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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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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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川隐侠立即哈哈一笑,说道:“小侠真是禀性仁厚,善根宿具,就凭这句话,便知江湖上对小侠的传说,是另有用意了!”

  白瑞麟闻言愤怒的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想到了几分,除武当派的故意中伤之外,别人无由如此做。”

  圆果和尚不以为然的道:“难道那北岳神君不能出此吗?”

  中川隐侠摇头幌脑的道:“那吴荫是何等自负,虽然吃了点亏,我想尚不致出此下策,只是白小侠今后的引动,应特别谨慎才对,说不定一些想不到的人物,都想会会你这位神童呢!”

  说完,又望着白瑞麟微微一笑。

  白瑞麟又是无限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竟然惹这多麻烦,实非始料所及!”

  中川隐侠见白瑞麟生出无限烦恼,随安慰着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小侠何必为此烦心呢?”

  说着,扭头朝房舍处望了一眼,又道:“我们还是回去谈吧!”

  声落,就领先往住处走去。

  白瑞麟和圆果和尚又客气了一番,就并齐随在中州隐侠身后,回转房去。

  三人来到房内,即见司马彬和谢夫人相对而生,似是谈一些家务事。

  他们见中川隐侠和白瑞麟等人返来,就忙起身迎接。

  大家坐定之后,中川隐侠朝白瑞麟望了一眼,郑重的道:“小侠此行,有无具体的计划?”

  白瑞麟微一思忖,随道:“我此行的目的,大概玉龙兄可能说起过吧?”

  圆果和尚在旁接口道:“这些都很清楚,谢施主的意思,是想知道你如何准备着手?”

  这一问,还真出于白瑞麟的意外,他只知道学成武功报仇,至于计划,他真还未想到过,现在被老和尚一问,一时竟无法答覆。

  老和尚见此情形,已知其究竟,随不等白瑞麟答言,就语意深长的道:“武林中本是终日诡云谲雨,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今天的敌人,也许明天就会变成友人,可是今天的朋友,也说不定明天便是敌人,所以在防备上,应要求以严,而对敌之时,却不妨施之以宽,使其有自新的机会。”


  中川隐侠这时却接口道:“真不愧是佛门有道高僧,时时以苍生为念,若都像你的话,还如何行侠仗义,不如自缚手足,给敌人送去还好些呢!”

  圆果和尚怀疑的道:“那施主的意思,是想变更你隐居数十年的初衷了?”

  中川隐侠闻言,语意坚强的道:“初衷虽不曾变更,但我却不主张对敌人以宽,那样做,无异给自己找麻烦!”

  司马彬因有白瑞麟在场,不便多作主张,但此时却也忍不住问道:“听大哥之言,可是也动了豪兴,想到江湖走走?”

  圆果和尚朝司马彬瞟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岂止想到江湖上走走,而且已经付诸行动了!”

  中川隐侠对于圆果和尚的话,并不加以否认,随道:“我主张除恶务尽,不必多作顾虑,若非我五十年前留下祸根,那符立何致会死灰复燃,造下不少杀孽?”

  他的话音微微一顿,又道:“这次除魔之战,乃百年来一大盛举,而且那老魔头既敢再兴风作浪,必然又练成了什么惊人的绝学,否则仅凭他以往的功力,绝不敢猖獗如此!”

  看样子,这位喧赫的老侠,对于当年的手下败将,不唯不敢轻视,而且也存了顾忌!

  白瑞麟虽未见过这位魔头,但看他们如此慎重,料想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只是不知魔头的武功,究竟高到如何程度?

  他想至此,随出言问道:“前辈可知他的得意绝学是什么吗?”

  中川隐侠忧心的道:“听说那魔头得了一本秘笈,那秘笈上有一种失传近两百年的一种绝学,叫“白肉阴骨功”,中人之后,浑身发冷,筋肉……”

  白瑞麟原不知那魔头有什么利害的功夫,现在听说是“白肉阴骨功”,随不等中川隐侠说完,就又问道:“除此之外,可知他另有什么歹毒武学?”

  圆果和尚悲天悯人的道:“仅此一项,就不知有多少人受其屠毒,若再多,恐整个武林均不堪设想了!”

  中川隐侠听白瑞麟如此一问,心知其定有用意,遂以怀疑的眼光,望着白瑞麟,不知这少年有何卓见?

  白瑞麟见此情形,如他对自己发生了怀疑,随道:“那种白肉阴骨功,虽有其优点,但也有它的缺点,只要你在开头几掌中,不和他硬拼,便不至于吃亏!”

  他说着,又朝司马彬望望,又同大家扫视了一眼,然后不屑的道:“不是在下自夸,在敝门之中,就有几种功夫,正是他的致命克星!”

