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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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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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旋即暴戾的向那些大汉喝道:“兄弟们上!”

  声落,就当先朝春兰扑来。

  春兰姑娘突然面罩寒霜,大声叱道:“川西四恶竟真的不要脸,想群欧群打吗?”

  飞锤太岁曲士荣闻言,忙刹住前扑之势,说道:“兄弟们,暂且退下!先由咱们四豪会会几位姑娘!”

  他口中说的四豪,正是他们川西四霸的自称。

  这曲士荣在这些大汉中,可能地位不低,所以其他的那些大汉闻言,均乖乖的退了回去,暂做壁上观。

  这时,几位姑娘也都跳下马来,各自掣出兵刃,严阵以待。

  那州西四霸也都撤出兵刃在手,慢慢的,朝着几位姑娘走来,满脸紧张之色。

  大概他们对于谢碧凤等,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会如此的紧张。

  蓦地!一声:“接招!”

  曲士荣接住了春兰,曲士进接住了秋菊,曲士秀看上了谢碧凤的美丽,曲士贵最为奸巧,他却认定了海彩云是最弱的一环。

  且说曲士荣手中流星锤一抖,哗啦啦一阵响,大喝一声,接招!便直向春兰的顶门砸来。

  这种流星锤,乃是一条练子索,在索尾之上有一个铁锤,挥动起来,虎虎生风,而且还夹杂着练子的哗啦啦响,所以对于镇慑敌人方面,确有几分威力。

  同时,还有他的另一特点,那就是敌人不易用兵刃迎架,若迎架不妥,便可能自己打上自己。

  因为它后面的铁练是软的,若迎架不住力点,错了位置,便能使铁练曲卷,仍然打向自己,不过使用此种兵刃的人,必须内力有基础,方能得心应手。

  这春兰姑娘也是名人之徒,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她见曲士荣一锤打来,就忙闪身避过,同时顺势一招“叶底偷桃”青钢剑直向曲士荣的胁下劈去。

  曲士荣想不到春兰会招那样迅速,就顾不得击敌人,忙闪身撤招自保,可是他的武功也确实有点根基,身形稍撤又土,一招“横扫八方”跟着施出!

  春兰见这一招相当威猛,不敢硬接,忙纵身跃起一丈余高,趁势空中翻身,头下脚上一式“玉女投棱”剑随身进,直朝曲士荣的胸前刺去。

  这二人斗起来,可说是半斤八两,不分轩轾,曲士荣的力胜,春兰姑娘的招奇,虽略胜半筹,但要想获胜,起码需得二百招以上。

  而另一边曲士进和秋菊,则打得更是惊险万分。

  那曲士进流金□,也是二种少见的兵刃,这种□,形似马叉,兼有茅和盾的功用,所以运用起来,刺、架、挑、挡,攻守兼备。

  她与乃姐的功力不相上下,而曲士进和曲士荣的功力,也在伯仲之间,加上流金□这种兵刃奇特,所以一时之间,秋菊还真没有办法,因之,打斗的情形,也更为惊险,更为情彩。

  用海彩云的情形,便完全不同,这八个人四场打斗情势,也以她最为吃力。

  其中的原因,是由两面所促成,一方面由于曲士贵的奸滑,他看准了海姑娘为最弱的一环,所以他当先的选上海姑娘,另一方面,海姑娘的功力,也确实不及曲士贵。

  同时曲士贵的武功,更是为四霸中最强的一个,他的那对鹰爪鞭,也是一种外门兵刃,不但可以当鞭用,而且可以当爪用,尤其他还有另一种绝艺,更是使人难以防备,那便是他的飞燕银镖。

  不过好在海姑娘已经和白瑞麟学到了奇异的身法,那种“虚无飘渺步”,更是武林一绝。

  也就凭着这种冠绝武林的步法,才能和曲士贵勉于周旋,而不致败落,否则,可能早就成为鞭下之鬼了。

  可是旁边的谢碧凤便完全不同,她在对付曲士秀,真可说是游刃有余。

  这曲士秀可说是色迷心窍,他只看到谢姑娘的美丽,完全不会想到这是一朵有刺的玫瑰,同时,他的一套剑法,怎能与谢姑娘相比?

  当他才上来时,便一味的找谢姑娘的便宜,专用些下流的招式。

  而谢姑娘呢?虽说江湖经验不够,可是也有她的想法,对方的背后人物,到目前尚未露面,必须设法弄清楚才行,所以并未施出煞手。

  故而当曲士秀一上来,第一招就用出“驱蛇入洞”时,谢姑娘虽然心中恼怒,但仍闪身避过,并未还招。

  可是这曲士秀怎知人家的用意,尚以为姑娘可欺,紧接着又施出一招“问津桃园”

  ,直向谢姑娘的胯下刺来!

