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否则安若好即使愿意也早羞到无法回答。
安若好只觉得那里传来尖锐的痛,她忍不住咬了下唇。 原本意乱情迷的思绪一下子痛得清醒过来,到底是谁告诉她只有一点点痛的?混蛋!她可怜兮兮的抬起迷醉的眼睛望着凌庚新。
凌庚新俯身亲吻:“颜颜,松点,夹得疼。”
“我也疼。”安若好手遮着眼睛,抽气。
凌庚新搂了安若好温言软语,生怕伤了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还痛不痛?”
“进来吧。”安若好看着他停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像个小媳妇似的眼巴巴望着她,真是可怜极了。她也不舍凌庚新急得满头大汗却不得要领,所以痛感轻了一点,就尽力放松那里,微微抬起细腰迎合他,感觉他的前段又进来了一点,胀得满满的。
凌庚新见此可高兴坏了,感觉到她不那么紧张了,抓住空隙抱牢她的腰一个挺身,痛快舒畅!
凌庚新是舒服了,安若好却疼得惨叫一声,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又让她发出畅快的后音。
一开始安若好就像是在遭遇了刑讯一般,可过了一会儿凌庚新便不像初生牛犊般横冲直撞,逐渐在紧致的甬道里贯穿得流畅起来,是润滑了的缘故还是熟练了的缘故就不得而知了。他回想甄痞子教的其他技术来还是对的,尝试着不再只有冲刺,而开始有了深入浅出,动作快慢协调,这时候趣味才逐渐出来。原来真正的洞房是这样的!难怪他之前都冲得不舒畅,原来是他没找对地方,还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呢!
而安若好的喘息随着他的动作也渐渐夹带了快乐的韵味,二人开始寻求肉体与心灵的同步。
忽而一股股热流喷入,那异样感惹得安若好浑身战栗不已,只好牢牢地抱紧凌庚新,就像要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稻草里一样,她觉得她要溺死在这极致的欢愉里了。
接着,又是一股股的热流喷射,那一刻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他的生命进入自己体内,从此生命交融!她的眼眶湿润了,带着热气,心跳也仿佛慢了一拍。
“颜颜,我爱你。”凌庚新说着一个冲刺,冲刺到安若好累了,又俯身吻她,爱抚着。
最后两个人都在这初次的负距离接触中找到了巅峰的快感,而也都已经筋疲力尽,就像在云端漫步一般,可又无处着力。
凌庚新看着她脸色赧红,媚眼如丝,却已扛不住浓浓的睡意睡了过去。他满足地吻吻她的额头,舔舔她的香唇,咬咬那诱人的红豆,盖上红色锦被,相拥着入睡。
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凌庚新第一次这么迟了还没起身。
他感觉手下清凉滑腻,她还在怀里浅浅地呼吸。凌庚新其实早已听到了鸡鸣,但还是不舍得放开,躺了很久才睁开眼。
凌庚新单手托腮,眼神细细描绘着她柔和的轮廓,翘挺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因为最近吃得好,下巴也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他光是看着脸上就溢出了笑容,心中涨得满满地,有幸福、有满足、有骄傲,不由自主地凑上唇,沿着眼睛、鼻子亲了下去。
安若好感觉到某人好像兴致十足地挠着她的睡虫,迷迷糊糊躲了躲,可是唇边湿润感化为干燥之后又伸出舌头来重新舔了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安若好这娇憨动作可真少见,凌庚新开心地笑出声来,固定住安若好不安分地摇动的头,霸道留下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爱恋。吻了一会儿,他又觉不够,细细地轻轻地啃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手也不老实地钻进被窝,挠着她光滑的身躯,挠够了又揉捏着胸前的两团浑圆,似乎手感越来越好了呢,柔柔的软软的。本是想勾引她的,结果自己的小弟弟却先昂起了头,呼出的气体温度越来越高,硬起的地方越来越涨。他看安若好虽然脸色绯红,但是丝毫没有要睁眼回应她的迹象,将头钻进被窝,被窝里漫着她特殊的体香,可是他在被窝里折腾了一下安若好只是扭了扭身子,他便加重力道在她粉嫩的尖顶上啃了一口。
这带着情/欲的啃吮让安若好彻底地告别了美梦,她一睁眼就是凌庚新亮晶晶的墨色眼珠,那带着宠溺,带着爱恋的情思看得她心里都暖起来,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安若好阖上眼帘,伸出光溜溜的藕臂环抱住凌庚新的颈项,拉低他的头交颈深吻。
一个带着恶作剧性质的吻,重又交织到一块儿的两具身躯,二人谁也舍不得中断,不知不觉又酝酿成一室旖旎和缠绵。
不用言明,两个人又折腾了一番,安若好只觉得浑身酸痛,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是嗜睡的年纪,加上昨晚和今早折腾的,睡得分外的沉。凌庚新笑得贼兮兮的,看着她疲累又娇俏的眉眼,有得逞的意味。
☆、44西窗
凌庚新轻轻留下一吻,穿好衣物;便自顾自出去准备食物。
安若好轻轻一动便感觉到来自全身的酸痛;若不是昨夜特地多垫了一床被子,只怕她腰都要断了。这个凌庚新虽不懂吧;可是一旦开窍了之后,那冲劲!她皱着眉轻轻的睁开眼,“唔;天还没亮吗?”她闭着眼睛伸手向旁边摸去,入手确是一片冰凉。
转头才发现凌庚新早已不知去向;透过纱窗再看看天色,实则已是傍晚了,房中的小火炉上热着香喷喷的芥菜粥。
香味飘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地抗议了;最终还是肚子战胜了大腿,她撑着身子起来,猛然看到凌乱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她猛地戳了两下:就是你,就是你,昨晚上害我痛死了!
