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近一个时辰,皇宫大门已经在望。
何晨精神一振,长枪一扬,不给对方反应关门时间,霹雳大喝道:“随本太守冲进去。”
“冲啊。”二千骑兵暴发出震耳欲聋,山呼海啸的怒吼、铁骑“嘀嗒嘀嗒”疯狂敲打地面组合声,足足传出十里之外,洛阳城内百姓尽可闻。其威如猛虎出笼,其势如蛟龙出海不可挡。
羽林军还未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何晨已带起一阵黑色旋风,旁若无人冲进南门。随后的骑兵更是毫无顾忌碾压上去,枪、矛等武器飞舞间,鲜血洒满一地。
又一次进入皇宫,又一次带兵横冲直撞。何晨忽然发现自己与这皇宫结成死怨,活到现在只进两次宫,但每一次都带起腥风血雨,刀兵之灾。难道自己与这皇宫对冲不成?何晨行进间,脑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捉住两个已经吓的花容失色的宫女,问清皇帝位置。何晨与骑兵大队在宽大的皇城内肆意飞驰。
第三卷 龙腾于海 第十七章 哇好东西啊
北宫。
一队铠甲鲜明,武器精良大约五百之数的羽林军冲杀而来。
何晨勒马,举目而望,却是老熟人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冯校尉,别来无恙啊。”
原来领兵之人正是冯芳。
冯芳闻声一看,脸色就有点变了。虽然离别大半年,但何晨那魁梧强壮身体,结实有些离谱的肌肉,虽然如今脸上蓄起胡络,但那一道不是十分显目但却增添几分狰狞的疤痕,让冯芳印象太深了,加上那貌似憨厚,实际奸诈无比的笑容,不由失声脱口而出道:“何晨怎么又是你?”
何晨额头爬起黑线,什么叫又我?老子才第二次进宫呢,搞的没事就把皇宫当后花园一样。
“你怎么会出现皇宫,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冯芳看着何晨身后密密麻麻,个个彪悍骁勇,满脸杀气腾腾的宛城骑兵,脸色立马绿了,看这架式这厮又胆大包天,跑到皇宫来杀人了。只是不知道这次遭殃的谁?
“冯校尉误会了,本太守原与袁绍等十七路诸侯会于虎牢关,却不料袁绍这厮不思进取,整日摆宴饮酒,某料其必然不成大事,早晚会一鸟轰散,顾趁董卓大军被牵制虎牢之机,连夜抄小路来京,是为了面见圣手,讨一道手谕,也好回南阳后,募兵举义,光明正大讨伐董卓。冯校尉乃朝廷重臣,难不成想为虎作伥,狼狈为奸不成?”何晨这话说的慷慨激昂,满脸正义,仿佛自己化身蜘蛛侠,主持人间正义一般。
“果真如此?”冯芳有些愣住了,一时间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这厮对董卓飞扬跋扈,欺压同僚,摆弄圣上也是敢怒不敢言,更为关键的是,近日董卓螟蛉之子吕布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看上自己豆蔻小女,正想强纳为妾,假如不是袁绍事发,十八路诸侯会师虎牢,只怕小女早已被吕布强行带走,百般施辱了。
只是如果这么轻易放何晨过去,到时候董卓回来,只怕自己也过不了过啊。
就在这时候,何晨忽然大喝一声道:“冯芳你既然冥顽不灵,助纣为虐,那也别怪本太守不顾旧人之情了,给我杀。”
