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数日后,我见一切事情已毕,便与孙策、周瑜、太史慈、蒋钦、周泰、黄盖领兵三万杀奔吴郡而去,留陈武、韩当二人守曲阿。大军取道毗陵直杀奔枫桥而来。至枫桥正遇严白虎之弟严舆领兵前来拒守枫桥,孙策、蒋钦、周泰等逞勇杀退敌兵,直迫吴郡城下。一连三日,无人敢出战。我大怒道:“严白虎不知天时,竟敢拒我大军。明日尽发大军攻城,必当一鼓而克。”诸将领命。
次日,我尽发三万大军将吴郡团团围住,开始催动大军强攻吴郡城。投石车在吴军兵士的掰动下吱嘎作响,然后被装上数十斤重的大石,随即在将官的一声令下大石飞速射向城头。飞石过处,将吴郡城垛与背后的严军守兵一起砸得稀料,血肉横飞。守兵顿时一阵慌乱,纷纷躲避。随即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吴军弓弩手各絷弩弓,列队抢至吴郡城下,开始对城上守兵展开狂风骤雨般的压制性射击。乱箭如蝗,遮天蔽日袭向城头,不断有守兵胸前中箭,喷出漫天血雨,嘶叫倒地。渐渐地城头之上守兵还击的势头衰弱下来,反击的弓矢也渐渐稀疏起来。我点了点头,见敌兵被压制得头也不敢头,大手一挥,孙伯符等亲督大军开始强攻。冲车、撞车疯拥攻上,狂攻吴郡西门,在数十名吴军的强力推动之下,千斤巨木不断猛烈撞击着吴郡城门。城门在猛若雷霆般的冲击之下,不住的颤抖,尤如七八十岁的老妇般不住呻吟。在连续三四十次的强烈撞击之下,西门逐渐开裂,吴军士兵发出欣喜的欢呼,越发起劲起来。忽然间,吴郡城上倾下漂泼的滚油、沸水,烫得城下吴军士兵鬼哭狼嚎,纷纷起火,倒地翻滚惨嚎,撞门攻势顿时瓦解。墙上守兵如为了活命,开始在严白虎等将领催促之下,疯狂还击,矢石如雨,乱箭如蝗。孙策正亲临前军督战时,忽一箭流矢正中孙策头顶盔缨,将其射落。孙策大怒,弃马,取短刃一口,亲率步卒奋勇登城。孙策抢过一架云梯,飞身樊上,如猿猴般轻灵,转眼间抢至梯底,靠近吴郡城头。见孙策如此神勇,严兵恐惧,四五把长枪顿时一齐刺出向孙策乱捅。孙策大吼一声,手疾眼快,一剑挥去,将长枪齐齐斩断。还趁势扯住一杆长枪,借势一跃,跳上城墙。守兵见孙策登城,顿时大哗,奋勇围上,各执刀枪乱刃向孙策疯狂扑来。孙策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宝剑飞舞,寒光四射,杀气冲天,立杀在前守兵十余人,一时余众皆退。严白虎见状大怒,力斩二将,命诸军向前。守兵不得已,只得再次上前。孙策大笑,面无惧色,抢过一枝长枪。更是如虎添翼,当者披靡,浑身浴血,势如疯魔。守军死伤惨重,胆颤心惊,忽发一声喊,四散逃去。严白虎见大势不好,亲自来战孙策。战不十余合,孙策奋起神威,抬手一枪将严白虎刺死,削其首级,大喝道:“严白虎已死,降者免死。”诸守兵看大势已去,纷纷弃兵刃而降。于是我军纷纷沿墙而上,杀散余寇,大开城门,引大军入城。乱军中严舆丧命,其余诸将皆降,于是吴郡平定。我入城后忙出榜安民,由于城中居民早闻我军仁德之名,今见果纪律严明,遂民心大定。