“颜颜?”凌庚新开门进来就看见安若好半撑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眼睛则盯着床单,最关键的是她身/无/寸/缕,光滑的脊背,修长的颈项,雪白的圆球被被子遮挡了一些,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悬在床沿上一晃一晃,黑色的桃源偶尔也冒出一点,忍不住就咽了几口口水。
许是凌庚新咽口水的声音大了些,安若好立马回过神来,正要下地的脚立马收了回去,拉好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
“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庚新默默安抚了一下心中的馋虫,从小火炉上端起芥菜粥,盛了小半碗端过来,“先把粥喝了,喝完擦个身子。”
“嗯。”安若好想起他刚刚那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生怕他一个冲动又滚一次床单,那她可无力奉陪了,温顺地把粥端过来,还是乖乖地填饱肚子比较好。
凌庚新看她手上无力,笑着把粥碗拿回来:“还是我喂你吧,昨晚上太卖力了。”
这话说得安若好脸更红了,娇嗔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可是痞子说要是新婚夜不卖力,你会以为我不行了,就不理我了。”凌庚新一本正经道。
“咳咳。”安若好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原来都是那痞子教出来的好徒弟!
“颜颜。”凌庚新看她咳地辛苦,忙把粥碗摆到床边小案上,抚着她光洁的背,帮她顺气。她的背,真是光滑,细腻如脂,他抚着抚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好了,我吃饱了,我要洗身子。”安若好虽不算心细如尘,可这方面还是聪明的,趁早把这火给灭了吧,她可消受不起了。
凌庚新看她尴尬,嘴角扯了扯,微微郁闷地出去提了早已烧在锅里的热水过来。安若好则已穿了中衣,倚在浴桶旁边。虽然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眉眼含春,樱唇微启,中衣紧紧地裹住了胸部,线条却趋向完美,中衣长度正好到大腿根部,两条腿在那里像青葱似的白皙,看得凌庚新血脉喷张。
“还不快倒水?”安若好看他真的是第一次开荤,脑袋瓜子里净剩些不纯洁的了,看看自己这不是诱/惑更胜诱/惑的姿势,尴尬催促道。
凌庚新嗯了一声,讷讷地往桶里倒水,想起昨晚上的滋味来,虽然有波折,那可真不错,还有今天早上,那个更好。等有空再去请教请教痞子,问几个销/魂的姿势来,还要改进一下技术,昨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看颜颜真是痛苦极了,他得让他家颜颜更加舒服。
“呆子,你在想什么?”安若好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而且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她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啊?”凌庚新跳开一步,“颜颜……”
“叫你多想,叫你多想。”安若好捶了他的胳膊几下。
“颜颜知道我在想什么?”凌庚新放下水桶,凑近她,贼兮兮地问。
“我哪知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安若好白他一眼。
“那娘子怎么……”凌庚新此时发现就这么逗逗他的小娘子也挺好玩的。
“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安若好把他往外推。
“你腿不酸?”