冯芳大惊,正想出声解释,目光与何晨接触中,却发看这家伙挤眉弄眼,似乎暗示什么。冯芳也机灵,瞬间便知道何晨意思,原来对方是看出自己苦衷,不想为难自己,想与自己演个双簧。冯芳心里不由大为感激,对何晨的感观也改变不少,但表面上还是厉声道:“何晨你敢带兵闯宫,罪大恶及,拿命来吧。给本校尉上。”
“杀啊。”
两方不明所已的士兵,哪里料到两方主将已达成一致,还玩命的对冲。
骑兵在皇宫并不算宽敞的地上,一旦发挥不出冲锋所带来着惊人冲击力,那么它优势就荡然无存,并且极有可能处于下风,一方面要保护战力安危,一方面又要挥枪杀敌,压力可想而知,好在何晨经过这两年的努力,打造出上千具马蹬装备上去,又让骑兵穿上长筒靴,这才解放骑兵双手,保持马上战力。
但就算如此,双方一接触,就有十余匹战马被伤倒地悲鸣。
“吃我一招。”何晨在众将尾随保护中,已冲到冯芳面前,长枪疾刺,威风凛凛道。
“哎呦”冯芳一声极为夸张的惊天惨叫声,应声倒地,肩上赦然一个血淋淋的枪窟窿。原来这厮也下了血本,豁出老命,不然如何瞒过众人。
“敌军势大,不可力敌,本校尉受伤了,快保护后辙。”冯芳在羽林军保护下,极为艰难起来,声撕力竭道。
冯芳负伤逃命,余下的羽林军又见敌军势大,没抵挡一会,便“哄”一声,四散逃窜。可把宛城众将士看的目瞪口呆,这也太扯了,难道羽林军都是豆腐做的不成?一触便溃?显然不是这样,那要不就是太守勇武过人,一招便刺伤敌将,胆寒敌军,动摇士气,所以才兵败如山倒。恩,应该就是这样了。
何晨意气纷发,在众将士火热崇拜目光中道:“下马步行。”
由于是骑兵大队,在皇宫这门墙林立的地方实在不好施展冲锋,甚至影响战力发挥,何晨有了前车之鉴,便让所有骑兵下马,让俞涉与晏明领三百士兵看守马匹。而自己与黄忠等人领着另外一千多的士兵,一路小跑而上。
士兵所过之处,无不是鸡飞狗跳,一片惊慌恐惧。沿途数十人一小分队巡逻的羽林军,根本不是如狼似虎宛城精锐对手,在加上冒似添油战术一般,一波几十人,一波几十人没有统一指挥,凭借匹夫之勇冲上来,那还不是砍萝卜切菜一般?杀的那个叫痛快淋漓啊。
只到崇德殿南门东金商时,才碰到一场硬仗,数百羽林精锐在一将带领下扑了过来。
两方二话不说,便是搏命冲杀。
终是何晨兵众,将又骁勇,发了大半时辰几乎全歼羽林兵。
只到这个时候,宫中大变的消息才传到牛辅耳中。这正厮白日宣淫,与两位赤祼祼的虏来少女盘肠大战,三具白花花的肉体有如八爪章鱼一张交缠在一起,喘气如牛,靡靡之音不绝。
士兵不敢进入,只能在外面鼓起勇气大声道:“禀将军,南阳太守何晨正领千余士兵冲进皇宫,疑是朝圣上寝宫而去。虎贲中郎将冯芳率羽林禁卫与贼军奋战中不幸负伤。还请牛将军早做定夺。”
牛辅正如老牛犁田,辛苦工作,只差临门一脚,忽然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整人一哆嗦,性致全无,下一刻变的暴怒如雷,凶神恶煞般凄厉叫道:“何晨,老子要杀了你。”原来这厮被一吓,小二立马软疲下来,变成一条死虫样。
牛辅怒气冲冲穿戴铠甲,只是由过操劳过度,又没有缓冲时间,数十斤盔甲一压来,一个踉跄,差一点被压倒在地。
这厮恼羞成怒,随手两个耳光扇过去,惹来一阵哭啼声音。
牛辅哼哼两声,这才掀起门帘,叫起卫兵,整顿军马而去。
而这个时候,何晨已冲到圣上寝宫。
皇帝起居之地,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奢侈贵气,四周全是金灿灿的光芒把士兵们耀花了眼,这个摸摸黄金玉柱,哪个敲敲玛瑙玉石,眼里全是贪婪之色,只是向来何晨制军极严,没有命令下,这些士兵也只能过过干瘾,没有谁敢真的去抢去挖。
