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自己,於是凭著本能,我蓦得埋下头去毫不留情的啃咬著他的脖子,双手拽住他的衣襟胡乱的撕扯著他那碍事的厚重的衣物。
‘鸣焱’他叫了一声,一刻之後,他咬了我的头发和耳朵,手探至我的腰间也开始粗鲁的解著我系的腰带。
把他扑倒在地上,我费劲的想扯开他的外袍、内袍和中衣,恶狠狠的舔吸著他那逐渐裸露出来的锁骨和肩膀,他则喘著气叫著我的名字,一件一件解开我的衣服把它们扒到我的臂弯,然後一手绕进衣服搂住我的腰,一手掰过我的头吻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脖子。
感觉著他的手大力的抓捏著我的背,我一吃痛,牙齿咬上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然後按了我的肩膀埋首在我光裸出来的胸膛上又舔又咬,另一只手则忙乱的解著自己的腰带。
很快的解开自己的上衣,他抓了我的头发咬著我的唇,我探进他解开的衣服毫无章法的抚摸著他光滑的背,掐著他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窄腰和臀部,伸出舌头舔著他的唇角。他很快放开我的唇,一口含住我的舌头,卖力的吸吮著,一边还用隔著裤子也能感觉得出的勃起的欲望摩挲著我同样已经勃起的下体。
‘我爱你,鸣焱,真的好爱你。。。’他喘著粗气,舔掉我们从嘴角溢流而出的唾液,单手紧箍了我的腰,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嘴唇久久的流连在我的左乳处吸吮轻咬著,我不禁呼著大气扭动起来,下腹摩擦著他的身体,欲火越燃越旺,已经无法忍熬。於是我双手抓著他的肩膀,曲起一条腿来,想拉起他,想吻住他,想翻过他的身体压上他,可是却被他紧紧地梏著,我呻吟了一声,想抬起上身来,他却一把抓住我曲起的腿,隔著裤子张嘴咬住我勃起的阴茎。
‘啊。。。’我叫了出来,颤抖著,一股极尽的快感沿著脊柱瞬间窜上大脑,又蔓延开整个禁欲了近四年的身体,最终只能乏力的躺倒回地面,任他死命的拽开我的裤带卸了我的裤子,狂暴的吻舔著我完全暴露出的下身,然後一口含住我的下体。
感觉著勃起的欲望包裹入那湿热的所在,他的舌头还舔吸搔弄著龟头,我呻吟著,死死的咬了下唇,下意识的扭动著想蜷起身体,躲开这种太过於强烈的刺激。他则搬架起我的双腿,压制住我的扭躲,埋头在我的跨间,反复的舔噬著我的阴茎、阴囊、会阴。。。松散的头发蹭著我大腿内侧的肌肤,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直冲上脑门,我浑身颤抖著双手紧紧攀住石壁,直到一股近乎灭顶的颤栗如闪电般窜升上脊髓,腹肌一阵收缩,我一下推开他,大叫一声,痉栾著射了出来。
‘鸣焱,我爱你,’他再次凑过来俯身把我的腿压在我的胸前,然後开始吻著我的唇、脸和脖子,反复的在我耳边说著这句话,我则侧过头去喘息著,陷入一种醉仙欲死的极乐过後的空白,无力回应,而下一刻,後庭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我忍不住惨叫出声,他也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你。。。你。。。’我立马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以前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这样痛,‘你先出。。。’忍著痛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俯下来扶了我的头堵住我的嘴,一个几乎窒息的深吻过後,他气息不稳的在我耳边道:‘我爱你。’没等我喘息完,他就再次挺身,那粗大炙热的物事干涩的更深的捅进我的身体。
我‘啊’的再一声大叫,肠壁仿佛要被胀破,眼泪痛得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不行,好痛,真的不行了,’我咬著牙想撑起身子推开他,他却单手一把固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架著我的一条腿,紧抓住我的髋骨,再一挺,竟硬生生的将那全部插了进来。
呼吸霎得一窒,我浑身一僵,瘫回到地上,一时间除了那几近撑裂了下体的灼热粗大之外,我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啊。。。’片刻之後,我还没能适应过来,他竟一个抽出又再次狠狠的插进来,反复著,一次又一次,频率还渐渐加快。‘不要了,真的。。好痛。。。求你。。。’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凄声惨叫出来,身体被他顶得一次次的向後碰上石壁,双手又被他紧紧拽著,逃脱不开,而他只是大声喘著气,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我爱你。
‘真的不要了,好痛,受不了了。。。’ 我啜泣著,嗓子疼的厉害,仅剩的一点气力也随著他在我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如流水一般抽尽。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早已完全瘫软下来,後庭也都几乎麻木,阴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上他那结实的小腹,他还不时地停下来用手握擦著我的阴茎、捎弄著龟头,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我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痛发空,唯一盼望的就是他能早点结束。
就在我已经虚软如烂泥般再无力气叫喊的时候,‘鸣焱’他突然仰起头大喊了几声我的名字,一阵更快更深的抽插,埋进去的物事一阵颤动收缩,在我体内喷射出几股炙热的液体,然後大口喘息著,压著我的腿瘫俯上了我的身体。
他歇息了一下,紧搂了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慢慢舔著我的脖子,轻轻叫著我的名字。我没敢动弹,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只稍一动,下身还是疼得让人受不了。
‘鸣焱,’他见我没有反应,半撑了起来,急急的开始摇晃我的身体,‘怎麽了,鸣焱?’