即日,我便命黄盖领兵去取嘉兴,太史慈领兵去取乌程,自引兵去取会稽。不数日,捷报传来,二城皆取。其他城池如松江(便是吴县)是我陆氏老巢,根基深厚,招之便降;其他如钱唐、富春等早知陆家军厉害,见大军杀到,皆望风而降。一路无阻,大军便杀至会稽城下。会稽太守王朗闻我名兵,大怒,便欲率兵迎敌。时郡史虞翻虞仲翔道:“不可出战。一则陆逊奉诏讨伐,师出有名;二则其麾下猛将甚多,不可力敌,应该坚守。”王朗不从,领一万兵出城至山阴迎敌。两军对阵,我策马出阵道:“王太守,逊奉天子诏,讨伐江东,汝可速速归降,尚可得安。如若不然,必取汝首。”王朗大怒道:“陆逊小儿,你已据庐江、丹阳、吴郡三地,尚不知足,又来取我会稽,看某取你狗命。”纵马挥刀而来。太史慈大笑道:“主公且看某之神箭。”左手急取弓,右手取三支雕翎箭,三星映月一起射出,取王朗头部、咽喉及胸腹。三箭疾若流星、迅似奔雷,王朗大惊,躲避不及,一箭正中胸膛,翻身落马,呜呼哀哉。会稽兵大哗,见太守一招毙命,哪敢抵抗,一哄而散。我倒是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要血战一场,没想到如此容易。于是率大军开至吴郡城下,持王朗首级示众,虞翻等见大势已去,遂献城投降。于是我率大军进城出榜安民,重赏太史慈及虞翻等。另传檄余姚、临海、温州等地令其来降,数城见王朗已死,大势已去,檄到而降。我见大势已定,心中大喜,便命整顿兵马,令黄盖守会稽,蒋钦守吴郡。自领大军四万兵发豫章,欲一股作气,攻取江东最后一郡。
时虽已近年底,天气严寒,但诸将皆十分兴奋,毕竟江东转眼将平,基业初定。三军更是如狼似虎,士气倍僧。由于豫章较远,大军开拔了近一月方抵豫章,正欲分兵去取鄱阳时,豫章太守华歆出降(此时豫章实际上是属于刘繇的地盘,刘繇死后,华歆代领豫章太守)。我大喜过望,重赏华歆曰:“久闻先生与管宁、邴原等文采甲于当下,为天下贤士,今日适时来归,实乃百姓之福。今江东虽已平定,但九江郡窥视我江东,紧邻鄱阳湖边,是我江东之大患,子鱼可有妙计取之。”华歆道:“何须将军动兵。九江太守陈纪虽为袁术所派,但胆小怕事,属无能之辈,但歆自去,用三寸不烂舌说其来归。如若不降,将军再动兵不迟。”我大喜道:“若子鱼果然说得陈纪来降,逊必有重赏。”华歆领命而去。果然九江太守陈纪闻我大军到处江东五郡(人说江东六郡,其时多出来的一郡庐陵郡是原孙策得豫章后分出一部分改为庐陵郡的。故说是六郡其时现在只有五郡。)纷纷投降,其势不可挡,现已屯兵于南昌,朝夕可至。真是心慌如麻,欲向袁术求救,又恐远水解不了近渴,且袁术正与曹操、刘备等相持,互相攻伐,能不能派兵来援还是问题,而且就算派了兵来,也得先攻破庐江等地,不知猴年马月能到。正在心慌间,忽然报华歆求见,陈纪急忙命人接入柴桑。陈纪心中知晓华歆所来何事,却问道:“如今我等也是仇敌,不知子鱼前来有何要事?”华歆笑道:“今陆伯言领天子诏命,讨伐江东,江东五郡俱已平定。现大军屯于南昌,欲西取九江。我言:陈纪将军忠君爱国,怎会相从袁术。何用将军征讨,华歆一至,陈纪将军必会顺天应命出降。陆将军喜道:“若陈纪将军肯降,必有重用,决不相负。”陈纪大喜道:“即蒙陆将军如此见爱,陈纪相降便是,但请勿要忘记所约之事。”华歆大笑道:“自然。”于是柴桑、彭泽、蕲春、建昌等九江附属城郭尽皆出降。我大喜,重赏华歆、陈纪,仍令陈纪为九江太守。我见曲阿城小,不足以为一州之首,便率大军入镇柴桑,以为江东中心。命人至曲阿,取诸将家小至柴桑。于是江东一地皆平。此时是公元197年二月。此时曹操在许昌闻我短短半年时间时竟连取江东六郡,心中大惊,有心结好,便表奏天子封我为左将军,吴侯,欲让我一同讨伐袁术。我大喜过望,上表称谢,却言:江东初定,不可急于动兵,待稍稍将息年余,再动兵不迟。曹操亦无可奈何,只好暂罢。
第十二章 东吴革新贤才聚一