当何晨与众将十余人闯进殿里时,圣上刘协与一位华丽风韵十足的贵妇正蜷缩一团在角落里,边上只有几个宫女、阉人畏畏惧惧不停那里发抖。
“叮叮叮……系统提示:发现系统物品龙纹玉璧,等级11,若由宿主佩戴,体力加30,技力加30,额外激发必杀技“霸王烈枪”。
霸王烈枪:分霸者之威、王者之风、皇者之路三个等级。每提升一个级别,威力加成100%,攻击加成100%。初级必杀霸者之威,双手持枪疾旋,飞射无数锐气,一枪刺出,霸道的斗气尖锋锐不可挡。每使用一次,消耗技力10点。
“叮叮叮……系统提示:发现系统武器鱼肠剑。等级18,若由宿主佩戴,武力+15,体力加20,额外激发武将技“心剑。”心剑:可释放出两把自行索敌、跟踪、攻击的剑气。攻击力由宿主本身决定。
“叮叮叮……”系统提示:发现系统物品“血晶”血晶:等级15,若由宿主佩戴命疗术等级提升一级,为休疗术。”
一连窜的系统提示,可把何晨脑袋轰的目瞪口呆,我日啊,老子在外面转了大半年,除了孙坚外,愣是一个屁都没发现得到,怎以一进皇上寝宫,就连蹦出三样好东西来?不行不行,这一次怎么也不能错过?何晨甚至考虑要不要趁机把皇宫给席卷打劫一遍。
:何晨贼眼扫视,见那妇人双手紧握一奇特匕首在怀里,脖子上挂着一串雪白珍珠,只有中间那颗特别显眼,血红如晶;而皇上腰间挂垂一物,纹路细致,颜色古朴的玉佩。应该就是这三样东西了。何晨暂时收回贪婪眼神,大步上前,高声跪拜道:“南阳太守何晨参见圣上。”
刘协不过是一个少年,这皇帝当的也算多灾多难,见过不少阵式,前有何晨诛阉,接着被赵忠劫持,最后又被董卓控制,无形之中胆色也锤炼不小,虽然满脸仍是害怕,但还是站的极稳,声音清脆道:“既然知道吾乃圣上,却为何带甲入宫,又诛杀宫中侍卫?”
何晨正容道:“臣有重要事情禀报,这关社稷安全,恐中途有小人阻拦,故带兵保护臣下一路进宫。”
“荒谬,此乃天大的荒谬,自古以来擅闯皇宫者,无不是反判之徒,你等还不快快退可,还可饶你一命。”这时刘协边上那位贵妇人双手紧持匕首,强壮胆色,疾声痛斥道。
第三卷 龙腾于海 第十八章 大收获啊
何晨两眼盯着那妇女,只看的她花容失色,满是恐惧害怕担心,丰腴的身体不住后缩,有如寒冬里的鹌鹑瑟瑟发抖。
何晨这才冷冷出声道:“你乃何人?”
“哀家乃当今董太后。”仿佛说高人一等身份,董太后酥胸不由一挺,似乎回复了些胆气,只是再接触何晨杀人般的目光,又退缩回去。
董太后?这还不是董卓一手扶持起来所谓亲戚本家吗?何晨“腾”一声站起来,带起甲叶酸牙的摩擦声,冷笑数声,大手一挥喝道:“来人,把这些家伙都给拉出去乱棍轰走,包括这个所谓的董太后,留下圣上便可。”
“何晨你敢如此放肆,早晚董相国会把你绳之以法的。”董太后在宛城兵毫无怜香惜玉动作中,连拖带拽夹走,留下一阵尖锐刺耳的哭骂声。
寝宫立时一片安静。
何晨阴笑的对黄忠私语数句,后者脸色虽然诧异,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踏步出殿。
这时候只宫殿里只剩下刘协一人,虽然满脸恐惧,但仍然高高挺着幼小胸膛看着何晨。
何晨有些惊讶,这个小家伙光是胆色就比那个刘辨强的太多了,也难怪灵帝在位时,想废太子立刘协。脸上露出自认十分阳光迷人的笑容,却不知在刘协眼里有如洪水猛兽。何晨把声音放缓道:“皇上,微臣这般,实若无奈,董卓爪牙党羽遍及京都,若消息有一点外泄,只怕到时候你我性命都不能保。所以还肯请圣上开恩恕罪。”
刘协道:“何卿家到底有何要事,如此劳师动众?又要把董太后轰出宫中?”
