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aimi-牡丹阁(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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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aimi-牡丹阁(未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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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长出了口气,果子、豆子闻声一起回头猛盯我,而后两人相拥着无声狂跳,接着就冲了出去。他两这番举动,搞得我很是迷惑,想起身跟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可身上厌厌的使不了力气,挣扎了半天仍然坐不起来,仅能抬抬脖子,连手都动不了。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闯进来的人,吓得我出了身冷汗,居然是大皇兄。他一身黄袍,帝王打扮,神色激动的冲到床前,对上我惊恐的眼神。



上身被他拉起,拥在怀里,双臂的力道大到足以把我再弄回昏迷中去。正想抗议,门外又进来几个脸生的官员,从衣裳来看,是太医。他们跪地请安,而后小心的说'娘娘刚醒身子还弱,请皇上让她先平躺着,微臣给搭搭脉'



这话可是救了我,大皇兄慌忙松臂,小心的将我放回枕上。那说话的官儿,近身过来搭住我的手腕。咦,我怎。么成娘娘了,难道难道,那都不是梦么?想到这里,脑子里浮上雨捷满口喷血的样子,我立时又背过气了。



后来,果子、豆子慢慢的趁没人的时候用手指沾水写在托盘里才知道,原来我现在的身份是皇上宠爱的诚妃娘娘,身边照应的人除了果子、豆子都是大皇兄从他府里带来的亲信。之前牡丹阁里的人早死了,果子、豆子因为是我贴身伺候的人,所以留了一命,不过好象被大皇兄的手下,在身上做了手脚,现在有舌却无法说话,生生成了两哑巴。



果子、豆子不知道我是生的什么病,反正我昏睡了小半年,每日靠强灌药汁方保性命,如今终于醒了。什么生病呀,我根本是寻死不成,被毒素所害。这些话,我自然是不想说与他两听的。知道得越多,越容易丢掉小命。



想来,雨捷顶着我那前太子的身份被正法了。我则和他对换了,从太子成了某人的禁脔,何其讽刺呀!宫里的毒药还真是厉害,我不过舔了几下,就昏躺了半年,现在虽是醒了,可四肢没感觉,别说行走抬臂,连自己想翻个身都不成。



只果子、豆子在时,我还和他们说说话,其他人来了,我立刻住口,若是函厉来了,我即刻闭目装睡。偏此人日日来烦我,好不恼人。见我不理,他也不生气,只是坐在床边给我说些朝中的事情,烦得我只躇眉;后来,他就不说那个,挑些好玩的东西给我瞧,我不睁眼看,他就在边上说,从颜色、功能到特殊、特别之处。
其实,好几回我眼睛隙开了点缝,偷飘了几下,他也没发现。



此时的气候已是盛夏,闷热难当。老躺在被撵里,白日果子、豆子还都来帮我翻翻身子,到晚上,怕扰我睡眠,没人敢动了。不知不觉就在背上捂出了好几个大疮,又痒又疼。我不让果子、豆子说出去,自己忍了这嗜人的苦,只盼能赎些罪过,毕竟是因为我才造成了母妃、雨捷还有他义父的死。



到底没能瞒多久,有日函厉来了,说是想带我出去透透气,他把被子揭开,就闻着了怪味。翻过我来一看,背上早是红红肿肿,有脓有血的了。他狠发了顿火,嚷嚷着要人把果子、豆子杀了,我立刻是慌了,不情愿的睁开眼,抓住他的衣角,猛摇头。



那人也真是坏对我说'小骋,你若不想他们死,就自己告诉我。'



哼,我那里愿意跟他说话。扭头不理,他就命人拖果子、豆子出去打。算了,算了,我都成阶下之囚了,还要什么颜面,耍什么威风,眼前果子两人的性命要紧,念及此我百般不愿的开口'放了他们。'



见我肯说话,他喜笑颜开,命放人,顺便在我脸上轻嘬了一口。那湿滑的感觉真是恶心人,可惜我手不能抬无法去擦拭,难受死了。



果子、豆子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直磕头。我也不绷着了,张口就让他两给我打水,我要洗脸。这话出口,函厉神色颇有些讪讪的,不过我还真是小瞧了他的厚脸皮。竟然说要洗就洗个彻底,把我横抱着出了门,直奔宫里的温泉而去。



那里,一直是皇家禁地,除了皇上谁能不能进去。池水有医治百病的功效。我被他剥光了泡在水里,因为身上无力,连坐都坐不住,他便象抱孩子一样,把我横托着搂在怀中。



背上的疮经热水一泡,软了不少,痒也止了。他用巾子细细的给我擦拭,舒服的我只想睡,我也真是浅浅的睡着了。梦里觉得腿边有硬物咯着,好讨厌,我扭了几下想避开,可却被箍得上不来起。睁眼正对着函厉有些发红的眼睛,我立刻被吓清醒了过来。



