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荒芜(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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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荒芜(2718)-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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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彭格列作对,即便是你,也只有死!”XANXUS阴沉警告。
  “我可不想越俎代庖,”反恐小组的任务对象是恐怖组织,而不是黑道。泽田狡猾的扬唇,焰色的瞳内闪过诡谲的光。记忆里,是年幼时那幕在火海之外的场景。这个男子也如那时一般,背着身,以他自己的方式,伸展名为兄长的强力羽翼。
  闻言,黑衣的男子缓缓松开紧握的手指,夜风吹拂的呼吸里,黑色的布料咧响间,暗沉的树林里,只余褐发男子漠然仰望那月轮的身影,焰色的眼底,是那流逝在时间洪流里的,每一分与那个黑衣男子间,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想什么?”一道低沉的声线毫无声息地在褐发男子的身后响起,游移的光影,映照了来人那双沉定的灰蓝凤目。
  “一些以前的事,”泽田转身,看向身后的男子,视线掠过男子手中的一份文件,薄唇微勾,“什么时候回来的?”今日是彭格列例行的家族会议。
  “刚刚,”云雀一瞬不顺地盯着面前的男子,灰蓝的凤目里是那双逆了光的焰色,缓缓抬起那份文件,“这是怎么回事?”这次的家族会议,泽田纲吉竟然颁布了眼前这名男子的除名命令书。
  “如你所见,”焰色的瞳微敛,在云雀陡然升了杀气的视线里,泽田缓缓走近,抽过那份文件,翻开,合上,薄唇掀动,“终于等到了。”却是愉悦。
  “你!”云雀蓦然阴沉了脸,灰蓝的凤目里杀气四溢。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与彭格列划清界线!冰冷的金属划开,携着森冷的杀气抵上泽田的颈间脉搏,“你要离开?”他不会忘了这双火焰般的瞳孔曾经是如何强烈地获得了那自由,如果至最后,仍是无法禁锢这双眼睛,那么,便唯有毁灭。
  “嗯?”睨了眼颈间的凶器,泽田不解地蹙眉,“我为何要离开?”
  “解释!”视线掠过那份文件,冰冷的金属更形逼近。
  “十二年前,我就已经不属于彭格列,”焰色瞳望进那双灰蓝,泽田低沉道,“彭格列不需要影子首领。”
  那个沉积了太多脏污的金色族徽,需要一场不一样的风暴来洗礼。而自己,也有了可以生命交付的伙伴。正如同那双褐色的眼睛一般,他们都拥有了各自独立的人生。
  云雀微怔,灰蓝的凤目里,是那双沉淀了光阴的焰色。他的世界,已经无法容忍这双眼睛的消失,无论结局是否完美。而那过去的一页,能不翻便不翻,那堆积的厚厚灰尘,翻落了,便会迷了眼。
  “不会离开,”不顾颈间的冰冷,泽田伸臂揽过黑发男子僵硬的身体,收紧那臂弯,将这具身体禁锢于自己的世界,在怀中男子放松了紧绷的僵直里,薄唇微弯,低笑,“我可是在你离开的三天里,乖乖地给你看门呢。”
  “哦?”云雀抬头,冰冷的金属挑起泽田下巴,高傲道,“你有好好看家吗?”
  “当然。”泽田低笑,这不,刚刚才赶走了一个。
  “你跟他说了什么?”云雀危险地眯起了眼,他可不会忘了适才那抹消逝在黑夜的身影,那最后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窜动的杀气。
  “没什么,”泽田勾唇,那揽在云雀腰间的手指却已是滑向股沟,隔着布料暧昧的滑动,“比起回答问题,我更想索取看门的报酬。”恩哼,他可不是免费劳工。
  “你……恩……”熟悉的电流爬过背脊,灰蓝的凤目一颤,犀利之色开始逆流。这具已然食髓知味的身体,只需这双手一个轻微的挑逗,便尽数弃了械。云雀咬牙道,“别在……这里……”
  “嗯?”薄唇覆上怀中男子的耳廓,泽田沙哑低语,“今天晚上,就不睡了吧。”天知道,这三天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你!”云雀低哑了声,气息已是不稳,“敢睡着,就杀了你!”不过区区三日,他竟是如此想念他的气息。
  “你还是别说话了吧,”低头堵上云雀的薄唇,泽田暧昧戏谑:“要是一会叫不出声了,怎么办?”
  “找死!”
