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了一巴掌的网管丝毫不以为杵,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你倒,咱们的小老板身有什么气质?”
“废话!这你都看不出来?”二十岁出头的收银员一脸的憧憬,颇为陶醉的说道:“当然是男人的气质啦!小老板虽然还不到十八岁,不过这身的男子汉气息比你们这些废渣可要强多了,长得帅,个头高,身材好,又有钱……简直就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听了收银员的话,网管的语气更酸涩了,“什么白马王子,我看是一身铜臭的小少爷还差不多……”
一个多小时后,神清气爽的周恒和衣衫不整的辛静从三楼走了下来。
“都是你啦!让你不要乱扯我的衣服,看你做的好事,让那么多人都盯着我看。”辛静一脸的羞涩与慵懒,看去就像是个艳光四射的绝世妖姬,网里的男人几乎都将目光对准在她的身。
实际,又何止是男人看直了眼,就连少数正在网的女性,以及前台的两个收银员,也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家老板。
周恒不以为意的晒道:“让他们看好了,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就当是可怜这些人。”
只要不走光不露肉,周恒也不在意辛静会被多少男人看在眼里,再说就是看见了又能如何?最多也只是自我yy一番罢了,反而还会让周恒觉得很骄傲和自豪——哥们儿要么不找,要找就一定要找最好的女人!
什么才是最好的女人?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就周恒来说,外貌肯定是首选第一位,如果连外貌都过不了关,任凭这女人心灵再美,也照样难入周恒法眼。
说到底,其实99%以的人都是外貌协会的一员,这一点男女皆然,毕竟向往和追求美好的东西原本就是人类的本性。
在辛静的身占足了便宜后,周恒这才动身赶往金州大学,准备和那三个博士汇合,同时看看他们这两天都有哪些进展。
虽说刚才还是没能顺利释放出亿个“小蝌蚪”,可周恒还是很满足,这种满足感源自心理而非生不管是哪个男人,当他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貌女子蹲在地为自己服务时,他总会产生出一种难以自抑的愉悦感,大抵还是因为雄性对雌性的征服造成的。
只是在满足的同时,周恒也在无形中增添了新的烦恼——要是每次都这样不不下的,管起飞不管降落,那还让人活不活了?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一直都如此?
其实周恒心里已经有了腹案,他在性方面的能力之所以会异于常人,无非就是因为升级系统造成的,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要么增加一起滚床单的人手,为辛静找个伴儿,比如把马利亚一起拉下水;要么就只能在问题的源头下手了,比如……增加自身的敏感度?
说起来也挺好笑,男人一旦遇相同的问题,几乎都是想着怎样延长时间,而延长时间的最好办法自然就是降低敏感度了,可换了周恒却是截然相反,他只希望能增加敏感度,这样才能把滚床单的时间缩短一些。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的充血时间太过夸张了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至少在当前,周恒暂时还不急着去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正经是怎么把高能食品给研发出来,这才是他最关注的事情。
离开了网后,周恒骑着摩托一路疾驰,只用了短短十分钟不到,就来到了金州大学。
让他觉得很无语的是,在金州大学的校门口处,他又一次无巧不巧的遇了“小辣椒”朵朵。
貌似金州大学的新闻系在搞什么活动,朵朵的手拿着厚厚一叠传单,正在和她的同学一起向路过的行人派送。
看到周恒骑着摩托停在自己面前,朵朵两眼一翻白,没好气的问道:“干嘛?先说好啊,今天我可没空理你,你最好也别来惹我。”
周恒本打算和她打个招呼,不过一看她的态度这么恶劣,心里头顿时冒出一股邪火,当场一把揽过朵朵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妹子,哥哥今天皮有点痒痒,你能不能给挠挠?”
“我……我杀了你!”朵朵一声大叫,张大嘴巴就冲着周恒的肩膀咬了过去——她的双手都被周恒紧紧抱在怀里,就是想反抗都无能为力。
看到这样的场景,朵朵的几位同学都惊得呆住了。
好家伙……居然还有男生敢来惹朵朵?这小子不想混了?
