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兄‘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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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兄‘惠’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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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吗?怕被下人听到?”冷珏欺上雷煜的耳,笃笃慢慢地吐声。
雷煜别过头,不甘心自己的力气居然比不过看上去文弱的好比女子的冷珏。不甘心,不甘心,头猛地转过去,要瞪身上的人,你最好给我识相点……挣扎的眼睛在冷珏坚定的眼眸下张大。
不……不要……不……啊……嗯………………最后的抗议只成了帐子中慢悠悠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长长的手指,推拒着他迷涩的眼前薄弱的肩膀,但是他的思绪一直清醒着。
他逃不出压着地这具水似流线美丽的身体,他们只有纠缠着,无论如何抗拒都推不开来,而充斥在两腿间的刺痛,换得的却是无尽的屈辱,他,夏侯冷珏,应该是夏侯郯翼才对……恨。
恨,恨,我恨你,你将不得好死。
理智快逃灭的那一刻,夏侯雷煜张开自己的唇齿,对着眼前那个在晃动的物体。我恨你……你给我去死吧。合嘴,狠狠的咬下。
停顿,然后是汗水挥发,一切并没停下。
夏侯冷珏低着头,两手撑在身下的两旁,晃动的头颅,空隙中,云发下是一张半勾起一角的唇,带着浓烈讽刺的味道,他心里想着,恨吧,既然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吧。其实他想怒吼出来,但是他知道还太早,所以他只能够用身体去咆哮,用身体去述说,伴着半湿了的床铺,那是他们爱过的证据,他如此想的。

他们看到了什么?当一切都结束,喘息慢慢成了淡淡的呼吸声,屏风后的两个人惊恐的长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刚刚……那个……我们……”丹丹拉拉清鹤的衣服,想要他告诉自己其实刚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他们的爷,居然……
“丹丹……我们……是不是……很危险。”清鹤也想说发生的都是梦,但是床被的声音,他们的爷的声音,他们的小少爷的声音,自己的鼻子翻滚血液的声音……心脏以停止为骐骥疯狂跳跃的声音。
“会死的。”丹丹开始喃喃起来。“清鹤我们会死的,要是让爷知道的话。”
“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要不要溜掉……但是万一他们醒来……呜……我想进这桶子里淹死算了。”他们看到的东西,其实也不是看到,应该是听到的东西,一定会要了他们的小命的,阿弥陀佛,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像是心理感应,丹丹跟着小声的念着。“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袜子裤子统统没有看到。
“你们看到什么了?”屏风旁做隔离的珠帘子被一人优雅的掀开,几条被磕着压墙上,其余地从他净白白皙的脸旁垂下。
夏侯冷珏只套了地上的那件长袍,袖子落大半,露肩,露手肘,露出他干净的胸膛,一双冷目直直地睇着地上发抖的两个人,放下帘子,走过去。
他们会不会死,会不会死,谁说他可爱的,他哪里可爱了,简直跟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恐怖,呜……这样死了不知道算不算赚到了……现在只能企求奇迹早点出现……。
“你们两个傻愣着做什么?我要洗澡,给我倒水来。”揉揉肩膀,冷珏抓着木桶子哈欠连连。
奇迹出现了,两个人互相看了眼,几乎是同时,从另一边冲了出去。
夏侯冷珏回头看过去,唇无笑,脸更无笑,继续哈欠连连,好累,早知道就该拿绳子把他绑起来的,省得后阶段的挣扎了,唔……肩膀好痛,等下叫他们在拿金疮药来吧。
嗯,看来以后确实要用绳子把他绑起来,不然也要用药把他给迷了。
眼波飘到床上,冷珏暗地里微微地露出一笑来。

接下去的几天,两个人形影不离,但是双方神情却肃穆的可怕。
夏侯雷煜记得那天醒来的时候是傍晚,在自己弟弟的床上,不过穿着干净的衣服,也有被清洗过。
抓起被子咬着,躺下,因为身体很痛,但是他不会让某人听到自己叫出来的声音。
试着爬出去,但是动不了,所以最后他只能跟冷珏睡一起。
习惯很可怕,其实他已经有好几夜未眠,再醒来居然是第二天的晌午,床边没人了。
正想着他最好别死回来的时候,冷珏带着他的画册子出现,然后就是长达好几天的粘人战,下人们看眼里,大多是为冷珏叹息,这样好的小少爷,爷为什么不喜欢,知道详情的两个人却在背地里吃着瓜子,边抖着身体,边忍耐着好奇。他们是即害怕又兴奋,要知道事实并非大家想的那样,爷每天可是都跟着小少爷一起睡的哦,至于有没有在做那挡子劳神费力的事情,完全可以看第二天爷是不是冷寒着一张脸就知道答案了。
而且在过会,就可以更青绷了……
“啊……”随着一声细细的娇喘声,接着是更大的一声咆哮。“你把什么丢到池子里了?”