  谢姑娘倏然粉面一红,这次可不能忍了,只见她闪身一错步,长剑一挥,一式“仙女探戈”

  便朝曲士秀的胸前刺去。

  曲士秀见此情形,心中大吃一惊,忙挫步撤身,准备避过这辛辣的一剑,可是他还未曾来得及起步,就见谢姑娘人影一幌,又到了他的身后。

  这一来,大出他的意料,脸上忽然变色,匆忙中也顾不得丢人,一个就地滚葫芦,躲开了这一招。

  他一下子滚出七八尺远,方始站起身来,满脸羞惭之色!

  往他站稳,抬头一看,始看清人家并未追来,至此,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虽是如此,但心中闪电似的一转,觉得败在一个丫头的手里,实在比杀了还难受,随又欺身而进,暴戾的道:“丫头,我和你拼了!”

  声落,就奋身扑进,这次完全是拼命的招式。

  谢碧凤就在刚才击败曲士秀的瞬间,已向全场扫视了一遍,对各人的情况,全看了个清楚,尤其替海彩云的处□担忧。

  正在这时,猛见曲士秀又奋身扑来,就决定要赶快结束此一打斗,所以看到曲士秀奋身扑来,并不闪避,立刻使出煞手,一招“天外飞来”就全力使出!

  接着,就听一声惨叫,那曲士秀就身首异处了!

  紧跟着,又是两声惨叫传来,那曲士荣和曲士进兄弟俩,也同携手向阎老五报到去了。

  忽然一声:“住手!”

  从茅舍内走出一位魁梧的老者!

  原来谢碧凤适才抽空朝四周一扫视,见苗岭双艳虽然惊险,却并无大碍,只有海彩云危在旦夕。

  本就想舍下曲士秀,去把海姑娘替换下来,偏偏不知死活的曲士秀,正在此时,又奋身扑来,所以心中闪电似的一转,便决定先宰了这“桃花剑”,再去援助海彩云,否则,自己绝对无法脱身。

  谁知曲士秀的一声惨叫,连他的大哥和二哥的命,也同时叫走了。

  皆因曲老大和曲老二的功力,本就稍弱于苗岭双艳,猛然听四弟的一声惨叫,心中便陡然一惊,而手下也跟着迟滞了一下。

  苗岭双艳抓到此一良机,那能轻松放过,所以趁他们那稍纵即逝的微一迟滞,便手中一紧,剑走偏锋,双双齐向曲家的兄弟胸前刺来!

  这曲老大和曲老二见对方剑至胸前,陡地大吃一骛,方想尽力闪避,但为时已迟,所以两声惨叫,便双双毙命剑下。

  就在三兄弟毙命的同时,蓦地一声大喝:“住手!”

  大家不约而同的,齐朝茅舍处望去。

  只见从茅舍内走出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

  那老者生得身躯魁梧,高有六尺,褐发隆鼻,满手毛茸茸的黑毛,两眼线光磷磷,暴射着慑人的威仪。

  他慢慢的渡进场中,朝地上的曲家三兄弟尸体看了一眼,毫无怜惜之色,口中尚责怪的道:“想不到川西四霸这样脓包,连几个小妞都拾不下来,尚要混什么字号!”

  这人是谁?竟然没有一点人性,曲家四兄弟已死其三,不唯不给人安慰几句,反而责怪、讽刺,兼而有之!

  那曲士贵闻言,立刻悲愤填膺的道:“老前辈如此说,不觉有欠公允吗?我兄弟虽死,只怨自己学艺不精,但自忖已尽了最大的努力,绝不像那些自诩为武功卓绝的人,却袖手旁观!”

  这曲老三的言下之意,自是责问这老者,不该袖手旁观,否则,自己的两位哥哥和一位弟弟,就是不敌,绝不致丧命当场。

  那老者听曲士贵如此顶撞,就嘿嘿冷笑道:“曲士贵,你有几个胆子,竟敢和本坛主顶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着,就慢慢的向曲士贵面前走去,大有立刻把他毙命掌下之势。

  正在此时,就见那些旁观的大汉之中,闪身走出一位□髯浓眉的大汉,朝那老者一躬身,说道:“老前辈息怒,曲兄弟虽然出言冒犯,大概是由于心中悲痛所致,我想还是应该先处理面前的敌人要紧!”

  那老者听后,停下身来,不由一阵沉吟,随道:“念你平素尚很努力,就先断你一指,稍示惩处,尔后看情形,再将功赎罪!”

  那飞燕银镖曲士贵,真不愧一条好汉,闻言,就见他两手一合,“崩”的一声脆响,左手的一个无名指,已被硬生生的折了下来。

  然后走到四弟的尸体前,照定尸身,狠狠的踢了两脚道:“平常不听劝告,光知找女人,否则,怎会有今天的下场!”

  说完,又走到曲老大和曲老二的尸体前,伸出两只血淋淋的手,伏下身去,一手抱起一具尸体,又回头朝那位老者狠狠瞪视一眼,转过身子,迳往山下走去。

  那些旁立的大汉,眼观现场中的情珍,一个个面色肃穆,不知他们的心中是喜?抑或是悲?而在旁一直闷视的几位如娘,看到这老者对于曲氏兄弟的处置,也有点寒心!

