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笑的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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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笑的检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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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也是那家伙。那麽、再连络。』侦探挂上了电话。 

  绪方也收起手机。 

  二十分钟前,由贵打电话给智佐。 

  他问智佐愿不愿意等他二十分钟,等他从地检署开车过来。智佐只问他一句:『你这麽做是出自於道德感还是别的理由?』 

  由贵回答『我想看看你。』 

  於是智佐只得说好。像这种单纯又直接的理由,才叫他无可拒绝。 

  「你知道绪方他是怎麽推理的吗?」智佐有些得意的望著在一旁开车的由贵。虽然不是由自己想出来的,但负责这件案子的他多少也有点成就感。 

  由贵摇头。他没有看到所有的资料,因此无法下定论。 

  「中村静江其实是市议员仙叶九郎的情妇,听邻居说、母女两人感情非常好,所以不太可能是静江女是自己下的毒手,因此最有可能的犯人就是仙叶议员了,绪方是这样子说的,仙叶议员偷偷来到静江女士家里,在跟静江欢好过後,静江睡去,结果仙叶议员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却对晴香小妹妹起了坏念头,得逞之後又怕留下证据,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热水烫了晴香的下体,而且还一定是单手抓著晴香的脚,把她倒过来,然後倒下热水……我们後来又看了一次照片,从各方面来看,刚才那种伤害方式字最合理的。像这种人……应该说是禽兽不如吧?」智佐恨恨的补上一句。 

  晴香还那麽小……她还有往後这麽长的人生,像这样的伤害到底要花多少代价去弥补呢? 

  「如果仙叶议员真的这麽做了,我也希望他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由贵认真的道。 

  「没错没错、如果案子能送到你手上,你一定能让犯人好好的得到教训,真可惜你是负责少年法庭的。」智佐感到可惜的叹道。 

  「我也由衷的感到可惜,因为若是仙叶议员的话……有可能会获得减刑、甚至因为罪证不足而当庭释放,之後回头反击你们无能。」由贵却突然这麽说。 

  「怎麽可能?证据一定会越挖越多的!而且这麽严重的事情……」 

  「你知道以往仙叶议员打官司都请谁当他的辩护律师吗?」由贵问著,握著方向盘的手竟稍微紧了些。 

  智佐摇头。 

  「喜多绪秀司。」由贵几秒後又补充了句,「我认为你们的胜算不大。」 

  专注於办案过程的一话,因此、下回不来点杀必死就不起自己啦(笑)因此下次嘛……啊、不可以泄漏。至於生活安全课继上回的扮装逛大街(?)之後,这回又得准备全员下海……啊、这个也不可以说,总之、敬请期待下集。当然觉得不错的,就按个票数吧! 

  这回我是有件事情想请各位帮个忙,就是有关点阅率,其实因为各位的支持,我目前的票数是有超过人气榜最後一位,只是点阅率不太够(其实是差了整整四倍),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希望各位有空来晃一下,帮我充个人气。当然不做也没关系,这是无理的请求。 

  人物小档案 

  大河惠 

  阶级:巡察部长 

  性别:女 

  特性:双重人格患者,人格能自由转换,早上像个死人,最喜欢摊在椅子上跟上原说话,或跟同事聊天,对於购物很有品味,眼光独到,因此不论男女都喜欢约她去购物。晚上的小惠很有精神,偶尔会在夜店兼差当歌手(当然是偷偷的),喜欢看摔跤节目,所以也跑去练,擅长技能为关节技。 

  清风与和实小剧场 

  背叛 

  电视购物:「各位请看、只要用了这刀具组,不管是生食、熟食、全部都可以轻易切开!各位看看这块冷冻牛肉……」 

  佐贺:(心动中) 

  中谷:(如果清风真的想要的话,就买送他好了) 

  电视购物:「你看、这切口多麽平滑美丽!就连平时很难处理的鱼皮都一样弄得漂漂亮亮!」 

  佐贺:(猛点头) 

  中谷:(已经暗记电话号码打算等一下去打了) 

  电视购物:「现在买这套只要XXXXX元、另外还附赠玻璃沾板一块……」 

  佐贺:(关电视,走到厨房) 

  中谷:(偷偷跟在後面) 

  佐贺:「对不起……刚才有一瞬间想背叛你……」(深情凝望著家里那把万能大菜刀) 

  中谷:(…………) 

  北海道限定 

  佐贺:「说到北海道,还是夕张哈密瓜吧。」 

  中谷:「嗯、很多都是当地限定发售的东西,像是哈密瓜软糖、哈密瓜牛奶糖。」 

  佐贺:「哈密瓜KITTY猫、哈密瓜模型……」 

  中谷:「哈密瓜冰淇淋……因为都是限定的,所以比较贵呢。」 

  佐贺:「那也应该会有哈密瓜保险套吧?」 

  中谷:「做成那个没什麽意义吧?」(汗) 

