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凶猛 by不可活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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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 by不可活wind-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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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上。”平静坚决。 
  我张大嘴,感觉不到心跳,整个人石化成一尊雕像!!! 
  “你不是要正常吗?正常的男人就是干别人!我让你操,我给你正常!”他附在我耳边果断清晰地说。 
  “轰”我被他炸得七荤八素,眼前飞舞漫天的烟花,朵朵都是他晶亮的眼,深遂的目光像一个黑洞,把我牢牢吸住,不得解脱。 
  他灵巧挑逗我的欲望,加强它的硬度,情欲像水坝里蓄存的水,被他打开了闸,灭顶而来。他背过身,把我的欲望引到入口处。我只有咬紧他的背才能控制不叫出声来。我紧张,他更紧张,才进去一点,血就流出来。我想退出来,他伸手一握,义无反顾地将我塞进去,然后他身子猛一弯,闷哼一声。我知道那种痛,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痛得差点咬舌。他忍辱,他痛苦,他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让我亢奋得全身不住发抖,我疯狂地抽动,失去理智。 
  “啊”他实在忍不住嘶哑痛叫了一声,我一惊,忙用手捣住他的嘴。但还是晚了,一会儿,老妈就敲着房门:“重生,出什么事了?” 
  “哦,我滚到床下来了,没事。” 
  听着老妈回房,我和他才松一口气,看着床单上鲜血淋漓,心下骇然,妈的,我都做了些什么?!轻轻抚着他,吻咬着他后背,缓缓开始第二轮的抽动,最后泄在他身子里。把福伯的药给他上了一些,然后并躺在床上。 
  “为什么?”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不离开的话。”他反手搂紧我 
  我闭眼把头靠在他肩窝,深吸一口气:“好,不离开。” 
  头上一阵凉,他哭了?我没动,继续抱着他,睡意朦胧。 
  “刚才够爽吧?”都快睡着了,结果被他吵醒。 
  “够爽,不过还是更喜欢被你上,估计是习惯了。”我有点不甘心,但这是实情。 
  他应该去参加铁人三项赛,在我话音刚落,他立马又硬起来,我砸舌:“你这样都行的?!” 
  “是你勾引的。”他舔着我锁骨 
  我一脚踹他下床,他闷哼一声,可能压着伤口了。顺手把他的衣服摔给他。 
  “干嘛?!”他眉一拧 
  “干嘛?!轰你走人!难不成明天你还要在我家吃早餐?!” 
  他不情愿地整理好自己,我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屁孩儿,索性也穿上衣服,陪他一起翻窗出去,送他到车站。 
  凌晨的车站安静得连耗子都没得一个,哪有车的影子?我看了下手机,4:00!这个时候别说公车,连出租都不见得有!! 
  “怎么办?” 
  “最早的车也要5:30才有,不如爬爬后面那座山?” 
  凌晨四点,乌七麻黑的去爬一座小荒山?这样的人,一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呵呵,这样的病人不止一个,还是两个!!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站在小荒山的山顶上。 
  “妈的,什么都没有。爬上来干嘛?”我愤愤 
  “爬上来看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结果确实什么都没有。”他大笑 
  哈哈,恋爱中的人果真不是呆子,都是傻子!我也笑了,心情畅快飞扬。 
  他一把搂我入怀,狂吻:“这辈子毁你手上,我认了。” 
  浓黑的夜色,无人的荒山,让我们丢开一切的禁忌,疯狂相拥。他的唇一路从锁骨滑下来,一点点引诱着我,他把头埋在我双股之间,一边舔着我,一边抬眼看着我,满眼是妖媚的勾引,这样的郑天霖我哪里见过?我胸膛大起大落,呼吸似就要中断。这一刻,就这一刻,我想彻底释放自己,于是,我在他嘴下翻滚着呻吟,粗声喘气:“不行了,我快晕过去了。” 
  “小妖精,这就不行了?”他更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尖叫出声,如杀猪般。 
  “叫出来,大声,更大声。”我的声音刺激了他,他狂野地搓揉着我的身子,一只手堵住我欲望的顶端不让我发泄。 
  “呀!!!!!!!!!!”我狂叫,嘶声力竭。我被不能暴发的欲望折磨得全身是汗,头脑阵阵眩晕,我难受,我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他发狂地噬咬着我,一口一口,咬得又狠又重:“叫,叫出来,说你永不离开,求我操你!!” 
  “郑天霖,你这个混蛋!老子不离开你!”我被他野蛮下流的话刺激得更加亢奋“求你操我,妈的,老子要你操!!” 
