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警大中华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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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警大中华1985-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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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虎跳出来拍拍胸脯喊道:“没错没错,我就是人证。”
  齐一鸣摇摇头道:“那我是犯了哪条法律了?”
  胖警官一时还真没想起来,还是许老虎给他补上了:“你们是妨碍公务罪,还有扰乱社会治安罪。”
  齐一鸣笑了,道:“扰乱社会治安这个先不提,单说这个妨害公务罪,首先法律里规定被危害的客体是国家公职人员、人民代表和一定条件下的红十字会工作人员,你们刚才派来找茬的那些,基本上都不是公职人员,又从何谈起?”
  许老虎大声道:“我难道就不是镇政府的人了吗?”
  “好吧,法律中还有规定,阻碍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从事某种活动的,或者虽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但其执行的不是职务活动,或者其活动不是依法正在进行的职务范围的活动,均不构成本罪。
  你许老虎是什么职务,来铲平当地乡民的果园是你的职务活动?非法侵害公民合法财产什么时候也是依法办理的职务活动了?呵呵,这位警察同志,你旁边的这人破坏了别人家的果园,罪证确凿,你是不是也依法把他给逮捕了啊?”
  胖警官发觉面前这人不是善茬,他和许老虎两个要论真的懂法律、懂政策那比得了好些法律和政策都是齐一鸣经手拍板的上层人物,胖警官恼羞成怒道:“艹,别跟这龟儿子废话,铐起来,铐起来,带回局里,回头好好消遣他!”
  许老虎拍着手附和道:“没错没错,让他知道知道法律威严!”
  几个警察走上前准备拿人,不过看着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还是眼皮子直跳,动作轻缓地像是演话剧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个保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本,一下子抵在了一个警员的脑门上。
  “中央……中央‘保‘卫‘局?”警员看着那徽章下面几个字,断断续续地念出来。就算是再地方的人,也知道这个编制的存在,而且这个编制基本上他们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一次,可是见到一次就知道那是绝对需要巴结而惹不起的角色。
  胖警官一听那五个字,脑门子上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他结巴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扑克脸黑墨镜的保镖冷冷道:“你可以当作是假的,继续对我们进行暴力行动,不过那个时候我就有正当性将你们直接击毙当场。”
  说罢几个保镖变戏法一样从腰里摸出手枪、微冲之类的武器,惊得几个连枪都没带的警察们哇哇乱叫起来,更让胖警官浑身一哆嗦。
  “日啊,撞到铁板了。”国内又不是没过谁都能带武器出门,有保卫局的小本儿,还带着一水的武器,那假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只是胖警官很难理解,保卫局什么时候负责这种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年轻的安全工作了,难道是某大佬的公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齐一鸣还真的是某大佬的孩子。
  齐一鸣笑吟吟地走上前拍了拍胖警官的肩膀,每拍一下,胖警官的脸就变一个颜色,齐一鸣说道:“喂,警察同志,我没犯法,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但你旁边这位名字都这么猖狂叫许老虎的这位有没有犯法就不好说了啊。这么多证人和证物在,是不是把他也带去警局询问询问啊。”
  胖警官早就失去了刚才的那股猖獗劲儿,咬着牙暗道:“死道友不死贫道,管你姐姐再县政府上班呢,能比得上这位京里来的大?”
  想罢,胖警官转过了身,铁面无私地对许老虎道:“许同志,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第319章 319 变法

  周老汉等村民压根想不到事情居然出现了这样的逆转,年轻的小同志的手下拿了个什么小本晃了晃,就让胖警官调转枪头把许老虎给抓了。
  许老虎此刻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概,他也是公务人员,自然知道那个小本本代表了怎样的力量,人家随手就能碾死自己,“原来我还真是就是一棵菜啊!”