“啊…………”很无辜的声音。“是你库房的最后把钥匙……”更加无辜。
“你说什么?你把我……呼呼……一把钥匙罢了。”
“是最后把了,别的我前天,昨天就丢了,你也看到了。”
“你……”夏侯雷煜憋着气,他自己不会不知道悠闲的库房有多牢靠,没了钥匙……根本是进不去,更不要说是库房贵重的钥匙也没几把备份的。
“求我,求我也没用的,谁让你要翘开我。”冷珏学清纯小姑娘,两手放自己背后,装着可爱,雷煜反射性地想找个地方吐,但是现在不是吐的时候。
他镇定了许多,抬起胸。“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罢休?”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就要这样解决掉,问出他要的,然后给他,再把他摧毁掉。
“我要跟着你。”飘忽的淡色,该是无情的眼睛却透着暗暗的算计。
“我不要。”甩袖子离开。
“我好象还有一把……”他身后某人轻飘飘的说着。
“走,跟着我走,不要跟丢了。”

悠闲山庄夙风别馆中,议事的厅堂并没主苑的庄严宏伟。冷珏跟着雷煜的身后两步,那是他多年来不变的习惯,别人眼中或许会成为卑微,但是对他来说,可以躲过边上人的窥视以及道路狭窄的压迫感。
慢步进大厅,主事的那些总管们早早的就在厅堂正中央候着,各色等次不一的布料下是同样的对他身前昂首走去的人的尊敬。他遥控着全天下的钱财。
走上主位的煜,大气地一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一丝不苟的盘发带着白玉冠,俊郎美丽的面孔是商人市侩后的优雅儒智,而他一坐下,旁边站着的主管们才敢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冷珏瞄到有人的手指在颤抖,故意放慢脚步,他慢悠悠地也跟着走到主位,却被雷煜冷冰冰的喝止了住。“来人,给他添个小板凳,坐门口。”
够威风,冷珏扬了扬眉,转过身,对旁边缩起肩膀的小厮微笑。“能给我拿笔墨吗?板凳就放那里好了。”如沐春光的笑容,还在害怕的小厮连忙点头,然后退下。
这个时候主管们开始小批量的以两人为单位交头接耳起来,都在猜这个看似重要但是又被讨厌的少爷是谁。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则好奇地频频对传说中缠着爷的人示以注目礼,然后不时的点头,看上去很乖巧的孩子啊。
“怎么,都对他很好奇吗?”拿起侍者端上的茶轻抿了下,雷煜的眼珠子连抬都没抬,但是单单只是声音就让底下开小差的人收回了目光。冷珏掩袖轻轻地笑了下。
“回爷,这是您要的各行帐册。”厚厚一打的册子放在雷煜旁边的红木桌上,修长的手指懒懒地翻了几页,合上。
雷煜的脸色不好,眉峰蹙起一半,唇抿着。
底下的人开始不安,几个年长的忙站起来拱袖禀报。
“庄主,战事刚刚结束,夙风财力被抽走许多,不说老百姓了,连达官贵族都非常拮据,而且大批的难民涌入,造成局势不安,钱庄银庄中都是要提前兑现票子的人,至于民生品……”
“这个是流觞该考虑的问题,自古打仗抽的都是百姓的钱,我不认为那些个达官贵族会出钱。不过难民确实是个问题,时局也不稳定。”雷煜的眉蹙的更紧。
“爷……”底下全部的人都很着急的等待他的命令。
“嗯……你们开始着手提出所有银楼金行布行酒楼的耗余资财,把物资消耗降低最小,米行则注意在恰当的时候哄高米价,绣坊主要的客人是贵族没什么大碍,对了,把多出来的钱补给给洛水那边,具体事情等下我会吩咐的。”
“奸商。”
空气被那两个字凝结,转向门口,说话的人看着天际,正在画小鸟。
“我要知道流觞目前的情况,还有流觞皇族的下落。”不理会下面的人侧目看向冷珏的目光,雷煜敲着桌子徐徐的说道。
大家左右看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吗?还是不敢说?”端杯子又顾弄玄虚地喝了口茶。
“禀爷,其实那个就我们知道的,流觞的皇族夙风只抓到长公主跟次皇子,而长皇子不知去向……”
“没被抓,那局势就可以稍微稳定下了。”放下杯子,夏侯雷煜微微一笑。“等下你留着,我有话问你。”
惹了事情了吧。大家给他如此的眼睛,那个人只能连连称是,没办法有钱的人就是皇帝,敢问天下还有谁比夏侯雷煜富有,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他可比五国的皇帝更让人敬畏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
“禀爷,这些是近日才送来的求亲帖……”小厮把比帐册还高的一叠东西运过来。
“你说什么?”问话的人不是雷煜,而是忽然窜近的冷珏。“求亲帖?”一声声抽息的声音中,他捡起红艳艳像喜贴的东西弄来翻去的看。“都长什么样子?”名字都还不错,他低头瞥了眼忽然止住动作的雷煜,唇微微一动,对上小厮。“我问你,求亲的女人都长什么样子?”