三军用命得合肥
经过了大半年的辛苦征战,总算平定了江东之地,我不禁松了口气,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份基业。回顾中华的形势:马腾、韩遂仍据凉州,公孙瓒据幽州,袁绍据冀、青、并三州,曹操据兖州、司隶、豫州,袁术据淮南、吕布据徐州,刘备据小沛,张鲁据汉中,刘璋居西川,张绣据宛城,刘表据州,我据江东,士徽等据交州,真是诸侯争霸,群雄蜂起。自己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应该是哪里呢,最近的两个敌人一个是袁术,一个是刘表,至于交州地少人稀,一向不敢犯中原,只须一檄文便可令其束手来归,不用考虑。应先图哪一个呢,刘表此时刚至荆州八年左右,此时他“南收零桂,北据汉川,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而且基本上扫清了境内的割据残余。刘表原是单枪匹马进入荆州,不到几年工夫便肃清了境内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地方豪强,击退或兼并了窥视荆州的强敌,并且将其治理得井井有条,把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正是基业初创,十分勤奋英明之时,不是十年后年老晕庸时可比,此时若与其开战,恐怕会伤亡惨重,累及江东六郡基业。还是换个目标吧。一想起袁术,我心中不禁发笑:袁术此人贪得无厌,穷奢极欲,横征暴敛,淮南等地民众没有几个人说他好话的。而且此人利令智昏,一心称帝,结果最后落得个横尸荒野的下场。尤其是其虽据有淮南富庶之地,却不识人才,不引人才,手下除了纪灵和张勋这两个准大将以后再没有什么得力助手,实在是软柿子一个。我笑了笑:不好意思,袁术,我陆逊下一个目标便是你了。主意已定,遂招集众文武道:“如今江东已经平定,我军未来应如何发展,诸公可有妙论。”张昭道:“主公,最近的两个诸侯,一个是袁术,一个是刘表,袁术据淮南,兵精粮足,急不可图,不如先取江夏,扫平荆州,再图北上。”周瑜道:“不可,刘表八年前独身一人来到荆州,短短数年间扫平割除,铲除豪门,正是锐意进取,民众归心之时,不能相攻。否则必会损兵折将,徒耗江东国力。不如先攻袁术,袁术此人胸无大智,却利令智昏,有心称帝,不久必被诸侯围攻。其不识人才,麾下只有纪灵等廖廖数名有用之士,必定覆灭。我等若趁机图之,必可得大胜。或可得淮南之地。”我闻言抚掌大笑道:“公瑾所言正合我心。袁术此人乃是冢中枯骨,命不久矣。我军若趁机相攻,必得大胜。我料不久袁术必会称帝,那时我等联合曹操、刘备、吕布等一起进攻袁术,袁术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会抵挡不住。但是我军的第一步战略并不是要和曹操等人强夺寿春,我的目标是合肥。诸公可明白我意。”孙策道:“愿闻贤弟高论。”我笑道:“如今江东方定,国势疲惫,不可急于大动刀兵,否则必会引发内乱,给敌人可乘之机。若我等消灭袁术后,马上和曹操等强敌强夺寿春,必会和曹操这个劲敌树仇,现在这一着不是明智之举。故我的目标是助曹操等协攻寿春,以示遵天子意,主力却直取合肥,一战而下。为什么我如此看重合肥,诸公可听我一言。”我顿了顿道:“合肥交通便利,水路北通淮河,南达长江,是我大江南北水路和货物的集散中心。