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司见他呆了,趁势低头舔玩著胸前的顶点,时而轻咬,时而拉扯的,粉红色的果实在他的煽动下渐渐成熟起来,肌肤也盖上一层微红。
「住…嗯…啊…住…住手……」巧妙的挑逗把名真的怒骂都变成娇柔的呻吟声,催起了佑司的更进一步的行动,在他的胸腹间留下热情的印记。
「啊…不……」佑司扳开名真修长的腿,早已挺立的分身尽现眼前,感觉到私处被看著,名真羞耻地扭动腰部,希望摆脱佑司的控制。
「不…不要看……」佑司按著名真的腰,阻止了他的摆动,而眼神亦渐变得凌厉,突然一把含著名真的分身,体内灼热的感觉迅速冲涌出来,刹那间的刺激感像电流般划过全身,令名真出了一身冷汗。
「不…嗯啊…快…住手……」佑司不理会名真的哀求,贪婪地吸吮著,舌尖顺著分身上的轨道勾划出线条,顶端已流出点点白色的汁液。
「嗄嗄…停手…嗯啊…不要……」佑司却真的停止了诱惑,让硬挺的分身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被挑起的欲望无处发泄,名真只有痛苦地喘息著。
「佑司…你…你想…干什麽……」名真看到他脱掉浴袍,巨大的分身早已矗立起呈现面前,一股不祥的预感划进脑海。
「……」佑司无言地将名真的双腿弓起拉至自己的腰侧,从未开启的禁地正一开一合的迎接著佑司的目光。
「不…要……」立时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名真的身子一震,死命地想挣脱佑司的箝制。
「……」面前的诱惑当然吸引,自己亦很想、也无法不想的想要他,但见名真的反抗,心里又不想名真受到伤害,正不知如果是好的时候,眼角正好盯到桌上放了刚才问老板娘借来止头痛的软膏。
事到如今,佑司乾脆的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骂被打也没所谓了,於是一手按住挣扎中的名真,一手刮起软膏,待禁地再次开启时,便把软膏涂在花径的入口;有别於体温的异物突然入侵,秘穴迅速地关闭,冰凉的软膏立即被吞下去,凉凉的感觉自下体传至脑部,名真自然地呻吟起来,却又转即紧咬著唇,不让可耻的声音泄出。
「别咬,会流血的。」佑司低头舔了舔名真咬得发白的薄唇,但另一方面则继续把软膏推进他的体内。
「呜……」名真拚命地扭动身子,想将入口处的软膏推出,却无奈地令软膏加快融化,换来的更是辣辣的酥麻感,刺激著花径的四周,令其不断地扩张。佑司利用手指轻松地滑进秘道,内壁自然地收缩,而且渐渐湿润起来,令原本乾涩的通道变得更加柔软。佑司轻刮著内壁,将刚才的软膏推至更入,涂满四周。
「啊…嗯啊……」在一轮的刺激下,名真的分身又再次挺立起来,微微的弹跳著,顶点也泄出了少许的汁液。
「怎可以这麽快呢?等等我嘛。」佑司奸狡地含著名真的分身,用舌尖顶著前端,不让他射。而手也不停地增加侵略,四根手指同时进出将入口扩大。
「啊!!住…住手……」感到名真的後庭应可容自己进出,佑司骤然抽出手指,紧握住名真的坚挺,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入口处,一口气贯穿了他。
「呜啊啊―――!!!!」撕裂的痛楚至下体传全身,身体亦因这股刺激剧烈地颤抖著,名真只能紧咬著唇挣扎著,想将炽热的异物迫出,但却被佑司扶住腰,迎合著自己的摆动。
「啊…嗯…嗯啊……」佑司解开了名真手上的束缚,环绕在自己的颈项,找寻著一个较舒适的位置缓慢地抽送著,虽然有软膏的滋润,但後庭仍受不了巨大的冲击,鲜血徐徐流出,痛得早在名真眼里翻滚的泪珠不争气的汨汨而下。
「住手啊…呜…求求你……」名真带雨梨花的哀求著,反而勾起了另一种诱惑。
「…放松点便不会痛了……」感觉到名真的秘穴渐渐习惯了抽送的速度,佑司慢慢的加快起来,手亦忙碌地揉搓著阿真的分身,减轻他的痛苦。突然,侵略的动作猛然停止,一股热流射进秘穴,炙热的感觉再加上分身上的摩擦,名真也尽情地在佑司的手中发泄了欲望。
「嗄嗄……」名真刹时全身虚脱的喘息著,地上、身体上都黏满了激情过後的血液、精液和汗液,空气亦充满著情欲的气味。
缓缓的退出名真的身体,二人结合的地方又再撕开,混杂了红与白的体液不停至股间流出。
「呜……」名真反射的缩一缩身体,却带起了混身的酸痛。
「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佑司温柔地将他拥起,用毛巾轻轻的拭去名真身上的秽物,微红的肌肤上渐渐现出爱的刻印。
「走开!别碰我!」名真不理会身上的痛楚,想从佑司的身上爬起来,但下体的不适令他又再跌回佑司的怀抱。
