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隐忙抱了拳卑微地解释道:“我那帮朋友说我若是敢闯捕神大人府,便免了我的赌债,是以不顾性命闯府。多有冒犯,还请捕神大人海涵!”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安逸然才不相信他这鬼话,最关键的是他势必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凌知隐看她袖子手腕微动,对他已经动了杀机,弓起背暗暗防备着:“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把这秘密说与阎王听吧!”安逸然见他眼神闪烁,便知道有假,已经运掌劈去,掌风过处,掀落一片茶盏。
“女人,你还真是心狠啊,难怪能够两年时间就当上我朝捕神。”凌知隐也不欲再假装,提起内力,嘴角一勾,“不就是看了你的身体么,我自当以身相许。”
安逸然看他换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手更狠。
“大人,发生何事?”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的手下,但是不便直接闯入,为首的齐斐扬高声问道。
“无事,只是个不自量力的闯府小贼!”安逸然不欲他人知道,高声答道。只是这一答话,便让凌知隐瞅准了间隙,已经破了屋顶,飞身而出。
“小贼,往哪里跑!”安逸然也飞身跟出。
“大人!”
“你们查看一下府里可缺了什么,区区小贼,我能对付!”安逸然绝对不能让这一干手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生生阻住了要跟上的众人。却因为这一瞬间的落后,那小贼便已失去了踪影。
她站在这屋顶上,看着夜色,听着耳边的风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贼,那身功夫,太奇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江湖上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飞狼。可是那眼睛又不似是西域来客,他到底是谁?他闯她的神捕府到底有何目的?
她忽而听到屋顶下面传来阵阵**之声,一个女人的**越来越大声,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气息。
可是,过了一会儿,下面便传来一阵破窗声,随之是一声惨叫。再然后,便传来了女人尖厉的叫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她忙从屋顶上掠下去,透过窗户只看到一个□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正中了一把匕首,那匕首上的装饰着的玉石却告诉她是隆王爷的人;那个女人扯了被单掩住娇躯躲在床的内侧瑟瑟发抖,一直囔囔着:“杀人了,杀人了!”
房中没有第三人,她看着破开的两扇窗户不禁皱了秀眉。
不多久,门外便冲进来了醉春楼的老鸨母,身后跟了一群的打手。鸨母见此情景不禁骂娘:“你,你,西夏大使的公子竟死在你的床上。来人,赶紧报官去!就说绿珠害死了西夏大使的公子。”
“是。”鸨母话音还未落,已经有人领命而出。
“妈妈,不是我害死的,人不是我害死的!不要把我送官,我真的是无辜的!”那个女人也不顾身无寸缕,爬下床来抱住鸨母的大腿开始痛哭流涕。
安逸然本欲进去查探个究竟,可是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要是到了明亮处,谁都知道名满天下的捕神大人是个女的了。
醉春楼的老鸨也是个厉害角色,当下就知道先拉个靶子出来,这女人,还是交由官府处置吧。
只是这西夏大使的公子死在这关键时刻,皇上又该头疼了。
安逸然正思量着,京兆尹已经带着人马来了,见此情景拧紧了眉头。京兆尹正要开口问话,西夏大使已经扑到那具尸体上,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她是懂西夏语的,此时此刻越发觉得他们的话晦涩难听。
既然已经来了官,这里便没她什么事了,眼下倒是可以去隆王爷府上探一探。她正欲转身,不料却撞上了一个人:“小贼!”
“嘘。”凌知隐看到院中突然点起了许多火把,忙搂了她的腰退到暗处,“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女的吧。”
安逸然纵然羞恼,听他这么说也只好退到阴暗处,看着京兆尹和西夏大使说着话,再看眼前的男子,对她似是毫无恶意,也只好敛去怒气:“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和你计较,下次再碰到你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啧啧,你这女人,果然心狠。”凌知隐看着安逸然听他叫女人怒气顿起,忙微微错开身,“你是要去隆王爷府上吗?”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收了随时要挥出去的拳头:“你知道些什么?”
