飞腾的蛇身突然断为两截。
刚踏出两步的雪山老祖不禁变色道:“雷霆刀法!你是……”
“本官宗童。”
宗童缓缓步出人丛。
蛇魔却偷偷退入山庄之中,爱蛇被斩虽然令他心疼不已,他却更爱惜自己的生命,当他知道宗童的身分之后,便明白大势已去,再不趁机溜走的话,恐怕老命不保。
碧云和玉仙两姊妹终于得偿宿愿,见到了心仪已久的英雄人物,不料双方却是对立的场面,不禁悲喜交集,心中矛盾已极,不知如何是好。
雪山老祖长吸了口气,语气冷静道:“你也是来淌这池混水的?”
“老前辈刺杀皇上在先,本官就必须缉拿你归案。”
“很好,反正老夫也准备去找你算帐,今天正好一次结清。”
微风轻拂中摇摆生姿的柳枝,突然静止无声……
风,也停了。
像是空气突然冻结般,令人感到沉闷、窒息……
天地间一下子充满肃杀之气,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不由己的急退三丈外,才算脱出诡谲莫测的无形气压。
“雪魄寒冰!”
雪山老祖突地怒吼,全身没入寒雾之中,如鬼魅般的气体扑向宗、白二人。
刀光剑芒陡然进发势如奔雷,闪烁出满天雷电直接锲入白雾之中。
金光闪耀,轰隆不绝。
仿佛宇宙混沌初开般,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猛然传出一声激荡的狂震,夹着一声尖锐剠耳的撕裂啸声……
剑气刀芒随即消逝,人影飞跌而出。
无形的力场随之消失,微风再度吹起,尘沙一下子便吹得一干二净。
只见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势,全身衣衫破损不堪,无一幸免。
宗童叹了口气,道:“老前辈以单人力敌吾二人联手,武功之高已是天下第一,何苦再眷恋这一口气呢?”
雪山老祖脸色一动,轻叹一声道:“好快的一刀。”
话毕,身体突然喷溅出一片血花,便由中央裂成两半倒地死去。
玉仙悲呼一声才待冲出,却被碧云一把拉住,大喝道:“退!”
两女立刻率先退入山庄。
锦衣卫连忙蜂涌杀入,不久金铁交鸣声不绝,惨叫声也不断传出,可见激斗之猛烈。
傍晚时分,激斗终于结束,锦衣卫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
天不怕地不怕的宗童,终于怕到了。
只见红绫仙子等五女满脸寒霜的怒瞪着他不言不语,他便知道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了。
“各位爱妻何时赶到京城的?怎不事先通知一下,让愚夫吩咐厨师备宴为你们洗尘。”
“你少假惺惺了,我们又不是外人,要你为我们洗什么尘?莫非你真的变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急于将我们赶回惠阳不成?”
“唉!你这是说到那里去了,我只是心疼你们旅途辛劳,才想准备一些丰盛酒菜为你们进补一番,你们千万别不识好人心。”
红绫仙子还要不依,侯忆如轻拉了她一下,道:“这是他对我们的一番体贴之心,婉妹千万不可误会他的好意。”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试问公主、郡主她们这些大鱼大肉都被他‘吃’了,留下一些剩菜剩饭给我们这些黄脸婆,也算是有点良心了。”
“他那有良心?打从离开惠阳那一刻起,他的‘心’早就被狐狸精给迷去了,眼里那有我们这些糟糠之妻存在?”
“哎啊,婉妹怎么将公主她们比做狐狸精呢?”
“她们明知这死鬼已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却还不知羞耻的布施色相,把死鬼迷得神魂颠倒,这种行为不是狐狸精又是什么?”
“嗯,听你这么一说,公主岂不成了不知羞耻的浪荡淫娃?”
“哼!何止公主如此,还有那两位郡主也是一样。”
众女之中,就以侯忆如最让宗童头痛,只因她个性刁钻狡诈,实在让他穷于应付。如今惨痛的经验再度重演,由侯忆如起了个头,引导着心直口快的红绫仙子误入圈套,毫无自觉的你…日我一语地消遣公主的种种不是。
宗童听不下去,只好求饶道:“我的好老婆,你们就口下留德好不好,也不想想自己是大腹便便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吃酸捻醋,难道不怕生下一个醋坛子?”
