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噗噗噗!”“啊!”
一声短促的尖啸之后,箭镞连接穿透三个人的身体,而后深深插入船舱的立木之上。
“啾!”“噗噗!”
“啾!”“噗噗!”
又是两声短租的尖啸和穿透人体的声音,几个卫家家兵翻着白眼,连惨叫声都没有出立刻扑倒在地,船甲板上顿时溢满了鲜血。
这下,卫家众人被小丫头每次一箭穿两人的手段吓得不轻,盯着小丫头仿佛像看到了恶魔似地,惊惧得连连后退。而蔡琰的侍女面色平静,好像倒在地上的死人与她毫不相干一样。
卫家众人不知道,小丫头片子此时心情非常激动,她不是为杀人激动,而是为能再次看到恩人刘谦而心潮澎湃。前年年末,小丫头和家人呆在流民营中垂死待命,是刘谦将他们带回了刘家,不但让他们吃饱穿暖还帮家中病重的母亲治愈,让她从新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之后,她有幸被挑剔的暗隼卫选中,接受一年训练后随葛玄去了趟江东,再回来,通过葛玄的安排来到未来主母蔡琰身边。
如果不是她和另一名暗隼卫到蔡家做侍女,刘谦每次书信抵达如何刚好是蔡邕出门的日子?如果不是她们两人在蔡琰面前时常提起刘谦的好处,蔡琰如何会对刘谦逐渐爱得深沉?如果不是由她居中策应,刘谦如何能及时了解蔡家的内部情报,而做出这次的拦截行动?
蔡琰一颗芳心此时全扑在刘谦身上,没有注意小丫头的异常,不然定会生出一种不认识小丫头的感慨。她仿佛浑身的力量消失一空,头倚在船舷之上,拭干泪水之后抿着嘴角,痴痴地打量着这个从未谋面却占据内心的男子。
艨艟距离喜船只有丈余的时候,刘谦借势在船一点,飘飘的儒袍展开就像一只大鹏鸟,一下子跃到蔡琰身边。不理会在包围中的卫家众人,俯身将蔡琰抱起来,神情望着蔡琰的黑眸良久,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道:“昭姬,夫君真的来了,你只能属于我的,夫君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
见蔡琰只知道凝目以对,这厮不由地得意大笑起来,笑罢,不由分说对着蔡琰的樱唇吻去。蔡琰那里见识过刘谦的无耻做派,当下羞得将玉使劲地往刘谦胸膛中藏,她以为如此刘谦就会敛去对她的狼子野心。哪想到,刘谦居然附在她碧嫩的玉颈吻去,就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吻得津津有味,令她忍不住伸出玉臂拥紧刘谦的脖子。
在刘谦孜孜不倦探索下,蔡琰粉红的小脸不时变得通红,最后还是屈服在刘谦的淫威之下,让刘谦得偿所愿的品尝到了她的小丁舌,渐渐让她涌现一种酒醉的感觉。慢慢地僵直的动作变得灵活起来,被动的接受变为主动的索取,让初尝拥吻味道的蔡琰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迷迷糊糊中,醇醉其中的她以至于忘了身处于何地。等她感到令人窒息的长吻结束时,她已经身处一张精致的床榻之上,而一脸笑虐的刘谦坏坏的看着她。聪慧如斯的蔡琰俏脸从通红一下子变得血红,略有点支吾娇语道:“廷益,这样不合礼教。你坐下,奴家有些事要问你。”
这厮一个饿虎扑食将蔡琰推到横在怀中,盯着蔡琰的美目道:“影响心情之事先放到一边,现在夫君就决定要把你吃掉。怕什么!夫君早就对天下人放言娶你,你早晚会是我的妻子,难道你还担心我负你不成?放心,夫君会珍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够就生生世世珍爱你。”
“廷益!这样不大好,到时候姐妹们会笑话奴家的!”着急之下,蔡琰俏脸上泌出一层细汗,姿态更显得楚楚动人。
“那夫君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玉洁也是在大婚前就交给我了,谁敢笑话?”
“廷益,奴家总觉得如此不妥,是不是有些轻浮?”
“让喜欢嚼舌头的见鬼去吧!夫君决定今天就要你!”说到这里,这厮感到话语中命令的意味太强,转换为轻柔的语气诱惑道:“难道昭姬不想为我生下一个我们的结晶?我可是梦想了好久,好希望昭姬为我培育一个后代。”
“这?”
通过家中诸女的争风吃醋,刘谦早就了解到此时女子心中的弱点,见蔡琰陷入天人交战中,转而诉苦道:“亲爱的昭姬,夫君与一般男人不同,两个月来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子,忍受得好苦,作为我的妻子你就从了我吧!”