  我和他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两个人都差点晕死过去,在泄了二次后,我和他相互搂抱的双手还是不能自制的颤抖。这种疯狂不仅来自身体本身,更多的狂热是从内心喷薄而出的情感。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心奇异的平静饱满,安详满足。我侧过身,吻上他,轻轻一下。像是着最珍惜的情人。我一向不为难自己,喜欢男人就男人吧。 
  他微微一笑,眼有点润:“重生,我们就这么吧。” 
  “好。”我答应得爽快,没有丝毫犹疑 


  每天中午晒太阳习惯彻底被改成与郑天霖在床上耳鬓厮磨,我奇怪的变化瞒不过彭涛,虽是难以出口,但在他多次追问后,还是把实情告诉给他。听完后,他一言不发离开,连一眼都没再看我。 
  “肥猪!”我追上去拽住他。 
  他回头看我,脸色苍白得透明,手腕冰冷。 
  “你着急避开我,是因为我喜欢男人?” 
  “从来,我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为你流血拼命眉都没皱过。但是,林重生,你把我彭涛当什么了?”他定定地,直直地看着我“‘再怎么说也是同学’你要帮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吧? ‘我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我为你担心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吧?我被设计成了同性恋遭人耻笑,我为你不吃不说话揪心得睡不着,甚至还带着你找女人,结果,这一切不过是你们两个你情我愿调情的戏码?!我在你们中间像傻瓜一样被玩弄,被利用!!他利用我,设计我,我不怨。至少他能光明磊落说出来,我服!可是,林重生,你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同性恋看不起你?哈哈哈,你怎么能欺骗我,玩弄我到这个地步后再侮辱我至此!!”他一反惯有的暴躁,平静地站在我面前,这么长一段话,甚至连一句粗口都没有。说到最后,他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弯下腰,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彭涛走了,我没再拦他。我看到他的心被撕裂,鲜血淋淋。 
  他没说错,我骗了他,从第一次见到郑天霖起,我就对他隐瞒了自己对郑天霖真实的感受,仅管我那时自己也懵懵懂懂,但我确实骗了他。我和郑天霖一样利用了他,我为了保护自己,卑鄙地利用他对我从无怀疑的信任和友谊。伤害欺骗那么一个坦荡率直的人,我怎么还能伸手不让他离开?我这种无耻的混蛋怎么配做朋友?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抬脚,然后再转身,离开。 
  六年,2190天,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我居然没流一滴眼泪。卑鄙无耻,懦弱自私,这是谁形容我的?真他妈贴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不留意就已经到了深冬。没多久就该放寒假了。 
  每个星期五固定和我的小白兔约会,拉拉手,搂搂腰,想着下一次说分手。 
  每天中午按时和郑天霖鬼混,我们试过所有能找到记载的姿势,甚至自创不少高难度,从床上到客厅,到厨房,到所有能容纳两个男人的地方。 
  彭涛,天天坐在我的左前方,却遥远得像天边,连眼光都碰不到。 
  我的小白兔说:“你原来偶尔坏笑的样子,挺可爱。为什么你都不笑了?” 
  我的情人说:“你越来越忧郁,即使在最狂热的时候,你也有个地方缩成一团化不开。” 
  我再也不晒太阳了,因为我再也没朋友 


  第十六章 

  郑天霖在一个午后把他真实的身份告诉给我,听上去他就像是传奇电影里走下来的男主角。他已经20岁,而不是学生证上的17岁,难怪看上去没有普通学生的愣头青。他真实的身份是现役军人,从属国安局特别行动组,名字叫郑天,到南市来就是为了剿灭这里猖狂的黑势力。 
  “因为这个城市已经烂到骨子里,用正常的途径无能为力了。”他是这样解释他到来的原因。 
  “你任务是什么?要是很机密,可以不用说。” 
  “我任务就是剿灭南市的黑势力,从风帮开始。上次给彭涛也说过,你放心,真正机密的东西,我不会说,这点组织纪律我还是有。” 
  “为什么会告诉彭涛?” 
  “不是告诉他,是想告诉你。” 
  “为什么?” 
  他恼恨地吻上来:“你说为什么?” 
  我笑着一脚踹开他,心轻轻晃荡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最让我心动是什么时候?”他微眯眼 
  “在山顶上?” 
  “不是,是那次在小巷你问我你难受,要怎么办的时候。”他暧昧地“那是我听到最动听的求爱的话,比那句求我操你还动听!” 
  “我靠!这也算求爱的话?”我脸燥热暗红 
  “这说明你和彭涛从没做过,而且你肯向我开口,以你那么洁僻的习惯,这不是求爱是什么?” 
