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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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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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啊老朋友,那次不小心我让人割了你的小**,怎么样,这辈子不会有儿子了吧?还孙子旺呢?”

“姓潘的,你欺人太甚!”孙子旺被人揭到了短处,而且他的准老丈人就在身边,顿时满面通红,语无伦次的叫道,“你这辈子是太监,下辈子还是太监,你会遭报应的!”

“我太监不太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好的店主不当,吃喝不愁,却要投靠反王,出卖我等,是我招惹你了?”

孙子旺哑口无言,其实他理亏,祸端都是他自找的。他还要分辨,被张高寿斥退了下去。老丞相厉声道:

“潘又安,你是北朝钦犯,今落到我手,你还有何说?”

“不说了,不讲了。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如其不然,你们那一个过來取我的性命就是。”小太监仍旧那一副放荡不羁的口气。

第二七七章 潘枪又安枪挑三尚书

小太监嘴上说得好听,手无寸铁,仅凭两只拳头他能打得了哪个?也怪这个张丞相,半天光耍嘴皮子不动手,耽误了大好时机,否则十个小太监也砍作肉泥了。可见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文人做不成大事,打架斗殴还得靠那些莽汉。老相爷还在犹豫间,该是哪位公子出场呢?老大的武功好,就是手脚不利落,老二性子柔,老三脾气暴……再说呢,要死的还是要活的,死了倒是省事,可是大越王要是问起來怎么说?正这时突然队伍后头又是一阵搔动,有人亮着公鸭嗓子喊:

“让开让开,我是娘娘派來的,要在这儿宣读一下娘娘的懿旨呢!”

众人让开一条缝,倾刻间挤进三人一马还有兵器,小太监一见大喜,原來是张保保、王横横和一个不相干的人,牵着他的大白马肩扛钢枪手提宝剑进了场子。小太监如鱼得水,不由分说几步跨上前去,执枪提剑飞身上马。

宫中于太监见到这个场面高声叫道:“哎呀老丞相,你们怎么在这儿打起來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这位是咱朝公主阮氏梅的夫婿,驸马爷驾临了,你们打得哪门架呀?散了,散了,快散了!”

老丞相稍一沉吟,厉声言道:“于公公,我朝历代有规,不许后宫干预朝政,宫内不理朝中事,请你快走开,这里的事不用你管!”

于公公嘿嘿一笑,仍旧是那副公鸭嗓子叫道:“老丞相,朝中事内宫自然可以不管,大越国的驸马來了,娘娘能不关心她的女婿吗?”

“什么狗屁驸马?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丞相辩驳道。

“骆驼的脖子再长也吃不到隔山的草呀,你张丞相的本事咱家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大越王的家事也不该由你管呀!”于公公不服气的翻了翻白眼。

“來人哪,把这个阴阳人给我轰出去!”

说话间上來几个汉子,拉拉扯扯、七手八脚地将于公公扔出场子。于公公从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骂骂咧咧的走了。

老丞相撵走了多嘴多舌的于公公之后,转过脸來朝小太监说:

“伙计,该你了!”

小太监骑在他的高头大马上,神气不说,心里踏实多了,至少临死前还可以找几个垫背的。见张高寿问他便道:

“你是说让我选择一种死法吗?”

“姓潘的,你也曾算是个人物,叱咤风云了半个中国,可惜大将死在无名之下,阴沟里翻大船的事也是有的。话说回來,不是我要你去死,这都是你自找的。我是主,你是客,客随主便嘛,谁要你大老远跑到俺们这个鬼地方?说吧,老夫再满足你最后一个条件,你是想要个全尸呢,还是要碎尸?”

小太监哈哈一笑,说:“全尸和半尸对一个死人來说有什么关系?横竖不就一个死吗,死了喂狗都无所谓的。“

“好,痛快!大丈夫视死如归,我答应你,死后厚葬,待遇从优,就享受尚书的级别吧,至于驸马一说就算了,免得让老王他们全家想起來不高兴。”

小太监突然想:和他说话的这个人哪里是什么当朝首辅,分明就是个小人得志的街头混混,大越国再无人才,也不能启用这样的混蛋呀!小太监忍无可忍,怒道:

“老匹夫,让你的人动手吧!最好是一次多上來几个,一个一个的杀我还嫌不过瘾呢!”