说完不待蔡琰言,立刻覆住蔡琰的小嘴,尽情的吸吮起来,同时双手像蛇一般灵活的在蔡琰娇躯上游动着。作为沙场老鸟,而今的**比起当初手段不知高明多少倍,在这厮的爱x抚下,蔡琰的身子逐渐火热一团,初始的抗拒变得欲拒还迎,一点一点情动。
不多时,船舱中传出衣服破裂之声,在蔡琰连连娇呼“不要!”“不要!”中,一具完美的杨志玉体横陈在榻上,而蔡琰羞得一手美目紧闭玉手紧紧护着桃源之所。
因呼吸而颤颤的两只浑圆白兔上,两点嫣红就像诱人的樱桃,使刘谦一阵口干舌燥,再往下边一看,顿时热血上涌,腿根部位疾传来一阵热流。艰难的咽口唾沫之后,飞快的解除身上的武装,将内衣狠狠地摔在地上,奋身向榻上跃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李儒之谋
刘谦忽然出现在黄河之上,立于舟巍然放歌,而使蔡琰芳心大慰喜极而泣之时,雒阳城中的空气则有点压抑,明媚的初夏也显得有点萧索起来。
雒阳城中,大将军府内。
何进悒悒不乐跪立在主位之上,双目仿佛失去焦距一般地注视着案几上的酒爵,不耐烦的说道:“诸位!该做的不该做的,老夫都听从你们的谏言一件一件的办了,从政变到今天已过去三日,而陛下的行踪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下一步寻到陛下自然大喜,若是依旧杳无音讯,要不几天我们就会成为天下公敌,诸位有何回天良策不妨道来。”
台阶下边忽然鸦雀无声,诸位相互看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起立言,大厅中弥漫着浓浓的尴尬意味。胖子董卓倒是有为何进分忧的意思,可是没等他站起来,就被跪坐在身后的李儒扯住了衣角,最后怏怏地装作自斟自饮掩饰他的动作。
盘踞在台上的何进,目光终于从酒爵上转移过来。冷冷地扫视一遍台下,右手握着酒爵重重地在案几上顿了一下,出“咚!”的闷响,在静谧的大厅中不停得回荡着。
“大将军!我有一良策可以为您分忧。”出身云台二十八将之邓禹后代邓楠起身进言道。邓家自从邓太后故去后,大将军邓骘遭汉孝安帝诬陷谋反,邓家从此没落下去。去年,刘谦又在南阳郡闹了一场兵祸,邓家卖掉了南阳郡的良田地产来到雒阳城附近谋生,恰巧何进看重邓家曾经显赫的家世,就为他儿子聘下了邓楠的女儿。
邓楠没有得到邓家先祖良好的基因,属于一个资质平庸之人,虽然也想勉强支持邓家的门风,不想被刘谦这厮折腾下最后一点雄心。落魄之时见大将军何进抛出橄榄枝,一为得罪不起何进,二为邓家的前途考虑,深思半天之后点头应承下来,于是两家就成为了亲家。
两家接亲之后,何进对邓家的桃李投报,资质平庸的邓楠当即得到何进的重用,邓家数人也得到比较好的安排,邓家渐渐有了起死回生之势。在这种情况下,邓楠当然对何进感恩戴德之极,如今见何进大动肝火,他只有硬着头皮站起来准备将昨晚朋友周珌的建议献出来。
见亲家大将军脸色伸展开来,笑眯眯点头示意继续讲下去,邓楠清清嗓子道:“大将军素知陛下一贯对刘谦小儿言从计行,对于大将军与重臣谏言如若未闻,纵使寻回来,未来难保不会对大将军心怀怨言,之后大将军地位稳固也是两说。
而今之计应该择明主以待之,大将军不如广令天下申明陛下年幼无知轻佻无状,请天下郡王进京合议新君。待新君议定,最重的拥立之功非大将军莫属,未来新君自然对大将军敬重有加。到时候,不但新君对大将军身怀感恩之心,朝野内外也会交口称赞大将军为了大汉而舍亲求理的丰功伟绩。”
邓楠一番话讲完,大厅中马上响起一片抽气之声,邓楠见众人全是目瞪口呆之状,而何进呈现思索之色没有怒,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坐了下来。
董卓正在暗暗夸赞邓楠此计之妙,却听到耳畔响起李儒之声,这下他当即收敛心神,霍然站起来进言道:“大将军!仲颖从没有听说陛下不买您的面子,这证明陛下还是十分尊重您的,假如大将军舍近求远去找其他郡王,谁知道新帝到时候会不会飞鸟尽良弓藏,二十年前拥立太上皇的窦武就是前车之鉴!”