「别动!我抱你去洗澡吧。」佑司不理名真无力的反抗,抱起他往房间内的浴室去。
将名真放在浴缸里面,放水,用湿了温水的毛巾轻擦著名真的身体,佑司只见名真紧握拳头微微地颤抖著,可想而知刚才的行为不但已经伤透了他的身体,而且还有内心。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佑司好像只剩下这句说话了,他真的想不到其他能代替的句子可以换得对方的原谅。
名真低著头,任佑司继续拭净自己的身体,没有回应。
过往的信任在这一刹那间都全摧毁了。
已没有所谓了。
佑司第一次觉得沈默是多麽的可怕。
之後的整个过程名真一直没发出任何声音,然後任由佑司为他披上衣服抱他上床。
「真的…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你原谅我好吗……」佑司抚著名真的脸,手指滑过吻肿了的唇瓣,名真像触了电般微微一震,立即别过头不再让佑司摸他,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了。
佑司早知道名真的倔强,於是只有无可奈何的带上了门,静静的待在客厅里……
第四章
不知不觉间,馀晖已逐渐从天边消失,佑司却一直坐在窗前,呆滞地看著夜幕慢慢低垂,脑海中却不断想著名真的事。
阿真搬到这边来大约也有半年多吧,虽然不知半年前发生了什麽事,他也没说什麽,却再没看他一颦一笑,连睡觉时也皱著眉,从前的他即使多烦恼也不曾如此痛苦过,是『那边』的家发生了什麽事吗?原本以为,这趟的旅行可以让阿真放松心情的,然而自己却弄巧反拙了。
想起从前,也许是命运吧,第一次看见名真时便深深被他吸引,在那一年的冬天,那次的家族聚会,名真的出现,同时进入了他生命里面……
那年佑司只有十二岁,小小的他已长得十分俊俏可爱,又喜欢活蹦乱跳的,经常惹得父母及长辈们哭笑不得。每年他最喜欢的季节就是冬天,因为在这个冷得令人发寒的时候他才可以见到白花花的雪,也才可以逃离怕冷的父母的视线,放肆地和朋友大玩一番雪战。
然而,这个季节也是他最讨厌的,因为每年的家族聚会也是在冬天。樱庭家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每年出席家族聚会的人上上下下都不少於百人。在这些人之中,不论辈份的算起来,佑司都是年纪最小的,而即使年纪和佑司最接近的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可想而知这种大人聚会又如何能吸引到这个好动的小孩子。
也许这个家族人真的太多了,佑司也庆幸这一点,所以他可以当父母忙著应酬的时候,悄悄的从这个挤满了人的大房间中溜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雪正从深沈的夜空中翩翩而下,佑司坐在後花园的一角,欣赏著这美丽的夜景。看得出神的他却不发现这个偌大的花园中,除了他以外原来还有其他人存在,直至一声清脆的声音把他唤醒。
佑司随声音的来源看过去,黑暗中只见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花园的另一边,对方似乎也没发现他,继续在说些什麽的。佑司眯著眼,只看到一个较高另一个较矮,高的那个应该是大人吧,矮的那个好像是个小孩……小孩?以他所知樱庭家除了他自己以外应该没有小孩才对。那麽那个小孩是谁呢?好奇心促使他弯著身子,无声无息的走到离那二人不太远的假石後,伸了半颗头颅出来,偷偷地看看那两个是什麽人。
『原来是由美伯母呢,是父亲的亲姐姐啊,好像最近结婚了呢。听其他长辈说伯父原本不是姓樱庭的,後来他不知什麽入赘的,才改姓了樱庭的。咦?伯母在说什麽嘛?好像很愤怒的样子。那另一个是谁呢?樱庭伯母应该还未有小孩子的啊!』
佑司这时才认真地看那小孩,他的头发是纯正的黑色,黑得溶入了黑夜之中,完全不像佑司的头发在漆黑中仍闪著棕色的光泽。再看他的脸,好美!幼嫩的皮肤好像被冷风吹得红红肿肿的,但仍可看出原本的肤色是白得连阳光也不及他耀眼,再配上宝石蓝的大衣,要不是他现在那凌厉的眼神他才不信他是个男孩子。
「贱种!你入了樱庭家便是樱庭的人,不准再用那个姓氏!」
从未听过由美说这些话的佑司吓了一跳,想不到平时高贵优雅的伯母有这麽的一面。
「我又不是你儿子,你没资格管我!」看不出那男孩一脸傲气的,难怪伯母会这样了。
「你…!我…打死你!」
「住手!」佑司看到一个男人从屋里走出来,那个应该是伯母的丈夫,那即是伯父吧。他看见伯母二人的样子,摇摇头的叹道,「我说你们去了哪里,又在这儿斗气了!」
「希慎,你看看你的乖儿子,转姓樱庭好像很委屈他的般,他刚才还恨不得打死我呢。」由美拉著希慎,声音已变得温柔,撒娇似的倚在他的怀里。
