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被李璇青反驳:“不可,本书涉及内容颇多,诸如商战、番邦战斗、朝廷争斗、还有我们每个人的支线故事,这期间六爷需要照顾到很多东西。加更两章,六爷所面对的压力不容小觑。”
卫宏到底是后现代穿越者,对当代经营理念有着明确、清晰的概念:“六爷,卫某认为咱们应该尊重读者朋友们的意愿!”
闻言,李若华一脸茫然:“相公,此话何意?”
卫宏轻轻拍了拍李若华的肩膀,言下之意对这个精明的媳妇儿甚为满意:“咱们现在不是在推荐榜上吗?我们可以根据读者朋友们的投票进行统计,达到多少票,加更一章,如此一来,便能与读者朋友们互动。不至于让六爷孤军奋战!”
李若华的小脑袋瓜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这敢情好啊。可是多少票加更合适呢?”
老六思索着点了点头:“此法倒是不错!”
卫宏冲老六抱拳致敬:“谢六爷夸奖,依我看,五百票,差不多!”
意外的是,李璇青却再度出言拦阻:“不行!”
此言一出,无疑抨击着卫宏的神经:“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李璇青的态度依旧冷如冰山:“不,你的方法很好!”
卫宏纳闷儿了,从来没搞懂李璇青的卫宏,越来越迷糊了:“那你反对什么?”
李璇青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你、我都是商人。应该明白凡事都讨个吉利,五百这样的数不吉利。不如六百票吧。也好让六爷的压力小一些。”
老六甚感欣慰,同样是关心,但能够得到这个冰山美人的爱护,似比天花乱坠和誓死效忠更让人心暖。隐泛泪光的眼神锁定在李璇青身上:“就依璇青所言,六百票加更一章!”
事情总算有了着落,老六急着回去码字,便谢绝了众人庆祝的邀请。急冲冲的赶回了寓所……
就在老六离开之后,卫宏与李璇青却率众人再度折返。
卫宏望着远方繁星点点的天空:“还请诸位读者朋友支持卫宏,支持六爷,支持九千岁。让六爷不至孤军奋战。”
李璇青双手合十,双眼微闭,微微颔首,虽然没有说话,可心下之意也大致与卫宏所祈相同。
程处默态度恭谦的双手抱拳:“诸位读者朋友,俺老程是粗人,不会说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诸位海涵。请诸位多多支持九千岁,支持六爷。”
房遗直和杜荷及尉迟宝林亦抱拳表态:“请诸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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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离开后,没有受邀,却尾随而至的李秋兰这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泪珠儿顺着脸颊轻轻滑落:“六爷每夜码字真的好辛苦。看着那汗流浃背的身影,秋兰多想为六爷擦擦汗,看着那绞尽脑汁码出来的字,秋兰以为一字比千金。看着六爷那孤独的身影在香烟的陪伴下度过寂寞的夜,秋兰真的好心疼。诸位读者朋友,请大家一定多多支持九千岁,支持六爷。秋兰再此谢过大家了!”
第九十六章拉拢
“卫公子,你刚才提到的计策好是好,不过老鼠虽然是祸害,但终究与你我一样都是生灵,用坑杀这种办法,未免也太过残忍了吧?”杜荷说话的声音很大,故意让李璇青听见。
面对杜荷的言语挑衅,卫宏丝毫不以为意,轻言回敬道:“杜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卫某是自愧不如。老鼠这种东西,数量少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用去理会它,那怕吃粮食又能吃多少?可这数量一多起来,那可就变成祸害了。百姓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好不容易有了收成,却被老鼠偷盗一空,不知杜公子可曾可怜一下那些百姓?”
杜荷无言反驳,本想让卫宏难堪,一不留神反倒让卫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知道卫宏嘴厉害,杜荷不敢再自讨没趣,免得在李璇青面前跌份儿,便偷偷的瞪了卫宏一眼,说是还有点事要处理,先闪人了。
回到商行,李璇青便不知去向,卫宏则随意的吃了点饭,去了住处和二女商量去柳州的事。婉娘倒是没什么意见,李若华则持保留意见。虽说柳州距离京城不远,但毕竟是去处理鼠患一事,这鼠患处理不当,就有可能引发鼠疫,到时候柳州城戒严,卫宏哪怕是没染上鼠疫,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在卫宏苦口婆心的解释与安慰下,李若华这才答应卫宏去柳州。不过二女虽然答应了,但卫宏却开始隐隐担心起来,就像李若华所说,万一有个闪失,引发鼠疫该如何是好?还是应该做两手准备才稳妥一些。防疫最简单有效的手段就是佩戴口罩,宏远商行干别的或者不出众,但是和布有关的事情上就显得出类拔萃了,按照卫宏的意思,仅仅一下午时间就做出了一百个口罩。有了口罩,安全得到了最起码的保障,卫宏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话说房遗直与卫宏告别以后,匆匆赶回府上,回去以后屁股还没做热就被房玄龄叫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见房玄龄正坐在书案后,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籍。房遗直咽了口吐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轻声言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房玄龄视线不离书本,随口应了一声:“你还知道回来啊,为父还以为你从今以后便要在杭州城扎根了呢。”起先房遗直打算去杭州的时候,房玄龄就有点小意见,此时说出这般话来也算是意料之中。
见房遗直不说话,房玄龄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将书放下,言道:“此次去杭州可有什么心得?”