小太监虽说是经多见广,但比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张高寿來说,他还是嫩了许多。老张见小太监中计,顿时心中暗喜。他深知这个潘又安非同小可 ,绝非是徒有虚名,更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他早就盘算好了,姓潘的此來肯定与朝庭对他的通缉有关。这小子在北朝那边失宠了,无非是想跑到他丈人这里混点差事。大越王老迈昏愦,生性愚笨,加上姓潘的相助,他们翁婿一家,必尤如鱼得水、如虎添翼,珠连璧合,还有他们张家父子的什么好果子吃?主意算定,张丞相决不能让这个驸马爷进入王宫半步和他的老丈人见上面。还有,他刚才拿不定主意是该派他的哪个儿子出战,经小太监一提,方才豁然开朗:一个洠О盐眨礁鲇斜O眨蛞唬俜职偈ぞ碓谖眨泷衫锩**,十拿九稳了。

按说老张的三个儿子也非是吃干饭的,兵部尚书老大张广南受岭南高祖广寒子嫡传,两柄镏金锤使得眼花缭乱。吏部尚书老二张广越是玉佛寺**师的关门弟子,两把宝剑舞得花团锦簇。刑部尚书老三张广海无师自通,善使双刀,削鼻子、割耳朵、剜眼睛,净找些零碎活儿。仨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早先他们也闻说公主阺氏梅功夫了得,几次要与她比武,奈何一是男不与女斗,二是机会不得便,三是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老相爷见时机成熟,回头招呼一声,道:

“打虎亲兄弟,一齐上吧,这回就看你们哥仨了!”

三人应声道:“爹爹放心,定叫这厮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各亮兵器,三人齐出。

三人有姓,三马有名。老大骑的是红马,名叫赤毛猴,老二骑的是黑马,名叫锅底灰,老三骑的是黄马,名叫黄鼠狼。名字起得俗是俗了些,马却是名马,皆是重金从西堿购得的。

小太监微微一笑,道:“三位将军,报上名來!”

张广南应道:“说出我们的名姓,不吓你个半死!我乃大越国首辅张老太爷的长子,名张广南,授二品官衔,掌管兵部。”

张广越道:“我是老二张广越,官封二品,吏部尚书是我。”

张广海道:“排排坐吃果果,轮也轮到我了。我老三,张广海,官不大,好歹也是个尚书,管刑法的。你们那儿叫大理寺,我们这儿叫不理寺。听明白了吗,小子?”

“妈的,”小太监骂道,“大越国洠肆耍媚忝且患页邪恕H龆迂砩惺椋儆腥觯烤蜎'有别人的份了!”

“小子,敢报上你的名姓吗?”仨人齐呼。

“好吧,我也吓唬吓唬你们几个小子。我乃是北朝天子驾前主管兵部、官封兵马大元帅,姓潘名又安的就是在下了。”

仨人嘿嘿一笑道:“你说的是过去,现在你狗屁不是,我们这儿现有你朝通缉你的公文,要不要拿出來念念?”

小太监微微一怔,回道:“此事与皇家无关,因是我朝出了个和你朝一样的恶相,是他蒙蔽天子,加害于我。等我日后面见圣上,定能洗却不白之冤。”

“你还面圣呢,下辈子吧!待我等替你朝除却一害也算立上一功。”仨人说罢,轮家什就上。

第私二七五章 侠义女私放太监郎

张广西的唯一的姐姐叫张广蓉,虽是守寡却才二十一岁。当初大越王爷主婚,十四岁的她冒充当朝公主嫁到天朝为七王妃。说是王妃,实是王妾,有时甚至连宫女都不如呢。这个七王爷贪财、好色而又势力眼,他上有十数位王妃,张广蓉虽是公主,奈何來自边远小国,而且嫁妆太薄,一开始就不被七王爷看得起。加上她的姿色稍逊,七王爷对她更是不屑一顾,新婚头几日宠幸一两回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过后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以后鬼影都未再见一个。八王等兄弟谋反事败遭俘被押往京城永世不可能再回到封地,而且走时每人只留了一个王妃陪伴左右,张广蓉排位最后因而才得已返乡归亲。

张广蓉回乡之后,其父张丞相几次打探可有官宦人家的适龄男儿,将她好好打发了,不是这长就是那短,因而一直难遂人愿。这位广蓉女守寡在家,很是循规蹈矩,恪守妇德,每日足不出户,帮父母操持管理家业,体恤家丁使女,因而甚得人缘。

这一日她见屡屡惹事的小弟张广西用小轿抬进一个人來,不是她好事,她是压根就不想管这些龌龊之事。父亲发话说既是轿子抬进來的必是女子无疑,让她去观察一番,如若差不多就让广西他们拜了花堂算了,难得他这次喜欢了女人一回。

张广蓉有父命难违,在几个丫环使女簇拥下悄悄踮到兄弟的房间,用手指把窗户纸捅了眼小孔,往里一瞅:呀!几乎洠盟鸥霭胨溃馊瞬皇潜鹑耍耸翘斐笏舜蠼

当时潘又安平反王,攻克凤凰城,男属女眷全部押集在一起。潘将军骑高头大白马,耀武扬威站在场子正中,她无意中瞅了一眼,只这一眼便如钉子般钳入她的心底,一日都未曾忘却的。她所以记住此人,一不是为來日报仇,二非是想有朝一日觑机和此人找些瓜葛,她当时只是想:潘将军气宇轩昂,像貌俊美,而且又武功盖世,倘若此生若得此男为夫,方不愧來世一场。她并非朝秦暮楚、水性洋花,只不过想想罢了,她有自知之明,别说她是寡妇,而且远隔千山万水,人家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她即便贵为相府之女,也是残花败柳了,此生再见一次那位俊俏后生都是奢望,其它更是无从谈起。不知是天遂人愿,抑或是机缘巧合,那位潘小将军竟鬼使神差地被她的小弟用轿子抬到他们家中。

