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心下一震,脸色微变旋即平静道:
“项兄弟果然厉害,一语中的,说中萧某心事,英雄无用武之地,好一句妙绝之语,萧某此身正适此语之境。”
顿了顿又道:
“是的,现在天下风云纷起,秦政摇摇欲坠,但是,目前还是大秦朝的天下,秦军的实力还是不可低估的。”
说到这里忽的神色一黯又道:
“吴广被他的手下在荣阳谋杀了。”
项思龙惊得又跳起来道:
“什么?是田藏那小子干的吗?”
萧何听得脸色又是一变,语气急促道:
“项兄弟何出此言?田藏被陈胜王封为上将军了呢。”
项思龙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唉,看来天命终是不可违。”
萧何不明所以,正想发问,项思龙忽又接着问道:
“萧大人可知现在外面对刘邦一事有何反应?”
萧何沉默了一阵道:“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咸阳来使催问,为何迟迟没有送到去骊山服徭役的人,县令搪塞过去了,在这十天半月之内的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事情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朝廷终会发布通缉令下来的。”
项思龙嘿嘿笑道:
“秦二世赵高他们有这么多闲情来管这些小事吗?陈胜王他们就够让他们头痛的穷于应付了,章邯虽然威猛,但他也没有长什么三头六臂,我看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的,只是得靠这段时间来准备充实一下刘邦的力量。”
萧何点了点头,很有诚意的道:
“届时刘兄弟起事,项兄别忘了通知萧某。”
项思龙一听大是高兴,知他也想响应刘邦,忙道:
“那是自然,到时还得多多仰仗萧大人的帮助呢。”
二人又细说了些其他事情,一直谈了一个多时辰,项思龙才恭送萧何出了管府,心底满心兴奋。
芒砀山位于沛县城东南十多华里处。这里山峦起伏,古木参天,草森林密,更有奇石异峰,突兀峥嵘。
黄桑峪坐落于芒砀山的山腹之地,三面高峰耸立,只有正南面有一羊肠小道通入,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之险。
刘邦一行就藏于此峪中一各为“飞龙洞”里,这是一个天然崖洞,洞口挡着一块一丈多高的“飞来石”,再加上草木茂盛,教人稍不注意,很是难以发现此洞。
这“飞龙洞”呈圆形状,洞深有6米多,洞底平坦,四壁油光,在洞顶处有一个一平方左右的露天小口,使洞内大放光明,不致黑暗。
项思龙在樊哙、周勃的领路之下来到了这“飞龙洞”。
刘邦一见项思龙,大喜过望道:
“项大哥,你伤势好了?我在这里啊,是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期待着你来呢。”
项思龙对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只觉从心底的喜欢,见刘邦对自己如此情深意切,心底一热,哈哈大笑道:
“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把我的弟媳妇儿也带来了呢。”
吕雉站在项思龙身后,羞红着脸,莺声沥沥道:
“是项大哥硬把人家拉来的嘛!”
项思龙瞪大眼睛,大喊冤枉道:
“雉儿这是什么话?你整天急着姿妹要她来说动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见你相公,现在……唉,你们女人的心啊,真是难以度测。好了,算我倒霉,背了这个黑锅也罢。不过下次你再要来啊,可非要你自己亲自来求我不可。”
吕雉娇羞盈盈的脱口道:
“人家下次自己可以找来的嘛。”
项思龙、樊哙、周勃听了这话,一齐哈哈大笑。弄得吕雉大发嗔怒,幸好有刘邦来哄她解围,否则项思龙可得被她纠缠个不清。
项思龙收拾起了玩笑心情,正色道:
“邦弟,你躲避在这黄桑峪虽是安全,但我们是欲成大事者,所以你要趁这段时间,充实武装一下自己的力量。”
刘邦神色一黯道:
“可是我对自己似乎没有信心呢?”
项思龙厉声道:
“事在人为!难道你要枉负大伙对你的希望吗?”
说到这里语气又缓和下来道:“我己叫岳父暗中在治炼了一批兵器,不久便可送来。
战马也己购置了四五十匹。到时我们就先攻下沛县,县令温雄被岳父威势所慑,萧何和曹参到时也会给我们作内应,所以你不要泄气,你现在的任务是在这谷中训练这批人马的作战能力和经验。”
说着从怀中拿出《天机秘录》中的兵法剑法篇递给刘邦,接着道:
“这个给你作为参考之用。”
刘邦心神一震,项思龙的感激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呐呐道:
“项大哥,我……我……”
项思龙了解他的心情,微微一笑道:
“不要说什么了,你可是个有‘龙气’护身的天命之相的人,你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的。”
樊哙这时插口道:
“是啊,有项大哥帮助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周勃随声附和道:
“刘大哥放心吧,我们都誓死跟着你。”
刘邦喉咙哽咽道:
“你们真都是我的好兄弟!”