「由美……」斗不过美人的甜言细语,希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忽然他皱起眉头,样子似乎颇为生气。
「你打了他?」松开被缠住的手,抚上男孩红肿的脸。
「他…刚才…我……」由美霎时间找不到藉口。
「真,痛吗?」希慎心痛地问道。
男孩摇头,怒盯著他俩。
「唉,你别这样。我知你恨我,但你母亲在临死前叫我要好好照顾你的,过去这几年只得我们父子二人,现在我再娶了,给你一个新妈妈,不好吗?」
「为什麽?」名真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不在乎母亲吗?怎可以忘记她再娶!」
「傻孩子,我从来都没忘记啊,难道你又会忘记吗?」
「我不会!」
「那你母亲的说话呢?都忘记了?」
名真似乎顿悟了父亲想问他什麽,悲伤的回答,「我没忘记。」
「那就对了,你母亲说过如果父亲再娶时,名真要怎样?」
「要…要好好对待新母亲。」名真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流泪了。
「真有这样做麽?」
「我……」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你可以习惯的,对吗?」
名真不语。
希慎知道名真倔强,揉揉他的黑发,拥他在怀里,让他低低的呜咽著。
「好了,天气很冷呢,你的身子又不好,我们进去吧。」
「不要,里面很闷。」名真边擦眼泪边嘟嚷著。
「那你在这里会很易生病的。」这孩子真是…和他母亲一样啊……
「我不会的。」
「那只可待一会,见长辈前我要看到你。」
「好,一言为定。」
希慎和由美刚回到和暖的屋子时,那边佑司才走出来,吓了名真一跳。
「你是谁?」名真迅速回复冰冷,因为除父母外,在任何人面前也不能显得软弱的!
「那你又是谁?」佑司笑嘻嘻的反问他,但他即时感到後悔,刚才人家才这麽吵完,现在岂不是在人家的伤口洒盐吗?
「我…我是佑司!你好吗?」不知如何补救的佑司唯有笨笨的自问自答。
名真被他的对答弄得糊里糊涂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麽好笑?看我的!」佑司庆幸对方没有生气,反而被他引得笑出来,兴奋之馀却不忘淘气,用手搓了个雪球扔过去。
刚从悲哀中恢复过来的名真来不及躲避,被雪球打中了手臂。
「可恶!」名真又搓了个雪球扔回去,二人你来我往的打起雪战来。
然而严肃的声音骤然喝止,二人才停手。
「这成什麽规矩!竟然在这里嘻嘻哈哈的,佑司!你不知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佑司伸伸舌头,自知错了。
「真是的,樱庭家已经多人了,现在又再多两个,真是麻烦!」即使说者无心,听者却是绝对有意,名真握紧拳头的瞪著他。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幸好爷爷最疼的就是他,佑司唯有出来打打圆场,「哈哈,我说爷爷啊,热闹不是很好吗?要是年年也是那些人又太沈闷了,爷爷你说的威风历史也没人听了啊!」
手悄悄的抓著名真,使个眼色要他冷静。
「佑司你真是的,爷爷说不过你。好了,快点进去吧,暖暖身子,免得著凉了。」
「我们进去吧。」佑司拉起名真因玩雪战而变得冰冷的小手,轻快地跑回屋里。
一边跑著,佑司心里有莫名其妙的兴奋高兴的心情,因为从刚才的对话看来,这男孩很快便成为樱庭家的一分子,自己便不再孤独了。他在这个家会有朋友了,不用再缩在一角听大人的对话,而是可以有说话的伴儿了。
但是屋里迎接他们的,不是热烈欢迎的场面,而是嘲讽不屑的冷眼,而他们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佑司身後的人身上。
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原来那群人,樱庭家的长辈们,竟然可笑的认为名真父子是来夺樱庭家产业!他们那些讨厌的眼神,窃窃的私语,在佑司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从来没发现自己身处的这个家是那麽丑恶!
虽然名真仍被樱庭家所接受,但他从来得不到任何称得上属於家的东西,包括亲情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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