“先皇曾赏赐给隆王爷一把匕首,并特许他建立一支自己的卫队;王爷便照着那匕首的样打造了十把柄一模一样的匕首,如今这匕首插在西夏大使最心爱的小儿子胸口上,不就是告诉世人是隆王爷的人杀了他吗?”
“哧。”安逸然蔑视地哧了一声。
“我话还没讲完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若是隆王爷要害这西夏大使的儿子,怎么会留下罪证,这是明摆着告诉百姓们有人栽赃陷害。所以,这案子看似明了,实则复杂异常。明里是栽赃给了隆王爷,事实上这么一来谁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眼中才有些微赞许之色:“这人不仅想要离间西夏和我晋平,还想嫁祸给皇上。谁都知道皇上和隆王爷势同水火,好像是在陷害隆王爷,实则是在害皇上。”
“不错。”凌知隐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微微笑了一下,“天亮了,小贼我得隐到暗处去了。”
话音刚落,凌知隐已经没了踪影。
安逸然算了一下时辰,此时此刻皇上必定已经知道了,旨意估计也快到神捕府了。
她回房换了装束,只半盏茶时间,外面便有人通报杜公公来了。她按了按额头,忙出去接旨。其实旨意也无需她接,只要跟着进宫去就行了。
她这次没带全部的捕快进宫,而是只带了齐斐扬。走路间,齐斐扬却低声告诉她府里什么都没少,只是老太爷被迷晕了,他的房里还有被翻动的迹象。但是其他的房间并没有异样,来人也没拿走什么东西。
安逸然听得心中暗惊,她可以确定那个小贼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没有要取财的意思。可有人却趁她被缠住的空档,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个老人,房中能有什么宝物?别说祖父房中了,整个神捕府也没有财物可供偷取。
来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祖父去的。可是来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扬看着安逸然暗自出神,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难案件。可是这一次,他隐隐地觉得昨晚的事情,对于安逸然来说异常的棘手。
“斐扬。祖父没事吧。”
“老太爷没事,只是中的迷药很重,要等到辰时才会醒过来。”
“嗯。”她正应着,已经进了德政殿,“安逸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惫,话语中也透着烦躁,只是对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着头,不敢正眼对视。
“昨夜的事情,想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
“是。”
“爱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后之人的意图很明显,离间西夏和我晋平,挑拨皇上和隆王爷的感情。”
“还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赞同地点头,但是看样子对这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
“臣实话实说,还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说。”清泰帝示意叶公公端去茶盏,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眸。
安逸然这才敢抬头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楼出事之时,安逸然正在屋顶上,听到了凶手刺杀,只是却来不及相救,还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闭着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破案,赎罪。”
“臣,领旨。”安逸然早知是这种结果,四个字言简意赅,但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也说不上赎罪。
“之后你看到了什么?”清泰帝忽而睁开眼,吓得安逸然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臣没看到凶手,没多久京兆尹和西夏大使便来了。有人照理,臣便回府了,然后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清泰帝看着她那忽闪的睫毛,忽而笑了一下,笑得安逸然心中发毛:“你没去隆王爷府上看看?”
“臣……”安逸然本来是要去的,可是被凌知隐给拖延了时间,说没去倒是不正常了,可是她也不便把凌知隐的事情说出来。
“罢了,你下去吧。”清泰帝的声音越发疲惫,挥退她。
安逸然忙告退,可是她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他说:“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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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宣淫
“颜颜,我也不知道嘛。”
“哼。”安若好继续扭头。
“少夫人怎么了?”紫陌看孙少爷那小媳妇样;扑哧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男人;不是惧内,而是完全放下了身段去宠自己的妻子。
“没事。”安若好和凌庚新这倒是异口同声应道。
“两位感情真好。”紫陌羡慕地道。
“那是那是。”凌庚新被安若好瞟了一眼;随即敛了微微痞气的样,继续扯她袖子。
这夏天的衣裳本来就轻薄,他这么扯下去;安若好的肩头都快要露出来了。果然,他再一扯;安若好往回一拉,袖子上的某根线刺啦一声断了,肩膀露出大半。
安若好重重拍了他一下,拢了衣领;凌庚新连忙放了手,面有愧色。幸好大家都忙着,根本没空搭理这里一对打情骂俏。
“少夫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件衣裳,外面日头也挺大,回去歇会儿?”紫陌算是看出来了,孙少爷大概是做错了什么事,一直哀求着呢。可是这弄巧成拙,还把人家衣裳给撕了。
安若好点点头,拢着肩膀回到旧宅去。
“颜颜,颜颜。”凌庚新关上小门就追上去抱她,“别生气了,嗯?”