“这个……上京并没好的画师可以描绘出她们的画像来,所以各家的小姐怕浊了爷的眼睛,没有送来画像。”抖着身体,脚开始软了,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冰冷的人儿,只觉得脚底冒冷汗,很阴阴的感觉。
冷珏开始摸起下巴来,边上的雷煜拿杯子掩饰自己吞口水的动作。
长久的气息让整个厅堂闷静下来,大家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处自他们的爷边上无穷无尽的蔓延开来。
“这样啊……”结束满室闷长的声音,是清脆的仿佛悬空垂挂的冷玉,细致轻柔,但是又不失锐气力道。长长的一声叹息声,他勾起一边的唇,对小厮吩咐去。“你告诉她们,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就在悠闲夙风别馆里,让那些想成为夏侯家二夫人的家族领着他们的闺女到我跟前来,我替他们画像。”他重重的读出最后六字,这下吸气呼气的可是整个厅里的人了,包括夏侯雷煜。
“没听懂吗?我,夏侯冷珏给她们画像。”
“夏侯冷珏,画师夏侯冷珏……”下面开始骚动了,天底下最难求的画是夏侯家三公子的侍女图,栩栩如生,千娇百魅,听说他只画美人,天下的女人都想要他画像,天下的男人都想要他的画。
看下面的反映,冷珏的眉头不解。侧后身问椅子上正在捂头的某人。“他们不知道我是夏侯家三子?”奇怪了,不是都叫他小少爷吗?
“啊……夏侯家的下人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各家的管事一定只听说在我边上的你被叫小少爷,但是没联想到是某画师三少爷……”一群笨蛋,尽给他丢脸。
“难怪,你在夙风没弄妓院了,原来是没适合的人经营。”冷珏自在的靠在红木桌边沿,拿过雷煜手上的杯子,自己喝起来。
夏侯雷煜撇嘴,切了声。“你别忘记你是由谁在养的。”
“你养我。”捏着杯子转了下,眼睛看着前方。“分资于洛水交易第一步,哄高米价第二步,扩展纱坊的工作第三步……”揉着眉,他微微一笑。“夏侯雷煜,你接下去要做的可是十分疯狂可怕的事情,那可是会引导四国战争的啊。”
兵荒马乱时,他把银楼金行这些累赘容易招流民攻击抢夺的产业分流,改投与洛水贸易的珍珠,然后在人口增多粮食不够时暗地里哄高米价,付不出钱的,则改出劳动力,考虑的真好,男人打仗回来种田固然不行,女人则可以纺纱,然后买给贵族,换得米粮。
这些还只是小事情,夏侯雷煜接下去要做的才是绝对疯狂的事情。
悠闲暗地里调整资金,夙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这个时候又不可能开官仓,打仗耗粮,夙风已经没什么存粮了,所以只能看着夏侯雷煜把米价哄高,缺财的国库,只能对外国求助,然而,流觞已灭,郁凌是夏侯家的本家自然不会帮忙,而夙风与夕琉表面和睦,暗地里一向互不看对眼,所以夙风绝对不会去欠这个人情,毕竟欠容易还难,最后留下的洛水,则是新帝刚登基,国本还不安定,虽然两位摄政王能力超群,但是肃然不合,即便如此,那两位还是会以国家为重,更何况夏侯雷煜早把资金调过去,有极好的好处油水可捞,如果说他们洛水帮助夙风的话,则是跟夕琉郁凌为敌,与其跟其他两国为敌,还不如袖手旁观接受夏侯雷煜给他们国库带来的财富。
由一人手,操控四国,冷珏抿着杯子,呵呵笑着。
真不愧是他选定的人。
第九章
镶在天空明亮的月,年近,外面也稀稀拉拉的吵闹。房间里炙热气息后,一人坐着,薄衫披在肩上,露出净秀的胸膛,黑发挂落床上,落在另个裸露的净白肩膀上,他边上是一个趴着正躺的人,长发同样的拢散被褥外的肌肤之上,并正静静地闭着眼睛,两手放在下巴下。旁边的人他修长的手指眷恋地摸着诱人的背,搔着他痒,但他已经没力气拍开,嘴张开咬了颚下的圆枕,眼尚未张开丝毫。
“没想到走出了郁凌还是有人要给你提亲。”手指的主人不满的喃喃,眼睛看着前方,轻佻地撩开自己眼前的发。
床上的人静静未有回话,半晌,他才动了动身体,翻过身,看着顶头飞舞的幔帐。“你会让她们嫁我?哼,笑话。”一副认命的口气。
坐着的人舔了舔唇,他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普天下他是他的,女人?哼——轻哼一声,他向下移趴动身体盖在夏侯雷煜的身上。伸出自己粉舌在他的诱耳上舔弄,然后他眯着双眼唇角呵呵笑着。“可能吗?她们不会嫁你的。”
开始张口喘气,在冷珏不安分的手指拨弄着他身下的弦,趴着的身体使劲地贴合床单,不想让他在碰到那里,但是在怎么逃都逃不了诱弄的事实。“啊……嗯……臭……”忽儿被有力的长指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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