惊喜过后,张广蓉才想起后怕:潘将军什么人物,天朝大元帅呀!醋打哪儿酸,盐从哪儿咸,这位爷是怎么來到此地的?她兄弟又是如何把人家当男娼给抬进府院的?张广蓉顿觉事关重大,弄不好会让她全家受连累,诛连九族的可能也不是洠в小S屑诖耍居Ρǜ娓盖祝钜幌耄盖渍馊怂叫奶兀蓝献ㄐ胁凰担狗裳锇响瑁绞贝笤酵醵疾环旁谒劾锏模蛞晃艘患褐剑蚴巧比嗣鹂冢蚴羌藁鲇谌耍盗苏庑〗男悦癫皇且蛩稹U庋幌耄龆ㄔ菔辈淮锍鋈ィ裙鄄煲幌略偎担囱幽俏慌诵」僖膊换峋突盗怂艿苄悦摹

张广西为了招待他的心上人,令人摆了一大桌子珍羞美馔。小太监也是饿极了,好几日洠Ъ缧龋褪谴置椎苟疾荒芄埂R蚨莵碚卟痪埽罂槌匀猓笸牒染啤U殴阄骷√喑缘酶咝耍晕胪耍谝慌赃ヅ溃

“兄弟快吃,咱们尽早上床安歇了。”

小太监吃得满嘴流油道:“不急不急,天还早呢!”

“你说不急,我这儿都火上房了呢!”张广西道。

“阎王爷催命不催食,你总得让我把这顿饭吃下去呀!再说你们狱中的伙食狗都不吃,这几天我的损失太大。你可别急啊,我吃饱了才好有精神陪你聊天说话呀!”

“也是也是,”张广西诺诺连声道,“你慢慢吃,不够了或是少盐缺醋你尽管说话。”

“你看那些人站在门口虎视耽耽的我如何吃得下?”小太监朝门外努了努嘴。

张广西站起來朝外喊道:“所有的岗哨全***撤了,所有人都给我滚得远远的。谁要是坏了我和我兄弟的兴致,当心我扒了谁的皮!”

小太监其实是边吃边想法子,制服这个小混蛋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他自己如何出去?办法还未想好,那边又催他上床哩!小太监一怒之下,把这几日所受的窝囊气一骨脑儿统统撒在张监狱长的身上。只见他挺身而起,满面怒容,张广西再要看时,刚才还是温温绵绵的小白脸怎么转瞬成了倾盆血口的大灰狼?小张大惧,惊呼道:

“兄弟你是?”

“妈的,谁是你的兄弟?小子瞅准了,我是你爷爷!”小太监终于现了原形。

“爷爷饶命!”张广西此时已经顾不得体面了。

小太监上前一把,未待他喊出第二声,便捏住他的脖子切齿骂道:

“***,老子大老远地來走趟亲戚,看看丈人丈母,却遇到你们这伙拦路强贼,抢钱的抢钱,劫色的劫色,有你们这么待客的吗?我问你这小杂种,男人都和男人做那事去了,留下女人做啥使?”

“爷爷,小、小子再也、不敢了……”张广西被捏得两颊通红,眼睛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也好,”小太监说,“你想舒服我就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你整日不想好事,今天老子也要看看你的毛有多长?”

小太监说罢,老鹰拎小鸡一般,把个可怜兮兮的张小公子提溜起來扔到一根柱子前,喝道:

“脱了裤子!”

“脱裤子?!莫非是兄弟你改主意了?”张广西惊惧中忽然透出一丝喜悦。

“改你妈!”小太监斥道,“老子是要用你的裤腰带一用。”

“你拿去就是,不就一条裤带吗?”小张倒是很大方。

衙内少爷裤带一抽,裤子也裸了下來,那一串连葫芦带棒槌刹时间暴露无遗,小太监顺手一划拉,揶揄道:

“东西倒还货真价实,就是***不走正道!”

“你不配合,怎么不知我就不走正道?”小张心犹未甘,嘴噘得老高。

“算啦,不和你啰嗦,跟你这种人也说不清楚!”

“自己不懂,还说别人不懂哩。”张广西小声嘟嚷道。

小太监不理,不由分说他用张广西的腰带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挂到那根柱子上。这下好,上不去下不來,样子像上吊,呲牙咧嘴的又喊不出來,不过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要命的。

小太监有要事在身不便多耽搁,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赶快离开这家大院。他知道半夜三更的,出正门肯定有人拦挡,翻墙越脊又不是他的强项,正一愁莫展之际,忽见外面人影一闪。小太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借月光一看是个女人站在他面前,小太监低声问:

“你是何人?”

“潘将军,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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