房遗直摇摇头,很诚实的回答道:“孩儿愚钝,没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闻言,房玄龄轻笑一声,别有深意的盯着房遗直:“听说你此番去杭州城,拜了一位老师?”
“父……父亲,您是如何得知?”房遗直没想到这事会被房玄龄知道,顿时有些惭愧。作为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直很清楚自己老爹的脾气,若是知道自己为了学习素描,私自拜他人为师,肯定会处罚自己。
“你莫不是以为躲到了杭州,为父便会对你不闻不问吗?”房玄龄白了房遗直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私自拜师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为了救那个姓卫的,你竟然写信给兵部,让兵部发兵去营救他。为父倒是想问问你,他一个穷秀才,何德何能竟能令兵部派兵营救?”
房遗直知道这事自己办得不妥,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只能请罪道:“请父亲责罚。”
房玄龄要是想责罚他,早就把他从杭州给抓回来了,不用等到现在。房玄龄叹了口气,言道:“罢了罢了,你这孩子就是太重情义,为父也不想打击你的热枕。不过有些话为父还是要说的,为父现在虽是丞相,位高权重,但在朝堂之上与为父明争暗斗之人不在少数,以后办事万万要谨慎一些,莫要落人把柄。否则到时候遭小人弹劾,可就得不偿失了。”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房遗直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朝堂之上,拉帮结派者不在少数,大多数人都怀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心态,只要被抓住把柄,处境就会变得很被动。
见房遗直乖巧,房玄龄这才欣慰的露出笑容:“跟为父说说那个姓卫的吧,此人究竟有何德何能,竟能令你甘愿拜在他的门下。”
房遗直之所以摆在卫宏的门下,除了素描之外,更多的是钦佩之情。一个穷秀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绝非运气,而是凭借着真才实学。像这样的人,日后定有大作为,在这一点上房遗直还是很肯定的。现在房遗直有房玄龄撑腰,可日后若是房玄龄功成身退,他自己在朝堂之上定会势单力薄,能多拉拢一个人才,便多一份力量。
“不敢欺瞒父亲,孩儿起初拜在卫先生门下,只是为了学习素描画技。但后来却逐渐的被卫先生的个人魅力所折服。卫先生眼光远大,办事谨慎周详,且思维独特,与常人不同。但凭借一个缝纫机,便令杭州城布匹行业的商业模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令宏远商行以绝对的优势掌控杭州城的成衣业。能拜在如此人才门下,乃是孩儿之福分。”房遗直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卫宏的无限崇拜。
“只是如此?”房玄龄似笑非笑的看着房遗直,似乎直接看透了房遗直内心的所有想法。
面对房玄龄睿智的眼睛,房遗直挠了挠头,尴尬道:“既然父亲大人已经看透了孩儿,又何须再问呢。”
闻言,房玄龄笑道:“那为父不问了便是,日后你的路由你自己走,为父只能在旁指点,不可在中左右。那姓卫的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了得,倒是值得拉拢一下,以后也好成为你仕途上的助力。”说到这,房玄龄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那个李璇青你就不要再枉费心思了,这种女子不适合你,对你的仕途之路没有丝毫帮助,反倒会误了事。”
“孩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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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程妖孽
入夜,卫宏在婉娘的服侍下,宽衣解带,正准备入睡,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来者是李宗仁:“公子,您睡了吗?”
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卫宏已经身心疲惫,倦意十足,李宗仁的突然造访,令卫宏多多少少有些烦躁。但介于身份,卫宏还是隔着窗户回了一声:“还没睡,李掌柜找卫某有何事?”