  番外一 END=

  起居录二 天晴之海

  微亮的晨光里,深沉的海面越见蔚蓝。位于意大利的某一个房间里,一道骇人的惨叫几乎震落初升的旭日。
  彭格列日本基地,日式建筑内,午夜的深沉里,两名男子正激烈的纠缠。
  “啊……哈啊……”柔软的床铺上,黑发的男子跨坐在褐发的腰上,仅着了一件白色衬衣的身体被顶撞的上下不断起伏,肉体拍打的淫丅靡之声充斥耳膜。微仰的清俊面容上,情丅欲的绯色薄铺,那氤氲了湿色的灰蓝里,欲丅望的火焰正炽。
  褐发的男子单手托住云雀的臀丅部,另一手转战那双分开的腿丅间,握住其间不断抖动着滴落白液的火热,恶劣的以指尖搔刮其上的孔,引起身上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抖,那鼓动了耳膜的喘息更显激烈。
  ‘铃铃铃’
  床头的手机不识时务地突然插入,床上酣战的两人皆选择了听而不闻,继续在欲丅望之海中沉浮。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颇是顽强。
  逐渐升腾的杀气里,褐发的男子劈手抓过床头的机体,在黑发男子阴冷的瞪视下,按下通话键。
  “谁!”泽田沙哑低喝,焰色的瞳孔中是被打扰的怒火。不论是谁,敢在这时候打断他的,都要给他一个足够的好理由!
  “哼。”阴沉的神色敛下,云雀挑眉看着那双焰瞳中的怒色,好似被那样的表情取悦了般,他愉悦的弯唇,手臂撑着泽田平坦结实的小腹,抬起臀,主动的吞吐那置于体丅内的火烫肿胀,满足濒临瓦解的欲望。
  泽田不由倒吸口气,握着电话的手指不由收紧,焰色的瞳内,□的火焰却是加深。
  “谁!”无声的电话里,泽田恶狠狠地威胁,不耐道,“再不说话,小心我烤了你。”
  “啧啧,欲求不满吗?”一阵欠扁的轻啧声在耳边响起,“你要烤了谁?”
  “狐狸!”泽田低呼,头皮又开始发麻了。
  云雀蓦然阴沉了脸,灰蓝的凤眸里,冰冷的怒色逐渐取代沸腾的□,在那双焰瞳的瞪视下,他冷笑着越加快速地抬动自己的腰身,在褐发男子咬牙忍耐的紧绷里,不断摩擦体丅内那已然忍至极限的肿胀。
  握着电话的手指用力的发白,褐发男子难耐地闷哼一声,炙热的液体一汩汩地灼烫湿软的内壁。
  “唔!”咬牙忍住即将脱口的低丅吟,俯下身体,手指抓过泽田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咬上那双微启的薄唇,在体丅内一汩汩炙热的刺激里,内丅壁收缩的翕合里,白浊的粘液从抖动的分丅身喷射而出,溅上两人贴合的胸膛。
  “结束了啊,”电话的彼端,血狐阴险的笑得凉薄,“开始下一回合。”
  “你这个……!”泽田气得铁青了脸,怒道,“有屁快放!”
  “真粗俗,”血狐凉凉地摇摇头,叹气,“没有教养好自己的手下,是我这个首领的失职。”
  ‘滴!’
  泽田毫不留情地切断了电话,那架势,颇为愤恨。下巴蓦然被握住,视线移动,对上一双冷怒的灰蓝。
  云雀阴沉了脸。那通电话里,身下男子那张俊雅的面容所破开的每一个表情,都真实得让他愤怒不已。他以为这个男子的每一分真实都会是自己所独有,却不曾想却还有除自己以外的人,能让他如此毫不设防的展露真实的一面。
  他,低估了他们之间的信任。
  “你动杀气了。”泽田沉沉提醒,身上男子每一个转动的思绪,那双灰蓝中每一次渐变的色彩,他都瞧得分明。
  ‘铃铃铃’紧绷的气流里,电话的铃声不依不饶地再度响起,泽田眉头微皱的再度按下通话键。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后,机体已然在墙角碎裂成片。
  无言地瞪着那机体半晌,泽田黑着脸转向身上的男子,视野内物体却于瞬间抽离,唇上一阵携着怒气的剧烈撕咬,下一秒,血液的腥甜充斥了粘合的口腔。
  “感情很好嘛。”云雀阴沉了脸,灰蓝的凤眸里是凛冽的杀气。他又想起在瑞士山区的建筑里,那隔着一道门板的毫无间隙的信任。
  “啊?”泽田古怪地挑眉,唇角却是抽搐,“谁要跟她感情好。”他们可是连走路都恨不得避开这只阴险狡诈的狐狸。
  “嗯?”云雀俯下脸,灰蓝的凤目一瞬不顺地望进那双焰色,薄唇微弯,却是冷笑,“敢说谎,就杀了你。”轻柔的语气,却是恍如极地的冰寒。
  “我可不是受虐狂。”泽田黑了脸。那只奸诈狡猾的狐狸,嘲讽是她的本职,做作是她的副业,看人出糗是兴趣,推人入火坑是专长,见死不救是劣根性。恩哼,他已经记不清其他成员已经在她手上被整了多少回了,他们可是敢怒不敢言啊。
  “哦?”云雀挑眉,清俊的面容上是被身下男子那好似做了噩梦的表情所取悦的愉悦,他恶劣地抬起腰身,然后坐下,缓缓地重复。然后在褐发男子冷不丁的抽气里,视野物体急剧的转换里,体丅内是被再度狠狠驰骋的剧烈快丅感。低丅喘的声息里,他伸臂压下身上男子的脖颈,紧逼的距离里,他气息不稳道:
  “说你爱我!”颇为强硬的语调,他可是记得上次的失败记录。
  冲刺停下,泽田无言,唇角抽搐。这种事也是可以拿来做胜负输赢的吗?