我顿时痛吸了一口气,咬著牙费劲的道,‘你。。。先把那个。。。拔出来。’
‘喔。’他直起身来。
感觉著那东西蓦得抽离出我的後庭,我痛哼了一声,顾不得那股随著它的抽离而缓缓流出的粘液,勉强放下曲得都快麻木了的腿,绷紧的神经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开始觉得好困。
‘鸣焱。。。’
‘不要叫,’我意识不清的喃喃道,‘让我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我刚想侧一侧身翻身睡去,才一动,下身就又立刻传来一阵直钉脑门的疼痛,於是只好仰躺著任他搂了,闭上了眼睛。
等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不见五指,身上搭著厚厚的衣物,而朱瞻景半趴在我的身上酣睡著,毕竟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
头痛欲裂,在这一片黑暗中,我睁著眼睛,等回想明白刚才都发生了什麽,我霎的有些发楞,心中乱七八糟的涌上来一堆,却好像又什麽都没有再想。
许久,直至朱瞻景在梦中动了一下,我这才从恍惚中回神,却也慢慢想通了一件事情,一件或许是我早该去做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的事情。
於是我悄悄的起身,穿好裤子,系好中衣,把衣服轻轻的给他披好,下了山。
门中众人都已经入睡,我越墙而入,股间疼得差点没有倒栽进土里。我拖著腿回屋,只穿了件外衣,还写了三个字,'对不起',是给二师兄的,其实我应该说的话很多,他曾经说过,他说过他永远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但现在我却要离开他了,还把重剑门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抛给他。。。但我却不知道该怎麽说得好。
‘对不起,二师兄,保重。’我将字条和那柄流云放在大厅的桌上,我想,也许我从此都不会再回来了。
接著,我做了最後的一件事,我到我爹、我娘和我大师兄的坟上,给他们重重的磕了二十一个响头。
爹、娘、师兄,对不起,我永远不可能做到你们所期望我做到的,我承担不起,也没有那个能力,对不起,你们就当从来就没有过我这个儿子,没有我这个弟弟吧。
侧身骑了那匹老马离开,我朝启华山的方向望了一眼,‘驾’的一声,向远方奔驰而去。
今後不管是死是活,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叫秦鸣焱的人了。
‘今後就只有你和我了。’我搂了它的脖子,颠簸著,头痛得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胃好难受,根本坐不直身子,也掌不稳缰绳。吻了吻它的後脖,我道,‘我们一起到那里,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好不好?’
第六十三章
朱瞻基:
趁著陆淇伟将草拟好的御旨送进来之际,他抬头偷偷瞟了眼天色,舌尖微一舔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言而喻的神色。我一笑,他讲了这麽久,还声色并茂的,想必已是快累至极限了吧。
记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他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远没有他那三师兄来的成熟稳重,所以,当时看到他不顾瞻景的安排跳出来为王焕求情,也不过在我预料之中,只是稍有点奇怪瞻景怎麽会为这种不知分寸的小孩做那麽多,要爱屋及乌也不至於这样吧。
但很快,我便知道我错了,他绝对很聪明,单从那些为王焕求情冒似稀松无力的字字句句中就可以听得出来,而且,他对可能的後果怕也是极为清楚的吧,不然,皇爷爷说剩下的事都交於我时,他也不会卸下那傻傻的表情,放松下来惊喜的冲著我笑了,虽然只是那麽短短的一瞬间,我发现,原来他的眼睛竟是这般的清澈漂亮,而他的笑容,怎麽形容呢?我淡淡的泯了一口茶,似乎能在不经意间就已悄悄拨动了你心中的一根弦,很轻很轻的那种,却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还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孩子,看著他盯了陆淇伟很快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突的升起一缕极为陌生的怜惜之意,道:‘这天色已经晚了,皇爷爷,您是不是该歇息会了?我看他们也累了,就让他们先回去好了。’
怜惜啊?瞟到他似乎是有些心虚的暗一回头,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原来,我竟也是有这般温柔的一面的。
‘瞻基。’
‘父亲。’一日傍晚时分,我父亲踱步到文华殿的主敬殿,我轻放下手中的笔和文书,立起身子来。
‘瞻基,’他坐下来道,‘你瞧瞻景也大了,是不是该给他定下一门亲事来了?你看看是否有适合的人选。’
嗯?我一笑,重又坐下来道:‘瞻景的亲事,要能定早定下了,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怕别的什麽都好说,就这个。。。’
‘唉,看来这麽多年是太过於宠任他了,也是时候让他收收性子了。’我父亲喝了口茶,略皱了皱眉头。
‘发生了什麽事?怎麽突然提起这个了?’