说到这里目中候地射出一阵逼人的寒光道:
“好,无论将来怎样,我也要到这世上去拼一拼。”
项思龙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兄弟刘邦嘛。”
接下来项思龙传了些现代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给刘邦、周勃等人,使等他们对项思龙的敬服又增一层。
吕雉和刘邦温存一番后,随项思龙出了黄桑峪。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只要刘邦把那批队伍训练坚实,就可以正式向天下宣誓高举义旗了。
项思龙只觉心中被一种极度兴奋的情绪激动着。
吕姿靠在他宽广的胸前,用那柔嫩的小手轻抚着项思龙那消瘦的脸颊,心痛的道:
“项郎,这些天你总与爹一起操劳兵器铺之事,使你都瘦了许多了。”
项思龙也觉整个身心都很劳累,这刻轻接着这美女的柔荑,只觉精神放松了许多。
垂头轻咬着吕姿的耳朵,低语道:
“那我和我的小姿儿明天就躲去‘无极洞府’好了,可以远离这尘世中的是是非非,:以后专心待我的宝贝老婆,给我生下十个儿女,快快乐乐过了这一生算了。”
吕姿被他说得陶醉得微闭双目,喃喃道:
“那种日子会有多好啊!不过,人家可不是猪罗,怎么可以为你生下那么多儿女呢?”说到这里格格脆笑起来。
项思龙心中一荡,把那怪手往吕姿胸前摸去,怪笑道:
“那生七八个也无妨的呢!好姿儿,让我们现在来玩生孩子的游戏好吗?”
吕姿脸红如火,小手按住胸脯娇羞道:
“现在是大白天的,才不成呢!”
项思龙被她的娇态挑起欲火,大感刺激,哈哈笑道:
“你和我是在行周公之礼,有什么不成的呢?”
说着就伸手解她的襟扣。
吕姿浑身直抖,颤声娇咳道:
“你这人啊,怎么这么色急?啊!现在饶过我好吗?”
这时项思龙熟练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襟头敞了开来,露出了雪白的颈口和内衣。
吕姿呼吸急促起来,诱人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秀目紧闭,一张樱桃小口粗喘着香气。
项思龙顿时欲火中焚,迅速把她的内衣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吕姿上身那一大截粉嫩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项思龙看得吞了一口唾液,用指尖轻划着她那坚挺的双乳,再继而轻轻的揉捏起来。
吕姿禁不住呻吟起来,双手勾住他的颈膀,吻向项思龙那厚实的嘴唇。
项思龙拦腰将她抱起,往卧榻走去。
吕姿把俏脸埋在他的肩头,剧烈的喘息着。
项思龙把她放在榻上,掀起她的下裙,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轻吻起来。
吕姿双目泛起春潮,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
项思龙俯下身来,在她耳旁低语道:
“现在可以给为夫生儿子了吗?”
吕姿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娇媚的没好气道:
“希望老天不要让我为你生个小色鬼出来。”
说完又‘扑哧’失笑,风情无限。
项思龙看得呆了一呆,啧啧赞道:
“我的小姿儿刚才的姿态真是美极了呢!让为夫看得色心大动。”
吕姿轻笑道:
“你早就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嘛!”
项思龙笑道:
“为夫还有一样东西未对我的小宝贝动呢,啊!你生气了吗?那就让你也对为夫动手动脚一番,为作补偿吧!”
吕姿娇羞不胜,撒娇道:
“我才懒得动你这大坏蛋呢。你看现在弄得人家成什么样子?”
忽而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裸露的胸前,蚊蚋般道:
“你还不来继续侵犯人家吗?”
项思龙一听心中大乐,欲火中烧,猛扑往吕姿身上,狠声道:
“想不到我的娘子竟也成为个荡妇了。”
吕姿嗔道:
“跟着你这个大色鬼能不荡吗?”
项思龙没好气的道:
“那我这个大色鬼就来泡你这个大荡妇了。”
翌日中午,项思龙和吕姿正逗着大白小白,玩得甚是开心。
管中邪突然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脸色阴沉,劈头劈脑的对项思龙说道:
“现在江北出了个势力如日中天的项梁、项羽叔侄了。”
项思龙闻言惊得跳了起来失声道:
“什么?项羽也出世了!”