李宗仁缓步移到窗户下面,小声道:“不是我找公子,是房公子来找您。”
房遗直?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卫宏心里一阵疑惑,连忙问道:“房公子没说是什么事?”
“这倒没说,只是让您方便的话,去前厅见一见他。”
虽然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但还是决定去见一下,磨磨唧唧的起身穿好衣服,在婉娘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让她先睡不用等自己了。推门行出房外,在李宗仁的带领下向前厅而去。到了前厅以后,李宗仁指了指坐在前厅独身一人喝茶的房遗直,便先行告退了。
卫宏深吸一口凉爽的夜风,迈步走入前厅,面带笑意和房遗直问道:“遗直啊,深夜造访,有何事相商?”
房遗直连忙起身行礼:“先生,真么晚了还来打搅您,实属学生有错。不过先生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学生理应带着先生熟悉一下京城的风土人情。学生已经在兰亭阁摆下酒宴,还请先生移步。”
闻言,卫宏心想,熟悉风土人情就风土人情,又不是去逛窑子,怎么非得等到三更半夜。怀着满腹狐疑,卫宏话里有话道:“这京城的生活和杭州城真是相去甚远,在杭州的时候,一入夜就静了街,不曾想京城的生活是越晚越精彩。既然遗直都亲自来请了,为师也不好不赏面子。”
见卫宏答应去兰亭阁,房遗直喜出望外:“等会学生为先生引荐几位朋友,事不宜迟,请先生跟我来。”言罢,房遗直便带着卫宏往外走,走到大门处时,发现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显然兰亭阁距离宏远商行不近。
马车大约走了一盏茶时间,才到了所谓的兰亭阁。到了地方卫宏才知道,这兰亭阁其实就是类似后世的咖啡厅的一种娱乐场所,只不过咖啡换成了酒水罢了。还别说,里面的客人真不少,男女都有,从穿着打扮上来看,都是富家公子小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房遗直定的位置在二楼的南面靠窗位置,三个年轻人对酒当饮,说说笑笑,好不快活。见房遗直来了,其中一人连忙起身,招呼道:“房兄,你可算回来了,真是让我们好等啊。咦,这位就是房兄口中的卫先生吧?”这年轻人见到卫宏如此年轻,显得十分惊讶。
房遗直让卫宏入座,然后相互介绍起来:“先生,这三位都是学生的至交。这位肤色黝黑之人,名叫程处默。这位英挺非凡之人,名叫尉迟宝林。而这一位翩翩公子,则叫杜荷。”说完,房遗直摊开手,冲三人言道:“诸位,这就是房某的恩师,卫宏,卫先生。”
卫宏没想到杜荷也在其中之列,回想起今天中午和杜荷的互动,卫宏心里就多多少少有点尴尬,这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吧。相比于卫宏,杜荷就显得自在多了,他一早就知道卫宏要来,因此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过打心眼里依旧瞧不上卫宏,只是笑笑不说话,权当给房遗直面子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房兄敬佩有加,口口称赞的方先生,居然如此年轻!怕是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岁吧?”程处默大喇喇的打量着卫宏,仿佛看见一件很好玩的事儿,似笑非笑的说道。
程处默,程咬金的儿子!在整个大唐历史中,程咬金的名气和李世民一样响亮。作为程咬金的儿子,程处默也和他爹一样,非一般的妖孽。由于对程咬金的敬仰,卫宏对程处默十分客气:“程公子猜得不错,卫某今年的确不到二十五。倒是久闻程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浪得虚名。”
卫宏的话十分客气,可程处默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没好气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可玩不来你们文人那套把戏。你既然是房兄的恩师,那身份自然比我们高一辈,便直呼我的姓名吧。”
“那卫某就拖个大,喊你一声,处默。”这程处默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随他爹,大大咧咧不拘一格。卫宏喜欢这样的人,因此也不矫情。
“这就对了嘛,整天公子长,公子短,听着甚是别扭,还是直呼其名来的自在。”程处默兴冲冲的言道,举杯猛喝一口,五十多度的纯粮酿,好像喝白开水一样,那气魄还真有几分混世魔王当年的神韵。
相比于粗狂的程处默,尉迟宝林则显得涵蓄许多,起身恭恭敬敬的给卫宏行了一礼:“在下尉迟宝林,见过卫先生。听房兄说,卫先生的素描画技,鬼斧神工,冠绝天下,不知今日可否让晚辈开开眼界?”
杜荷也一直想看素描,今天中午没看成,觉得卫宏是徒有其名,那素描也是子虚乌有的骗人把戏。现在听尉迟宝林这么一说,他马上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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