  周老汉代表村民,再走到齐一鸣的面前,已经有了怯怯,中国毕竟还是千年官本位社会,见官矮一头那是常理,要不是许老虎和镇政府欺压到了他们头上,他们也没有胆子跟官儿们斗。现在齐一鸣貌似是更大的官儿,那股天生小民的自卑自怯就显露出来了。
  可齐一鸣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官僚,他肚肠里那一套跟本国大多数官僚都不一样的。很多官员看似和蔼平易,考察时拉着老百姓的手嘘寒问暖,什么家里几口人,地里收成如何的问一通,齐一鸣觉得本身就是一种居高临下。不少领导的做派还不好,问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有架子,真是令人厌恶。
  想要在官本位的社会里营建官民平等,真正将人民公仆这个概念超脱于仅仅是说说和作秀,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任何时代,干群关系的管理都是红色国家的重要问题。以上这种官员的自视甚高绝不是来自主义的本身,而是来自源远流长的中华传统文化。古时候学子寒窗十载就是为求一个人上人的地位,官员也称父母官,所以小民见官矮一头是常理。
  可人本思想发展至今,社会思潮迸发如斯,再有这样的理念就真的是落后了。干群关系本身就是个封建化的提法,天然性地区分了两种人群,但实际上这两种人群并不需要区分。一个干部走出了群众,不把自己当群众了,那才是最坏事的情况。因为干部无法以群众的思维看问题,无法感受到群众的心理和知道群众的利益。所以真的服务型的政府,首先干部就不能脱离群众。这个脱离不是站在人群中还自觉干部,而是不把自己当特殊的身份。
  看着老汉的表现,齐一鸣脑袋瓜了闪过了许多的念头,要改变这些东西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老爷子,您放心好了,这事儿我已经搀和进来了,那就管到底了,你们大家伙都回家去吧,这边事情算是了了,回头我请律师到你们村上寻你们,整理一些材料,告他镇政府一状,把该拿的赔偿拿回来,也算是警醒一下那些不干人事的政府机关。”齐一鸣说话就像是一个普通晚辈,但是说的内容却吓得周老汉直打哆嗦。
  “怎么?还要告政府,啊,小同志还是算了吧,能保住果园我们就觉得很好了,民不与官斗啊,您是大人物,不可能老管我们乡下的人,这回得罪了镇政府,如果他们记了仇,再来找其他麻烦,我们村还要遭罪。”
  齐一鸣皱皱眉,周老汉说的不无道理,他想了想安慰道:“没关系,我还不信真的有这种不要命了的官儿。这一个官司吃下去,里面违法操作的人最少一个处分,严重了那就是要开除公职的。还找麻烦你们继续告,就得让一些人知道,这个国家不是某些人恣意妄为就能无法无天的,他们有本事找你们的麻烦,你们也有本事找他们的麻烦!”
  有村民忧虑道:“告官先不说麻烦和危险,花费什么的怎么办,我们村是贫困村,借了款子办的这果园,哪里有钱去打官司?”
  齐一鸣笑道:“我说了,这事情我管了,法律援助的事情不用你们掏一分钱,也一定要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
  到了齐一鸣这个层级,要解决这种问题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但他心中更担忧的是在国家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当下,越来越多挑战道德底线和缺乏基本操守的基层干部因为利益,侵犯城乡居民的合法权益。即便是他在全国已经逐步建立起了心灵信标网,但坏的就是坏的,需要立即改正。心灵科技可以增强国民认同、爱国心和对于cpc的拥护,可是如果真的到面对面冲突,侵犯到个人利益的时候,第一级的心灵科技又不是完全洗脑,降低不了人们的智商,仍旧会爆发严重的后果。
  再者说,齐一鸣要建立的也不是一个乔治奥威尔式的一九八四反乌托邦,无限制的自由导致社会的崩溃,而超限制的自由导致人类失去进化的可能,这里仍旧是一个度的问题。
  齐一鸣认为,多管齐下,从不同角度入手处理,可能会见效快一点,效果好一点。简而言之,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三个部分,一是官员的教育和培训到位,二是监督有效不是花架子,三是群众有能力进行反击维权。
  新公务员自然在录用的时候就要有人品道德的考核,做人都做不利索地想当官那是白扯。一个官儿庸庸碌碌虽然挺可怕,但是有本事没品德祸害乡里更可怕。原本已经是公职人员的那些,里面有着怎样的滥竽充数的还不清楚,而且早先成为公务员的人物,说不定文化水平都是有限,这些人是让他最为头痛的。齐一鸣准备向上建言,狠抓吏治,举报信访这类制度一定要经营得力,再者就是需要对现任的公务员进行阶段性的考核,不过关补考再不过的就发一笔遣散费,爱干嘛干嘛去吧。
  这样虽然显得十分薄情,而且有矫枉过正之嫌,但齐一鸣却舍得这样办。他才不信这么大的国家十亿人口,连几个会当官的人都招不出来。愿意当公务员的人满街都是,占住了位置不干实事反而干坏事的,不撸下来干什么。再者,如果官员不够贤良,那更没有资格做官了。
  这跟后世不少公务员哭自己难过一样,齐一鸣觉得,本来公务员这个位置就不是为了让你们享福的,身系百姓福祉和发展,兢兢业业、谨小慎微都是必须的,想要一手抓着权力,一手还福利盈然,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后世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国考不就是因为人人都觉得公务员又稳定又福利,才都投身于此。