第十六回 残躯病身争奇宝
容哥儿想到此女隔帘问莫的神秘,不禁多看看了两眼,目光一和她脸色接触,不禁为之一呆,急急别过头去。
只见那少女面色蜡黄,星目半闭,缓步行来,有如垂病不支一般,身子摇摆不定。
那黑衣女人欠身对江夫人一礼,道:“见过母亲。”撩起衣襟,欲待下跪。
江夫人道:“我儿正在病中,身体不适,不用行大礼了。”
那黑衣女子道:“多谢母亲。”
黄十峰道:“大姑娘身体不适,何不留在房中休息。”
黑衣少女道:“不要紧,贱会稍坐片刻就去。”说明之间,人已行到席位前面,自行坐了下去,靠在椅上,闭起双目,如睡熟了过去。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令爱的病势重吗?”
江夫人道:“唉!大丫头为人做事,恃强好胜,以身试道,走火入魔,致落得这般榜样;二丫头贪玩任性,闹到香消玉殒的结局,幸好老身生性豁达,要不然,早就愁苦死了。”
黄十峰道:“我等传来噩耗,又劳夫人伤心,心中实是难安。”
江夫人叹道:“二丫头的结局,早已在老身预料之中……”
但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一个青衣女婢,急急奔了进来,道:“夫人,谷外来了一个人……”
江夫人道:“什么人?”
那青衣女婢结结巴巴的说道:“一个独臂单腿的……的残废老……人。”
江大小姐突然一睁双目,接道:“你看清楚没有?”
那青衣女婢道:“小婢瞧清楚了,一个胳臂一条腿,绝不会错。”
江大小姐缓缓闭上双目,道:“娘啊!请他进来喝杯酒吧!”
江夫人对女儿之言十分听从,回头望着那青衣女婢,道:“请他进来。”
那女婢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容哥儿正想开口讲话,却听黄十峰施展传音之术说道:“容兄,不要说话!”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不再言语。宽敞的石室中,突然静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大约过一顿饭工夫之久,忽听一阵笃笃之声,传了过来。
门外响起那女婢的声音,道:“客人驾到。”
江夫人轻声说道:“请他进来。”
容哥儿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单腿的老人,右助下架着一条木拐,配合着左腿,缓步走了进来。
江大小姐似是已经睡熟过去,连眼皮也未睁动一下。
江夫人神态亦是冷漠无比,转顾那单腿老人一眼,冷漠地说道:“不速之客,自己坐吧!”
那单腿老人犹如到自己家中一般,架着木拐,笃笃的走到容哥儿身侧坐了下去,放下木拐,伸手拂下长垂胸前的白髯,道:“老夫匆匆赶来,腹中甚是饥饿,可以上菜了吧?”
江夫人微微一扬柳眉,似想发作,但却又强自忍了下去,回头对女婢说道:“摆上酒菜。”那女婢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酒菜齐上,满桌佳肴,扑鼻生香。
那单腿老人似是已饥火难耐,酒菜一上,立时大吃大喝起来。
容哥儿看他一副狼吞虎咽的饥相,心中暗忖道:“这人好像几十年没吃过饭了。”
只见江夫人一举酒杯,道:“黄帮主、容相公,淡酒粗肴,不成敬意,两位随便吃一点吧。”
容哥儿道:“叨扰夫人了。”举杯一饮而尽。
黄十峰干了一杯,道:“夫人如有什么吩咐,在下等甚愿效劳。”
江夫人道:“不敢再劳动两位了。”
容哥儿目光一转,只见那江大小姐紧闭双目而卧,似是已经睡熟,面前杯筷动也未动一下,心中暗道:“她病得如此厉害,为何不留在房中休息。”心念转动,那单腿老人突然转过脸来,举起酒杯,道:“小娃儿,来,老夫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容哥儿呆了一呆,才端起酒杯,道:“这个叫在下如何敢当。”
那怪老人先把手中酒一饮而尽,笑道:“四海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咱们何妨作一个忘年之交?”
容哥儿道:“老前辈贵姓啊?”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夫一臂,一腿,比起那铁拐李,尤少了一条臂……”
黄十峰道:“是了,老前辈可是大名鼎鼎的独臂拐仙了。”
独臂拐仙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老夫息隐武林三十年后,仍然还有人记得老夫之名。”
江夫人冷冷接道:“阁下息隐江湖数十年,今日突然到我金凤谷来,不知是何用心?”
独臂拐仙淡然一笑,道:“夫人可知道目前江湖上的情势吗?”
江夫人道:“不知道。”
独臂拐仙道:“目下江湖杀劫隐起,大乱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