我军若要从皖城进兵北上,合肥便是第一道坚城。若北方大军扼守合肥,我军便不得北上一步。除非先取荆襄,兵进宛洛,但以现实我军的实力来说并不可能。故我要先取合肥,打通北上的道路。而且合肥西北的肥水流经合肥城,连结淮河,直通巢湖。而巢湖东端的濡须水东连巢湖,南接长江,若北方大军占据合肥,随时可以从淮河调水师舟船南下至巢湖集结,然后从濡须河口口入长江攻我江东,实是江东心腹大患。若我军据合肥,则进可攻中原,退可保江东;若北军据合肥,进可攻江东,退可保中原。所以,我决定为了江东的长远发展,合肥势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孙策喜道:“贤弟之言果然甚是有理,我江东若想发展,合肥果然是势在必得。”周瑜也道:“不想贤弟如此精地理、熟军事,周瑜佩服!”我笑道:“你们不要再夸我,再夸的话我可要飞上九天啦。哈哈!”诸人大笑。我接着道:“为了以防日后北军从濡须口攻我江东并且做好伐袁的准备,我决定请公瑾领三万兵马奔赴濡须河口,择险要处,日夜动工,务必尽快完濡须城,以备将来之用。”周瑜站起来领命道:“瑜必定日夜赶工,不令主公失望。”我笑道:“好,但我不久将要开始整兵,急需公瑾相助,故我遣吕范和兄同去。濡须坞城后,可由吕范暂守,屯积粮草,打探合肥、寿春等地消息,兄请立即回师寿春与弟共同商讨整军及兴吴大事。”周瑜及吕范二人领命,即日从柴桑领兵三万兵发濡须河口筑城不题。
理清了发展的思路,做好了进军合肥的准备后,我开始考虑江东六郡的经济发展计划。原来江东一地地富民饶,乃是鱼米之乡,本该富甲天下,可是由于连年战祸,天下动乱,盗贼横行,却弄得田地荒芜,民不裹腹。我要想以江东为基地,必须得有一个安定、富饶的六郡为基础才能成事。但要发展好江东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最重要的便是农业,因为农业为立国之本吗!但是首先必须剿灭江东各地流窜不止的大大小小无法计数的流寇、山贼,此患不除江东永无宁日,更谈不上发展什么经济。但现在我军名将不少,剿灭应该不难,无非多花些时间罢了;其次:江东土地兼并比较严重,可耕地大部分掌握在一些门阀大族的手中(我陆氏一门也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百姓根本没有多少耕地可用。若想稳定民心,使百姓有饭可吃,必须要让豪门贵族大出血,割让部分耕地于民,我陆氏当然要一力带头,否则改革无法进行,这样可解决部分问题。另外江东毕竟地广人稀,虽然现在六郡人口总数还没有统计完毕,但我估计顶多也就两百余万人,占据现代的苏南、浙江、江西、福建等地,实在是幅员广阔,荒地甚多。若鼓励流民自己肯荒便归自己所在地,每年只须按亩数交租便可,应该就可以基业解决江东民众的温饱问题了。要知道在三国时,战争对农业生产的破坏是非常严重的,尤以中原地区的破坏最为严重。原来经济繁荣的河南和关中地区残破不堪。长安是西汉都城,遭受董卓及其部将李傕、郭汜等人的破坏,几乎成了空城,附近几百里内不见人迹,「二、三年间,关中无复行人」。洛阳是东汉都城,遭董卓的烧杀抢掠,变成一片焦土。一九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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