  此时忽听海彩云格格一笑,朝那老者道:“真是天随地转,几个月不见,现在却威武起来了!”

  谢碧凤等闻言,颇觉诧异,不知海姑娘怎会认识这老者?

  那老者向海姑娘望望,更是满脸迷茫之色,不知面前这位丫头,怎会识得自己?

  可是海彩云却不理会这些,仍是格格一笑,向谢碧凤及苗岭双艳道:“姐妹们,我来给你们介绍!”

  说着,绒手向老者一指,说道:“这位就是北岳神君吴老前辈的高足,大……”

  “啊!大漠之熊!”

  谢姑娘未待海彩云说完,就惊哦了一声,说出了大漠之熊这个名字。

  那老者一听,面露喜色,觉得中年人物认识自己的实在不多,想不到刚任坛主不久,连这些小姑娘都能清楚自己,看来这次定能创出一番事业。

  但是沾沾自喜的尚未想完,就闻海姑娘又道:“不错,他正是被麟弟弟在八里滩一掌吓走,又在薛家寨放其逃生的大……”

  “住口!”

  海姑娘尚未说完,就贝那老者陡然变面,大喝住口。

  接着,就见他纵身来到海姑娘面前,目若喷火,恶狠狠的问道:“丫头,你们和那姓白的小狗,可是师兄妹?”

  谢姑娘在旁接口道:“师兄妹,我们之中谁也不配,只是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可敢据实相告?”

  那老者忽然仰天一阵大笑,然后才说道:“本来我见你们都很年轻,并无杀害之意,可是经你们这一说吗!嗯!……”

  谢碧凤不等他说下去,就截住道:“现在决定要杀我们了,对吗?”

  那老者嘿嘿连声冷笑,说道:“不错!”

  春兰看这老者跋扈的态度,在旁接口道:“在未动手之前,谁也不敢把话说得那样肯定,你就敢断定,我们姐妹,一定会败在你手中吗?”

  那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屑的道:“谅你们也逃不出去!”

  秋菊见此老者如此乖戾,忿怒的道:“冤有头,债有主,即和白小侠有仇,就该去找他算清才对,找我们这不相关的人,不怕令人耻笑吗?”

  “先找他的亲友垫垫背,也好煞煞他的气焰。”

  这老者的话刚出口,他身后那些大汉,不禁一个个面面相觑,对这老者的话,大感惊异。

  而海彩云此时格格笑道:“高论!高论!真不愧是北岳神君之徒,大漠来的英雄!”

  不管她们冷嘲也好。热讽也好,那老者却神色不改的,冷冷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是死定了!”

  他说着,话音一顿,朝谢碧凤望了一眼,慨然道:“不过看你们都很年轻,这次却格外施恩,在你们未死之前,有什么话尽量问吧!本坛主绝对给你们满意的答覆!”

  谢碧凤突然闪身上前,面罩寒霜的道:“你不必把话说得那么死,姑娘想问的话,现在暂时搁下,等击败你之后,不怕你不说!”

  说着,就顺手撤出长剑,渊停岳峙的往场中一站,大声娇喝道:“狗熊,进招吧!”

  春兰忙上前一步,叫道:“凤妹,你……”

  她本来要说,你怎可如此,但仅说了个你字,就被谢碧凤打了个手势,止住道:“不必多虑!”

  这三位姑娘见她坚决如此,只好闭口不言,但却一个个拔出兵刃,站立在她的身后,准备必要时,立即出手接应。

  那老者看此情形,也不由得点点头道:“我大漠之熊走遍关内外,尚未见过如此镇定的娃儿,即然如此,我就先成全你吧!”

  他吧字刚落,陡然欺身而进,单掌微举,猛向谢姑娘的肩胛上袭来!

  谢碧凤对于他袭来的一掌,好像没有看到一般,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就要实拓拓就要挨上一掌,只见她错步幌肩,滴溜溜一转,举剑朝对方的手腕上削去!

  大漠之熊口中一声惊咦,紧接着“擦”的一声,一片衣袖已轻飘飘的落于地上。

  旋见大漠之熊神色大变,口中一声大喝:“大爷和你拼了!”

  随又欺身而上,这次完全都是拼命的招式,诡异毒辣,兼而有之。

  至此时,大家才看清,刚才飘落的那段衣袖,乃是大漠之熊右臂上掉下来的,因为他现在半截右臂,已成为精光了。

  这真走出人意外的事,想不到吹了半晌牛皮的大漠之熊,竟在一个照面之下,就显露败绩,难怪他现在要和姑娘拼了!

  这大家一看清,便不约而同的喝了一声采,连观战的大汉也不例外,这一来,更便他羞怒交加,难以自制。

  按说,大漠之熊再不济,也不至在一个照面之下,就落了败,这完全是他过份自大的结果。

  在他的想法,以为凭自已数十年的江湖经验,对付一个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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