第二卷第143章倒戈(正确版)
第一百四十三章倒戈
次日凌晨,远在泗水游的张白骑收到了张素素派人送去的信,当他粗略一阅信,不得不说,他被吓到了。
“素素何时竟与曹操取得了联系?”喃喃自语一句,张白骑微微思忖了一番,起身将手中的信用烛火焚毁。
弃袁术而投曹操……
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张白骑忽然感觉有些心烦意乱,不由地走到帐口,远望天边那徐徐升起的旭日,暗暗叹了口气。
“素素,渐渐变得叫师兄有些看不透了呢……”
白骑,从今日起,素素便是你妹妹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哦……
不由地,张白骑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张角把自己领回钜鹿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双亲都死于霍乱之症,就连年仅十一岁的他,都险些被惶恐不安的村民们活埋,是张角,是他的师尊将他从烂泥里刨了出来,并且把他带到了钜鹿,待如己出,正因为如此,张角是张白骑这一生最尊敬的人,没有之一。
然而,他张白骑视如父亲一般的张角,终究还是死了,当听到张角临死前那满是不甘的呐喊时,张白骑便暗暗发誓,要将恩师张角毕生心血维系下去,替他达成遗愿,尽管张角没有任何让他这么做的意思。
作为大贤良师张角最器重的弟子,张白骑是一个很严谨而务实的男人。
曾经,张白骑亦对自己那位如妹妹一般的张素素报有特殊的感情,但是,当他发现陈蓦与张素素那牵连不断的情丝时,他将这份思念藏到了心底。
因为他清楚,陈蓦是天下难得的猛将,有他在对黄巾大有好处,而他一旦他暗恋张素素的事情被公开,势必影响到三人之间的关系,从而甚至会导致黄巾内乱,这是张白骑绝对不想看到的。
然而,就在张白骑自动退出之后,他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些以往并没有注意到的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在他看来,素素变了,再不是当年无忧无虑、只懂得玩耍的女孩子,她渐渐有了城府,有了手段,有了机谋,有了野心……
说实话,张白骑并不关心张素素究竟何时与曹操一方取得了联系,他只在乎投向曹操之后,黄巾是否能得到的更多,即便投向曹操这件事叫张白骑有些不快,毕竟当初他与张素素从长安败退路经陈留时,倘若不是曹操派人围剿,他黄巾又何以会沦落到只有区区几百人随行的尴尬局面?
但是张白骑也明白,世事无常,世并不存在绝对的敌人,利益驱使,昨日的敌人或许就会成为今日的盟,只不过……
“算算时间,陈蓦应该是昨日酉时抵达的中游袁军大营,而今日一早素素便派人送来信,内中竟言她与曹操已结下盟约,原来如此,叫他回去只是为了想要说服他么……”喃喃自语一句,张白骑喟叹着摇了摇头,一脸惆怅地叹了口气。
“不要走地太远啊,素素……”
这时,张白骑副将马相从远处疾步走来,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些,却又不曾听清,遂好奇问道,“张帅,何事烦忧?”
张白骑微微摇了摇头,不得不说,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他感觉张素素越来越变得独断独行,就连弃袁投曹这种大事也不与他事先商议,虽说比起袁术,或许曹操才是更好的选择,但是这种独断独行……
张白骑皱紧了双眉。
当然了,不满归不满,他张白骑可不会胡乱发牢骚,引起军中将士不安。
“无事!——你不在辕门当值,在我处做什么?”
见张白骑问起,马相抱了抱拳,说道,“是这样的,营外有人要见张帅,是那乐进……”
“乐进?”张白骑微微皱了皱眉,诧异说道,“他来见我所为何事?——仅他一人?”
“孤身一人,说是与张帅有约,因此末将不敢阻拦……”
“与我有约?张某何时约他?”正说着,张白骑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猛然抬手叫住了正要转身的马相,沉声说道,“等等!——此人身在何处?”
“说是在石桥处林旁等候张帅……”
“跟我来!”张白骑深深吸了口气,也不带着护卫,只领着心腹麾下马相一人出营,果然,在游石桥附近,他瞧见了孤身一人的乐进。
乐进,是一个很精壮的男人,个子不高,与张白骑、陈蓦相似,不过八尺左右,模样也很是普普通通,唯一能让张白骑记得此人的,恐怕也只有那家伙嘴旁两撇胡须,很难想象,这个长得如同山村猎户一样的男人,竟然会是曹操麾下最擅长攻城拔寨的猛将。
示意了一眼马相,叫他注意周围动静,张白骑策马朝着乐进而去,在距离三丈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沉声说道,“乐文谦,叫张某出来所为何事?”
说话时,张白骑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佩剑,直到他发现乐进身没有携带任何兵刃,这才缓缓放了右手。
“张帅,好久不见!”乐进笑呵呵地抱了抱拳,相比于张白骑满脸凝重之色,他却仿佛碰到了什么好事,一脸喜悦,而这种喜悦的笑容,叫隐隐猜到了几分的张白骑分外不爽。
“闲话少说,叫张某出来究竟所谓何事?!”
见张白骑言辞并不客气,乐进也不在意,在转头望了一眼小细川方向的黄巾军大营后,随即带着几分犹豫,压低声音说道,“不知张帅可曾收到贵主信?”