‘也没什麽,只是最近他和那个叫秦鸣焱的走得太近。按说他早都到了该想女人的年龄,怎麽还这麽孩子气的和那些人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再说你在他这个岁数,不都收了玉、泉两妃了吗?’
她们?我脑海中显出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差不多一样的姿容,一样的打扮,一样的脾气,娶一个和两个有什麽分别?我倒是觉得和不娶也差不多,女人嘛,想要的话还能没人送上门来吗?只不过她们有两个在朝中还颇有威名和震慑力的父亲,又为正室出生的罢了。
‘知道了,父亲。’我淡然的一点头,‘我这就差人下去办。’
‘对了,瞻景他一会儿过来,他这离开半年多,你一个人担这麽多事,怕也累了,有什麽事,就尽管吩咐他去做好了,你也可以松口气。’
我笑道:‘那倒好,我这些天来也正有点不舒服,交待完他,我是否可以告几天假呢?反正他也拿得下来。’
‘这。。。。好吧,你也很久都没能回府中去了,陪陪她们,休息一阵子也好。’他顿了顿,‘顺道也打探一下那个叫秦鸣焱的。’
难不成他怀疑瞻景和秦鸣焱?我有些好笑,瞻景的确是喜欢上了一个男的,不过不是秦鸣焱,而是那个叫荆瑞华的男子。
并且,还是一见锺情,从小一直喜欢到大的。
记得以前他刚从宁王那里回来的时候,总是和我说不到几句话题就被扯到了他那小准未婚妻身上,说他的眼睛,说他的笑,说他如何如何凶他,然後又如何如何手忙脚乱的带他去玩,说其他小孩还如何如何服他等等等等的。另外,在平日读书之余,他还专门求父亲请了几个高手叫他练武,日晒雨淋,三伏三九的,没一天偷懒,说是他那小未婚妻武功很高,要打败了他才能娶他。
当时,我一直以为,他口中说的是一个小姑娘,她们这种算是身在江湖的人,从小充男孩儿长大,像男孩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到处称王称霸的也无甚奇怪,还不会有什麽娇纵的小姐脾气,一身真性情,倒也的确可爱,况且瞻景还小,这种事情不过是小孩子间闹著玩的,过一些时候自然就忘了,所以,我只是笑著听听,听过便算了。待瞻景稍稍长大後,他也真的没有再提,只是练武照练,有时还随著皇爷爷偏信起佛来。
这样一直到了他十八岁父亲商议要给他定门亲事他却抵死不从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忘了那个姑娘。
我有些奇怪,笑问他道,‘你既然喜欢她,为什麽不去找她呢?’虽说她只是一个平民,但瞻景收来做一个妾室还是没有太多问题的,以後若能给他生了儿子,地位怕也低不到哪里去。
他却低头犹豫著说:‘还不是时候。’
‘你就不怕她早配了别人?’
他沈默良久,坚决的说了这麽一句,‘那就把他抢回来。’
笑看著他大步离去,我想,我们皇家怎麽会教出这麽一个认死理的孩子,看来父亲真是太过於宠他了。不过,这也难怪,他就只有我们这两个儿子,我又是皇爷爷钦定的皇长孙,从小多待在皇爷爷身边,在父亲的眼中,相比於血缘,我应该更是个有力的助他登上皇位的棋子。亲情这种事,一旦沾上了利益和权力,自然也就变味了许多。可瞻景就不同了,对他来说,他才真正算得他的儿子。当然,有这样一个弟弟,於我而言可谓极为幸运,除了偶尔的执拗,他毕竟还是皇家的人,聪明,冷静,该心狠时决不手软,很多事情交给他是绝对放心,而且,他对皇位还一点不在乎,也很信任我这个哥哥。所以,我想,亲情,还有这个弟弟给我,也就够了,随他吧,那个姑娘,只要他高兴就好。
这样一直过了两年,我才知道他不去找她的真正原因,原来那个‘她’,竟不是她,还早就将瞻景忘得了个一干二净。
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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