众女不但身怀六甲,而且都已经接近临盆,却还酸溜溜地吃着飞醋,确实有点不雅。
可是这番话一出,却引起了公愤,立刻引来众女一阵娇嗔不依,把宗童骂得狗血淋头。
“哎唷……”
侯忆如和萧芷君突然抱腹痛叫起来。
宗童脸色一变道:“糟了!莫非要临盆了?”
突见红绫仙子脸色大变,也抱着腹部颤声道:“我……好像也要生了……”
这下子宗童可慌了手脚,立刻吩咐下人去请产婆,自己和江诗涵两女则扶着她们进房待产。
经过了长时间的等待,宗童正等的心慌意乱之际,好消息终于陆续传出,除了侯忆如添金之外,萧芷君二女全都添丁。
宗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忍不住消遣她道:“哈哈,早不是告诉你要口下留德吗,现在果然生了个醋坛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吃醋?”
侯忆如“哇!”地一声,突然大哭起来。
宗童大吃一惊,料不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连忙安慰她自己最喜爱女孩,才算稳住她的情绪。
侯忆如泪眼未干的哽咽道:“真的?你真的喜爱女孩,将来不会偏心?”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一次娶你们五人呢?你如果不信的话,只要有像你一样聪明美丽的女孩子,就算有一百个我也照娶不误。”
侯忆如气得拧了他一把,道:“你想呀……”
宗童不禁痛的哇哇大叫不已。
“吾之孙女呢?快抱来给我看看。”
只见宗大千和萧子云两对夫妻快步前来。
宗童大感惊奇道:“咦!爹、娘和岳父、岳母怎么也来到京城了?”
萧子云微笑道:“虎儿将要在下个月初三成亲,我们两老是来帮他筹备婚礼的。”
“真的?虎哥快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虎儿要等我们两老见过媳妇儿,获得我们的同意,才敢将婚期确定下来。”
“原来如此,虎哥处事真是谨慎小心。”
宗大千白他一眼道:“可不是?那像你媳妇一个接着一个娶进门,却从未想过要先征求我们两老的同意,完全自作主张。”
宗童尴尬一笑道:“事急从权嘛,爹又何必计较太多?”
“哼!如果我不是看媳妇个个贤慧的话,谁还理你‘性’急什么的?”
宗童不敢惹他,便与萧子云谈论着萧虎的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接着吕秀兰和江诗涵也各自生下一子一女,使得兵部尚书府更增添热闹的喜气。
萧虎的婚期终于到来,并且由四王爷和宗童担任证婚人,完成两人的终身大事。
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昏倒路旁获救的朝阳仙子。
虽然朝阳仙子患有失忆症,无法想起自己的身世,却因祸得福,因为娇弱无助促使萧虎由同情转为爱情,对她嘘寒问暖的照顾有加。两人朝夕相处在日久生情的情况下,终于获取朝阳仙子的芳心,主动献身示爱,春风一度之后;,萧虎才欢天喜地的通知父母上京为他们主婚。
新婚之夜,当两人喝过了交杯酒,萧虎便迫不及待的扑在她身上,立刻展开一幕巫山云雨的风流把戏。
朝阳仙子被他重压在下面,只感到全身火热、酥痒,软绵绵地任他攻城掠地,尤其是下体一阵阵饱满、刺痛、冲击的震撼下,身不由己的摆动娇躯,款款相迎。
一种欲仙欲死的销魂美味,诱使萧虎一次又一次的主动骑乘,一番又一番地猛烈驰骋……
朝阳仙子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竟不自主地贴身肉搏、抵死纠缠起来……
潮来潮往,她终于淹没在欲海的洪流,在激情的高潮中扭摆呻吟……
在极度满足中,被他彻底征服。
※※
房外春雨绵绵,房内春色无边。
酣睡床上的瑶璇公主突然感到下体一阵裂痛,不由得一颤,睁眼醒了过来。
她竟意外地发现全身衣袍被脱的一丝不挂,身上气喘呼呼地压了一个男人,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正给人花蕊采蜜,在做那巫山云雨之事。
她只觉得混身酥软,连番挣扎无功下,仔细一看,不禁惊恐的大叫道:“白玉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本宫深闺,干下这种强奸……你难道不怕死吗?”
白马公子一边像蛮牛耕田地抖动身体,一边喘呼呼地回答道:“公主最好小声一点,万一此事宣扬出去,对皇上和公主恐怕面子上都不好看。”
瑶璇公主暗吃一惊,连忙克制自己的情绪,气苦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哼!只怪你不该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还掀出我在玉门关的糗事,简直欺人太甚。
就算你贵为公主的千金之躯,一旦脱光了衣服上了床,还不是要任由男人在上面骑乘?和其他的女人并无两样?““你……本宫不过是奉了皇上之命,实话实说罢了,你却挟怨报复本宫,而且乱了君臣伦常,将本宫奸淫得逞,这岂是忠贞之臣应为之事?”