  “阿弥陀佛!”

  圆果和尚先喧了一声佛号,说道:“小侠此话可是当真?”

  白瑞麟立即面色肃然,庄重的道:“在老前辈面前,在下怎能打诳?”

  中川隐侠忽然哈哈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倒是多虑了,但不知小侠可曾见过这种武功?”

  白瑞麟立即答道:“不唯见过,就是那白骨魔君之死,也正是死于这种功夫之上!”

  说着,便把和白骨魔君交手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大家听后,不住的赞叹,越发猜测不透白瑞麟的功力,究竟有多深了。

  白瑞麟见大家如此,心中微一思忖,说道:“现在我想把行期,稍为更动,准备在此稍作停留,和大家研究几种武学,这几种功力虽非不世绝学,但以在下的体会,先师的毕生结晶,确有独到之处!”

  说着,又面对司马彬道:“另一方面,我也想藉此机会,把本门的几种绝学,再予解说一遍。”

  司马彬闻言,忙跪于地下,恭声说道:“祖师在此准备停留几天?”

  白瑞麟道:“大概三天够了吧!”

  司马彬忙悚然说道:“弟子因急欲拜见祖师,故在明心谷中无暇久留,就匆匆的赶了来,所以……”

  白瑞麟未待他说完,已知其意,忙摇手止住他说下去,口中并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要这样,因为在本门中,并不拘这些礼数,在先师的遗训里,曾经谈及,他对当年的子房师兄,就不曾要求这些,仅是企望他救人济世而已!”


  司马彬规规矩短的叩了个头,站起身来,说道:“弟子遵命!”

  白瑞麟又说道:“即然如此,那就决定在此住五天吧!”

  他说至此,似是想起了此地并非自己的家,那能全由自己来决定,随面带歉意的向中川隐侠道:“在下做如此决定,老前辈不会责怪吧!”

  中川隐侠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小侠太客气啦?不要说是五天,就是五十天,也是欢迎之至,假若小侠不嫌穿云峰简陋的话,整个让给小侠作永久居住均可,何况无极门和赤松门,本就是不分家的!”

  白瑞麟又诚挚的道:“打扰五天,已觉于心难安,不过我事先须加以声明,并非在下有意藏私,敝门中有两种武学,遵照先师遗命,不能外传,其余的可以公开研究!”

  圆果和尚这时在旁插口道:“本来事不关己,自无老纳说话的余地,但不论任何门派,均有其不传之秘,而且谢施主也不是心地狭窄之人,大家也不必顾虑!”

  白瑞麟听大家一说,也就心中释然,随道:“既然如此,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一直在旁边不曾开口的谢夫人,此时却向白瑞麟殷切的问道:“听说凤丫头和小侠同路,她现在何处?”

  这真是母女连心,大家都不会想到,谢碧凤因何不见回来?

  白瑞麟哦了一声,抱歉的说道:“不是伯母提起,我也几乎忘记告诉您,她们现在武昌,昨天我已托人转告,要她们在开封一带等我了。”

  谢夫人又道:“只要她们平安,我就放心了……”

  中川隐侠不等他的老伴说完,就说道:“不必罗嗦了,我们现在就到后山去吧!”

  原来中川隐侠平常练功,均在后出的一个山洞中,因为那里不但环境隐秘,不为外物所扰,且内面一应俱全,正是练功的好去处。

  可是这时圆果和尚却站起身来说道:“老纳先回寺一趟,以便稍作安排!”

  大家见老和尚有意回避,也就不便勉强,任由他去。”

  米米米泳在长江之旁,突然飞起几匹快马,一溜烟过去,给这古道上留下一片灰尘。

  一些道上的行人,都忙不迭失的,往□旁避去。

  这一行刚走过,大家不由得齐往那几匹马看去。

  忽然有人叹道:“这年头真是变了,年轻轻的大姑娘,都抛头露面的往外面跑,唉!”

  那人说着,还深沉的叹口气。

  原来适才过去的几匹马上,正是几位姑娘。

  不但是姑娘,而且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像天仙似的,看了不禁使人有点神往意驰。

  可是这几位姑娘,丝毫不怕惊世骇俗,尽管道上有人惊叹、怒骂,惹人侧目而视,而她们仍是全速而驰。

  夕阳西照,夜鸟归巢之际,她们已到了一座小镇。

  此镇名叫双桥,距河南境已经不远,再北行数十里,便是鸡公出,越过此山,便是河南的信阳州辖境。

  蓦地!

  那后面的两骑上的一位姑娘叫道:“凤妹,我们在此住宿吧?”

  那前行的两位姑娘闻言,忙一勒丝□,掉转马头,望了望天色,说道:“时间还早,再赶一程,可以越过鸡公山!”