何晨没有征兆的踏前几步,离刘协已是一丈之内,随后剑眉一举,一股杀气顿时弥漫寝宫,凶狠恶煞的表情,可把极力装做镇定的刘协吓地屁滚尿流,双手扶在龙床檀柱边,牙齿轻轻的哆嗦打颤,乌黑小眼里满是恐慌。
“董卓无道,把持朝政,残害忠臣,囚牢百姓,以杀人为快,淫女为乐,如此残暴之徒,怎么帮圣上治理天下。如今虽有十八路诸侯讨伐,兵发虎牢,但名不正,言不顺,又各怀鬼胎,如今臣下恳请圣上赐下玉诏,聚天下有志之士,共同举兵讨伐董卓。”何晨看自己达到意想效果,便低着头,轻轻玩弄手中带血配刀,语气阴森无比道。
刘协被吓的冷汗满背,眼珠子随着何晨手中血刀不停的移动,喉咙“咕噜”坚难咽水声,结结巴巴道:“何卿家,让寡人下玉诏倒是无妨,只是万一这事情传到董相国耳里,只怕寡人性命难保。”
何晨一惊,这小子年纪青青,倒是思维敏捷,连这问题都考虑到了,何晨收回轻视之心,一脸正容道:“圣上放心,这玉诏之事,若非对皇室忠心耿耿之人,绝不会进他人眼里。”
刘协有些担心接着道:“太守能保证此事?”
何晨把胸膛拍了噼里啪啦作响,大声保证道:“圣上放心,臣下虽然做事有些鲁莽,但绝对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此等机密大事,必然守口如瓶。”
刘协看着何晨手中锋利刀刃若有若无指向自己,又想起董卓在时所做所为,最后把牙根一咬,找来笔墨,写下一道手谕。
何晨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狂喜,忍不住吹了吹还未风干的墨汁,平时感觉不乍的味道,忽然变的如此美妙迷人,这家伙意犹未尽道:“圣上,如今荆州刺史王睿深怀野心,与董卓暗通曲款,眉来眼去,只怕早晚会坏了大事。加上江夏太守黄祖等阴奉阳违,臣下虽然有心整治,但却无能为力啊,圣上你看……”
“那寡人便准许你拿下王睿,策封你为荆州牧,领八郡,早日整顿军马,除去董卓。”这会刘协倒是挺痛快了,显然他知道自己答应不答应效果都一样,还不如爽快点呢。很快刘协又写下另一道旨意,意指何晨劳苦忠高,一心为国云云,特封荆州牧。其实刘协这么做还是有更深一层含义,如今贵为一国王权象征的王玺,早已被董卓收入囊中,没有加盖印章,是不被朝廷所认可的。哪怕何晨拿着这手谕,也等于一纸空文,起不了什么多大作用。至于王睿,刘协都感觉自身难保了,还管他人死活?
何晨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自己给封了荆州牧,系统没有给出提示,在仔细一想,便明白其中关键,不由满脸狐疑问道:“圣上这两道圣谕怎么都没有盖上玉彰刻印?”
刘协只能无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何晨这才明白,随即开口道:“既然没有玉印,那么便无法取信他人,不若圣上就取腰坠之物为凭证如何?”
刘协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取下龙纹玉壁给何晨。
“叮叮叮……系统提示:宿主获得龙纹玉佩,请问是否装备?”
那还客气什么?何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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