那硬的正是他胯下之物,想起之前他对雨捷说的那番话,我登时慌了。他把我拖出水,放到一边的塌子上,一点一点的给我擦干,看着他下体雄雄之物,听着他喉头传来的吞咽之声,我只恨自己怎么不赶快晕了算了。



死闭着眼,我挺那装昏。他一双手在我干爽的皮肤上,摸来抚去的,让我心里生出丝异样的感觉,转念想到,这会舒服,免不了等下被他折腾,立刻吓出了身虚汗。他倒没继续下去,将我扶起,扯过衣裳给我套上,在我耳边说'别怕,小骋,我是真的怜你惜你,自然不会强你的。原来那人封你做太子,我是不服。可见了你,我就想,若是助你守这江山,自是无怨无悔。后来那人对你心怀不轨,我不容他糟蹋你,才立意夺位的。'



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虽弩笨也知道他这番话怕是连一分都不能当真,他不过是和那人一般,怀着龌鹾的念头,拿些个情情爱爱的话来哄人,我仍是装昏不语。见我不理,他便送我回了寝宫。 



这次之后,他以晚上要照应我为由,迁入了牡丹阁,夜夜寐在我身边。荒唐,什么时候轮到皇帝伺候人了,他不过是借口罢了。口里说不强我,每晚都借着帮我清洁、上药、按摩之即,狠卡我的油水。那双手如蛇般在我身上游走,我不过是背上有疮,他把那清凉的膏药抹得我周身都是,还时不时,凑近我身子又闻又舔,气的我七窍生烟。若是能动,早就一脚踹过去,让他断子绝孙了。



昨夜,他更是过分,连我下体,他都给抹上了香香的药膏,那物件也是多日未醒了,被那凉凉的药膏激得有些抬头,他邪笑的用大手捂住,上下套动,又凉又热,我心咚咚只跳,苦中带甜,欲笑又欲哭。后来实在绷不住了,开口大骂。他也不回嘴,只管下他的工夫。



可怜我个残废之人被他如此作弄,悲从中来,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横飞,闹得天昏地暗。他也被我吓了一跳,让我放了,也不敢叫人,自己下床帮我清洁身子。之后,搂着我又哄又骗。我只是不理,兀自大哭。渴了让他给我递水,补上了水继续哭。



早上起来,我眼肿得都几乎睁不开,不过据果子、豆子水书,函厉早上脸色发白,双目浮肿,看来这一夜也被我折腾得够呛。恩,算是小小的报复了一回。



这后来嘛,我就照章办理了,白天使劲睡,到了晚上就开闹,一会叫人给我递水,一会嚷嚷饿了要进消夜,要不就见他睡着了,我猛喊2声,说是被梦厣着了。他也知我的伎俩,却不戳破,坚持在我这里躺着,扫兴扫兴。



后来,我不闹了。众人都以为我是腻了,其实真的原因,只有果子、豆子知道。我有知觉了!那日,我无聊躺床上,果子抱了只猫来,那小猫儿是其他宫里妃子养的,偷溜出来被果子逮住了,他拿来给我瞧瞧解解闷。那猫全身花不啦几的,奇丑之无比,就跟丹青盒子打翻了扣在它身上了一般。



我狂笑不止,果子也无声的哑笑。猫儿也有自尊,见我们不坏好意的嘲笑登时恼了,从果子手里蹿出,冲我腿上狠挠了几下。夏天衫子薄,猫爪又利,我疼得猛抽起了身子缩成一团。



这下果子不笑了,他喜不自胜的指指我的脚,我也醒悟过来,自己能动了。经历了那么多,我到底不比往日了,定了定神,我让果子千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晚上,函厉来时,我强令自己放软身子任他摩挲。白日,他去上朝了,我让果子、豆子在门口守着,有人来就踢门,自己则拉上帐子,躲里面偷偷练双腿,到底有些日子没行动过,走就不提了,连站着都晃晃悠悠的,手也不太撑的住。



可练着练着有了些成效。此时倒觉着练习不是什么苦事了,晚上要瞒着函厉我身子已好反倒更辛苦。他一双手跟带了火似的撩拨,我心里能忍,可那里忍不住。想推他又怕被他发现我情况,每每气血汹涌时,还不断警告自己不可乱动,好痛苦呀!想着,还不如让他强要了去得了,省得我如此辛苦。



他在此事上偏君子得很,次次点到即止。若是实在辛苦了,他就自己给自己缓缓。我在一旁,尴尬得很。这叫什么事呀!



我的出逃计划是在夏末的时候开始拟订的,因为我朝新天子即位当年秋天谷物丰收之时,都必须到圣山祭天酬神。祭奠时,皇上需独自在殿里祈祷3日,外人一概不可入内。我到底是被做为太子教养大的,这些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我让果子、豆子开始准备出逃须备的东西,顺便开始打点些人。外面的人那里知道这屋里躺着的人是前太子呀,个个都当我是圣上宠爱的诚妃娘娘,我打赏的东西他们自然喜不自胜的收了,对果子、豆子也客气了,渐渐的把他两也供了起来,当财神来对待。



现在问题是,让函厉带了我去祭祀,只要能离了这铜墙铁壁的宫闱,我自信能逃出生天。苦思冥想了多日,也没找出理由来,我好恨自己怎么那么笨呢?



