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名号,谁敢不从。
果然,劳动人民阶级的单师傅还没睡,手里不停的搅和著那一锅蓝,昏暗的油灯将他挺拔的身姿映在窗纸上,我推门而入,一阵风一样直接扑到他的身上。
“每次都是这种出场方式,你就不能换个其他的?”
“呵呵~~”我爬在他的後背上双手紧紧抱著他的脖子,“还不因为每次都是我来找你,你都不理我。”
单风任我在他的背後胡作非为上下其手,“宝棱宫的警备似乎严了起来,是不是你做了什麽?”
“嘻嘻~~~~”我得意的笑,“没什麽,只不过是替荏苒小小的报了个仇。”
单风的脸色倏然改变:“心月,我告诉过你不要招惹城孤烟,你……怎麽就不听?”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
“城孤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心月,我不想失去你……”
“哦~~”我答应著,挂在他的身上,泪眼婆娑的学著电视剧里悲情男主角去世前含情脉脉的遗言,“……老婆……我死了以後,你就找个好人家改嫁去吧……”
“……”
“不过,我楼心月是不死之身,单风你就死了这条心和我纠缠一生吧。”
“倒是忘了,你是个自杀都不死的怪物。”
“呵呵~~……燎蓝快出锅了?呀?你这锅底下没有火,莫非……你其实是神仙?”
修长的手指握著勺炳,在锅子里幽雅的划著弧线,还是初蓝的时候明明是满满的一大锅,现在就只剩下一小盅,真的是浓缩就是精华啊,“火早就熄了,这之後的工序不需要用火……”
“单风,你那燎蓝不理它不好吗?”我的手伸到他衣襟的带子上。
“可以啊……”
“那……我们来做点别的什麽?”单风的衣襟已经微敞,露出一片古铜的结实肌肉。
“噗嗤~~~~”单风形象全无的笑出声音,“除了上床,你那小脑袋瓜里就不会装点别的什麽吗?”
“有啊,我有装啊,那里面除了上床全都是你~~~~”
丢开手中的勺柄,单风宠溺的把我抱了起来,揉搓著我的头发。我拉过他的手,将手指放到唇边,轻吻著他柔腻温软的指尖,“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手指。”
“?……”
“看你的手,又滑又白,好像……”
他的身子微颤一下,轻笑,“像什麽?”
“……好像猪蹄……”
“呃?”
“好香,”我干脆用牙齿轻轻啃咬著。
“楼心月?你又在引诱我?”
“呵呵~~”我傻笑,任由他将我带到床边,放下纱罗帐……才怪,家徒四壁哪儿有什麽纱罗帐。
“单风?”我搂著他,汲取著他的发香,“我还不知道你住的这个谷和小木屋叫什麽名字呢。”
“名字?小傻瓜果然是个傻瓜,这谷就是谷,屋子就是屋子,哪有什麽名字?”
“啊?……这麽不浪漫啊,人家书里的人物住的地方都有名字,那,我们来取名字麽样,比如,呃……绝情谷和活死人墓怎麽样?”够经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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