  那后面的两位姑娘一听,面有难色的道:“从早到晚,马不停蹄的跑,人就是能支持,马也需要休息一下呀!”

  她一边说,一边又望着身旁的那一位姑娘,说道:“同时我也觉得有点饿了!”

  “是的,我也有点饿啦!”

  她身旁的那位姑娘也同声附和着。

  领先的那位姑娘见此情形,无可奈何往她身后的姑娘看了一眼,说道:“即然如此,我们就在此打个尖吧!”

  接着,就又一拉马□,回转马头,朝镇中走去。

  这些乡村小店,那有很大的呢?走了几家,都是一些简陋不堪,难以看上眼的小客栈。

  最后,她们来到一家小客店的门口,略一瞻望,见这家客店,虽然也很狭小,却尚称清洁。

  领先的那位姑娘朝后面的三位扫视了一眼,说道:“我看就在此地吧!”

  声落,也不管她们同意不同意,就翻身落了马。

  后面三人,也齐身落马,就由店小二把马接住往后店牵去。

  可是店小二刚走了几步,就听一位姑娘唤住道:“店家,请将马喂好,我们稍休息一下,还要赶路的!”

  “天已不早,难道姑娘们不准备住宿吗7”

  另一位不耐烦的接口道:“废话,不是已经告诉你要赶路吗?”

  那店家见姑娘生了气,忙陪笑道:“是的!是的!不过在下却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最近鸡公出不断发生事故,所以不得不先关照一声,姑娘们不要见怪!”

  说着,拉起四匹马,迳往后院走去。

  那店家刚扭过身时,适才发脾气的姑娘鼻中哼了一声,说道:“几个小毛贼,要是碰上姑娘们,那算他倒了霉!”

  她们走进店内,立刻就由店小二送上水来,给她们漱洗。

  略事休息,就送上饭来,这餐饮,她们吃得并不舒适,原因并不是饭菜不好,而是都在默默各自想着心事。

  就在她们吃过饭之□,忽然进来一位老者,朝着她们拱了拱手,说道:“老汉乃本店的店东,有几句肺腑之言,望姑娘们不要怪我饶舌才好!”

  那位为首的姑娘忙欠了一下身,微笑道:“谢谢老丈对我姐妹的关心,但不知所为何事?”

  那老者朝各人扫视了一眼,嗫嚅的道:“我看各位具都是武林儿女,自然对一些小毛贼,并不会看在眼里,不过现在鸡公出的那夥强盗,却不比等闲,所以特地来关照姑娘们一声!”

  他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她们见这位老汉慈眉善目,并不像有其他的用意,今见他就要离去,随忙唤住了他,说道:“老丈且慢!”

  那老者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问道:“姑娘们尚有什么吩咐吗?”

  那为首的姑娘又问道:“老丈可知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吗?”

  那老者略一思忖,即道:“都是什么人,却不甚清楚,仅知前天万和镖局的镖,就是在鸡公出去的,而且尚有几位镖夥,也负了很重的伤呢!”

  那为首的姑娘,见问不出结果,随说道:“谢谢你,这里无事,你去吧!”

  这一行四位姑娘,正是谢碧凤、海彩云和苗岭双艳等四人。

  她们在武昌穷家帮总舵,得到钻天鹰关峰的传书之后,就立刻别了陶岳,迳向开封赶来。

  她们在穷家帮总舵,终日盼望白瑞麟的消息,那还愿多一刻停留。

  因为臭和尚到襄阳有点事情,约一二日即返,而老化子也因帮中有事待理,也需一两天耽搁,无法和她们同行。

  而她们呢?更是去心似箭,一刻也不愿久待。

  于是,老化子就给她们备了四匹马,使她们先行,待自己的事务处理之后,再出后面赶来。

  所以她们一早,便从武昌起程,策马北上。

  她们自离开武昌之后,真恨不得长出两只翅膀,立刻飞到白瑞麟的身边,一诉别后衷曲。

  因而,一路行来,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和路人的怒骂,甚至连饮食都怕耽搁时间,仅顺便在路边买了点乾粮充饥,即马不停蹄的整日奔驰。

  到天将入暮时,四匹马均是跑得浑身水湿,已是不住的喘气。

  苗岭双艳总是多走了几年江湖,虽然心内也有点急,却还能自制,见此情形,心知若再不休息,很可能四匹马都要累死。

  所以姐妹俩一商量,便决定先行休息,可是为怕海谢二女反对,就假说肚子饿,迫使她俩不得不休息。

  而谢碧凤和海彩云二人,何尝会不累呢,皆因心中惦念着白瑞麟,便把饥渴劳累都忘记了。

  这种情形,就不能不说爱的力量之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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