  这必然是一种畸形的社会形态,需要从根子上矫正。公务员当然可以有福利,但是稳定、权力、福利不能汇聚一身。想要用权先是要有监督,而且用权也必须有资格认证,没有孔繁森、焦裕禄那样的决心和责任感,压根干脆不要在这个位置上呆。还有追责的体制也必须完善起来,正因为权力比较大,用得不好很可能造成严重的当地人的机会成本丧失甚至是沉没成本,所以当官把脑袋挂在腰带上、自备棺材板,也不应该是奇怪的事情。
  至于追责的权力,显然普通民众不宜有,但人民代表可以有。一心促成人民代表更好履行职责的齐一鸣觉得,人民代表的监督职能在政府施政追责上最好体现。谁的政策惹了祸,让百姓遭了秧,人民代表就能代表人民挥舞大棒,将犯错的人打下来。视情节而定处理,不太严重的影响升迁,严重地撤职查办,影响巨大地进一步追究法律责任。
  他把脑子里的这些想法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出来,自然有墨仙通等幕僚帮他再润色,之后直达天听。因为地位不同了,所以他的大部分想法基本上都可以最终实现。
  至于民众利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一事,归根究底还是需要更好的法律援助手段和提高民众的法律教育法律意识。宣传方面他稍微提一提,自然有万千跑腿在搞这些事,倒是法律援助制度还是需要他提纲挈领地制定一些具体的东西出来。
  这一方面,他倒是可以多效仿一下西方的制度,虽然法律体系不同,但有些地方还是有共通之处的。如,私人营办的律师事务所每年有义务完成检察机关、法院所指派的一定数量的法律援助案件,法律援助案件经手情况作为律师事务所认证和考核的重要环节,另外向社会各界募集捐款,由国家特批预算,建立一批慈善性质的法律援助机构,专门对于经济困难者、弱势群体提供法律援助。
  此类的体制齐一鸣当年在国外上学时见过一些,即便是他对于西方法律制度中一些富人无罪开释,穷人活该入狱的隐性不公平深恶痛绝,更觉得律师跟银行家一样贪婪原本是为了服务于社会、实体产业的,最终变成了趴在这些企业和私人头上吸血的怪兽,但诸如法律援助和较为完善的法律体系,都值得中国这个后进好好学习。
  齐一鸣无意打造如美国那样一个庞大而冗余的法律从业者体系,但现在中国的情况是连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这还是公民缺乏法律意识情况下案件较少的时候,未来要是真的人人都会寻求法律解决的话,那估计更麻烦。
  有鉴于此,各文科大学的法律学院势必要革故鼎新,并且扩大规模。再就是他在一些大学开设了奖学金项目,专门资助贫困学生学习法律,将来能够补足这块国家法律从业者过少的短板。
  处理完这一些东西,齐一鸣不由感叹,现在国家需要进步的东西实在太多,他的出现虽然增快了天朝崛起的速度,但也绝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复兴之路,任重而道远。


 第320章 320 帮忙

  齐一鸣来重庆是来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公事虽然碰上了,但不妨碍他上门求亲。现代婚姻中传统的纳采体系自然崩溃了,媒人的角色也基本上局限于相亲了。自由恋爱之下的男女基本上是小年轻自己决定了,然后上报家里,其实也就是通知一声。尤其是这个年代工作在外地,而且受教育水平相对较高的家庭,父母亲对于儿女的婚姻基本无掌控力。
  像是齐一鸣的父母在另一个位面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结婚的,两人都是乡下农村出来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不是家乡的地方,家里都是工农,觉得找个大学生算是门当户对,见过面也就完事儿了。齐一鸣和江华燕的情况也是大致如此。
  反而到后再以后的情况,家长们随着社会的变化而要求变得更多了,经济的发展造成了贫富的不均,千万、亿万富豪的子女很难去寻工薪家庭的孩子。父母们催着儿女们结婚,要么找企事业单位的,要么要求父母双全,家庭背景如何,反而变得麻烦了许多。
  江父江母之前见过齐一鸣一次,虽然不知道女儿的男朋友到底是什么官员,但看样子在京里大小是那么一号人物。再者齐一鸣怎么着也算是长得体面的青年,身高体长,英挺俊朗,而且谈吐修养俱佳。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江家父母也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江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与其他中年妇女聊天时还喜欢提自己的女儿傍上的是京里来的年轻大官。
  这次齐一鸣上门求亲,江家父母见这小子出入前呼后拥的都是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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