  佐贺:「去出差的时候帮我带回来吧,要看上面有没有印『夕张』跟『限定』两个字。」(其实只是单纯喜欢有味道的保险套) 

  (听说中谷真的认真的去找了,不过没找到,所以出差回来当天带了一箱哈密瓜请罪) 

  『银、我问你,如果在心中觉得,那个人是特别的,这样是什麽意思?』 

  『哈哈,你去问你妹,保证她会跟你说是恋爱。』 

  『父母也觉得孩子是特别的、学生对於喜欢的老师也可以说是特别的老师,这样也算恋爱吗?』 

  『嗯……由贵你不懂吗?』 

  『一直都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我一直以为你很能体会呢。』 

  『没这回事,到目前都没有让我心动不已的小公主,我跟你说呀、如果到了那种时候,看见了就会觉得紧张,怕自己说的话对方会不喜欢,拼了命的想知道对方的一切,在她面前就会笨手笨脚的,而且……』 

  『而且?』 

  『就是这里面啊……』 

  『胸?』 

  『会跳的很急促喔。』 

  『你不是才说你不明白吗?』 

  『那是谦虚的说法啦,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我果然搞不懂你……』 

  「你真的很喜欢折盒子耶。」智佐拿毛巾抹著还湿漉漉的头发,看著桌上已经撑开的大纸盒中整齐的挤满了一个个未打开的小盒子。而且刚才自己洗澡前明明又收了一叠放著,现在除了尺寸太小的传单还留著之外,其他的又都变成盒子了。 

  今天、他又让由贵上楼了,虽然知道自己家里没什麽让人值得留恋的东西,不过对方的公事包内一向都会塞个几本书,也不怕无聊就是。 

  关於大西由贵,智佐心里一直都抱持著很多疑问,包括自己今天并没有强势的逼对方非得上楼不可,他只是普通的询问,那麽结果怎麽样,看看房间里几个人就知道了。 

  这个人到底对自己怎麽想?他说自己是特别的,那麽有多特别? 

  智佐一直认为自己很难真正打开心胸去跟由贵做些交流,或许是在潜意识里头他无法忍受如此正直的人类吧?那样太过完美,而且先前就说过了,一旦将由贵这个人看的太清楚,就会遭到更深的挫败,对於自身体认的部分……他们是完全两种型的人。 

  「祖父教的,他说可以用来装小垃圾。」由贵看著智佐道。 

  由鲜豔红发上落下的水珠,到肩、到颈项……由贵追逐著水珠的流向,一瞬间竟感到有点目眩。 

  「我家也没那麽多小垃圾可以装,我明天带去分同事们一些吧。」智佐啪一下子坐到地板上,开始用毛巾用力的擦头,当他再度毛巾从头上拿下,他的头发不但膨、而且非常杂乱。 

  由贵转而又盯著智佐现在的鸟窝头。 

  智佐指著自己的头道:「像不像视觉系艺人?」 

  「那是什麽样的艺人?」由贵不解的问。 

  「就是头发弄得很奇怪、脸上的妆也很奇怪的艺人。」智佐把毛巾放在腿上道。 

  「你并没有化妆,所以可能不像吧。」由贵回答。 

  「哈哈哈!这答案不错!」智佐拍著大腿。 

  「对了、你应该要擦药不是吗?我记得领药处的人跟我说洗完澡就可以擦了。」由贵问。 

  「那个等会儿再说啦……现在身体还湿湿的耶……」智佐敷衍的笑道。 

  「你的药呢?」由贵马上敏锐的这麽问。 

  「呃、柜子里。」智佐搔了搔脸。 

  然後、由贵很快的站起身,走向左手边…… 

  「为什麽你去翻垃圾桶!为什麽你能够如此准确的去翻垃圾桶!为什麽你知道我把药丢在垃圾桶里面!」智佐抱著头不解的喊。 

  从垃圾桶中很轻易的就挟出了连同药袋一起根本就没开封的药,由贵很严肃的望著智佐道:「因为你是直率的人,觉得不需要的东西就会丢掉,当然是丢在垃圾桶里。」 

  「我是说……为什麽你知道我把药丢掉了?」智佐叹著气。 

  「职业病吧。」 

  「所以是什麽意思?」智佐单手支著脸、嘟起嘴。 

  「对我说谎可能没什麽用。」由贵说著,把捡出来的药袋放在桌上。 

  「真是的、有时候即使知道人家说的不是真话,也不要说出来嘛。」智佐厌恶的瞟了眼桌上的药。 

  「我担心你的伤不会好。」 

  「你就算再担心,伤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好起来,反正擦不擦都一样,等他自然好就好了。」智佐很理所当然的辩解道。 

  「我可以帮你擦。」 

  「不是那个问……」智佐话还没说完,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提议,一会儿他露出狡猾的笑容道:「如果你肯亲我一下,我就让你擦药,这样如何?」 

  不知道为什麽,由贵突然又想到了,几分钟前,附著在智佐颈项上,流动著的水珠。 

  那是什麽? 