  “不准停!”云雀咬牙,那骤停的快感,让他难耐地挺动腰身,主动摩擦体丅内的炙热,“给……给我动!”
  焰色的瞳内微光闪烁,深沉的视野里,褐发的男子扳过黑发男子的下巴,薄唇覆上之际,沙哑低喃:
  “我爱你,恭弥。”
  摩擦的动作一顿,黑发的男子一瞬不顺的望进那双直直望来的焰色,薄唇微勾间,灰蓝的凤目里,流动如晴朗蔚蓝的海洋。
  我也爱你。
  这是他无法言说,只能流于行止的深沉情感。
  “你是我的……”
  “当然。”
  曾经的华丽而短暂的梦,也是能在这残酷而漫长的现实里,绽放惊叹的花蕾。
  同一时刻,意大利米兰的某个酒店的套房,初升的旭日里,黑发的女子合上手中被挂了电话的机体,唇际勾出狡猾的弧。
  一名金发的女子推门而入,懒懒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上
  “现在。”狐狸阴险的笑了几声。
  “呃?”金发女子无辜的眨眨眼,“那只乌鸦怎么办?”他们可是收到了某人的求救讯号,才会出现在这里。
  “自作孽,不可活。”狐狸潇洒地转身,她现在要去祭她的五脏庙。
  金发的女子颇为同情地望着视野内某一个建筑里的某一个窗口,丰润的唇勾出的,却是同样的幸灾乐祸。
  建筑的某一个房间内,黑鸦黑着脸瞪着步步紧逼的长发男子,视线掠过男子敞露的衬衣,僵硬道:“我……我可以解释。”
  “哈哼?”淡绿长发的男子掀起一道眉,优雅却又危险道,“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脱衣服。”没想到,在米兰执行任务之时,却被一个不长眼的看成了女。冷笑,不错的新鲜体验。
  “你以为我就喜欢吗?!”黑鸦黑了脸。上帝!他不过是奔着米兰的时装周上的模特们而来,哪晓得在夜店鬼混得正爽的时候,先前喝下的酒液中已被下了药,跌跌撞撞之下,在阴暗的巷子里遇上了这个留着长发的人影,一时错眼之下,竟把一个大男人看成了女人。恩哼,虽然当时也隐约奇怪女子怎会有如此的身高,但是欧美的女子这样的身高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口一个宝贝甜心的叫得还挺顺溜。话说回来,“那你又是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对嘛,他可以完全不理自己嘛,甚至揍自己一顿也可以。
  “只是想让你认清楚,我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淡绿长发的男子逼近已然退至墙边的黑鸦,冷笑,“有结果了吗?”
  “你!”黑鸦气结,避无可避之下,只得身后的墙壁,他愤怒的低吼道,“那你也不用上了我!”那此刻刺痛在下半身的痛苦,都在在提醒了他昨夜是怎样的措置了性别的疯狂。
  “这样比较印象深刻。”男子邪魅的勾唇,在黑鸦僵硬的视线里,手指强硬地钳制住黑鸦酸痛的腰,拉近,邪笑,“你不会以为一个晚上就够了吧。”他的怒气可还没消。
  “混账!”黑鸦暴怒。上帝!那些个没天良到无视了他求救信号的,他一定要一个个地将他们抽筋扒皮,才能消心头之恨!
  “叫我桔梗。”淡绿长发的男子悠闲地提醒。
  “滚!!”
  =全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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