时日近了,我也越发的着急了。他走前的三天,我急得发起了烧。这下又搅和的太医们进进出出的。晚上,他躺我身边,轻抚我的脸,柔声宽慰着。想到,大好良机眼看就要被错失了,我不由得泪眼汪汪的,只瞅着他发狠。



他被我这么瞪着,眼神渐渐迷惘了,一双手顺着脖子往下撩拨,若是平时,我一般都死瞪眼睛,心里一边恶骂他,一边强令自己莫动莫动。可这次,我脑子里某处忽然闪了一下,这可能是个机会,于是,我轻合上眼。



见我默许,他狂喜的亲了一遍又一遍,嘴巴平时就跟抹了蜜似的,现下更肉麻了,专捡那酥人的话讲。那又软又热的唇儿,在我身上,啄着,忽轻忽重,好不撩人。双唇往下在小腹上划着圈子,我开始颤动。见我有感觉,他更卖力,最后含住我的下身不放。羞死人了,全身躁热不安,娇柔的呻吟早溢出唇齿。他的手段更多了,轻托了我下面的两团肉肉,捏捏揉揉;再不就用舌去撩我后面的秘处,好多次我都忍不住想曲腿挥手,可到底理智尚存,按捺下了这些举动。



舒服之后就是折磨,这话果然不假,我正受用的不行的时候,他在指头上弄了些药膏,猛的伸入我的体内,也不能说是痛,可感觉好怪呀!我开始抗议,直叫他出来。他也不理,把我翻过来压在我身上,只管动那手指头,还加了一根,这下涨得难受了,我放声哭闹。好在还记得不可动手动脚,不然真就穿帮了。



他边哄我,边吻着我的后脖子和后背,可不管口里说什么,那行动着的手完全没闲着,后来手指终于退出了,更粗的东西挺了进去。哇,这还让人活不活了!奇痛无比的感觉,让我狂叫不止,他也不舒坦,进是进去了可又不敢动,僵在那里出不得入不得,也够难受的。我那里自然的收缩抵抗,把他给弄了出来。泻过之后,他抽出了有些发软的那物,柔声问我疼不疼。看着凶器上丝丝血迹,我气得发昏'都是血,你说疼不疼。呜……。。'



后来嘛,我当然顺水推舟使唤他,清洁之事不用说,自然是他来做,茶非他端来的不喝,饭菜非他喂的不吃,撒泼耍赖,乱发脾气。他见我如此,当然尽心伺候,不敢松懈。并命宫人替我收拾东西,准备带我同去祭天。
哈哈,看来我真是没白白牺牲呀!



圣山离京城虽不远,也需走上十日,我身子带伤,他就命人放慢了行程,足走了十五日。这些日子,他仍是小心伺候着,我倒不想理他,让果子、豆子扶着我看外边。长这么大,我头回出宫呢!外边的一切都好新鲜哟,果子豆子也是五六岁入的宫,对外面的情况陌生了,经常我们三个脑袋就挂在马车窗户上死盯着那些跪地接架的人不放。后来,我的身子没那么痛了,函厉用斗篷把我从头到脚的裹上带我骑马,在马上飞驰,真的很过瘾。



这几日了怕他起疑,我格外注意,终于忍到了他上山的日子。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声生吃饭,我打起千分精神应付着,骨子里早乐开了花。直到他上山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还在扑腾扑腾跳,他一直依依不舍的看着我,真怕他突然想起来把我也抓了进去陪他。好在,他没那么荒唐,自己去了。庙门关上的那刻,我们都大大的松了口气。下面就看我们三个的了。



皇上最宠的妃子而且还是不能行走的残废,这两点就让那些所谓的护卫根本没机会见过我的真面目,所以头天果子以帮我购买些新鲜玩意为由带着若干的财物出了行宫,将那些东西存到了客栈。第二日,我便化装成太监,为了避免我的面目引人注意,豆子还特地给我修饰了修饰。弄得灰头土脸的。



跟着他两摇摇摆摆的冲大门而去,那些护卫见是红人来了,知他两人不能言语,就省去了盘问,笑咪咪说'三位公公又给娘娘买玩意了,早去早回'



一切是如此顺利,我离了行宫,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然想放声大笑。果子到底心细些,他先领我们到小巷子里翻出了他昨日买好藏起的衣裳,三人换上。于是,这世上少了一个妃子两太监,多个书生两书童。



我们三人也没往远了走,反是朝圣山那里进发。皇上祭天,山下早被围观的百姓团团包住了,各地的信徒们纷纷来此,一为找机会瞻仰胜颜,二为祈福。什么人都有,我们杂在其中,倒显得非常不起眼。那行宫的人,发现我们三个没了,自然发散了去找,断想不到我们在这山脚下,最嚣然之处。



很快到了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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