“关你什么事?”安若好其实腿挺酸的,不然刚刚就不会一直倚在浴桶边上了。
“娘子腿酸恐怕爬不进去吧。”
“你……”安若好这才发现不仅生理上被占了便宜,口头上也占了便宜,这得了一点好处人都变油嘴滑舌了。
“娘子别不好意思,为夫抱你进去。”凌庚新趁她还没回神,大力抱起她就放进了浴桶,顺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笑嘻嘻地退了出去,“为夫去给娘子准备晚饭。”
安若好恨恨地看着他关上门出去,谁说凌庚新傻的?谁说凌庚新二的?谁说凌庚新单纯的!他根本就是一只大灰狼,还是一只腹黑的大灰狼!
安若好坐在浴桶中,那温度适中的水漫过肩膀,水上还飘了一些粉红色的、红色的花瓣,她捏起来看了看,有桃花有映山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她将花瓣捧到鼻端,闻着很香,这凌庚新还真是有心。既如此,就饶过他了。
安若好自己给自己做了按摩,在这香香的水中泡得浑身舒畅。
“颜颜,饭好了,你泡得够久了,可以出来吃饭了。”凌庚新远远地叫道。
“嗯。”安若好艰难地爬出了浴桶,擦干身子,这水就留着给他倒,让他学坏。她哧一声去了大屋,她倚在门框上看着桌上各色好吃的,刚刚虽喝了一碗芥菜粥,但是这会儿色香味俱全的菜把她肚中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其实说起来,凌庚新是第一个给她做饭做菜的男人呢。即使是曾经的李唐歌,虽好却没有这般细致;而袁赋璟,就算是个傲娇的少年罢,而如今仕途如意,眼界更高了,估摸着也看不上她了。本来那些名利也不是她希冀的,如今这生活,有吃有穿,有人疼有人爱,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吃。”凌庚新把碗筷摆上,见她站在门口发愣便出声叫她。
“嗯。”安若好接过碗筷坐下,给凌庚新夹了块羊肉,“你多吃点,羊肉补身子。”
“你是怕我不行?”
“噗——”安若好刚好一口汤下去,硬生生地被呛了出来,睁圆了眼睛怒瞪着他。
凌庚新看她尴尬地瞪着他,不得不憋住笑意,偏又装无辜:“我怎么了?”
安若好恨恨地插了块肉塞进嘴里:“以后不许跟甄痞子鬼混了,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我……”
“不许顶嘴。”安若好瞟他一眼,让他嘴里那些话说出来还得了,完全没有轻重的,她不羞死才怪。
凌庚新被她这么一说,本来想辩白几句的看来也不行了,下次还是悄悄地去找痞子学几招厉害的,她舒服了就不会怨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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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凌庚新抱住正在剪灯花的安若好。
“今日共剪西窗烛,唯愿今生不相离。”安若好想起李商隐的《巴山夜雨》,同是剪烛,不同的心境,作出的诗也是不一样的。
“颜颜,你作的真好。”
“因为有你。”安若好转身拢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着。
“颜颜。”两人的眼神如胶般漆在一块儿,脉脉地,昏黄的烛光下,拥抱的人。
安若好和他对视着,却渐渐发现灯碗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跳进了他眼里,下面好像有什么顶住她了:“相公?”
“颜颜,你还疼吗?”凌庚新嘴上贴心地问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荡起来。
“如果我说疼,你会停下来?”
“我会轻一点。”凌庚新默默地思考了一下,讷讷地道,果然还是个实诚的孩子。
“哧……”安若好轻笑,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交颈深吻。
凌庚新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味,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只觉得她开始还很安静地吻着,后面就开始浑身扭动,在他身上到处蹭,点起处处火苗。小腹部的火越来越盛,他顾不得了,伸手就探进了她的下裳。
“相公……”安若好瞅准间隙叫道。
这酥软的声音听得凌庚新整个人都快麻了,柔声道:“我会轻一点。”说着,手已经探进了紧致的甬道。
“相公,痒。”安若好身躯扭动,脸上尽是不耐。
“娘子忍一下?”
“不是,身上很痒,好像有很多虫子爬过一样。”安若好放开缠在他颈上的手,挠了挠脖子。
凌庚新埋头看了看她的脖子,忙抓住她的手:“别挠,都挠红了。”
“可是很痒。”安若好都快哭出来了,现在的她浑身都痒,是过敏了吗?她忽而想起下午洗的早上洗的花瓣澡,该不会花粉过敏了吧。
“别挠。”凌庚新抓住她的双手,掀开肚兜一看,连雪白的双峰此时都泛起了一个个疙瘩,“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擦,别挠。”
安若好半躺在床上:真是悲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