何进闻言,迟疑不决的神情立刻一扫而空,瞪了邓楠一眼,闻言相询道:“不知仲颖还有什么高见,不妨一一道来。”
“大将军既然相问,仲颖有点不成熟的意见与大将军分享,望大将军千万不要怪罪属下。”
何进哈哈一笑,非常大度道:“在座诸位皆知仲颖是个沙场上的好汉,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管说就是,本官绝对不会和你计较。”
“谢大将军!属下和大将军具是长居宫外之士,焉能料到陛下的寝宫中不知何时被挖出一个地道。听宫中的老人讲,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条密道,属下和诸位将军臣僚如何会料到?”董卓见何进的面色更加阴暗,知道这个理由已经搪塞了几天,何进早就听得两耳生厌,立刻加快语说道:“而今之计,只有尽力不让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实在不行就先找一名与陛下相貌相仿的少年暂时虚与委蛇。我们只管先用圣意让汉州诸位官吏听从于大将军,如果汉州胆敢抗旨不尊,属下就妄断陛下一定是去了汉州,不然,刘谦没在汉州情况下,借车骑将军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违抗圣旨。”
“好!分析得很有道理。看不出仲颖还是很有几分才学,接着往下说!”何进听到试探汉州居然能试探出刘辨下落,心情顿时大好。
“大将军谬赞了。如果汉州敢抗旨,我们就该采用雷霆之势扫平汉州,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将陛下救出来。属下也不瞒大将军,俺和刘谦小儿有仇,俺早就派人在汉州摸过刘谦的实力情况,强攻汉州可不是件容易事,因为汉州最近拉起了两万多人马。”
“哈哈哈哈!仲颖说得不错,汉州如今有步骑一万两千,水军万人上下,不过这些兵马会是我们十几万兵马的对手吗?”
“大将军,我们的军队大多数都是骑兵,野战我们当然不怕刘谦,别说两万人马,就是再多上三倍我们也能轻易战胜他。问题是攻打汉州的三条道路都有险关重卡,我们的骑兵派不上用场,而依靠五万北军在半月内攻克几道险关也不容易。大将军应该也听说了刘谦在汉州没少收买人心,如果陛下果断现身和刘谦站在一处,汉州的两百万百姓肯定为刘谦卖命,这些人打野战只会逃跑,可是守起城来就很难说了。”
“照你说来,我们可能永远拿不下汉州了?”何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非也!”董卓得意洋洋卖弄一把后,大声吼道:“大将军只管派大军猛攻鲁山关和方城,将汉州的军马全都吸引过来,属下早就命令三辅四万兵马在武关附近待命。只待军令一到,属下保证,不出一天,大军就能直插汉州腹地。”
大厅中顿时响起一阵夸赞之声,见众人露出深以为然之色,董卓大笑道:“哈哈哈哈!属下甘愿立下军令状!刘谦小儿老巢绝对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第一百八十四章 王允之断
董卓这番做作立刻博得满堂彩,高兴之余,就想把李儒的谋划合盘托出,还没来及再次开口,却被一个声音所打断。
“大将军,我们不能只盯着汉州一边,我们还要盯紧党人控制的各州动向。”而今何进麾下第一谋士袁仁起身进言,见何进神情严肃下来,继续卖弄道:“起初,我们预料党人不敢和我们硬拼,再加上雒阳城军粮的限制,我们最多能养二十万人马三个月,再多我们的后勤军需就跟不上。”
何进点点头,轻轻赞道:“不错,党人全是一帮废物,见到十二万骑兵齐聚雒阳城马上就软蛋了。这一点,珣美算计得非常精准。”
“属下不敢当。”袁仁口中推辞着,面上却溢出几丝得色道:“仲颖将军需要防止西凉州刘谦部之外,还要在进军同时拿下三辅等地,为此来到雒阳的只有六万铁骑;并州丁将军需要留下两万兵马防止匈奴突袭并州,这次来到雒阳的也只有六万兵马;两位将军共计兵马十二万,算上雒阳城的北军与缇骑,总人马离二十万的极限也非常接近了。
如此说来,我们务必在三个月之内完全战胜一切敌人。而今,一个小小的汉州就让我们如此头疼,那么幽州的刘谦主力不服从命令,我们又该怎么办?指望党人?如果大将军不大开杀戒的话还有一线商量余地,而今之难度不啻于上青天。”
“这些烦人苍蝇,死了就死了,有啥大不了?不杀杀他们的锐气,他们能看得起大将军吗?他们可是饱读诗书的大儒,难道连英雄不问出身都不懂吗?”董卓见何进将要被袁仁说动,顾不了许多,再次粉墨登场。瞧何进看他的眼光温柔许多,这才躬身一礼道:“大将军,俺是粗人,说话不到之处望您莫怪。”
“呵呵,怎么会怪你?仲颖呀,你就随便说。”
董卓不屑地瞥了一眼脸色焦黑的袁仁,大声道:“谢大将军。而今谁都知道党人以袁隗为,只要维持着袁隗,就是杀些小兵杂卒也无伤大人与袁隗的交情,权当送给袁隗和党人一点警告就是,让他们知道选择和大将军合作才是正途。俺听说袁隗的侄子袁绍最近谋篡了冀州牧,正需要朝廷支持,只要大将军给袁绍正名,袁隗那个老狐狸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要袁隗与大将军站在一边,党人控制的州郡应该不会和大将军为难,到时候他们就是不出兵,只需供给我们足够的军粮,我们就能轻松打败刘谦小儿。等到我们清理了幽州之后,幽州不就是大将军你的地盘了。”
“不错,杀掉那些胆敢和老夫作对的废物,表示中立的党人我们暂且就不予计较,凡是愿意选择和老夫做朋友的党人,老夫也会把他们当做朋友。嗯,当前急务是找到陛下和消灭刘谦小儿,诸位应当齐心协力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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