“我不管,不论是谁得罪了我,都休想有好日子过。”
“你想怎么样?”
“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你想借此威胁,以便攀龙附凤?”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决定权在你,我都无所谓。”
白马公子不再理她,再度长趋直入,放纵驰骋起来。
瑶璇公主在他的重压之下,混身酥软无力,只好咬牙任他摆布。
一度春风之后,瑶璇公主不胜忍受,辗转娇啼一阵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当她一觉醒来,便感到全身酸疼难受,身上寸缕末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都甩在床边,床单上落红点点,显然红丸已失。
瑶璇公主暗暗流泪一阵,才起身穿妥衣衫,将床单偷偷洗了干净,不敢对他人提及这件羞于启齿的丑事,包括皇上和皇后在内,完全被她蒙在鼓里。
第二天夜晚三更,白马公子又利用侍卫巡哨之便,再度出现在她的床上,一场狂风暴雨,又把瑶璇公主从酣睡中惊醒过来。
男人毕竟体态较伟岸,而且勇壮无比,瑶璇公主力不胜任,只好被底哀哀求饶。
白马公子却毫无伞点怜香借玉之心,有如狂蜂浪蝶一般,任意的直捣黄龙,直到风平浪静为止。
此后,每天晚上白马公子必来偷香窃玉,瑶璇公主虽有练武底子,无奈生性懒惰体质较弱,被他接连的蹂躏摧残,终于有一天呕意大作,全身酸软的病倒床上。
东宫皇后闻讯之后,连忙赶过来探视,却意外地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她不禁又惊又怒的追问道:“你说,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究竟是那个野男人的杂种?”
起初瑶璇公主还犹豫着不敢将实情说出,在东宫皇后多次逼问之下,只好又羞又恨的把经过情形说了出来。
东宫皇后一听女儿说出这段遭遇,心里惊怒至极道:“这个白玉楼简直色胆包天,竟敢淫辱到吾女身上,吾立刻禀报皇上将他处以极刑。”
瑶璇公主连忙抱住她,哀求道:“母后千万不可冲动,一旦你将他处死,女儿肚子里面的孩子又该如何收场?”
“那还不简单,请御医把孩子打掉不就成了。”
“我不要。”
“那怎么可以?你一个云英未嫁的深闺女子,怎么可以未婚生子?一旦传扬出去,我们皇室一族的面子岂不颜面尽失?”
“只要女儿嫁给他,这些顾忌便不成问题。”
“唔!白玉楼的人品确实不差,招他为驸马也不算丢人,只是他对你的胡作非为,你都可以原谅他吗?”
“一开始女儿确实恨他入骨,可是仔细一想他的人品也是不差,加上女儿已经蓝田种玉的事实,为了孩子的将来,和皇室的颜面,女儿只好答应这件婚事。”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本宫立刻禀告皇上请求赐婚,以免夜长梦多。”
话毕,东宫皇后便到御书房向皇上提议,皇上一听瑶璇公主对白马公子芳心暗许,便欣然同意婚事。
正所谓无双不成礼,无巧不成书。瑶光、映雪和佳乐三女也先后发现月信迟迟不来,经过诊断之后,才确定怀孕的事实,纷纷请求皇上赐婚。
面对连连喜事,只乐得皇上欣喜若狂,郑重其事的选择佳期,并且在御花园布置张灯结彩的花饰,准备宴请宾客之用。
三天之后,满朝文武百官齐聚御花园,皇亲国戚更是绝大部分到齐,可谓盛况空前。
白马公子因为驯服了瑶璇这个刁蛮公主而欣喜不已,此刻一见宗童竟然一次娶了公主和郡主,不禁气的心中暗骂道:“这小子真是艳福齐天,家中不但有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如今更把公主和郡主也一起骗上手,比我还要风光,真把我给气死了。”
瑶璇公主也因为母亲的缘故,深受两宫暗斗的影响至深,长久以来一直对瑶光公主心存芥蒂。此刻一见瑶光公主选择的驸马,竟是平蛮英雄,新任兵部尚书宗童,远比白马公子优越许多,不禁心中忿忿难平。
两组新人便在三号一怨的矛盾心态中,完成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