“……”张白骑闻言皱了皱眉,沉声说道,“就在方才!”
“哦,既然如此,那乐某便直言不讳了,”乐进长长松了口气,脸的表情更是轻松,在舔了舔嘴唇后,抱拳压低声音说道,“奉我主曹使君将令,我欲渡泗水,南下袭袁术大营,望张帅放行!”
“……”那一刹那的时间,张白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张素素早已在心中暗示他配合曹军的行动,但是话说回来,昨日的敌军变成了今日的盟军,张白骑一时半会实在难以适应心中这份不适。
放?还是不放?
张白骑可以肯定,倘若他放乐进渡过泗水,南下急袭袁术,袁术没有提防势必大败,倘若与此同时中游的曹军也发起进攻,两面夹击,即便他黄巾不出手,袁术那十万大军恐怕也要折损过半。
或许,这就是张素素与曹操在商议之后所作出的决策?
至于不放……
忽然,张白骑自嘲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是啊,既然身为一军之主的张素素都已经决定投向曹操了,他张白骑难道还需要思忖什么么?
“那么……张某呢?”在犹豫了一下后,张白骑语气古怪地问道。
乐进愣了愣,继而似乎是明白了张白骑话中的深意,轻笑说道,“曹公对乐进言道,贵军之事,由贵军自行决断,哪怕袖手旁观……当然了,倘若张帅有意的话,不如与乐某同去!”
同去……同去袭袁术大营么?
张白骑长长吐了口气,在注视着泗水的波涛良久后,终究点了点头。
“公为前驱,张某从旁侧应!”
“善!”乐进微微一笑,对张白骑抱了抱拳,轻声笑道,“如此,乐进即刻回营点起兵马,望张帅侧应!”
“请!”
望着乐进离开的背影,张白骑心情很是复杂,迷茫地望着泗水中的波浪。
说起来,他张白骑并不是一个被大义所束缚的男人,他在乎的只有黄巾利益的得失,为此,他不惜牺牲自己,是故,对于临阵倒戈之事,他并没有太多的负罪感,毕竟,他本来就不喜袁术。
只不过嘛,对于张素素独断独行的做法,他实在有些无法接受……
“但愿你不要走地太远啊,素素,否则,即便是你,师兄也无法容忍!”
初平二年十一月九日,曹军突然对泗水对岸的袁军发动大规模袭击,曹将乐进、许褚由泗水游杀下,而夏侯惇、夏侯渊则从中游强渡泗水,更令人倍感惊讶的是,本属袁术从军的黄巾突然倒戈,联合曹军进攻袁术。
在乐进与许褚、夏侯惇与夏侯渊、以及陈蓦与张白骑这三支军队的夹击下,袁术败地毫无悬念,他哪里会想到黄巾说反就反,毕竟在他手中还握着下蔡这一张底牌,但是,张素素依然反了。
即便袁术军中早前会流传黄巾已反的传闻,但是当黄巾军当真反叛时,那些袁术士卒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进攻的号令在未时时分,一直杀到亥时子夜,数万曹操联合万余黄巾军,竟将十余万未曾防备的袁术军杀地节节败退,倘若不是纪灵等人死命护住袁术杀出重围,或许寿春大片土地今日便要易主。
说实话,当张素素投向曹操的那一刻起,袁术已注定败北,因为他既怀疑黄巾的可信度,却又舍不得毁掉这支实力强大的从军,反反复复,疑之而又用之,何以不败?
不得不说,曹操确实不愧枭雄之名,而张素素更不是善茬,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袁术活着离开徐州,正因为如此,曹操派出了最擅长长途远袭的将军夏侯渊,而黄巾一方更是出动了陈蓦以及他麾下黑狼骑。
或许是各自得到了曹操与张素素的叮嘱,夏侯渊与陈蓦死死咬住袁术败军尾巴不放,在将近年关的期间,竟从徐州泗水一路追到下蔡。
张素素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已经反了袁术,那么,她就不会给袁术秋后算账的机会,更不会叫袁术整顿军队去报复她在下蔡的基业。
换而言之,她要陈蓦尽可能地拖住袁术,拖到下蔡的周仓以及将城内的黄巾军与物质撤到徐州。
而对于夏侯渊而言,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铲除袁术这个曹操在南面的劲敌!
可惜的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袁术征讨徐州的十六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但是他在寿春、汝南两地,却依旧屯有为数不少的重兵。
因此,陈蓦在率军打到下蔡附近后便暂缓了追击,见好就收,护送着下蔡黄巾军以及城内物资缓缓撤回徐州,毕竟,张素素既然反了袁术,那么下蔡自然便不再属于他们所有,在袁术报复之前,他们必须撤回徐州。
而陈蓦选择了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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