  “你跟踪过我们?!”我吃了一惊 
  “呵呵呵”他低沉地笑了“宝贝儿,你那点事,隔天就传遍了,就差没上报了。” 
  “怎么会吐呢?”他好笑地盯着我看 
  “我天生对气味敏感,对不喜欢的味道很难忍受。”我叹息,天生的毛病我也没办法。 
  “所以只喝柠檬水或白开水?” 
  “是呀,告诉过你,我对有味道的饮料难以下咽。” 
  “那天,为什么也吐了?”他没指明哪一天,但我心知肚明 
  直直看着天花板,不想回答 
  “是不堪面对被我利用才吐的吧?” 
  我突然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一翻身,压着他细细碎碎吻起来。他把我从身上掀下来,居然,拒绝了?! 
  “你和彭涛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不过是各有各事,联系少点。” 
  “林重生!!”他的眼神一凛 
  “那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我沉着声音,竭力压制心底被他掀起的某个角落 
  “你不开心很久了,是为彭涛吧?他是你朋友,我以为自己可以不介意,但,还是没能做到。你知不知道,我前天差点射杀他,结果子弹射偏了。”他的口气如同讲今天天气不错般随意平淡,但说的事却让我心神俱骇,手脚皆麻。他?用枪?杀彭涛?! 
  “吓到你了?应该的,我自己也吓到了。”他了解地轻拍我的手,淡淡的嗓音怅惘 
  “你?!你,,,,你,,,,”我一下跳起来,不停来回转动,不停深呼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能置信,不敢相信,脑子一片浆糊。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不安,看着我无法自处,直到我呆如木鸡地看着他。他才拉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把手枪。 
  “上次给你说的是真话,把你拉入灭风帮的计划,就是想毁了你和彭涛。以前看到你们,我就会莫明的心烦失控,真想过一枪崩了你俩。我是军人,执行的多是秘密任务,容不得任何的疏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是不能也不被允许被任务以外的事物左右的。所以”他慎重把枪交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能全心爱我,就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 
  冰冷的枪烙得我手疼,一把把它扔老远。不爱我,就杀了我?!如此强硬的是什么狗屁理论?心里突然升起恐慌,似乎正要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拉入一种我完全不能理解也不能预想的生活中,潜意识里要逃开,全速逃开。 
  他只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害怕“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原本自以为是一时欲望,等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他沉沉地靠在床头“就算今天你下不了手,结果也是注定的。只怕到时牵扯的人更多!”他闭上眼,满脸的疲惫。 
  “如果我爱上你,那结果又是什么?” 
  “那你就得陪我一起呆在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他笑了,有些无奈。 
  “你不是军人?怎么会在那种狗屁地方?!”我也笑了,有点心酸。 
  “因为恶棍都躲在这种狗屁地方,要剿杀他们只能也呆在那儿。” 
  “一边是你死我亡,一边是生不如死,都差不多,老子不选了。” 
  “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哭?” 
  “不会!因为我得先死。我天生没种,肯定受不了你死,你得好生挺住了。” 
  “你是爱我的吧?至少有一点。”他淡淡笑着 
  “不止一点”我说得坦然。 
  “但也不是全部吧?”他侧过头看我,眼里淡然的悲哀痛得我心麻痹 
  “怎么会这样?你以前爱过的人呢?都让你杀了?”我眼阵阵发酸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以前的爱情多美好,哪有这样撕心裂肺的折磨。”他叹息 
  “那就不爱了。”我流泪 
  “好,不爱了。”他笑着 
  那一天,无论我们怎么疯狂地挑逗对方,总也不能成事,最后我们抱在一起像两个无助的傻子。 
  临走,他把抢硬塞给我,他说,如果有一天,他忍受不了而失去理智要杀我的时候,我一定要比他先开枪,他会把时间留给我。 


  我决定等放寒假就和小白兔说分手。郑天霖打开了心,让我触摸到了他的恐惧,他的脆弱,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第一次后我再也没看到他真诚的笑容。彭涛对他的装腔作势嗤之以鼻,曾问过“他就不累吗?”是呀,不累吗?不晓得国安局有没有加班工资领。不晓得他有没担心过,戏演多了哪天就忘了自己原来是圆是扁。 
  我明白自己被他卷入另类的生活,有些惶惑但没想过后悔。如果他注定要呆在那些狗屁的地方,那么我也只好呆在那里,在他爬上我的床说让我上他开始,我就和他绑在一起,虽是不能接受他强硬的要求,但他那淡然怅惘的眼神痛得我心扭成一团,我是容易妥协的人,只要他不再有那种眼神,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的梦想已经飞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了,说不难过是假的。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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