  他假装若无其事的探探自己手腕上的脉搏,是不是有……加快了? 

  「你知道我方会怎麽回答?」由贵静静的反问。 

  「一定是说『我方不接受任何威胁』的吧?」智佐笑道。 

  「……我方决定接受你开出的一切条件。」 

  没想到由贵居然这麽说,智佐闭上嘴,认真的把眼前的男人从头打量到脚。 

  「喂、大西!你这样对我好可是拿不到什麽好处的喔!」 

  「我……嗯……光是这样待著,就已经觉得很好了。」大概是自己有点意识到了什麽了吧?由贵很难去形容现在的状态、或者该说……心情。 

  就像有个东西突然在他脑中触发了什麽,只是动了一下而已,但是下一秒钟,世界就可以变的很不一样。也并不是说快乐或悲伤等已经固定成形容词的感情……正确来讲,可能是预感。 

  「你居然这麽说。」智佐眨了眨眼,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到底有哪一点吸引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检察官啊? 

  「不能这麽说吗?」由贵问。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智佐说著,爬到由贵身边去,「你有没有恋爱过?算了、不要说恋爱好了,你有没有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过?请先剔除有亲属关系的人啊。」 

  由贵摇头。 

  「你说过你不能理解那种事情吧?」智佐一伸手,将由贵毫无表情的脸捧起。 

  「是的、很难明白。」由贵坦承。 

  「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啦……」智佐放开由贵的脸,改指著对方的胸口:「你也并非毫无感情人,总有一天会遇到很好的人选,在那之前、为了打发时间,我来教你一些别的好了……」 

  「打发……时间?」 

  「对、如果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停止,就是这样。」智佐伸出两只手,慢慢的靠近由贵的脖子,他想这种速度,应该很容易会被推开才对。 

  实际上、他一直再猜自己什麽时候会被拒绝,然而在他碰到对方之後,完全没有遭受到抵抗的现象。 

  他抱著由贵的肩头,凝视著对方的眼睛,为何不曾动摇? 

  「嘴巴张开一点、像我这样。」智佐稍微张著唇,就这样慢慢的贴近由贵,在双唇密合的一瞬间,他觉得要窒息的反而是自己。 

  要去碰一个人格比自己乾净许多的人,比去碰普通人还要难上很多倍。而且这又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行为。 

  不过说老实话,他也好久都没有认真过了,一般他总是很轻易的能解读对方眼中的寂寞、还有那点想毁掉什麽疯狂,因为对方寂寞、所以便需要自己,自己所追求的疯狂能够在对方身上反应,或许对方觉得那是爱,而自己却很清楚,那只是一种互补。 

  他想起曾经在旧书摊翻过的一本外国绘本,一个缺了一块的圆到处旅行,就是为了想把自己身上有缺的一角补起来。结局是什麽他忘掉了,他只知道自己缺了的那部份在很久很久以前,随著那天的蓝色天空与喷上白墙的血一起被带走了。 

  智佐一下一下的吸著由贵的舌、然後趁著对方喘不过气的时候抽开、接著又再度吻上,他的手按在由贵的胸口上,等到确实的感受到速度的加快,他才慢慢的停止一切动作。 

  他带著笑望著由贵:「感觉如何?」 

  一开始还有点说不出话来,由贵吸了口气才说:「很舒服。」 

  「你还真老实,反正这事跟做爱一样,熟能生巧嘛。」智佐又有些得意道:「跟我接吻比跟女孩子来的好吧?」 

  「没比较过,所以我不知道。」由贵依旧很老实的回答。 

  「哦……也就是说……你的初吻我就拿走了吗?」智佐笑咪咪道。 

  「应该可以这麽解释。」 

  「好荣幸喔、要是说出去,应该会有很多人羡慕吧?」 

  「为什麽要羡慕呢?我只是普通人而已。」由贵真的觉得很奇怪,他觉得自己是平凡人,不过好像周遭的人对自己的这点认知感到不以为然。 

  「那麽你觉得什麽人才不算是平凡人?」智佐问。 

  「能笑著原谅别人的人。」由贵很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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