“哼。”
“颜颜,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嘛。你不喜欢在外面,那我们下次都在房里。”
“哼。”安若好爬到床上去,继续傲娇地不理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然一定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她的脸都丢光了。
凌庚新看着她那别扭的背影,陷入了苦恼中,他家笑颜很好哄没错,可是真倔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趴在她背后,端着下巴,看着她的脖颈,苦恼苦恼:颜颜居然真的就不理他了呢。
“别吹我脖子,痒。”安若好背过身来拨开他的脸。
凌庚新却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放:“颜颜。”
安若好的手被扭着,这姿势太不舒服了,恼怒地转过身来,可是看到他那一脸委屈,心里就软了,城池刹那之间被攻陷。
“颜颜,别不理我。”凌庚新看她神情软下来,靠得紧一些,蹭她。
“那你保证下次不在外面了。”
“唔,我保证。”凌庚新暗想下次让你同意不就好了,而且其实你明明很享受的,或许可以试试让你开口。到时候在不在外面,可就是你的事啦。
安若好看他一脸窃喜的样,就知道他脑袋瓜里没好事。
凌庚新则是喜得直蹭她柔软的身子,安若好看他这么大个人了,对着她就跟个孩子似的,笑笑捏他的鼻子。
凌庚新便和她玩闹着挠她痒痒,这一挠不得了,刚刚就扯破了一点的衣裳某一根线完全塌了,衣服的半边就滑下了肩头,露出的大红肚兜都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浑圆。
凌庚新盯着那完美的曲线,在白天的光线下看起来比夜间更加诱人,咽了口口水,趁安若好没反应过来,捏了上去。
“喂!”安若好想要阻止他,可是力气不及人家,双手都被捏住了,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
凌庚新双手架着她,牙齿咬住那根带子用力一扯,肚兜便掉落了。
“凌庚新!大白天的!”安若好看着半开的门,心里想的是那群暗卫还在外面呢,“外面有人呢。”
“谁?”凌庚新细细舔着那粉红的尖顶,果然是调/教已久的,只一下便挺立起来。
“他们。”安若好快要羞死了。
凌庚新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没事,他们又不会进来。”
“但是他们会听到声音的。”
“那我们轻点就好了。”
“凌庚新,你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安若好用力扭动身子,殊不知这只会使得凌庚新的欲/火更盛。
“我只是说听你的,不在外面,可没说不在房里。”
“那大白天的……”安若好瞪他,可是凌庚新已经很精准地吻上了她聒噪的嘴。
安若好只觉得凌庚新越来越熟练地褪了她的衣裳,更可气的是,她被他折腾得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咦,颜颜。”凌庚新忽而低头看着她下裳上,“不好,你来月信了。”
安若好连忙爬起来,看了看,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这月信真的是能烦死她,从来不准时,幸好没把床弄脏了。可是这就意味着她得向霍家要月事带,这走出去或者让凌庚新去都不好意思,可怎么办哟。
“我去找紫陌要月事带。”
安若好连忙拉住他:“别,以前在家的时候可以让你帮手,可是现在在外面,这些事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你把紫陌叫来,我自己跟她说。”
凌庚新想了一下也是,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端着的。
过了一会儿,紫陌就来了,安若好凑到她耳边说了,紫陌便立马明白了,回霍府去给她取。
没多会儿,紫陌便取了水和月事带来。
安若好把凌庚新赶出去,从紫陌手中接过后道:“你赶紧回那边去吧,你那么忙还麻烦你。”
“少夫人,这是紫陌该做的。倒是紫陌想多嘴问一句。”
“什么?”安若好躲到屏风后面开始擦洗,看着那月事带,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和她那粗糙的自制天使比起